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于端起茶盅,準備喝茶,可想了下,又放了下來,與林道友曾到有一面之緣。”
韋風道:“我師現在可好?”雙眼之中露出關切之色。
蕭易于笑道:“韋掌門不必擔心,令師現在裂天劍宗之中,乃是現任宗主古宗主的師弟。”
韋風點頭道:“哦,如此,我就放心了。”
那玄陽宮的道長道:“蕭前輩可有我師兄的消息?”
蕭易于淡淡笑道:“令師兄,我到是沒見過,不過聽林道友言,當應該在虛彌觀中。”
眾掌門又問了一些現在外面修真界的事情,蕭易于都未隱瞞,一一作答,地球上這些修真都是當年地球上遺留下來的一些外門弟子,對外面之事,知道也都是從一些遺留下來的散亂典籍中知曉,蕭易于之言倒是解了他們不少疑惑。
這時,蕭易于站起身來,道:“這次蕭某前來,倒也有一事想請諸位掌門解惑。”
眾人道:“前輩請講。”
蕭易于道:“諸位可聽過蕭天行一人?相貌當與我有幾分相似。”
韋風皺了下眉頭:“蕭天行?”與在場之人對望了幾眼,見都是皺眉搖頭,才道:“倒沒聽過這人,看其姓氏,可是前輩的子輩?”
蕭易于搖了搖頭,心念一動,一幅圖畫在空中浮現。乃是一個紫衣道人,蕭易于道:“可有道友認識此人?”
禪林孟行文道:“此人我認得,乃是海外碧游宮紫元道長,聽說其一身修為已近出竅之期,不過,奇怪地是最近百年倒沒聽過他的動靜,我倒猜想,不是在潛心修煉以突破最后關頭。便是已從傳送陣離開了地球。不知道前輩尋他有什么事?”
蕭易于喃喃道:“碧游宮紫元。”抬頭道:“孟門主,可知道到碧游宮在何位置,這人可有什么好友同門?”
孟行文道:“碧游宮在東海深處,到底在什么地方,我卻未有聽過,不過這海外散修大多獨來獨往。而這紫元道長更是其中特別之人,倒也未聽過有什么朋友。”
蕭易于點了點頭:“哦。”
韋風道:“三百年前我倒曾到海外一游,這碧游宮雖未去過,可大概位置也曾聽人談起。”說著拿出一枚玉簡,白光一閃,遞給蕭易于,道:“希望對前輩有所幫助。”
蕭易于不客氣的接了過來,神識一掃,將那區域記在心間又將玉簡遞了過去,然后拱手道:“多謝韋宗主。孟門主。”
二人連道:“不敢,不敢。”
這一翻閑聊之后。已經是到了晌午,韋風讓人送上派中珍藏的仙果佳釀。幾位掌門便在這大殿之中談經論道起來,地球修真本就困難,與那外面的修真者相比,更加注重心靈體悟,雖然門中秘訣不能外傳,但萬法皆可相通,說一點心中體悟卻是無妨,彼此交流。以解心中疑惑。
蕭易于雖然修煉時日比眾人短,但修為卻遠超眾人。更有種種奇遇,對天道體悟絕非這些人能夠比翼的,往往一言半語便讓眾人覺得赫然開朗,受益不少,是以到得最后,便成了眾人相詢,蕭易于解答,不過,蕭易于卻也從眾人的問題中想到一些自己以前未曾注意之處,對領域也有了另一些感悟,是以也樂此不疲,其實蕭易于還有一個念頭,便是借此言論以教授方婷,畢竟蕭易于這個修煉階段一越而過,許多東西未曾注意。而且,對地球上的修真,蕭易于畢竟還有那么一點憐惜之情,也樂意成全這些苦苦追尋之人。
這時,蕭易于正在解答韋風地問題,忽然卻是微微一愣,接著面色一變,怒意曼延,殺機陡起,剛才,蕭易于忽然感覺到神識異動,而蕭易于在這地球之上只留下三道印記,一在母親與李小玲的墳墓前,二是方坤身上,三便是旁邊的方婷身上,而這處異動居然在母親的墳前,這些人居然想探索母親的墳墓。
龍有逆鱗,而一切與母親有關的東西,也絕對是蕭易于地逆鱗,這四人都非外國人,身上有著幾與金丹期相仿的實力,雖然隱藏得很好,但也瞞不過幾千里外的蕭易于,從他們瀉露的意識,蕭易于可以知道他們圖謀的正是這里的玄機,更用著各種技巧試探著,外面有一層結界阻擋著里面的動靜,對蕭易于卻沒用,他們雖然對蕭易于母親的墳墓造不成什么威脅,但對蕭易于而言,這也是絕對不允許的。
這大殿之上,除了察覺蕭易于異樣,緊緊握住蕭易于手的方婷,其余之人都是一個寒戰,覺得全身地血液都為之凝固,再無動彈之力,他們都察覺出這力量來自蕭易于,心中疑惑蕭易于動怒的同時,也驚駭著蕭易于地力量,百年前,他們幾人連手,還可一搏,但現在,差距太遠了。
蕭易于一聲冷哼,聲音跨過遙遠的距離,直入那幾人心中,他們耳鼓破裂,鮮血從口中噴出,他們驚駭中念起頌歌,白光和金光在他們身上冒起,可天空之中一道裂縫開啟,四道藍色地閃電落下,他們連驚呼之聲也未發出,便在藍光之中化成灰燼。
蕭易于怒氣這才慢慢斂去,在場的眾人慢慢的恢復了知覺,方婷緊張的看著蕭易于:“易于,你怎么了?”
蕭易于拍了拍方婷抓緊自己的手,笑了笑:“沒事。”
而此時,蕭易于的手玄坤戒指之中卻多了一本書,書的上面閃爍著白色的光澤,心中冷笑。
傍晚,蕭易于推卻了韋風地挽留,攜著方婷回到了家里,回到的是自己地家。
這一晚,沒有人打擾,這屋子里面只有他和方婷兩個人……
清晨,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蕭易于輕輕的拿開方婷放字自己胸膛上的手臂,不露一點動靜的下了床,開始了自己已經百年未動過的廚藝。
蕭易于起來之時,方婷已經醒來,只是害羞的她,一直閉著眼睛,這一切,蕭易于也知道,蕭易于走后,方婷坐了起來,微微皺了眉頭,穿起了衣服,收起了床單,在她的手鐲之中卻多了一塊染鮮紅血液的的白色絲布。
早飯,很溫馨的場面,簡短的幾句家常話,讓二人都覺得心中暖暖的。
早飯之后,蕭易于帶著方婷來到了母親的墳墓之前,向母親正式介紹這屬于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