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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爵傲心里對玉竹也是有感覺的,遇見玉竹之前,他先遇到了玲彩,也是玲彩打開了他的愛情之門。
他愛上了玲彩,可是玲彩喜歡的是寒梅扇,對寒梅扇一往情深,不管冷爵傲是多么的愛她。
玲彩也知道冷爵傲對自己的真心真情,可是她只怕他當作自己的哥哥一樣,她的心已經給了寒梅扇,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小姐,你怎么了?」一個丫頭輕推一下玲彩。
「紫煙,我的心好累啊。」玲彩有些難受,她用手按著心口。
「小姐,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紫煙緊張,看著玲彩緊鄒的眉頭,難受的表情,她急。
「紫煙,為什么有情總被無情傷?」玲彩眼神暗淡,她昨天深深地傷害了冷絕愛,那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不想讓他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精力。
他已經娶了男尊帝國的王妃,應該好好善待自己的王妃,她是不可能跟一個女人同享一個男人的,更何況自己并不愛他。
「王妃,王妃,你等等我。」小櫻在后面追著,她搞不懂,一個帝國公主,走起路來,飛快的。
玉竹來到王宮仙湖,這是一個自然糊,湖水清亮,一座石橋長廊直通湖中心三層高的眺望樓。
她不是第一次來這兒,但是她每次來了都只是在湖邊的長廊走走,不會去眺望樓上。
「王妃」小櫻趕得急,氣喘吁吁的。
玉竹望著三百米遠的眺望樓,深呼吸一下,小櫻以為玉竹是要去登眺望樓。
小櫻也不解,每次玉竹來仙湖都不去眺望樓上看看,似乎連看都不愿多看一眼眺望樓。
「小櫻,我們回去吧。」玉竹看了一眼眺望樓,然后轉身。
小櫻本想叫住玉竹,她們一起去眺望樓上看看,可是看玉竹那樣子,心情極為不好,還是作罷,等她消氣兒了再來。
「將軍,我們在路邊發現一個快餓死的女子,她說她是從西城逃出來的。」一個士卒走進帳篷,單膝下跪報告。
「人在哪里?」俊偉有些擔心地問。
「就在外面。」
「帶她進來,你去叫軍醫過來,還有,弄點吃的過來。」
「是,將軍。」
士卒掀開篷門出去,然后跟一個士卒攙扶花絕進來,俊偉起身迎上去,許秋則是不搭理,自己聽歌。
花絕在許秋的斜對面坐下,她四下看看,帳篷里只有三個人,她一眼就看出許秋是軍師。
這也難怪,許秋的神情反應,還有她的穿著打扮,活脫脫的一個軍師模樣,再說,花絕也是聰明女子。
「來,喝水。」俊偉遞一杯水給花絕。
花絕接過,感激道:「多謝將軍。」
「軍中不能留女子,喝完吃飽就給我滾。」許秋面無表情地說。
毒丹和俊偉都很吃驚,花絕也沒想到許秋是這么一個紀律嚴明的軍師,看來不能用美人計在他身上。
「大人,卑女已經沒有地方可去,請大人收留卑女,卑女愿做牛做馬伺候大人。」花絕放下水杯,磕頭求道。
俊偉和毒丹都有點看不過去了,雖然一身狼狽,但是她的美絲毫不減,這也難免兩個男人有些不忍。
軍醫和易士卒進來,士卒手里端著一碗粥,兩個小菜,軍醫站一邊等候吩咐。
士卒把粥菜一一
擺好,然后退出去了。
「磕得這么起勁,看來是沒什么病,軍醫下去忙吧。」許秋取下耳塞,把MP3丟床上,雙手抱胸看著花絕。
軍醫退出帳篷,花絕抬起淚眼看著許秋,看著她那絕美的臉,許秋有些嫉妒。許秋在心里冷笑,只怕這張臉下是一顆蛇蝎之心。
花絕知道許秋是在懷疑她,現在主要的是要取得他的信任,不過,要取得他的信任,不是件簡單的事兒。
「起來吃飯吧,軍中沒有大魚大肉,你就將就點吧。」許秋說完坐到飯桌邊。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花絕磕頭謝道。
「快來吃吧。」俊偉溫柔道,花絕起身擦擦淚,便坐下猛吃,那樣子就像從餓牢里跑出來似的。
花絕吃完,擦了擦嘴巴,整理一下蓬亂的頭發。許秋看了,心里不爽,這明擺著勾引他們嘛。
「你是怎么逃出來的?」許秋喝了口茶水說。
「我,我,我是從一個狗洞爬出來的。」花絕低頭說,有些難為情。
「看來那狗洞不僅夠大而且夠隱蔽。」許秋看著花絕說,她的雙峰高高挺起,應該是34C罩杯。
許秋想,像她這樣大小的年紀,發育這么好,還真是少有啊。在看自己吧,本來就不夠大,現在扮男生,還得束胸,如果再不快快讓它們重見天日,只怕是要回到太平時代了。
「許軍師直言快語,姑娘不要介意。」俊偉笑著說。
「卑女不敢。」花絕對許秋眨眼放電,毒丹看了,心里不爽,俊偉更是覺得好笑。
「你叫什么名字?」許秋才不在意花絕的放電。
「卑女單名花。」花絕有些害羞,許秋覺得太做作了。
「我叫許秋,他是白將軍,他是副將軍毒丹。」許秋介紹,毒丹和俊偉都是面帶微笑。
許秋站起身,到包里取出一套男人衣服,扔到花絕懷里,「我們這里沒有女人,所以沒有女人穿的衣服,你就委屈一下。」
「謝謝軍師大人。」花絕心里高興,看來這個軍師還是躲不過男人的優點,好色,假裝君子。
「中陽,進來。」許秋喊道,一個士卒進來。
「軍師有何吩咐?」
「帶這位花姑娘去后池沐浴更衣。」許秋看了一眼花絕說,她以為許秋會帶她去沐浴,沒想到他只是叫個士卒帶自己。
花絕被士卒帶出帳篷,許秋轉頭對毒丹說:「你從另一邊先到后池,在里面放些迷魂散。」
「是。」毒丹領命而去。
「你覺得花姑娘是奸細?」俊偉問。
「倭軍戒備深嚴得很,她一個姑娘家,你以為真有個大狗洞讓她鉆啊!」許秋白了一眼俊偉。
「是啊,她的舉止也有些唐突。」俊偉想想說。
「我們要裝著相信她,而且最好讓她知道我們的動向。」
「所以你就叫中陽帶她去后池?」
「沒錯,憑她的姿色,中陽一定會禁不住說出我們的動向。」我們靜觀其變,不可大意。
「那為什么要在后池下迷魂散?」俊偉不解地問。
「試探她有沒有武功。」許秋看了一眼俊偉說。
俊偉突然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位先知,許秋的心思好謹慎細密,善良中帶有計謀,天下奇才。自己雖然懷疑花姑娘,可是卻沒
有想到這么多后事,看來,自己真的不行。
「小哥,后池里這里多遠啊?」花絕輕拉中陽的衣袖問,中陽一下臉紅了,他是第一次與一個姑娘如此靠近。
「不遠,不遠。」中陽有些窘迫。
「小哥,你們是在等議和大使到來嗎?」花絕索性挽住中陽的手臂,中陽要掙脫,花絕使勁抱住,她的雙乳低著中陽的手臂,露出深深的乳溝,中陽從頭紅到腳,流出鼻血。
「小哥,你流鼻血了。」花絕用香巾給他擦,中陽抓住花絕的手,呼吸急促。
花絕知道魚兒上鉤,便輕輕推開中陽,用袖子遮住嘴巴輕笑,「小哥,怎么這樣看著小女?」
「哦,哦,對不起,對不起。」中陽把頭轉過去,還是太嫩不懂事兒了,換作是別個,早就把花絕撲倒在地。
正如許秋所料,中陽告訴了花絕他們的動向,和軍營里的一些情況。
「明日出城向西城進軍?」花絕驚呼。
「是啊,你不要怕,跟著我們就是,有軍師在,我們一定能勝利。」中陽溫柔地安慰說。
「小哥你真好。」花絕嬌滴滴地說,中陽又臉紅了,體內的原始欲望也是蠢蠢欲動。
中陽引花絕來到后池,便退下了。后池分大池、中池、小池,大池最大,能容一二十個人沐浴,大池是士卒們洗澡用的,中池當然是俊偉毒丹兩人享用,小池是許秋專用,并且撐起布簾隔著。
許秋他們又沒有規定花絕一定要在那個池中沐浴,她當然是選擇在小池沐浴,小池其實也不小,可以容兩三個人洗澡,毒丹知道花絕一定會選擇在小池,所以事先在小池里放了迷魂散。
花絕一下到池中,就感覺到了迷魂散,但是為了不暴露身份,只好裝著不知曉。花絕知道迷魂散吸入多了會使人失去心智,所以草草洗洗就上岸更衣了。
「稟報將軍、軍師,一切準備妥當。」一個士卒走進帳篷報道。
「知道了,你們去歇息吧。」俊偉說。
「是。」士卒才退下,花絕披著濕發進來,出水芙蓉,許秋他們三人都驚呆了,雖然穿著男人的衣服,但是還是妖媚,主要是那雙勾魂的眼睛。
「今晚我某三人睡外面,你睡里面。」許秋咽一下口水說。
「卑女不敢。」
「難道要我們陪你睡啊?」許秋轉頭問。
「大人誤會卑女的意思了。」花絕裝出很委屈的樣子。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說了,我們出去吧。」許秋拿起自己的背包先走了。
花絕看了一眼許秋的背包,這世上還沒有那樣的包包,難道真是天降神仙?
毒丹和俊偉也跟著退出帳篷,剩下花絕一個人,她看看,發現除了一張桌子,三張椅子,一個水壺,幾個杯子,一張床,就什么都沒有了,看來明日要出發去西城了。
花絕想去發信號,可是帳篷周圍全是士卒,根本走不開,她也只好安分的在帳篷里呆一個晚上。
許秋可就郁悶了,在陰水城的最后一個晚上要露宿外面。俊偉挨許秋坐下,拍拍自己的肩膀,許秋會意,毫不客氣,靠上去。
毒丹在一旁看了,睡意全無,一整夜瞪著俊偉,像是怕他吃了許秋似的,毒丹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會這樣在意許秋。
他很苦悶,以為自己是斷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