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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做軍師?”一個士兵不敢相信的看著許秋。
“是啊,怎么?不可以啊?”許秋有點郁悶?zāi)亍?
“在我們國家,女人只會伺候男人。”一個士兵小聲說,不過許秋還是清楚聽到了。
“所以說,你們是凡人,我是仙人,你們的身份等級,尊卑制度太嚴明了。”許秋驕傲地說,心想,看來這里是男尊女卑的國家。
不過古代好像都是男尊女卑哦,好像這里比較嚴重一點,不過俊偉叫她記住,今后自己是男人,那么她就做男人吧。
“你們難道沒有尊卑等級之分?”一個士兵問。
“有啊,但是我們不是以輕視、壓倒一方來樹立自己的威信,懂嗎?”許秋說,那士兵搖頭。
“哎呀,反正說了你們也不懂。”許秋一副懶得解說的表情。
“將軍。”一個士兵驚呼。
“俊偉,哦,不,將軍。”許秋看一眼俊偉。
他的眉頭緊鎖,似乎有什么難纏的事兒,士兵們散開,許秋跟俊偉走進帳篷。
“怎么了?”許秋倒一杯茶遞給俊偉。
他接過茶,沉默不語,許秋覺得特無聊,不知道古人的思考模式,沉默表示啥呢。
“是不是戰(zhàn)事不順啊?”許秋試探性的問。
俊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放下茶杯,看著許秋,眼里全是疲憊,帶有一絲不易擦覺的絕望。
“或許我可以幫你。”許秋知道,作為將軍的他,戰(zhàn)事不順,壓力一定很大,雖然和俊偉長著同樣的臉,同樣的姓名,不過他們之間還是有所不同的,是環(huán)境造就他們的不同。
“你愿意?”俊偉不是不相信,是不肯定。
許秋心里清楚,要在短短兩年時間找到白玉竹,也是有困難的,不如現(xiàn)在幫他們打仗,到時好叫他們幫忙找人。
“只怕你不愿意。”許秋看了看俊偉,看似無條件幫忙,其實里面可是大有文章,許秋暗自竊喜。
“你不餓嗎?”俊偉突然感到輕松,他也不清楚為什么,一聽到她愿意幫助他,心里竟然充滿力量。
“你不問,我還真不覺得呢。”許秋笑道,她的大方坦然,讓他感到很高興,很喜歡。
許秋和俊偉同桌吃飯,雖然粗茶淡飯,許秋到也習慣。士兵們在軍營里相互傳言,說天降神仙來幫助他們。
士兵們也都來勁兒了,親眼看到許秋并吃過許秋給的小吃的士兵,更是把許秋夸得超級偉大,真成神仙了。
“我可以陪你到前線看看嗎?”許秋偏頭問。
“走吧。”俊偉到前面帶路,又路過那掛著的一排人頭處,許秋不愿多看。
“那些人頭是怎么回事?”許秋小聲地問,她怕自己不小心又碰壁。
“潛入我軍的敵軍。”俊偉的語氣很冷。
“是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許秋覺得里面有文章,這么多人潛進來,然后被發(fā)現(xiàn),接而被砍下腦袋。
“怎么了?”俊偉覺得許秋有些奇怪。
“既然有心潛入,定是高手,怎么會那么容易就被發(fā)現(xiàn)。”許秋說出自己的疑慮。
“我軍連連敗戰(zhàn),軍心不定,敵軍潛入我軍軍營,只是為了刺殺我而已。”俊偉淡淡地說,好像不是在刺殺自己一樣。
“原來如此,那些人都是你殺的嗎?”許秋有些害怕。
俊偉只是微微點頭,許秋覺得自己的腳都在抖,為什么那晚他沒有把她當刺客處死,難道是看出自己身著怪異,而且還有那么多嚇人的玩意兒。
他們來到城門樓上,許秋看到離城門兩百米的地方,敵軍居然公開扎營,看來是進入相持狀態(tài),明顯能感覺的是他們氣勢很濃,糧草齊足。
許秋鄒起眉頭,沉思。其實她只不過是一介女流,看過《三十六計》、《三國演義》,不過都還沒看完呢。
自己夸下海口,那么現(xiàn)在必須想辦法,不然她也只有跟他們一起死在這里,她可不想死。
“我有法子了,我們回去商討。”許秋有點興奮。
俊偉看著她那樣子,不忍心打擊她,他們現(xiàn)在的兵士,基本上都負傷了,根本不堪一擊。
正因為對峙不動,是在等蝎宇國的援軍,九倭也知道一些情況,所以近日逼的緊,搞不好就真打起來,到時,他們陣亡的可能都有。
許秋和俊偉回到帳篷中,許秋倒水喝,心想,天氣真的熱啊,得趕快結(jié)束這軍營的生活。
“俊偉,哦,不,將軍。”許秋輕拍一下自己的小嘴。
“私下里,你可以叫我俊偉。”俊偉微笑。
“你笑起來很好看的,多笑笑,戰(zhàn)士們看到你的笑臉,信心會大增,知道不?”許秋像個老師教訓學生一樣。
“這就是你的法子?”俊偉強忍著想笑的沖動。
“當然不是。”許秋雙手抱胸前,女扮男裝,很書生,但是又不缺軍師所具的沉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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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大,我做小,不過你得先把我介紹給士兵們認識,然后我也才能支配他們。”許秋說,一副要干大事的模樣。
“當然,士兵們已經(jīng)在后場集合,等你
呢。”俊偉笑著拉起許秋的手往后場走。
他大大的手,握住她的小手,溫暖而安全,許秋感覺俊偉的手有些粗,心里突然覺得好痛。
許秋下決心,一定要幫俊偉扭轉(zhuǎn)局面,她就不相信,一個21世紀的高才生,對付不了這野蠻而又偏見的古人。
許秋和俊偉來到后場,士兵已經(jīng)整齊排好隊站著,等待許秋他們的到來。
許秋站在臺上,看著下面的士兵,突然沒了底,放眼望去,很少看見沒有負傷的,許秋想,即使沒有外傷,一定有內(nèi)傷。
外傷好醫(yī),這內(nèi)傷可就不好辦了。許秋看了一眼俊偉,心想,看來也不是省油的燈,怎么會如此下場。
“勇士們,今日起,許秋乃是我軍軍師,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俊偉威嚴的話語,許秋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如同一只小雞,還脫不了媽媽的保護呢。
“藍品將軍英明,藍品將軍英明,藍品將軍英明。”士兵們大喊三聲,許秋覺得那氣勢就像那天穿越過來,頭頂上的炸雷。
“勇士們```````”許秋有種千言萬語卻無法言喻的感覺,鼻子酸酸的,像是要哭了。
許秋深呼吸,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情緒,高聲呼喊:“我軍萬歲。”下面的士兵們聽了,跟著高呼‘我軍萬歲。’
俊偉心里好感動,他第一次在士兵們臉上看到堅信、希望,許秋帶給他們的,是信心和希望。
許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樣,一點也不感到緊張害怕,好像自己本來就屬于這里,屬于這個群體一樣,親切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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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有一股濃烈地愛國之情,雖然她知道自己并不屬于這里,可是心里卻深深愛著這個國家,許秋覺得自己像是中邪了。
俊偉做出一個停下的手勢,所有人停下呼喊,“今日起,你們要記住,軍中沒有女人,只有男人。”
“遵命。”所有士兵齊呼。
俊偉看了一眼許秋,許秋是感激的微笑。他是在掩護她的女兒之身,他在保護她,為什么?
許秋不知道,他們相處不到24小時,可是感覺像是相識了幾十年,而且有著很深的感情,不是愛情,是友情,亦或是親情。
許秋和俊偉回到帳中,然后開始商討對策。許秋獨到的見解,讓俊偉驚喜,她的思維方式很特別,他喜歡,他甚至把她當成男人了。
“啊。”許秋捂住胸口,吐出血來,俊偉慌了,忙抱許秋躺床上,叫人喊太醫(yī)。
太醫(yī)把完脈,看看許秋的臉和舌頭,硬是沒查出許秋有啥毛病,俊偉氣得恨不得宰了太醫(yī)。
“我沒事,真的沒事,休息一下就會好的。”許秋忍著胸口的疼痛,抓著俊偉的手說。
“許秋。”俊偉看著許秋痛苦的樣子,他心痛得厲害,他已經(jīng)失去玉竹了,現(xiàn)在遇到一個有可能是來自玉竹那個時空的女子,她的天真,俏皮,聰明,就像玉竹一樣。
他一定不讓她再離開,他暗自下決心,一定要保護好許秋。這份感情,或許是對玉竹感情一種延續(xù),但是他真的不想失去她。
許秋當然知道這是隔世血的感應(yīng),看來白玉竹一定是招到兇險了,不然不會這么強烈的反應(yīng)。
許秋突然感到高興,至少她可以肯定,白玉竹活在這個時空,找到她是遲早的事兒。
只是希望她不要動不動就受傷,遇刺,真是害苦她了,找到她,一定得先扁她一頓,許秋想著,突然笑了起來。
太醫(yī)和俊偉莫名其妙的看著許秋,許秋看了看他們,“我說過,沒事的,休息一會就好了。”
“那你快躺下,我們不打擾你。”俊偉溺寵地把許秋放躺下,然后幫她蓋好被子。
太醫(yī)默默退出帳篷,俊偉守在床邊,許秋突然覺得,被男生寵著,感覺不錯,閉上眼,嘴角上翹,俊偉看著也松了口氣。
“抓刺客,抓刺客。”一太監(jiān)拼命喊叫。
玉竹打暈身邊的太監(jiān),捂住流血的胸口,往仙冉居趕,她不能讓人知道來過道居。
玉竹撐著,到仙冉居的池邊倒下,小櫻從玉源采花回來,看見玉竹倒地上,扔掉花,跑過去,抱起玉竹。
“王子妃,王子妃。”小櫻看見玉竹胸口在流血,急得大哭,忘了喊太醫(yī)。
“啊,王子妃怎么了?”一太監(jiān)撲過來,滿臉驚慌。
“快叫太醫(yī)。”一個丫頭聽了小櫻的哭聲趕來。
太監(jiān)趕忙跑去叫太醫(yī),小櫻和那丫頭則是按住玉竹的胸口,她們的手都染紅了,兩個小丫頭嚇得大哭。
太監(jiān)急趕,不小心撞到去蘭苑的寒梅扇,他也不管什么主仆尊卑,一把抓住寒梅扇,“王子,快去救救藍竹王妃,她快不行了。”
寒梅扇甩開太監(jiān),直奔仙冉居,太監(jiān)則是滾爬著去喊太醫(yī)。寒梅扇感到,只見兩個丫頭抱著玉竹哭,他走過去,點了玉竹的穴道,血流止住。
他抱起玉竹走進房間,把玉竹輕輕放床上,怒道:“你們是怎么照顧藍竹王妃。”
兩個丫頭趕忙跪下,拼命磕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好啦,快去通知九王子。”寒梅扇不耐煩
地說。
兩個丫頭趕忙爬起來跑出去,小櫻額頭磕出血來,但是她無心顧及。
太監(jiān)帶著太醫(yī)急急趕到,寒梅扇已經(jīng)給玉竹內(nèi)力療傷,讓她暫時保住了性命,太醫(yī)把脈完,眉頭緊鄒,看來是有麻煩。
冷爵傲一會兒也趕到,走到床邊,看見玉竹蒼白的臉,心里隱痛。
“回稟王子,藍竹王妃脈息微弱,恐怕``````”太醫(yī)不敢往下說。
“治不了她,就拿你九族之命償還。”冷爵傲冷冷地看了一眼太醫(yī)說,太醫(yī)嚇出一身冷汗,他是真的無能為力啊。
寒梅扇看見冷爵傲居然為玉竹下死令,心里覺得酸酸的,像是吃醋。
“藥宮存有天山雪蓮,可是僅存一個,王妃未出子嗣,怕是不能```````”太醫(yī)為了九族之命,他只得說出隱情。
“九味,你同太醫(yī)前去拿,擋者死。”冷爵傲命令道。
九味領(lǐng)命,和太醫(yī)趕往藥宮,太醫(yī)手腳發(fā)抖。寒梅扇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玉竹,心莫名的好痛。
他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見到她,他的心都會痛,尤其是在冊封之日,他心痛得無法呼吸。
寒梅扇和冷爵傲對峙著沉默,誰也不看誰,都看著床上的玉竹,小櫻和一丫頭給玉竹脫衣,幫她包扎傷口,寒梅扇兩人同時轉(zhuǎn)身。
寒梅扇轉(zhuǎn)身,是因為玉竹不是自己的女人,他不能看,現(xiàn)在她男人到了,就沒有他的事兒了,可是他居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腳。
冷爵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轉(zhuǎn)身,玉竹是他的女人,他不僅可以看,還可以摸,做他想做的事。
“先告辭。”寒梅扇斜視一眼冷爵傲,然后走出房間,他覺得自己的腳從沒像今天這樣沉重過。
玉竹遇刺的消息很快在王宮傳開,王后也趕來仙冉居,然后急得團團裝。
九味和太醫(yī)去藥宮拿天山雪蓮,藥官不讓,太醫(yī)把冷爵傲的命令說給他聽,他也不肯,說是要得到國王和群臣們的同意才能給。
九味出手掐住藥官的脖子,高高舉起,然后甩飛出去,撞在柱子上,吐血身亡,太醫(yī)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你還不快去拿藥。”九味冷冷地說,他要對付圍攻上來的士兵。
“七王子駕到。”太監(jiān)高呼,圍攻九味的士兵散開。
“九味,你陪太醫(yī)去拿藥。”寒梅扇看了一眼其他士兵們說,九味領(lǐng)命和太醫(yī)走了,士兵們不敢動。
“王子``````”士兵領(lǐng)頭的很為難,他知道眾王子中,就屬七王子寒梅扇(天生),九王子冷爵傲最難應(yīng)付了。
“放心,怪罪下來,你就說是我拿走了。”寒梅扇斜著眼睛,周圍的殺氣很重。
“卑職不敢。”
“道都敢攔,話不敢說?”寒梅扇走到那個領(lǐng)頭兵的身邊,他嚇出一身冷汗,趕忙跪在地上,“卑職該死。”
九味和太醫(yī)拿了天山雪蓮出來,太醫(yī)把藥遞給寒梅扇,他看了看手中的天山雪蓮,“守好你們的嘴。”
然后轉(zhuǎn)身離去,九味和太醫(yī)跟上,其他的士兵都松了口氣,領(lǐng)頭的發(fā)話,“王子的話可都聽明白了?”
“明白。”
“快收拾一下。”
士兵趕忙去吃力藥官的尸體,領(lǐng)頭的一臉愁容,做下人的遇到像寒梅扇這樣難惹的王子,就得啞巴吃黃連。
寒梅扇把天山雪蓮送到仙冉居,冷爵傲直接把它變成粉末,沖水喂給玉竹,一個時辰以后,太醫(yī)再給玉竹把脈,愁容展開,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你們強行拿來天山雪蓮如此珍貴之藥,恐怕藥宮里的人要受罪了,你們快去處理,這里就交給我。”王后對寒梅扇跟冷爵傲說。
他們兩人看了看玉竹,然后出去了,王后覺得奇怪,玉竹出事,寒梅扇比冷爵傲還急。
太醫(yī)也退下,王后做床邊,玉竹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看來天山雪蓮的功效果然厲害。
王后想不通,好端端的,玉竹怎么會遇刺,是什么人竟然能闖進王宮。
“小櫻,你說這是怎么回事?”王后看著沾滿血跡的小櫻問。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小櫻跪地上磕頭哭道。
“你先不要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攬。”王后有些生氣,這些奴才就是這樣,主子出事了,除了‘奴才該死’就沒話說了。
“王后,藍竹王妃叫我去玉源菜花,奴婢菜花回來,就見王妃倒在池邊。”小櫻抽泣道。
“好了,你們快下去換件干凈的衣服。”王后看著她們身上沾滿血跡,鄒起眉頭說。
小櫻和那個丫頭退下,王后陷入沉思,她覺得玉竹遇刺,跟當年自己女兒遇害有些相似。
當年因為拿不到天山雪蓮,所以女兒才喪命,現(xiàn)在還好有七王子和九王子,不然玉竹也是沒得救。
王后輕輕撫摸玉竹的臉,流出淚來。玉竹跟死去的女兒有那么幾分像,怪不得在見到玉竹的第一眼,會是那樣熟悉,那么想靠近,抱她在懷里。
冷爵傲和寒梅扇再沒來看玉竹,一整夜,王后都守在玉竹的床邊,小櫻第一次見王后如此痛惜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