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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的傷勢很快就好了!
每天在荷姑的幫助下,他空空的眼眶里慢慢又長出一顆眼珠,荷姑所做的僅僅是,每日滴幾滴綠色的液體在他的眼眶里,然后他就打坐療傷。
現在看來,他新的眼珠與原來的并沒有什么區別,陳瑾心里不由嘀咕,荷姑用的那些液體,怎么那么神奇?
不過荷姑解釋了一下,他就明白了,如果不是像哪吒這種特殊的體質,那些液體也不會那么神妙,換句話說,普通人如果受了哪吒的這種傷,頂多也就是傷口復原得快一些,并不會像哪吒這么神奇,長出新的眼珠。
哪吒既然已經恢復,陳瑾的心思開始活動了,他又想去找那兩樣神秘的東西。
按他的意思,他與荷姑或者是哪吒兩人出去,然后其余的人留在昆侖山上——不過方琪雖然來這里后一直對他不理不睬,有時候還故意為難他,不過聽說他要出去,死活不愿意留在這里。
所以最后分配下來,方琪與荷姑與他一起走,哪吒留在這里保護大家。
這些天來,有不少修仙的人陸陸續續趕了過來,他們有的是得到文廚子的邀請來的,有的是聽見別人說了,趕過來湊熱鬧的。
現在山上,除了原來文廚子的幾個徒弟,還有商玲瓏、陸遙、戚若云,加上十來個修仙的人,如果陳瑾離開的這段時間,又有人來犯,這些人可沒半點還手之力。
留下哪吒,最少能拖住那些人一點時間,即使就算打不過,陳瑾也有時間趕過來相助。
臨走前,陳瑾搜腸刮肚的找了一個防護的陣法,布置在房屋周圍,若是一般能力差點的,沒有里面的人許可,進都進不來,就算來了厲害的人物,只要陣法一動,陳瑾立刻可以感知。
做完這一切,陳瑾才放心的與荷姑方琪離開,他們的第一目的地,是喜馬拉雅山!
因為荷姑總覺得,她原來認識的那個人,會在那里!
而當陳瑾追問那人是誰時,一向對他百依百順的荷姑居然賣起關子來,死活不肯開口。
陳瑾微微有些郁悶,心思不由又有些想歪了,而方琪趁機在一旁諷刺打擊:“荷姐姐認識的人,肯定都是清逸出塵的高士,嗯,想必比起某人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陳瑾:“誰是天上,誰是地下?”
方琪翻了翻眼睛:“哼,還用問?”
不知為什么,自從來昆侖后,方琪一改以前對陳瑾的態度,原來雖然她也彪悍,不過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她順著陳瑾,而現在,她開始處處與陳瑾作對。
荷姑看兩人開始爭嘴,緩和了一下氣氛,微笑著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見面了不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她又看著板著臉的陳瑾,輕輕碰了他一下:“上次都對你說了,不要想歪了!”
陳瑾想了一下,突然又樂了,不管怎么樣,現在這兩個女人,都是屬于他的,他興奮的一把抱著荷姑,反手抱過方琪,左邊親了一下荷姑,右邊親一下方琪。
兩個女人猝不及防,被他抱著親了一下,臉上不由都紅了起來,對視一眼,突然不約而同的伸手抓著陳瑾的胳膊,反手一扭。
在陳瑾哈哈大笑中,三人慢慢向著喜馬拉雅山飛去!
很快就來到那天大戰的地點,陳瑾與荷姑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眼里的綿綿情意,方琪看著他們的神態,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聲音里充滿了酸意。
陳瑾呵呵一笑,抱著方琪的手緊了一下,在她耳邊偷偷說道:“琪琪,咱們還有一件事沒做……”
方琪輕輕掙扎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有什么話就說,支支吾吾的干嘛?”
陳瑾**的笑了一下,伸出舌頭在她耳邊輕輕添了一下:“就是咱們的好事啊!你看看,我到現在都還是一個可憐的處男!”
方琪猛然間滿臉通紅,瞟了一眼荷姑,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道:“說什么呢!不害臊!”
陳瑾看她轉移了注意力,呵呵笑了一下,盯著前面那高聳的山脈,喃喃自語道:“那么大的地方,怎么去找啊?”
方琪卻一直沉浸在他的那句話中,不由自主想著那些事,突然責怪起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會想起這些沒羞的事……不過……不過現在的年輕人,認識不到一周,就發生那種關系的比比皆是,自己與他,是不是有點?”
不提她在那里胡思亂想,荷姑也是打量著那些山脈,沉吟了一下,道:“既然是最高的地方,那就找最高的山峰吧!”
三人仰望著聳入云端的尖峰,只見上面皚皚白雪覆蓋,顯得是那么的雄偉,陳瑾不由生出一絲渺小的感覺。
這里就是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瑪峰,在藏語里,她的意思是大地之母,或者是圣母峰,關于她的傳說數之不盡,最有影響的就是她曾經是長壽五天女的宮殿,這五天女分別是執掌福壽的祥壽仙女,執掌先知的翠顏仙女,執掌農田的貞慧仙女,執掌財寶的冠詠仙女,執掌牲畜的施仁仙女。
而且在許多傳說里,這里生長著一樣猶如神話一幫的仙藥,雪蓮!
陳瑾心里翻轉著亂七八糟的念頭,微微嘆了口氣,轉臉看著荷姑:“咱們上去吧!”
荷姑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有些激動,又像是有點緊張,直到陳瑾說了第二遍,才道:“好……你說什么?”
陳瑾微微搖了搖頭,又重復了一遍,荷姑想了一下,突然道:“今天暫時不上去……嗯……”她轉頭看著方琪,又道:“琪琪的身體恐怕抗不住,咱們現在山腳休息一晚,明早再上去吧!”
陳瑾當然沒有意見,隨便找了個地方,陳瑾使用了一個小法術,頓時把劇烈的風沙擋在外面,他又拿出三個帳篷,轉眼就支了起來。
帳篷是在來的時候準備的,雖然他與荷姑不需要,但方琪還是凡人,還是需要睡覺休息,他索性多買了幾個,反正儲物的戒指里,多少都放得下!
看見兩個女人各自鉆進自己的帳篷,陳瑾突然后悔起來,怎么弄三個,如果兩個帳篷的話,不是有一個要與他同住一個帳篷了?
不過他馬上想到,如果只有兩個,方琪肯定寧愿與荷姑同一個帳篷,也不會給他機會,而荷姑也不會好意思單獨與他同住一個帳篷。
他站著YY了一會,搖搖頭,鉆進自己的帳篷,剛坐下來,突然聽見一陣悠揚的笛子聲,他知道,荷姑在吹笛子了。
聽了一會后,他的眼皮漸漸沉重起來,往睡袋里一鉆,就準備睡去,突然間一激靈,他現在基本不用睡覺了,而這種瞌睡的感覺,更是好久沒有體會到了。
使勁的吸了口氣,靈氣在身體里流轉起來,精神頓時一振,瞌睡立刻跑得無影無蹤,他微覺奇怪,為什么聽了荷姑的笛子,會有想睡覺的感覺。
不過他馬上就想到,大概荷姑是為了讓方琪好好休息一下,畢竟方琪的身體比不上他們,這么一想之后,他也把身體放松,準備好好的休息一下。
就在他全身放松,漸漸要進入夢鄉的時候,突然一個低微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若不是他恰好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精神稍微清醒的時候,他還未必能聽見。
這個聲音非常小,而且就夾雜在呼呼的風聲中,不過陳瑾卻聽出了一些不尋常,因為這個聲音剛一出現,笛子聲就嘎然而止。
接著,陳瑾聽見荷姑輕輕的走出了帳篷,先是走到方琪的帳篷旁站了片刻,又向著陳瑾的帳篷走了過來。
她到了陳瑾的帳篷前,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后轉身離開。
緊接著,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你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