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自己的腦袋才有了這種意識,剛剛自己只是當(dāng)肉墊的人,是個男人。
正常男人。
對于一個二十七歲的都市女性,盡管又一次懵懂記憶微乎其微的人事,但依舊像是沒有閱歷的小女孩一樣生疏,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
她真的有些慌了,自己的初衷已經(jīng)偏離了軌道,而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我拜托你把手拿開!”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服軟,眼神里面頓時氤氳的水汽顯得更加楚楚可憐,她沒有想過打感情牌,自己真的只是覺得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了?!扒笄竽恪!?
司御墨的眼神微微往下,眼神看著林彎彎微微閉合的嘴吧,明亮的燈光可以看得出她臉上每一寸的細(xì)膩,還有胸口坦露的被自己遮住光線打下去的陰影,那里的美好實在誘人。
嘴上的淡淡的甜蜜感讓人覺得留戀,忍不住繼續(xù)撫下身的時候,這個女人軟軟諾諾的聲音略帶一絲哭腔在耳邊響起,抬眸看著這雙眼睛,是要哭了嗎。
她的身體有些顫抖,司御墨的手抬起離開。
剛想說什么,只看到眼淚就這樣順著眼角滑落。
司御墨的心不自覺跟著顫動了一下。
他沒有說什么,拿開的手小心翼翼給她簡單整了了一下亂糟糟的衣服,身體的那團(tuán)火這個時候也只能強(qiáng)迫自己壓制住,相比較而言,心里的那團(tuán)火正在起來的時候又讓這個女人的兩滴眼淚澆滅了。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因為想這樣做便開始有了觸摸,他很懷念那天晚上的感覺,很想再次嘗試,只是,今天嚇到她了吧。
司御墨抬手的時候,她心里一驚,閉上了眼睛。司御墨的手在空中停頓一下,隨即繼續(xù)了自己的動作,只是想擦一下她的眼淚罷了。
自己感受到眼角剛剛冰涼的淚水無可奈何滑進(jìn)耳朵的時候,很害怕自己接下來的命
運,但是,就像是剛剛自己的手被握住的溫度,這個男人有些薄繭的拇指輕輕在自己的眼角蹭了蹭。
她睜開眼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又覺得自己這次有誤會他了,以為他是要做什么??墒敲髅魇撬绣e在先啊。
“對不起。”
這樣的三個字,不輕不重,飄出來的時候落在兩個人的耳朵里,無疑讓兩個人都吃驚了。
司御墨是第二次說這樣的三個字,他竟然覺得因為一女人的兩滴眼淚自己開口說了道歉的話,眼神定定看著她,在她的瞳孔里面看到了自己。
林彎彎沒想到眼前這么一個高傲的人,竟然會開口道歉,所以是真的覺得對不起了嗎。
“你快起來,我要被你壓死了!”略帶哭腔的聲音,悶悶的,軟軟諾諾很是好聽,輕盈地落在司御墨的心里,但是他并沒有想離開的意思。
雖然這樣的自己動作維持的并不輕松,自己竟然都覺得有些酸疼,看來這個女人的臉紅不只是不好意思,還有辛苦吧。
低頭像蜻蜓點水般在她的眼角烙下一個吻,隨即起身。
猶如大赦,心里頓時一放松,剛剛被司御墨整個身體擋住的陰影現(xiàn)在突然的撤離,有些難以適應(yīng)這樣的光有些刺眼。
撇過頭,抓著身上的毯子緊緊握在了脖子的地方,眼睛瞥到一邊故意不看他。
司御墨轉(zhuǎn)身走到對面的座位上坐下,隨手拿了一本經(jīng)濟(jì)雜志翻看著,雙腿交疊,靠著軟背的樣子瀟灑隨意,仿佛一個沒事人一般。
每個男人都會有獸性爆發(fā)的時候,司御墨自認(rèn)為很好的自制力,一而再再而三在這個女人這里破功,不能證明什么,但是又很清楚證明了一件事情。
自己很適應(yīng)這樣的一個身體,配不配合的事情是早晚的,并不擔(dān)心。
她哭過的眼睛很漂亮,但是更加讓人心里煩躁,不想
看見。
林彎彎索性閉上眼睛,不說話也不動,保持著這樣的沉默,這是最安全的狀態(tài)。
她微微動了動嘴巴,一股撕扯的疼痛感在自己的大腦里面清晰地映射著,只是一點點的傷口,但是就是放大了痛楚。無非是因為嘴唇這么脆弱的組織結(jié)構(gòu)還有,假如你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咬破的時候也要疼上好幾天吧。
擴(kuò)音器里終于發(fā)出了到站提示的聲音,像是解放的高歌,這大半個地球的過程真的太不容易。
所以剛剛是個司御墨在多少米的高空來了個這樣讓人心花怒放,怒放的親吻。
飛機(jī)接近地面的呼嘯漸漸逼近。
剛剛帶著自己進(jìn)來的那位空姐這個時候走進(jìn)來提示些什么,但是林彎彎并沒有聽進(jìn)去。
“你幫她。”司御墨冷冷說了一句,她似乎對這個男人的聲音越來越敏感,空姐走過來幫著她做起來的時候顯然整個人都像是個被牽動著手腳的木偶娃娃。
司御墨微微蹙著眉頭,有一絲不悅。
近距離接觸了一下,至于讓整個人都傻了嗎?是心里承受能力太差?
他不會覺得也不會承認(rèn)林彎彎是因為是自己才覺得被非禮的感覺很受屈辱。
空姐看著她迷離又泛著水汽的眼睛,還有微微紅腫的嘴巴,顏色霎時好看的腮紅直到耳朵都有些透明的粉紅,這么多的地方,她不會看不出是因為什么。
臨走的時候說了一些必要的提示語,聲音甜美但是很僵硬,眼神大多的時候看著司御墨,這個總是包下機(jī)艙的事業(yè)有成的男性,這是他第一次帶著異性登機(jī),雖然開始的時候并不溫柔體貼,不能覺得兩個人有什么直接的證明關(guān)系是什么。
但是現(xiàn)在曖昧的分子在空氣中升騰,作為直覺很強(qiáng)的女人除非是傻才不會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失落,便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