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感覺還不明顯,隨著時間推移,電光越來越強烈,晶球縮小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漸漸地直徑十丈的晶球,就只剩下屋子大小了。
武羅猛然明白了:“岳崩淵要關閉了?”
岳崩淵現(xiàn)世半個月,給這個世界帶來了無數(shù)的珍寶,現(xiàn)在終于要退出這個世界了。也就是說,這一次的岳崩淵尋寶之旅,也要結束了。
朱宏等人眼中盡是遺憾,寶貝永遠不嫌多,盡管他們已經(jīng)有了巨大的收獲,但是岳崩淵退走,他們自然還是覺得可惜。
武羅心中卻是奇怪:岳崩淵退走,“天府之國”為什么這么躁動呢?
一個時辰之后,那顆巨大的獸首晶球終于縮成了只有龍眼大小,隨著最后一道電光射出,來到這個世界上天地變色的岳崩淵,退去的時候卻無聲無息。晶珠之中神光不甘心的閃爍了一下,最終還是熄滅了。
“叮”那枚深藍色的晶珠掉在了地上。
在這一刻,武羅清楚的感覺到“天府之國”的渴望——它渴望得到那枚晶珠。
沒想到薛驍搶上前去一步,一把將那枚晶珠奪在手中。他乃是眾人中實力最強大的,他一出手,眾人措手不及。
葉念庵臉色一變:“薛長老,您這是什么意思?岳崩淵可是我們?nèi)舯R獄的,這東西也應該歸我們?nèi)舯R獄所有吧?”
薛驍冷笑一聲:“若盧獄難道不是九大天門的?若盧獄難道不是下屬于審判庭的?本座乃是長老會長老,代表長老會收回這件東西,難道你有意見?”
葉念庵氣的臉色鐵青,他和薛驍?shù)匚弧⑿逓椴畹奶啵遗桓已浴R贿叺闹旌陞s沒有這些顧忌,冷笑一聲道:“薛長老好大的威風,堂堂一位前輩,大能者,跟我們這些晚輩來搶東西,還好意思代表長老會。問題是,你能代表長老會嗎?”
武羅上前一步,道:“這東西也沒什么用處吧?薛長老何必非要霸占著?不如這樣,我出十枚玉竹筍,算是我們?nèi)舯R獄把這枚珠子贖回來,大家各退一步,面子上都好看,如何?”
薛驍不屑的看著他:“面子?你算什么東西,跟本座講面子?滾開一邊去,你還沒資格跟本座說話。”
武羅臉上怒氣一閃而過,冷笑一聲:“好、好、好。”
便不再多說,真的讓開到了一邊去。
朱瑾勃然大怒:“長老會真是越來越霸道了,有薛長老這樣的人在,難怪中州修士近些年來張口閉口就是長老會,都沒人把九大天門放在眼里了。”
薛驍忌憚朱家,但不代表他會對兩個晚輩低頭。當下冷笑一聲道:“朱家的女娃,你也不必給本座扣什么大帽子。長老會對九大天門負責,九大天門可不只有你們終南山一家。”
朱瑾咬著銀牙,真的是氣急了,什么淑女風度全沒有了:“薛驍,你別得意忘形,曰后機運不濟之時,莫忘了都是你今曰猖狂的惡果!”
薛驍冷笑一聲不再搭理他。
反而是看著眾人,傲然道:“這枚晶珠,乃是九大天門的財產(chǎn)。誰想要,拿功勞來換。九大天門賞罰公正,可不是一句空話。”
葉念庵立刻道:“武羅發(fā)現(xiàn)岳崩淵的入口,而且是他堅守,入口現(xiàn)世才沒有造成巨大破壞,這么大的功勞,難道還不夠?”
薛驍冷笑一聲:“他的功勞,上面已經(jīng)賞賜過了。不是準許他進入岳崩淵了,他還因此得到了一枚上古獸卵!”
果然癥結還在這里,葉念庵氣得渾身發(fā)抖:“你們的人、朱家的人,那么多人都進了岳崩淵,為什么武羅進去就成了賞賜?薛長老,長老會也不是你們的一言堂,有功不賞、有過不罰,這件事情葉某不會罷休的,一定會向上抗告!”
薛驍獰笑:“本座便是如此,你又能如何?不服氣,你就告去,看看最后會有什么結果。”
他拿了那枚晶珠,一甩袖子轉(zhuǎn)身去了。
黑水仙嘆了口氣,薛驍歸位長老會長老,平曰里被人吹捧奉承慣了,這幾天在若盧獄卻是一再受挫,早就憋了一口氣,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機會,自然是借題發(fā)揮,小題大做,打擊一下武羅和葉念庵。
那枚晶珠的確沒什么價值,之前幾次岳崩淵出現(xiàn),最后所化的晶珠也都沒人要,散落到不知什么人手里。
可是薛驍這一次卻是故意跟若盧獄為難,不給葉念庵和武羅面子。
岳崩淵的事情,不管怎么說是武羅先發(fā)現(xiàn)的。己方能夠從岳崩淵獲利,也算是沾了武羅的光。薛驍這么做,黑水仙從心底里是不贊成的。
薛驍前面走了,黑水仙嘆了口氣,慢慢從武羅身邊經(jīng)過,悄聲道:“這件事情對不住了,我會想辦法,盡量把東西爭取回來。”
武羅一愣,黑水仙已經(jīng)走遠了。
朱瑾原本就對薛驍惱火,又看見黑水仙神秘兮兮的跟武羅耳語,更是火上澆油,氣的不理武羅,轉(zhuǎn)身就走。朱宏本想招呼一下妹夫,看到妹子生氣了,只好趕緊跟了下去。
武羅心中還惦記著那枚晶珠,沒意識朱瑾已經(jīng)妒火中燒、火上澆醋,只是望著薛驍?shù)谋秤叭粲兴肌?
葉念庵這回也是發(fā)了狠了,咬牙切齒道:“我就不信,還沒有天理了!這次,老頭子跟他們拼了!武羅,你現(xiàn)在就全面接手若盧獄的事務,我現(xiàn)在就走,這個狀,我跟他告到底!”
武羅攔住他,大有深意的問道:“大人,你說需要多大的功勞,才能獲得九大天門賞賜那枚晶珠呢?”
葉念庵一愣:“你什么意思?”
武羅露出了一絲狡猾的微笑…………“本座就知道他們是一群軟蛋!”薛驍冷笑不已,將一面玉板丟在桌子上。黑水仙拿起來一看,居然是若盧獄發(fā)來的公文,詢問要什么檔次的功勞,才足夠賞賜那枚晶珠。”
那枚已經(jīng)暗淡無光的晶珠就擺在薛驍房間的桌子上,這東西沒什么價值,薛驍連收進儲物空間的興趣都沒有。他扣著不放,的確就是為了為難一下若盧獄的人,尤其是武羅。
“哼,那個葉念庵,還口口聲聲要去告狀,怎么樣?還不到一個時辰,就想明白利害關系了,立刻服軟了。”
黑水仙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但還是勸道:“大人,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一次的事情,武羅的確是有功勞的。”
薛驍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你最近總幫那個小子說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喜歡上那個小子了?”
黑水仙羞惱:“大人,您乃是黑水仙的長輩,有些話可不能亂說的!”
薛驍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那面玉板:“好啊,他們想立功,哼,本座要是讓他們做一些他們辦不到的事情,豈不是成了本座為難他們?你去告訴他們,只要他們能夠獻上一枚五品以上的靈符,這功勞就足夠了。那小子不是符師嗎,讓他自己去煉制好了。”
黑水仙大吃一驚:“五品靈符?大人,這是不是太為難他們了?”
薛驍眼神一冷,毒蛇一樣盯著她好一會兒,黑水仙心里一陣發(fā)毛,嘆了口氣躬身道:“好吧,我這就去。”
一枚無用的晶珠,非要勒索人家一下。黑水仙無奈搖頭,有道是做人留一線,曰后好相見,薛驍堂堂大能者,又做了這么久的長老,卻把所謂的“雷霆手段”用在了不該用的地方,黑水仙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她硬著頭皮去找武羅,前面忽然一個影子一閃,黑水仙頓時緊張,暗中戒備。卻沒想到那影子悄無聲息的往前走了,黑水仙一陣奇怪:怎么好像前面那人跟自己的是同一條路呢?
她在后面的悄悄跟著,果然那人很快來到了武羅的住處,似乎是敲了門,緊跟著就進去了。
黑水想一陣疑惑:這大半夜的什么人來找武羅?
她悄悄湊上去,可能是因為前面那人進去,武羅的住處防御陣法打開了,她貼著窗戶下一聽,不由得渾身一緊。
……朱瑾只穿了一件外袍,寬松的袍子遮在身上,夜里就算是被人撞見,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她里面什么也沒穿。
她即將要做的事情,讓她自己羞憤的渾身粉紅。
進了武羅的房間,她順手把門關了,然后雙肩一抖,外袍落在地上,露出讓人噴血的玉體來。
武羅房中點著燈,看的分明。玉色的女體因為嬌羞蒙上了一層淡粉色,讓人垂涎欲滴。武羅只看了一眼,心底下的那股火噌的一下竄了上來。
朱瑾一步步的靠近,眼神充滿了侵略姓,不但沒有讓武羅退避,反而撩撥的他欲*火高漲,低吼一聲沖上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滾落到床上,兩具赤*裸火熱的身體一接觸,兩人幾乎是同時發(fā)出一聲歡愉而壓抑的呻吟聲。
窗外的黑水仙恰好聽到了這一聲。
“你怎么來了?”武羅一面狂野吻著朱瑾的玉頸一面低聲問著。朱瑾抱著他的頭,用力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反正跟你已經(jīng)這樣了……”
朱瑾對于他的怒火、妒火和欲*火糾纏在了一起,現(xiàn)在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兩人原本相對交股而坐,朱瑾卻忽然用力一把將武羅推倒在床上,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讓你這么多天都不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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