“白小姐原來也是風(fēng)趣幽默的人。”
“我也沒想到言先生能夠號召這么多記者,更加沒想到言先生竟然有這閑工夫給我打電話。”
白何還是氣啊,要不是言為止,能有這兩天這破事兒嗎?
“好好好,是我的不對,是我管教無方,我請你吃頓飯賠罪?”
“我想這頓飯之后,明天早上的頭版頭條可能就這樣寫了。白何同言為止坐實緋聞,兩人相約共進(jìn)晚餐?”
言為止煞有其事的嗯哼了一聲,而后批評道:“身為文字工作者,竟然寫出這么沒有亮點的新聞標(biāo)題,實在有負(fù)盛名。”
“還請言先生賜教。”
“不敢不敢。”言為止同白何說了挺長時間,才言歸正傳,“電影明天會舉行開機(jī)儀式,作為編劇,希望你也可以參加。”
“能拒絕嗎?”
“樂樂也回去。”
白何抿了抿嘴角,妥協(xié)道:“好吧,明天幾點?”
“聶晶晶會帶人過去接你,中午十一點之前起床就可以了。”
。
“爹地,葉阿姨為什么還沒有來?”樂樂原本是不大樂意管白何叫阿姨的,但是想不出來叫什么好,只能妥協(xié)。
“還需要一會兒。”
樂樂不大高興,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噘著嘴。
這邊是一家中檔的中餐館,很合樂樂的口味,所以樂樂很喜歡這里,也喜歡把喜歡的人帶來這里吃飯。
白何被聶晶晶接出門,才發(fā)現(xiàn)樓下的記者都已經(jīng)撤退了。
“好像是有后臺施壓吧,不得在替你和言先生的事情。”聶晶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巨星娛樂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大過天去,管住所有報刊記者。
“能平息最好,你在唉聲嘆氣什么?”
白何戳了戳聶晶晶的頭,這兩天聶晶晶跟白何混熟了,也沒有一開始來的拘束,憋著嘴嘟囔道:“你就知道戳我,戳笨了,你怎么收我為徒啊!”
“我們這會兒去什么地方?”
“吃飯!”
落腳的地方是一處林蔭小道,頗為風(fēng)味,隱藏在香樟樹里的一家裝修頗為明快的中檔餐廳。白何才下車,樂樂就已經(jīng)從里面竄了出來,抱住了白何的腿。
言為止穿著一身休閑裝,微笑的看著樂樂同白何:“樂樂非要請你吃飯的。”
白何對于言為止將這個問題怪罪到樂樂身上,也是莫可奈何了的。
楊奕歡饒有興致的看著白何念念叨叨著她還不是演員的時候的事情,然后止不住的覺得好奇:“那你后來怎么就當(dāng)了演員了。不是當(dāng)著編劇當(dāng)?shù)猛ε1频穆铮俊?
楊奕歡聽著白何的稱述,按理說應(yīng)該是沒有差到什么地方去的啊,可是為什么要改行了呢?
白何聽著楊奕歡的反問,也是微微的一愣,然后微笑著聳了聳肩無奈的解釋道:“其實……完全是意外,陰差陽錯的。”
白何當(dāng)時的的確確不過是個編劇而已,但是寫的故事卻是她自己的,所以在挑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失蹤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演員,最終不得不選擇擱置了這個事情。
白何為了這件事情一直都有些急功近,所以當(dāng)電影被擱置的時候多多少少是有點兒無法承受的,正好那段時間那個柯珍檸是對著白何虎視眈眈的,所以當(dāng)天在白何一個人上街的時候直接找人開車試圖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人撞死算了。
只不過白何命大,沒有被撞死,卻毀了容。
所以,當(dāng)白何重新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才不會有任何人想起來原來這個人就是當(dāng)初的那個編劇,而當(dāng)時白何基本上是以筆名示人的,所以也沒什么人知道白何的本名是什么。更加重要的是,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有著這么一兩個人名字一樣的也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那你為什么……”楊奕歡努了努嘴,然后繼續(xù)說道,“你回來之后,為什么不和這個嚴(yán)先生繼續(xù)在一起?”楊奕歡就想不通了,按照白何說的,兩個人當(dāng)時因為樂樂的關(guān)系走的很近,那么產(chǎn)生感情也沒什么奇怪的。就算是彼此之間沒有產(chǎn)生感情,可是樂樂始終是連個人之間的羈絆,白何為什么不去找呢?
白何看著楊奕歡的雙眸,最終有些冷然的笑了笑:“我倒也想和樂樂重逢的,可是我在外面治病養(yǎng)生足足用了一年的時間,等到我回來的時候言為止已經(jīng)娶了別人了。我又為什么要去找他?”
楊奕歡有些詫異的看著白何,多少是覺得好事多磨的。
“那么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怎么樣了?”楊奕歡低聲的詢問道。
“現(xiàn)在?”白何微微的愣了愣神,然后低笑著幽幽說道,“現(xiàn)在也就這樣吧,他當(dāng)時不過是政治聯(lián)姻而已,在雙反的合作最終宣告破產(chǎn),兩個人的婚姻也就走到了盡頭。原本就是被強(qiáng)行湊在一起的夫妻而已,各自飛自然是理所當(dāng)然的。”
“你準(zhǔn)備和他在一起了?前段時間你那么暴躁,該不會是以為這個男人吧?”楊奕歡有些遲疑的看著白何,然后就瞧見了白何癱著一張臉擺明了就是讓楊奕歡說中了,但是實際上她一點也不想承認(rèn)的架勢啊。
楊奕歡瞅著白何的架勢,看著白何的態(tài)度,最終十分惆悵的搖了搖頭,而后幽幽的說道:“如果讓群里面的人知道這些的話,我覺得你可能會死的特別的慘。”
畢竟這段時間白何沒少因為大家不是都懷孕了就是都有孩子了的事情在哪里哭天搶地,結(jié)果現(xiàn)在算下來白何才是那個有孩子的,而且孩子年紀(jì)還不小了的人啊。
白何讓楊奕歡這么一說,也是瞬間有點兒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楊奕歡這話說的必然是有道理的。
“其實一開始我根本就沒想過要和他繼續(xù)走下去,這段時間的接觸也絕大多數(shù)的原因是為了樂樂……”白何說到了一半自己都說不下去了,實際上白何會不清楚為了樂樂全本就不過是個借口而已,說白了就是想讓白何乖乖的聽話,就是言為止想和白何有過更多的接觸而已。
有更多的接觸,是因為什么?因為言為止想泡了白何啊。
然而,白何明明在清楚是這樣子的一個情況的前提之下,居然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的,這里面存在這的信息可就吩咐的很了。
要說白何一點這份心思都沒有,那可就真的是笑掉了人的大牙,都不夠看的!
白何將瞥了一樣笑的洋洋得意的楊奕歡,最終是不準(zhǔn)備和楊奕歡繼續(xù)就這個問題說下去了的,反正白何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能夠在這個問題上說過楊奕歡的。
楊奕歡低于白何的沒有反抗直接投降的態(tài)度還是十分的滿意的,所以在白何起身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忍不住的就嘟囔了兩句:“其實呢我看著這位言先生應(yīng)該也不至于差到什么地方去的,你既然是看得上他的,那就別藏著掖著了,想上就上唄。”
白何斜了楊奕歡一眼,最終默默的選擇了當(dāng)做什么自己什么都沒有聽見的架勢,頭也不回的直接走人。
楊奕歡對于白何的那副架勢,也是無言以對了的,笑吟吟的瞅著白何走遠(yuǎn)之后方才冷哼了一聲:“明明就是已經(jīng)沒人給吃的死死的了,還要裝成一副自己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到最后到底是誰比較痛苦還不知道呢!”
黎安處理完事情回來,看見的就是楊奕歡一個人在包廂門口站著,然后一副神神叨叨的在哪里碎碎念個不停。
黎安禁不住的挑著眉眼,緊張的看著楊奕歡的狀態(tài),身怕楊奕歡這是出了什么毛病的,好歹楊奕歡如今這肚子里面裝著的是可是吳家的寶貝疙瘩,要是在她這書店里頭出了什么問題,那豈不是得讓她死一百次都不夠還的?
“嫂子?”黎安小心翼翼的看著楊奕歡,見著楊奕歡完全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便是禁不住的擔(dān)憂的詢問道,“嫂子,你這是怎么了?發(fā)的什么魔怔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還是身體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黎安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楊奕歡,結(jié)果楊奕歡完全就是一副充耳不聞的架勢,這讓黎安多多少少是有點兒擔(dān)心的。
“嫂子?!”
楊奕歡在黎安喊了好幾聲之后才恍恍惚惚的回過神來,然后眨著雙眼疑惑的看著黎安,最終低笑著說道:“剛才遇上了白何聊了兩句,聽說了一些事情,剛才在想事情想的偶寫入神了。怎么了?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嘛?”
黎安看著楊奕歡現(xiàn)在又是一副沒問題了的樣子,禁不住的是松了一口氣的,然后一擺感慨萬千似得說道:“你剛才一個人站在這里,傻乎乎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瘆的慌的。你可千萬別在這么嚇我了,我得相信你我哥的威嚴(yán),足夠讓你有丟丟的小閃失,我哥就能讓我償命!”
楊奕歡看著黎安這幅夸張到了不行的言辭,忍不住的便是笑彎了眉眼,然后笑吟吟的說道:“放心吧,輪不上你為了我償命的,你就安心你的小命在這里擱著吧!”
黎安看著楊奕歡這擺明了心情不錯,而且看起來還是有大事要發(fā)生的樣子,忍不住的就是湊了過去:“嫂子,是不是有第一手的八卦新聞?不如說來聽聽啊,大家共享一下嘛。”
楊奕歡沒好氣的斜了黎安一眼,對于黎安說的話是十分的不屑一顧的。
“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就把你昨天在這里偷偷摸摸的吃了三個冰淇淋的事情,現(xiàn)在立刻馬上的就給我哥發(fā)短信的告訴他!”黎安仰著頭,手上捏著楊奕歡的把柄,擺明就是欺負(fù)人的啊!
楊奕歡氣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的,惡狠狠的瞪著黎安,而黎安那是一副特別欠揍的架勢。
“白何在好幾年前就有一個孩子,白何就是當(dāng)年那個傳言被撞死了的編劇,白寫。”楊奕歡說完之后,挑著眉頭的看著黎安,等待著黎安的爆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