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淡淡說道,盡管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回答只是一種禮貌罷了,然后她準備走進去。
殷伶俐沒有讓開的意思,依舊站在那里,如果殷伶俐說是出來上次廁所的話,她是不會相信的,包廂里面男女獨立分開的衛生間,就算大家喝到懷疑人生一堆人進去醒酒,空間都足夠。
“我也這么覺得。”不是。
殷伶俐可不覺得,林彎彎這樣的姑娘比自己受歡迎,盡管長得是另一番美女的風貌,但是,朋友圈窄,也不是招桃花的氣勢。
自己都有些替她著急,這句話雖然聽著并不是很誠懇,就是和聽到的一樣在,真的不誠懇。
“所以呢,現在是不是應該讓我進去了,致敬單身,喝他個痛快?”
“當然,走吧。”
殷伶俐是從洗手間出來看到門口有人然后循聲出來看一眼,沒想到看到林彎彎在講電話,一時好奇便站在那里聽了去。
只是她站在那里的時候,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借鑒的可以參考的猜測信息了。
殷伶俐率先走在前面,坐在座位上的面向門口的人先看到了進來的兩個人。
小羅和李菁菁都覺得有些驚訝,左思武幸災樂禍的樣子一看就沒有什么好事情。兩個人剛坐下就讓自罰,因為鑒于是女生,所以三杯變一杯,桌子上也是二選一的規矩。茶色玻璃杯里面的白色液體,透徹清亮,沒有什么光照過來,所以在昏暗里略顯暗淡。她和殷伶俐也不是什么很嬌柔墨跡的人,相處的時間久了,推辭反而讓大家不喜歡。
林彎彎和殷伶俐一人端起了一個杯子,她看到自己手上的液體在抬起來的時候,透明不再是透明,來回晃動的光線,還有壁燈和射燈的氣氛渲染,讓手上的特調開始變得有了色彩。
兩個人都不廢話,一飲而盡,瀟灑是瀟灑了,她突然覺得嗓子火辣辣的。
“左思武,你這次玩的什么?”
“嗯,暫時起個名字的話,就紅色星期三?嗯,就叫紅色星期三,好聽吧。”
好聽個鬼。
“什么......什么意思?”舌頭遲鈍與大腦。
她覺得這個就并沒有麻痹自己的心神,眼前的事物依舊,腦子還是正常的運轉,但是就是覺得有些輕飄飄的。
再看殷伶俐的時候,面頰緋紅,沒有比自己好到哪去。
“看你們臉紅了唄,這里面有你們最愛的伏加特白蘭地威士忌還有其他的小酒,今天又是周三,所以就隨便起了個名字,你看你,真討厭,這么較真!”
有時候不得不佩服左思武這個血氣方剛的好男兒說起方言的時候一點也不含糊,調酒的時候更不含糊。真不知道那話里面的嗲聲嗲氣是從哪里學來的,就這樣還能討到老婆,可能就是被長相蒙混了眼吧。盡管心里也是承認左思武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好男人。
林彎彎不知道喝了多久,到了幾點,只是大家還都在,所以也不好意思提前說走。
——
剛到公司,司御墨讓賈卿準備資料,準備接洽銀行的各項文件,賈卿不覺得自己的老板這個時候開始工作會加班到幾點,這個可是一周的工作量,今天一個晚上想解決的的話,自己也覺得下巴會脫臼。
賈卿不明白為什么剛回來就這么更加地熱愛工作了,以前地那個程度已經讓自己的壓力很大了。
這些事情都不是著急的,何必剛下飛機就這樣回來處理了。
難不成這一次從老爺子那里回來被灌輸了什么思想?
喝雞湯的可能性沒有,被數落的可能性也沒有,反激勵更不可能,所以,就是老板愿意,心情好也不像啊,還是那個冷臉,算了,吩咐什么自己照做便是。
有一種人就是一目十行,電腦式反應速度,像司御墨這種人不把自己的時間拿來創造財富就是對生命的浪費,就是地
球的損失,只是他并不從事環保行業。
賈卿在八點半的時候聽到電話讓自己進去端著一摞資料出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明天會有多忙了。
司御墨看著空蕩蕩的桌面發了會兒呆,他想讓賈卿到留下問問聚餐是在哪里,只是為了幫司凡打聽的,僅此而已。
他看著文件的時候都不怎么專心,竟然會冒出這個想法幾次,自己都覺得很荒唐。
難道開口讓賈卿去?
說什么,“咳,去樓下問問他們聚餐是在什么地方。”
這個是屬于私生活,并不屬于公司干涉的內容,不合適。
他不覺得自己要為這個傷腦筋,實在是一件浪費時間并且愚蠢的事情。
下次直接在林彎彎的手機上關聯一下位置信息更方便,這樣丟手機的話就很容易找回來了。
呵,不禁自嘲。
司御墨從來沒有為這種事情浪費過腦細胞,但是現在,竟然不受控制想著這么愚蠢的事情,或者是因為和那個女人靠的近了,反應遲鈍是會相互影響的,還有賈卿,這個不是很麻利的助理。
司御墨靠在座椅靠背上,眼睛輕輕閉上,假寐小憩了一下。
司凡說,那個女人喝酒,酒品差,會亂撒酒瘋。
然后就是,會惹麻煩。
他最討厭麻煩。
這個結論足以否決現在的浪費時間,讓自己現在回家吃個飯然后洗洗睡了。
手機這個時候亮了起來,慢慢地晃起坐直了身子,看著桌子上手機亮起的顯示屏幕。
不得不承認,看到電話顯示南宮的時候,自己有些小小的不滿意,他不覺得,這個時候一個男人打電話給另一個男人,是有什么很要緊的事情。
接了電話放在耳邊,等著對方說事情。
南宮向來開門見山,對著司御墨更是如此。
“文森特喝酒,就差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