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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成當然不會反對,笑嘻嘻的點點頭,兩人以急快的速度向著上面奔去,千篇一律的景象不斷的在兩人眼中后退,可那白色的石階卻似乎沒有窮盡一般,蕭易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向前苯跑了多久,心里只是報著一個念頭,也許再過一會就到盡頭了,可畢竟不能欺騙自己多久,從開始向上跑開始到現在,以兩人的速度,恐怕也有好幾千公里了,都可以繞著這山跑上多少圈了。應成還是那副面孔,可仔細瞧去,也能瞧見眼神中所帶著的凝重!
蕭易于停了下來,道:“這樣不行!”應成跟著停了下來,蕭易于再打量四走,可是看到的卻依舊和剛進來所見到的一般,前后都沒有盡頭,仿佛自己根本就沒有動過一般。
這時應成道:“在修真界有一種叫咫尺天涯的法術,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很可能被施加了這種法術!”
蕭易于道:“咫尺天涯!”
應成道:“這是與縮地成寸作用相反的法術,顧名思義,就算只是咫尺的距離,也能將之變成天涯之遠!”
蕭易于望著應成道:“那怎么破解?”
應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這中情況,突然想起曾經聽說過修真界有這樣一個法術,可這到底是在樣陣法之中,我也不知道!”
蕭易于苦笑了一下。
應成皺了下眉頭,忽然又道:“好象有一個破解這種法術的方法!”
蕭易于急切的問道:“什么辦法?”
應成道:“要破解這種法術,只要神識能強過布陣者的,可以用神識強行沖破施加在陣法上的法術!不過現在我們的神識根本就。。”
蕭易于眼睛一亮,可馬上又暗了下去,在這里神識一點左右都沒有,散出體外便消失無蹤,又怎么去沖破施加在陣法上的法術。看著這到處都一個模樣的通道,蕭易于根本就一點辦法都沒有運起真元一掌拍在旁邊的石壁之上,上面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連一點響聲都沒有發出,蕭易于又用腳跺了一下地,卻能沉悶的響聲。又一腳踢在石壁之上,還是沒有回聲。不由道:“這到底是什么石頭?”
應成還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再用勁的踢了幾腳,蕭易于便一屁股坐到了石階之上。
應成笑了一下,也坐在了旁邊,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瓶酒來,兩個玉杯懸浮空中,他慢慢的將酒倒在杯中,倒了八分滿之后才將酒瓶收起,濃濃的酒香飄蕩出來,蕭易于嗅了一下,問道:“這是什么酒?”
應成微笑不語,酒杯慢慢的漂浮過來,蕭宜于用手接住,輕輕的茗了一口,一股淡淡的清香自喉中透出,一股冰涼的液體緩緩的流向胃中,酒很淡仿佛只是清泉一般,這么濃的香味卻是這么淡的酒,蕭易于感到不解,應成這時欲開口說話,蕭易于卻用力的喝了一口,這一口就將這酒喝了大半,他又轉頭問道:“這是什么?”
卻見到應成睜大了眼睛望著自己,蕭易于奇怪的道:“怎么了?我的臉上有花嗎 ?”應成搖搖頭。
蕭易于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到也沒有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又說:“那你看著我干什么?”說著,又喝了一口,喝的時候卻見到應成張大了嘴巴,他心中更是奇怪,可還沒等他將酒咽下,一股火辣的感覺自胃里升起,仿佛有一團烈火快速的沿著喉嚨向上升起,蕭易于還沒有反應過來,那辣流便已經沖出了喉嚨,于是正準備下咽的酒便順勢噴了出來,喉嚨火辣辣的感覺,讓他彎著腰的咳嗽了起來,等到他抬起頭來,見到應成憋足了笑意,用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蕭易于念頭一轉,立時知道蕭易于為什么剛才這么奇怪的看著自己了,不過他卻也不生氣,真元從身體中流過,剛才的辛辣感覺瞬間便消失不見。
蕭易于這才抬起頭問道:“這到底是什么酒?”
應成笑容稍淡,說道:“這是寒冰燒,喝下去很冰涼,后勁卻是很大。”古怪的看了蕭易于一眼,“一般喝時都用真元包裹著,讓它緩緩侵入胃中,而且每次都只喝一小口。”
蕭易于一笑,然后徉怒道:“你怎么喝之前不告訴我,是不是想看我出丑?”
應成笑容一下子沒有了,委屈的道:‘我正準備開口說,誰知道你一下子就喝那么多?”開始之時應成確實想等蕭易于喝一點才告訴他,可卻沒有想到蕭易于喝了一小口之后,沒等他開口,就又喝了一口。
蕭易于看應成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又一下子笑了出來,然后應成也笑了。
蕭易于在應成的指導之下,喝一小口,然后用真元將酒包住,才流到胃中,緩緩的釋放,果然感覺到了這酒的美味,與剛才的辛辣有著天差地別的感覺……
喝完酒,又坐了一會,蕭易于覺得不能就這么坐著,便提議,起來再轉轉,應成自然沒有反對的意思,于是兩人又站開身法,快速的向著上面飛去。
路依舊沒有盡頭,盡管蕭易于始終帶著也許前面就是出口的想法,卻還是不得不相信這樣子跑絕對不是辦法,在這里時間是沒有衡量的,雖然修真者可以根據自己氣血的流轉確定時間,可蕭易于現在卻沒有那份心情。
就這么沒有感覺的跑著,忽然應成“咦’的一聲停下身來,蕭易于轉過身來,道:“怎么了?”
應成指著地下的一個地方,道:“你看!”
蕭易于順手望去,只見一灘水漬在階梯上。蕭易于道:“難道。。難道,是剛才!”
應成蹲下去,嗅了幾下,道:“不錯,是寒冰燒,雖然現在味道很淡了,可我還是能夠確定。”
蕭易于轉著頭看了一下,指著前后的通道,手劃了一個圈,道:“這上面。。。這下面,是通的!”
應成站起來點了點頭。
蕭易于沉吟了一下,道:“應成,你在這站著!”應成明白蕭易于的意思,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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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