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本事冒出綠意的葉子,這一段枯枝上面盡是枯黃的枝葉。
不知道在這里垂下多久了,倒掛著,挺可憐的樣子。
然后把自己也帶上了。
梧桐樹上有些尖銳的干枯葉子,劃上了自己的臉不是很疼,但是也有些火辣辣的,畢竟是臉上。就算自己不怕毀容,也不擔心這樣隨便畫一下就會影響美觀什么的,但是好歹也別讓自己覺得疼就想了啊。
伸手用手掌扇著,希望來一陣涼風緩解疼痛。
司御墨緊閉雙唇正說的開心,這個女人,走路是沒有帶眼睛嗎?“shit!真是夠蠢的!”想也沒想就下車,長腿一邁過了中間低矮的花壇,驚訝了路人也顧不得自己褲子上的灰塵。
司御墨走過去,伸手拿開林彎彎捂住臉的手。
看著白皙的面龐有些微微發紅的長印跡司御墨已經不想用大腦做反應了。
“看來平時的厚臉皮都是裝的,這樹葉都能劃出印子!”說完看了一眼面前的樹枝耷拉下來,看來自己是要連環衛局的電話也要打一次了。
林彎彎伸手打掉司御墨干燥溫暖的手,剛剛注視炙熱的雙目這個時候加上這句話,好感全無在,只剩嫌棄。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什么?”司御墨認真地看著林玩哇臉上的紅印子,微微彎腰,一只手扶著她的下巴,一只手握住了她剛剛打掉自己手的手腕。
說完不急著等林彎彎的回復,就像是小時候媽媽給自己吹傷口的時候照著模樣學了起來。
不自知般,這樣的動作,溫柔地不像話。
她看著司御墨深邃的眼眸,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天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樣的心情。
就像是被一個熟識的冰人伸手觸摸,本以為是周遭散發寒意的觸碰,卻溫暖一場,驚駭地讓人說不出話。
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手機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來回了思緒。兩個人都是明顯的一驚的樣子。
空氣不知道是什么上升的氣流開始回旋,然后混合著路邊的雛菊的香氣僵持不下,就像是此刻林彎彎響起的手機鈴聲,只能干咳一聲,讓尷尬顯得不那么突兀。
臉往后一靠,有些僵硬地磨過臉,沒看就接了電話。“你好!”
“你,你,你好!”南宮蕭打趣地說道。
她聽到這個聲音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有些耳熟,看了看來電顯示,又是不認識的手機號。
“請問你找......”她的‘誰’還沒有說出口對方反應夠快接到。
“找你,林彎彎!”
司御墨收回手,雖然也有些驚訝自己剛剛鎖了什么大,但是,一點也不后悔,甚至看到她驚訝的樣子心里還有些小小的竊喜。
雙手插進口袋,絲毫不避諱看著她的臉。
矮了自己一個頭,之前怎么不覺得她這么矮?
司御墨也許是太高標準了想讓一個一米七的女生看著不矮實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只是站在自己一米八五的身高旁邊略顯劣勢而已。
司御墨看著她接著電話的每一個表情,睫毛微微扇動的樣子加上陽光的映射倒也是迷人的樣子,竟然輕而易舉就居住了。
也許這深的是一個很珍貴的畫面,這樣的距離也是難能可貴的,是屬于心理上的親密距離但是誰也沒有因為懼怕或者反感后退一步,只是不舍吧。
司御墨就這樣看了進去,還有她的鼻梁和嘴唇,時而抬眼防備的眼神也是閃動著吸引人的光芒。
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這么笑了起來。
電話里,南宮蕭有些戲耍的聲音配合嚴肅的話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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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一定不遲到,你放心!”抬眼看了看司御墨,“要是我遲到都是你好兄弟司御墨的責任和我沒有關系!”
“哦?是嗎?”南宮蕭嗤笑,“他的賬我可不敢算!”不等林彎彎接話,“先這樣,你自己看著時間到機場,我等會就到,拜拜!”
掛了電話呼
了一聲,然后上了拿著證件和行李上車開去機場。
去早一點,說不定有好戲看。
林彎彎掛了電話,頭也不回就往司御墨的車上沖去。
走到一半轉頭看了一眼,司御墨慢悠悠地晃了過來。
“腿瞎長這么長,走路這么慢。”
“你眼睛瞎長那么大,走路還撞樹~!”
她疾步走向車身,然后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沒有聽清楚后面的話,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就沒有再問。
司御墨看著她坐進副駕駛的位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什么,然后就轉動鑰匙發動引擎。
她看著儀表盤上的五十真的是覺得這個司御墨就是故意的!
那個年輕氣盛的正常人會在道路寬闊不擁堵的大馬路上用這個速度形式,簡直是侮辱這豪車。
——
“少爺,我們現在去哪里?”
司凡呆呆地望著窗口,有些失神。
剛剛,小叔叔和彎彎站在一起的樣子,真是美好。
斜下的夕陽光暈投射地溫柔又恰當,就像是刻意又像是美麗的巧合。
“一對璧人”這樣的詞形容剛剛好,都是一塵不染的美好的人,即使叔叔不是什么純粹的人,但是誰讓他的能力可以撐得起他的野心呢。
這樣也可以了吧。
自己早就說過應該放心的,就算是意外小叔叔會這樣主動的樣子,但是也能這樣,比起自己生硬地制造機會,這樣更好不是嗎?
司凡捶了錘自己的右腿,就連捶著的手腕都是隱隱作痛的感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牽連起來的。
“回家。”
車子發動的時候,司凡又改變了主意,“等等,去越城九號。”
“好的,少爺!”
爺爺晚上會來這邊做客,到越城九號的茶點鋪子買些茶葉和茶餅也好,順便給奶奶帶上她羞于承認不討厭的臭豆腐也是可以考慮的。
司凡這樣想著,也是豁達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