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丫都沖上去了,作為男子漢,二柱哪里還呆得住,一招手,“上。”帶著同樣熱血沸騰的歐立志就沖了上去。
四打一,就算林小山媳婦的戰力再飆悍也扛不住了,更別說大丫兄妹倆可是學了長生拳的,就算還沒學到家,收拾她那也絕對綽綽有余。
不一會,婆媳兩人便被打得摔成一堆,等收到寒初雪神識傳音老魚頭通知趕來的村長等人趕到的時候,除了已經被嚇得傻站在一旁的小石頭毫發無傷,林寡婦婆媳倆人已經被打得豬頭似的,完全看不出原樣來了。
看到自家新出爐的兩寡婦被打得渾身是傷的,村長也怒了,“住手,永柏家的快住手,你們這是在作啥,在作啥。”
恰好,秀娘也打累了,她的身體畢竟還有些弱,掄了這么久的大掃把,體力有些不支了,于是撐著掃把直喘氣。
她一停手,吳玉珍也跟著停手去扶她了,二柱和大丫見娘親喘得挺急促的,也擔心她會出什么事,一個幫忙扶著,一個伸手接過那大掃把。
他們雖停手了,但被打狠了的林寡婦兩人一時半會也爬不起來,見村長來了,更是趁勢趴在地上嗷嗷的叫痛。
林寡婦習慣的就嚎了聲,“小山呀……”
還沒等她嚎完,正往回走的秀娘霍的一個鳳回頭,“你給咱閉嘴,再敢在咱家叫魂,咱就打死你。”
嘶!
從沒見過如此飆悍的秀娘的村長等人,全體倒吸了口冷氣,永柏媳婦這是咋了?
琴姨忙上前走到她身邊,“阿秀,這是咋回事?”
秀娘跟她的感情向來要好,而且一直以來有什么難事、有什么委屈都是跟琴姨說的,所以一看到她,頓時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立馬紅了眼眶,指著地上的兩人打著哭腔道,“阿琴,你說咱家可有對不起他林小山一家的,這一大早的,她們居然帶著小石頭,披麻戴孝的跪在咱家門前來哭喪。”
本來還氣憤異常的村長等林氏族人,臉色頓時精彩了,看著地上那婆媳兩個又氣又惱,這兩人年紀都不小了,咋就干下這不是人事來的呢。
本來還以為自家侄子理虧的寒大爺爺和寒永遠,一把推開前面的村長等人,走到寒永柏身邊,轉身就瞪著村長,“姓林的,這事你們林家要給不出一個說法,這事咱們沒完。”
二柱氣憤的跳到寒大爺爺身邊,氣呼呼的道,“大爺爺,這事絕對沒辦法完,您不知道,今天咱小妹在屋里本來好好吃著早餐的,她們在這外面一跪,小妹立即就吐血了,到現在都還沒醒,福安堂的李大夫把了半天脈硬是沒找出病根來,后來還是善天觀主說,小妹這是被惡煞沖撞到了,還有咱大哥,昨天本來還好好的,結果突然就臥床不起了,咱爹讓善天觀主幫咱家好好算了一算,原來是有人在克咱家,大哥和小妹就是被她們沖撞到的。”
說著,二柱氣憤的往地上的兩人一指。
本還想賴在地上裝可憐的林寡婦兩人可裝不下去了,寒永柏家這是想倒打一耙呢,她們要再不說話,以前所有的盤算可都得落空了,還無白無故的白挨了一頓打。
小山媳婦立馬就嚇了起來,“二柱你這小兔崽子在說誰呢,誰克你們了,照咱說,明明說是你們家在克咱們,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小山上了這么多回元寶山從來沒出過事,你們家今年剛發起來,咱家小山就出事了,你們要不給出個交代來,就是想完咱們也跟你們沒完。”
林寡婦順勢又哭喊起小山來,卻不知道這種作為現在是秀娘最忌諱的,當下秀娘火了,指著她們就要開罵,寒爹爹卻搶先一步攔住了媳婦,就在林小山媳婦以為他終于想服軟的時候,他卻圓瞪著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林寡婦。
“林大娘,這是寒家,你要哭就回你林家去哭,認為小山命苦你就去你林家的祖墳去嚎,你要是再敢在咱家門前叫魂,別怪咱寒永柏拳頭不認人。”
如果村長他們沒來之前,林寡婦是巴不得寒永柏動手的,便現在已經來了這么多的人,寒永柏又把話放在這了,她如果還不識趣的逼他動手,那就是打死也沒誰可憐她的,于是這婦人立馬收聲了,只是仍有些不忿的低聲抽泣著。
寒爹爹也不再管她,頭一轉,看向了村長,“村長,二柱的話你也聽到了,咱不管她們為啥跑到咱家來哭喪,咱家的娃被她們沖撞到了是事實,如果你們今天不處置了她們,給咱兩個娃一個交代,別怪寒永柏翻臉不認人。”
寒爹爹雖然性子有些直,但不代表他傻,這兩個婦人無緣無故跑到自家來哭喪,不管她們出于什么目的,都絕對不會是好事,所以他干脆抓著這一點,就像上回寒初雪對付林小山砍自家竹林一樣,咬死不松口。
村長果然有些頭痛了,別看寒永柏平日好說話,但他畢竟是經常上山打獵的人,這臉一虎起來還是挺有氣勢的,讓村長看了不免有些心虛,當然這也因為林寡婦兩人做出來的事的確不經人講究,讓他想護也護不下手去。
林寡婦一看情況于己不利,眼珠子一轉,當下就抱著胸口唉唉的叫了起來。
林小山的媳婦聽到婆母的痛呼聲,下意識的就忙蹲下了身,俯身推著林寡婦道,“娘,你咋了,你這是傷哪了?”
林寡婦沖她使了個眼色,嘴里仍在叫著,一副虛弱的口吻道,“小山媳婦,咱怕是不行了,你可得好好養大小石頭,那可是小山惟一的根了。”
這倆人配合不知演過多少回戲了,林小山媳婦很快便會意過來,立時娘呀的大叫一聲哭天搶地起來,“你可不能死呀,小山已經沒了,留下咱一個婦道人家和小石頭一個幾歲大的娃,這讓咱娘倆咋活呀。”
兩人一唱一和之下,村長等人的臉色果然又變了變,不管怎樣,小石頭是林小山那支惟一的根苗了,這林寡婦和她媳婦是兩個未亡人,寒永柏家把人打成這樣,確實有些過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