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大雪山,道:“沒想到這么快就回到大雪山了。”
修羅撇撇嘴,散散的道:“怎么大哥你覺得,大雪山有什么值得懷念的地方然是行進了。
這一次來的人全是疾風隊的原始班底,連閃靈人、雙天都沒來,全留守在神恩城待命;狼群也一樣,除了小狼,其余的六十四只狼崽子全留下來保護幾位姑娘。
有仇的人可不只大帝風清揚一人,第一軍各團的團長均有長輩落在三個叛徒手中,包括副軍團長迪亞倫、黎啟程、圖金、萊特、齊傲、方林、程放天,除了這幾個原先的老團長還活著之外,另幾個團長都被證實早已陣亡了。
經過了一段潛行之后,我等才來到叛徒陣營的第一道暗哨前方,我打手勢讓眾人停止行動。
放眼望去,原來此地是一個山谷,倒也還綠意滿地,確實是個不錯的避難之處。
向下望去,整個山谷除了前方有路可行,另外三面全是懸崖峭壁,如果沒有特殊的登山工具,根本是寸步難行,就算有了登山工具也沒用,那些駐守的哨兵可不是瞎子。
研究了一遍地形之后,我才發現,要想這么不聲不響的偷進去救人,幾乎比登天還難。再往前一點,是一片人為的地形,足足有半里的距離,連一棵樹都沒有,根本無物可遮掩。我知道這一定是叛徒們弄出來的緩沖地帶,目的就是不讓我等有機會暗中救人。修羅靠上前來也看了會,道:“真他*的王八羔子,竟然也懂得玩這一套,看來這幾個家伙還不算太笨嘛?”風清揚也看出了問題的所在,道:“教官,現在我們該怎么辦?”修羅又看了一會才道?
眾人立刻都了解了,在頭上繞一圈表示所有的人,握拳代表無聲,最后當然是行進了。
這一次來的人全是疾風隊的原始班底,連閃靈人、雙天都沒來,全留守在神恩城待命;狼群也一樣,除了小狼,其余的六十四只狼崽子全留下來保護幾位姑娘。
有仇的人可不只大帝風清揚一人,第一軍各團的團長均有長輩落在三個叛徒手中,包括副軍團長迪亞倫、黎啟程、圖金、萊特、齊傲、方林、程放天,除了這幾個原先的老團長還活著之外,另幾個團長都被證實早已陣亡了。
經過了一段潛行之后,我等才來到叛徒陣營的第一道暗哨前方,我打手勢讓眾人停止行動。
放眼望去,原來此地是一個山谷,倒也還綠意滿地,確實是個不錯的避難之處。
向下望去,整個山谷除了前方有路可行,另外三面全是懸崖峭壁,如果沒有特殊的登山工具,根本是寸步難行,就算有了登山工具也沒用,那些駐守的哨兵可不是瞎子。
研究了一遍地形之后,我才發現,要想這么不聲不響的偷進去救人,幾乎比登天還難。再往前一點,是一片人為的地形,足足有半里的距離,連一棵樹都沒有,根本無物可遮掩。我知道這一定是叛徒們弄出來的緩沖地帶,目的就是不讓我等有機會暗中救人。修羅靠上前來也看了會,道:“真他*的王八羔子,竟然也懂得玩這一套,看來這幾個家伙還不算太笨嘛?”風清揚也看出了問題的所在,道:“教官,現在我們該怎么辦?”修羅又看了一會才道:“走,我們離遠點計議計議,不管如何,白天是不可能動手了。”眾人點點頭又從原路退走,一路繞到左邊的崖上,眾人才停下來休息。修羅還是不死心的攀到崖邊探頭往下看,崖高有五十丈左右,想帶人不被發現的偷偷下去,根本就不可能。修羅只好無奈的回到眾人身邊道:“他奶奶個熊,真是個鬼地方,一點接近的辦法都沒有。”
連一向智計百出的修羅都無法可想,眾人就更沒轍了,紛紛你看我,我看你的,誰也想不出個好方法來。
風清揚一看這情形,可是急了,真的很想就這么殺下去,無奈人質在叛徒手中,即使自己同意犧牲大魔導師絡格斯也不行,總得為眼前的幾個將領設想。
何況還有黎啟程在,以自己和黎家的交情,又哪能眼看著黎啟程就這么死在自己眼前。但緊接著更讓眾人意外的事發生了。崖下此時傳來陣陣的人聲,我們幾個為首的人跑到崖邊向下看,只見到原先冷清清的山谷,現在是人滿為患。我和修羅都同時感覺到其中的一個人已經發現了我們,遂異口同聲的道:“不好!被發現了。”
殺神聶行云,一個神級的高手,在泰雅大陸的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三,一向隱藏在大雪山的深處,這一次因為徒弟范仲回來哭訴,不得不挺身而出,想憑著自身的實力找雷天劫算帳,這才剛到山谷,就被一群人圍繞著。
但憑著高手的感應力,馬上就發現了左方的崖壁上躲著一些人,遂向上振功發話道:“崖上何人!在我殺神聶行云面前,你們以為還躲得了嗎?”
我知道此人并不能發現我和修羅,以我和修羅已經練到先天境界的能耐,除非是我們愿意,誰也別想發現我們,但同來的人都無法隱藏自身的氣機,這才被聶行云所發現。
事已至此,再藏也沒意義了。
我只好從崖上垂下繩索,讓眾人直下山谷,而我自己和修羅不靠任何工具,同時身形一展,如大鵬展翅一般的直飛而下。
范仲一看見雷天劫就激動了起來,就是這個人,使得自己的一切成空,就是這個人,令自己不得不過著這遠離家園的日子,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為了這個雷天劫,遂伸手指著從空中飛下來的人道:“師父,就是這個人……害得徒兒亡命天涯的……就是這個人——雷,天,劫。”
范仲念出最后的三個字時,可說是咬牙切齒的迸出聲音。
殺神聶行云此時也是心頭打鼓,對方能從五十丈高的山崖上直飛而下,光憑這一點就非自身能夠辦到,難怪自己這個徒弟得亡命天涯了,遂向身邊同來的老人道:“童老,你看這個對手實力怎么樣?”
魔神童鐘山早已不問世事,為早期的十大高手,現年一百五十五歲,比殺神聶行云還大了一個輩分,此時也情不自禁脫口道:“沒想到這世間竟有如此人物存在,看來老夫這一次出山倒是出對了!等會就讓老夫試試,呵呵……可有整整五、六十年沒有和人動過手了。”
魔神童鐘山不斷的伸展雙拳,自從同輩高手一一死去之后,總以為世間再無對手,沒想到晚年居然還能碰到值得一戰的對手,心情之興奮,實在難以言喻。
我一路直下,到了快要接近地面的時候,雙手向外一張,一式大鵬展翅,緩下直墜的身形,輕輕的站上地面。
魔神童鐘山頭一次見到這種功夫,忍不住的說道:“好身手!不論你我之間等會是敵是友,光憑這一下,也夠格與老夫一戰了。”
修羅才一站好,就感覺到這個說話的老人所發出來的氣勢,修羅乃何許人也,立刻發出強大的氣勢,臉現不屑的道:“不管你是何人!在我修羅面前自稱老夫,我看你還是哪邊涼快哪邊去。”
魔神童鐘山聞言也不生氣,從修羅所發出的氣勢,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個自稱修羅的人的確有資格這么說話,遂說道:“很好,本人,魔神童鐘山,我身邊這位,殺神聶行云。”
修羅一聽對方亮出名號,也不示弱的說道:“天魔修羅。”
我只得跟著報出名號,問題是我在這個世上可沒有名號,不得已只好用前世的道號,何況修羅已經亮出他在地球上的名號了,遂道:“紫霞真人雷天劫。”
只是我和修羅都沒想到,從此以后,外人對我們的稱呼,就是“天魔修羅”和“紫霞真人雷天劫”,這反倒成為我和修羅在這世上的稱號,而不再是教官修羅和雷軍長這個稱呼了。
此時殺神聶行云比比范仲說道:“雷天劫,本座這徒弟可是蒙你多方照顧,如今既然碰上了,你自己說說,我應該拿你怎么辦?”
我看著殺神聶行云,有點不解的道:“照顧,哈哈……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會演變成如今的局面,你其實不應該問我,應該問的是這個卑鄙的小人才是。”
修羅點點頭伸手一指范仲,道:“你是他的師父,哈哈……我還真為你不值。一大把年紀,連圣級的水平都沒有,這表示,這種人根本不懂得尊師重道,是為不孝;為人臣,卻弒君,是為不忠;到了臨了,又拋棄結盟一起反叛的同伴,是為不義;這種不忠、不孝又不義之人,竟會是你徒弟!?哈哈……聶行云,我可憐你!”
“住口!修羅!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你……你……你竟敢如此污蔑我,你……”
激動說著話的范仲,到最后反而說不出話來,只氣得渾身發抖的指著修羅。
修羅可不會這么容易放過這種人,繼續說道:“我卑鄙無恥,哈哈……你是在說你自己吧?”修羅突然欺近范仲,嚴厲的罵道:“像你這種東西,連罵你都是多余,給老子滾到一邊去!”
修羅一甩手又回到原位,不理氣得說不出話來的范仲,冷冷眼光,挑釁的看著聶行云。
殺神聶行云百歲的年紀,可不是白活的,自己這個徒弟還真的跟修羅說的一樣,只是自己既然是他的師父,不幫能行嗎?
怒瞪了范仲一眼,才對修羅說道:“或許你說的對,但……那又如何呢?誰讓他是我的徒弟,所謂幫親不幫理,難道你不明白?”
修羅狂笑的道:“哈哈……那就不必廢話了,誰的拳頭硬,誰就是道理,你們誰先來?”
我出手按下修羅道:“要打可以,但有件事可得先說清楚。”
殺神聶行云本來已經準備好要動手了,聞言只好垂下雙手道:“說吧,本座聽著。”
我看向范仲說道:“你的徒弟抓了我幾個部下,可不可以先將他們放出來,否則我等可放不開手腳。我擔心你這個寶貝徒弟,在我們打到一半的時候,押著人質來威脅我們,這么一來,就算你贏了也丟人,以你們兩人的身分而言,將來要是傳了出去,可不太好聽吧。”
殺神聶行云也知道雷天劫在激自己,更清楚這是最最平常的激將法,但不照著做,自己一生威名將盡掃落地,成為泰雅大陸上的大笑話。
這一點不但自己不能忍受,就是身邊的童老也絕不會同意,只好用眼神狠狠的瞪一下徒弟。
果然,一旁半天都沒說話的魔神童鐘山一聽,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道:“行云,要你的徒弟將人放出來,有我倆在此,又何需人質?”
范仲不敢確定師父和童老能不能對付得了雷天劫和修羅,才剛想反對,一見到師父的眼神,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頭下令道:“放他們出來。”
范仲此時的心頭可說是七上八下的,有人質在手,起碼敢保證雷天劫不敢動自己,但師父的命令又不能不聽,現在除了祈禱師父能贏之外,自己也只能認命了。
萬一師父和童老也輸了……范仲想到這里,實在不敢再想下去,一切的一切,都只好聽天由命了。身旁的羅威靈、嚴重繆也是同樣的心思。三人擔憂的眼神互望了眼,一時都不知要說什么,轉頭看向將要開戰的二老,一切的希望,都只有寄托在二老身上了,再要說什么,都顯得是多余的了。待將人質都接了過來,發現只我看向范仲說道:“你的徒弟抓了我幾個部下,可不可以先將他們放出來,否則我等可放不開手腳。我擔心你這個寶貝徒弟,在我們打到一半的時候,押著人質來威脅我們,這么一來,就算你贏了也丟人,以你們兩人的身分而言,將來要是傳了出去,可不太好聽吧。”
殺神聶行云也知道雷天劫在激自己,更清楚這是最最平常的激將法,但不照著做,自己一生威名將盡掃落地,成為泰雅大陸上的大笑話。
這一點不但自己不能忍受,就是身邊的童老也絕不會同意,只好用眼神狠狠的瞪一下徒弟。
果然,一旁半天都沒說話的魔神童鐘山一聽,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道:“行云,要你的徒弟將人放出來,有我倆在此,又何需人質?”
范仲不敢確定師父和童老能不能對付得了雷天劫和修羅,才剛想反對,一見到師父的眼神,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頭下令道:“放他們出來。”
范仲此時的心頭可說是七上八下的,有人質在手,起碼敢保證雷天劫不敢動自己,但師父的命令又不能不聽,現在除了祈禱師父能贏之外,自己也只能認命了。
萬一師父和童老也輸了……范仲想到這里,實在不敢再想下去,一切的一切,都只好聽天由命了。身旁的羅威靈、嚴重繆也是同樣的心思。三人擔憂的眼神互望了眼,一時都不知要說什么,轉頭看向將要開戰的二老,一切的希望,都只有寄托在二老身上了,再要說什么,都顯得是多余的了。待將人質都接了過來,發現只是被藥物弄昏了過去,我才放下了心事。讓人將這些歷劫歸來的幾人都安頓好之后,我才發話:“想怎么打,就請劃下道來,吾等勉力接待。”
殺神聶行云想起剛才雷天劫和修羅的身法,對身邊的童老道:“童老,你看要不要先派一兩個弟子去試試,聽我徒弟說,這兩個人身上很有些奇奇怪怪的本事。”
童老想了會道:“也好,就讓我的徒弟霸天去試試?”
一直待在童老身后的程霸天,臉無表情的道:“是,師父。”
程霸天走上前,對著我們抱拳說道:“本人程霸天,哪位愿意上來一試。”
夏焰一聽得此人的名字,馬上走到軍長身邊,單腳跪下,道:“軍長,程霸天也算是成名的高手,算起來應該有幻影級的實力,屬下請命出戰!”
我對程霸天看了眼,點點頭交代道:“記住,不要硬拼。”
修羅在一旁指點的說道:“稍沾即走,盡量利用身法應敵,即能立于不敗之地。”
夏焰謝過教官之后,探臂拔劍,腳上施出魅影身法連踏三步,跨過三丈距離,道:“本人,夏焰,請指教。”
二老一見,也不得不在心中暗夸,以這般年紀,能有這點成就,也算是人中英才了。
童老當然知道自己的徒弟,最怕碰上這種對手,馬上上前囑咐道:“小心了,此人身法奇快,盡可能以靜制動,方能穩操勝券。”
程霸天也不回話,只對師父點個頭,從空間袋里拿出隨身兵器。一把長槍,一寸寬,五尺長,槍身閃現著銀色的光輝,在手中耍了幾下,也慢慢走進場中道:羅卻于此時說道:“獨孤九劍。”夏焰一聽有點驚訝,獨孤九劍可是教官親傳的劍法,一向被自己當成壓箱底的功夫,沒想到才一上陣,教官就要自己用這套劍法,想歸想,手中劍很自然的擺出獨孤九劍的起手勢“蕩劍式”。
我在一邊聽的一楞,修羅竟然將華山派的密傳劍法給傳了出去,用眼看了修羅一下。
修羅反倒是聳聳雙肩,雙手一攤,用地球語道:“有差嗎?反正華山派的人永遠也不會知道,再說,我還想傳給風清揚呢!兩個人根本就同名同姓,呵呵……”
說的也是,獨孤九劍本就是華山的風清揚所創,教這里的風清揚豈不正好,想想也就釋然了。何況獨孤九劍最適合現在的夏焰使用,這套劍法用來應付功力高的人最是管用。
夏焰再不多言,口中喝道:“蕩劍式——”
手中劍向著程霸天卷動。
程霸天一看楞了一下,這是什么怪招!哪有人的劍法是這般卷動的殺向敵人?手中銀槍立時施出一招守式“滴水難進”。
頓時,重重槍影,將程霸天的左中右三面守護得風雨不透。
然而這獨孤九劍,本來就是利用對手武器上的震力,不斷的騰飛,劍尖更有如水銀瀉地般無孔不入,程霸天這才是第一次接觸,馬上就被逼得手忙腳亂的盡力封擋,但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劍尖,心知不退已經不行了。
程霸天明白這一退會讓自己丟人,只得氣得大吼一聲:“啊……”手中銀槍狠已經能打敗幻影級的高手,而且還沒用上幾招就贏了,你們說說,我當初的決定有哪點不對?”
羅威靈更是懊惱到了極點道:“你沒有錯,錯就錯在用錯了方法,我們不應玩硬的,而是應該學風化云的做法,和雷天劫來軟的,起碼不會落到這般境地。”
范仲聞言冷笑道:“來軟的?這種事可不是你我這種人所能做得出來的事,我們都早已習慣了用高壓手段辦事,何況雷天劫在當時也只是個小小的隊長,連一千人都管不到,以他當時的身分地位,要我們拉下這張老臉去跟他說話,甚至請求他,你們自己說說,可能嗎?”
三人同聲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雖然輸了這一場,對整件事卻一點影響也沒有,重頭戲還是要等到童老上場,那時才是事關生死的大事。
大山一看打完了,楞頭楞腦的湊上來,走到我跟前道:“大哥,這場是不是該我了?”
大山說完還是習慣性的摸摸頭,等著我的決定。
我聞言笑了一下,這四弟還是那么單純,渾不知場上的風云變化。
我和修羅都是真心將大山當親弟弟看待,自從我和修羅都進了先天之境,立刻連手將大山的任督二脈給打通,此時的大山,雖還未能達到五氣朝元的水平,霞云心法第十二重卻已經開始練了。
以大山現在的實力而言,一對一的情況下,想要贏大山,連我和修羅都很有得拼了,加上大山又天生神撩揮校?一個流星級劍手,才這么短短的一年半,再說,大山本就是第一個達到魔武雙修的人,一動起手來,武術和魔法總是一起來,威力之大,實在難以評論。
而大山自己也始終分不清是怎么一回事,按大山自己的說法是:“不知道,反正用起來很順手就是了。”
大山在練功時,總是心無雜念,其武術進步的神速,連修羅都感嘆不止,只是我倆在一般的情況下都盡量不讓大山出戰,究其原因,應該說我和修羅都愛惜羽毛吧,如非必要,總不想讓大山出戰。
修羅想了想也沒什么好擔憂的,拍拍大山高大的肩膀道:“行,下一場就交給你,二哥等著看你表現了,呵呵……”
大山一聽,立時喜上眉梢,咧開大嘴笑嘻嘻的說道:“二哥,謝了。”
修羅喊道:“等一下。”
修羅從空間袋里拿出玄鐵劍道:“這把劍,就是你父親打造的那把玄鐵劍,現在大哥和二哥都用不著,還是還給你使用,這把劍經過重新打造,現在整整重達八十斤,對你來說應該最是適用,你來試試?”
大山也不懂得客氣,接過手來甩了幾下道:“呵呵……行!沒問題,二哥,重量正好,用起來很順手。”
一把玄鐵劍繞了一圈,最終還是回到原主人的手中,世事之奇妙,不正是如此。
大山走上場中,手中的玄鐵劍隨手舞了幾下,臉上嘻笑的神情一掃而空,單純而憨厚的臉上,此時是一片莊嚴肅穆之色,看向對方道:“你們誰來?”
這是長久以來,修羅一再要求大山所訓練出來的,因此大山只要一上場戰斗,就會自然而然的出現這種神情。
這令在另一邊的魔神童鐘山看得驚訝不止。
大山一看就知道是缺個心眼的人,要想訓練到這種地步,可以想見在訓練過程中的那種嚴厲,當非常人所能忍受。
童鐘山再用氣機一感應,更是驚奇的發現,眼前的傻大個一身功力之高,絕不比自己差多少,雙眼環視己方這邊,除了行云之外,根本找不到能接下這傻大個之人,遂緊緊皺起眉頭,一言不發,畢竟主事者并非自己,而是行云。
殺神聶行云也看出了問題所在,雖不愿意也沒得選擇,總不能要童老去對付眼前的傻大個,遂緊閉雙唇無奈的走上前,連招呼也懶得打,一上場即拔出雙劍。
殺神聶行云的雙劍長短不一,右手劍跟一般的劍長短相同,而左手中的劍就比一般的劍短上那么一尺。
殺神聶行云實在瞧不起眼前這個傻大個,因此一上來即動手,想要以最短的時間將眼前之人解決掉,好應付修羅這個強敵,因此一動上手,聶行云想以快打慢,總認為這種大個頭在速度上,總是比不上自己。
然而一交手,聶行云想繞開大山的劍,因此劍走邊路,直攻大山的腰眼。
大山不閃不避,雙手握劍,一個回掃,重重的砍在聶行云的劍上,傳出“鐺”的一聲巨響。
聶行云不是不想避開,而是不敢避,只能雙劍齊上硬接這一下,否則大山的劍即能順勢橫切向自己的中官之位,到那時,可就只能落個后手,勢將處處受制于人,何況這傻大個的速度之快,可說是生平僅見,自己原先打的如意算盤,根本就錯到了姥姥家。
很快的雙劍就撞在一起,殺神聶行云只感到雙手一陣巨痛,緊接著從劍上傳來一股大到無可抗拒的神力,將自己給震飛丈遠,好不容易連連退了好幾步,腳才站穩,馬上看向自己雙手,只見虎口處血流如注,一雙劍更得使出全力方能握住,但雙手卻是輕輕顫抖著。
大山可不管你的情況,也才剛出了一劍,因此大喝道:“看我的重劍法,泰山壓頂,呔……”
現在就算再笨的人也看得出來,聶行云這個排行榜上排名第三的高手,已經只有等死的分了,真要讓這一劍砍下去,那肯定是劍斷人亡。
因此幾乎是同時的,一句“住手”由幾個人一起喊了出來。
然而聲音里頭,并沒有大哥和二哥的聲音,大山哪會當一回事,勢子不變的繼續砍向聶行云。
童鐘山則是哀嘆了一聲,這就是小看了敵人的結果,一身功力,連三成都沒用出來,就這么敗的不明不白,而自己若是不上前解圍,難道真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晚輩就這么死在別人劍下。
魔神童鐘山提起全身的斗氣,頓時一片金光閃爍,手中更是突然的多出一把銀槍,一個箭步沖上前,吐氣開聲的大喝:“呔!”臨空硬擋傻大個的這一招。
“鐺”又是一聲巨響,魔神童鐘山也不能例外,被大山的神力給震落,重重的跌在地面,“砰”一聲,頓時噴出一大口鮮血,再激起滿天的塵土。
此時童鐘山的心里別提有多難過了。
為了救行云,到最后也變成和這傻大個比力氣,結果自己和行云這兩大高手,竟然就這么敗下陣來。
童鐘山還在懊惱中,耳中又傳來傻大個的聲音:“橫掃千軍。”
童鐘山只能無言的閉上雙眼,雙手還在酥麻當中,連彎曲一下手指頭都做不到,又如何戰斗,還不如干脆一點靜靜等死,起碼還能死的像個英雄。
“鐺!”一聲不該出現的聲音出現在童鐘山的耳中,令童鐘山睜開雙眼看了分明,原來是修羅救了自己。
“哈哈……是你!修羅,為什么……為什么要救我,讓我死了豈不更好,哈哈……也罷,老夫這條命從現在算起,已經是你的了,哈哈……”
眾人只聽見魔神童鐘山凄涼的笑聲,不斷的傳遍整個山谷。
被修羅震歪的大山,不解的看著二哥,當看到二哥的眼神,大山乖乖的閉上嘴退了下去。
后面的范仲慘笑出聲的道:“哈哈……這算什么?!連神都在幫他們,我們還有什么好說的,兩位兄弟,老哥先走一步了。”
范仲話一說完,拔出劍來橫劍自吻,霎時倒地身亡。
嚴重繆、羅威靈神色悲慘的齊道:“是啊……連神都在幫他們,還有什么好說的。”
兩人也跟著橫劍自吻,以此了結一切世間的恩怨。
我看著范仲身后的眾人,再也提不起任何意念,對自家人揮揮手道:“人死一了百了,皇上,咱們走吧,是該回去的時候了。”
大帝風清揚雖然親眼見到仇人自殺身亡,卻一點復仇的快意都沒有,對范仲等人的家屬道:“本來朕并不想放過你們這些人,但朕現在卻不想殺你們,記住……永遠都不要再回烈日帝國,要不然……朕不敢保證不會對你們下手。”
大帝風清揚望了望崇山峻嶺,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擺駕回宮!”
等人走了,魔神童鐘山扶起殺神聶行云,道:“行云,你知道我師門的規矩,如今修羅就是我的主人,你……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這么算了吧……”
殺神聶行云聞言也不吃驚,只是痛苦的低著頭,苦苦思索有沒有兩全之策,卻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牽連著本身的命運。
魔神童鐘山是個黑道人物,對是非對錯,有自己認定的標準,在魔神童鐘山的認知里,不是朋友就是敵人,要是聶行云還不愿放棄這段仇恨,童鐘山打算就地解決,免得夜長夢多反而留下后患,因此一雙鷹眼冷酷的看著聶行云。
殺神聶行云渾不知自己徘徊在生死邊緣,道:“罷了,罷了,此事到此為止,畢竟是仲兒理虧在先,我也實在無顏再找借口尋仇,就讓這一切都隨風而去,童老,我走了。”
殺神聶行云落寞孤獨的背影,緩緩的走出山谷,讓魔神童鐘山心中多少有點歉疚,再望向周圍還發著呆的一群人,搖搖頭,也離開了。
山谷中,只留下一群不知何去何從的孤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