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飛龍還沒到常勝城,就接到大帝風清揚的密函,一張政變的密函,這讓童飛龍根本不敢相信,看著密函,他的心中在一時之間陷入了掙扎,要幫大帝,就得和所有人為敵,而且是在這種危急關頭。
不幫嘛,如何對得起已死的師父風化云?
部隊還是繼續(xù)前進,童飛龍深思半天,還是決定先瞭解一下情況再說,大帝在信中并沒有提到發(fā)生事變的起因,再說,要政變也應該只有烈日一家帝國,怎會連明日、清風www.Qingfo.Cc也跟著一起政變,這事透露出事情的非比尋常。
童飛龍一到常勝城,忙先將部隊按照元帥的指示安頓好,才獨自一人前來找我。
“報……童軍長求見。”
“進來。”
童飛龍心中憤怒,卻又神色平靜如常的走了進來,一見到我,立刻敬了一個軍禮才道:“為什么……元帥,能給我一個原因嗎?”
童飛龍見我不說話,又道:“元帥,請給我一個答覆,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理由,請告訴我。”
我還是不想說話,一個激動的人,你能跟他說什么?
童飛龍見我始終不理不睬,脾氣越來越暴躁,話聲也越來越大,快要到達爆炸的邊緣時,大山在我的示意下,一把將童飛龍緊緊的抱著,不讓童飛龍做出將來會后悔的事來。
大山這一抱,足足半個多小時,童飛龍也足足吼了半個小時才安靜下來,面對力大如山的大山,童飛龍根本就沒有掙開的可能,試了半天之后,他才死心的說道:“元帥,屬下并非來追究問題的源頭,只是希望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大帝畢竟對您不薄,屬下實在找不到您要背叛的理由。
“以您的為人,也完全沒這個必要奪取這個位子,擁有這個帝位對您而言,根本毫無意義,屬下只想知道為什么?”
童飛龍的話,代表著他現(xiàn)在能聽得進別人的話,至此我才看著他說道:“為什么?這天底下有多少為什么?農(nóng)人辛苦了大半年,而其所有的收成,其中一半以上不屬于自己,你告訴我為什么?有人辛苦工作,卻比不上別人輕松的就能擁有大把鈔票,這又是為什么?”
我不給童飛龍開口的機會,再下說詞道:“還有,深藍攻打泰雅大陸又為了什么?暗黑一族的糧食竟是我們?nèi)祟悾@又是為什么?這世間有太多的為什么,我倒要請你告訴我,世間這么多的不平事,我怎么從沒看到你來問我為什么?
“如今……只是區(qū)區(qū)的一個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凡人,一個從不為百姓謀福的皇帝,你卻跑來質(zhì)問我!”
“啪!”我起身,毫不客氣的給了童飛龍一巴掌,道:“問問你的心,你的作為對得起誰,還有……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你身負十萬人的指揮權,身負十萬人生命安危的責任,更身負保家為民的重責大任……
“現(xiàn)在我要問問你,一回到常勝城,你做到應盡的責任沒有!哼,身為軍長,不思瞭解敵情,不思瞭解守城事項,心里想的卻是皇室的權力,我是這樣教你的嗎?”
童飛龍雙眼瞪如銅鈴,震驚加意外的愣在當場,一會又汗如雨下的低下頭。
“哼……本末倒置,連事情的輕重緩急都分不清,給我跪在這里好好的想想,你的作為……對得起誰!你給我好好的記住,你真正要效忠的對象,是咱們烈日帝國的百姓!
“記得我曾經(jīng)告訴過你,每一個生命,都有他存在的價值,一個皇帝,或許身分高貴,卻還是只有一條命,他只是沒了帝位而已,跟那些百姓所身受的痛苦比起來,能算什么?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若他永遠都無法體會的話,那么烈日帝國就有可能從此消失不見,回去后替我轉告他,我會給他機會,能不能拿回這個帝位,就看他的表現(xiàn)來決定,你可以走了,還有,給他一個職位,替我好好的訓練他,也許,有朝一日,他還能成為一代圣君……”
童飛龍明白了我的用意之后,重重的叩了個頭,才道:“飛龍明白了,謝謝您元帥,臣告退。”
童飛龍才一回到自己的帳篷,眾家兄弟急忙問他事情的結果,風清揚是當中最著急的一個,忙道:“飛龍,雷天劫他怎么說?”
童飛龍看著風清揚這個前皇帝,真不知要說些什么。
風清揚根本不能跟師父風化云比,師父最起碼還會表現(xiàn)出愛民如子的表面功夫,而風清揚就連做假的都不肯,兩人是一起長大的兄弟,時至今日,卻演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童飛龍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啟口。
剛剛面對元帥之時,他確實有一種錯覺,那時的元帥簡直就是神,一個不能侵犯的神,還有那一巴掌,一下就將自己給打醒了過來,國難當頭,個人得失又算得了什么?再說,身為師兄,自己的確有責任負起教育師弟的責任。
童飛龍遂道:“住口,從現(xiàn)在開始,你必須要叫我?guī)熜只蚴擒婇L,現(xiàn)在……你先出去,我有話要跟方公爵說。”
童飛龍看風清揚傻愣在當場,遂也給了風清揚一巴掌,道:“怎么……不想承認我這個師兄嗎?還不下去,是不是要我用師門的規(guī)矩來懲罰你!”
當然,其結果,風清揚還是在衛(wèi)兵的強制下被帶離大帳。
隨后,童飛龍跟方傲云等一干忠于風清揚的大臣,開始商量如何訓練風清揚的事項。
方傲云瞭解原委之后,也認為風清揚確實需要磨練,當皇帝不難,但要當一個偉大的皇帝,那是千難萬難,因此,方傲云立刻同意了童飛龍的做法,準備一起訓練風清揚。
這一日我接到修羅的手書,從手書里知道,修羅的功力大進,讓我替修羅高興不已。
修羅的信中還提到,要我無論如何都得盡快的提升功力,好應付接下來的硬仗,然而……功力豈是想提高就能提高的。
以我的情形而言,進步之速已是驚世駭俗了,從回醒到現(xiàn)在也才幾年光景,以現(xiàn)有的速度,要想到達丹成期,最少也得三十年的苦修之功才能成事,我實在想不出有什么方法能迅速的提升,除非,有靈丹妙藥。
一想到靈丹妙藥,我立刻想起自己前世煉的藥中,最為神效的紫霞金丹,只是……以我現(xiàn)在的修為服用紫霞金丹,很有可能會因為丹藥的能量爆體而亡,原因無他,修為還是太低了。
我身為三軍之長,勢必要單獨面對暗黑帝王,只憑現(xiàn)有的功力,一旦面對暗黑帝王,若節(jié)節(jié)敗退,勢必會影響到軍心士氣,修羅之所以要我提升功力,為的就是這個道理。
經(jīng)過一夜的苦思,我在第二天交代好一切的事情之后,毅然吃下了半顆紫霞金丹,我之所以敢這么做,所依靠的……有兩個原因,一是我只先服下一半的藥量,另一個……就是那神秘無比的銀波功。
丹藥一下喉,藥力隨即化開,直入五臟六腑,藥力更是立時發(fā)作,藥是我自己煉的,我當然知道這紫霞金丹會有多大的效力,遂全力提起功力引導藥力運行。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隨著丹藥的能量不斷的增強,慢慢的,藥力已有不受控制的跡象,卻還是繼續(xù)增強,不斷的沖擊著我全身的經(jīng)脈,讓我有種經(jīng)脈隨時會寸斷的感覺,到了這個時候我已無能為力,是生是死只有聽天由命。
神秘的銀波功,這時也已幫不上忙,因為我連讓銀波功動起來都做不到,就別提要解圍了。
一旁守護我的大山,一眼就看到我渾身顫抖,一副痛苦難當?shù)臉幼樱R上就沖到我身邊,伸出雙手將我抱住道:“大哥……大哥,你別嚇我……大哥,嗚……大哥……”
雖知道大山在我身邊,我卻苦于無法言語,不過就算我能開口,情況還是一樣。
大山在哭了一會之后,像是想到什么,立刻盤腿坐在我身后,提起雙掌貼在我背上大穴,將自身功力輸進我體內(nèi)。
這一來無異火上加油,更是讓我痛苦難當,卻也讓我想到了解決的辦法,遂提起功力,反向傳給大山,以大山現(xiàn)有的功力,當然是抵不住我的功力,不過讓我能順利的將一部分的功力和藥力引出體外,便可紓解爆體而亡的危機。
一會之后,我硬將傳入大山體內(nèi)的功力給切斷,繼續(xù)運功調(diào)息起來,同時,銀波功也因為體內(nèi)有了空間,跟著運轉起來加快吸收藥力。
這一調(diào)息,就是三天三夜才醒過來,這時的我已是進入丹成期了,功力比之先前,最少提高了一倍以上,可惜的是銀波功還是老樣子,半點不見提升。
連大山也因為我送給他的部分功力,起碼多了五十年的苦修之功,以大山現(xiàn)有的功候而言,除了秦軍,就算是兩大元老也不遑多讓。
常勝城的徵兵行動,雖然受到一點阻力,卻還是能順利的進行,如今的常勝城在總兵力上,已經(jīng)達到一千五百多萬人,現(xiàn)在的情況,兵力已經(jīng)不是問題,糧食卻發(fā)生了大問題,竟然在半路上被劫走,沒了這些糧食,常勝城的存糧大約只能撐三個月,離下一次農(nóng)收,最少還得半年。
比亞書、大山、黎開運奉我之命負責調(diào)查這件事,兩人率領一團的人馬,一路向目的地前進。
這還是黎開運第一次出任務,一路上顯得是興奮異常。
大山理所當然是被派來當比亞書保鑣的人,一切的事情還是由比亞書負責,糧食的突然供應不上,絕對不是小事,這絕對是有人在從中攪局,在泰雅大陸的生死存亡關頭,竟然還會發(fā)生這種事,實在令眾人費解。
比亞書看一下手上的地圖,將大山和這一團的團長黎開運叫到身邊來,道:“你們看,這里就是出事地點,五百萬石的糧食,就是在這里被人劫走,我的判斷是,對方將劫到的糧,直接就運往那邊的海盜港。
“根據(jù)地上的痕跡來看,截糧的人,最少有上萬人,快,我們立刻出發(fā),無論如何,都必須將這些糧給找回來,否則問題就大了。”
一群人立刻快馬加鞭往海盜港的方向前進,一路上黎開運還不斷的發(fā)著脾氣,在罵娘,大山一直是最好的聽眾,還不斷的點頭道:“沒關系,到時看我們將對方殺的七零八落,也好出出這口氣。”
比亞書只能在一旁無奈的催馬前行,完全無法接下兩人的話題。
一路急趕,終于在太陽下山前,趕了百多里路,比亞書身為領導者,當然必須為全團的安危負責,何況此刻已是人困馬乏,不休息也不行了,遂開始留意可以宿營之處。
一團人又走了一段路,比亞書看到了一個很好的宿營地,遂跟團長黎開運道:“開運……你看以這里做宿營之地如何?”
黎開運左右看了一下,反對的說道:“亞書,比動腦筋我不敢跟你比,只是……你選的宿營之地,實在是很難讓我同意,你看看……這簡直是,連一塊平一點的地面都沒有,這你要士兵怎么睡?再說,四周都是樹叢,更方便敵人偷襲,你選這種地方,要我怎么答應?”
比亞書將嘴靠近黎開運,小聲的道:“出發(fā)前我和元帥早就談過了,要以最快的速度,抓到這批截糧的人,最好的辦法莫過于引蛇出洞。
“人嘛……總愛疑神疑鬼,所以我敢肯定,在我們的四周,肯定有他們的人在監(jiān)視,怕的就是他們已經(jīng)掌握我們的行蹤,等會,你跟我演一場戲,好將人引出來,所以……選擇這里,就是要讓他們覺得有機可乘,而前來襲營,這就是我選擇這里的用意。”
黎開運暗樂的笑了起來,一臉陰陰的道:“靠,你還真是夠陰的,說吧,我們應該怎么布置陷阱?”
比亞書搖頭,聲音突然放大的道:“不用,一批小賊而已,我早已掌握他們的動向,你讓部隊今晚好好的休息,明天隨我去宰人,不將這批喪盡天良的人千刀萬剮,如何回去跟元帥交代。”
當晚,三更時分,整團的人都是真的在熟睡之中,然而,在整個樹林里,早已躲了五百多個大殺手,這五百人不是別人,是隨齊軒轅而來的武林高人,躲在樹林最外邊的,就是地魔門的門主萬里行和無影雙怪陳中、方圓。
三人此刻就在地底下,萬里行不必說,地下本來就是他的天下,方圓是啞巴,對聲音特別敏感,由陳中陪同代目,本來兩兄弟就是一體。
我……當然也在樹林里,原因就出在,這整件事實在太不尋常。
按理人類和暗黑一族,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往來,如今竟然會有人來劫糧,我能感覺得到,這事絕對不簡單,不查個水落石出怎能安心應戰(zhàn),逼得我不得不親自出面,來解決這個突發(fā)事件。
然而三更過去了,還是一無動靜,連我都有點捺不住性子,想出去看個究竟,當然,想歸想,還是得乖乖的埋伏在原地,等著那可能隨時會出現(xiàn)的人。
四更時分,樹林外終于有了動靜,雖然夜色昏暗,躲在暗處的我,還是看得非常清楚,畢竟以我的修為來說,夜間視物是一點都不困難。
來人只有一個,正偷偷摸摸的潛進樹林,顯然是被派來探路的人,對這個探路之人,我們都對他不理不睬,任其自由行動。
很快的,探路之人在確定了沒有問題之后,便回去報訊了。
現(xiàn)在大伙知道,敵人很快就會出現(xiàn),所有的人都早已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
然而……一個小時過去了,敵人卻毫無動靜,難道已經(jīng)被敵人識破?
時間就在我的猜疑之中,一點一點的過去,眼看天都要露出曙光,終于,敵人接近了。
我小聲的傳下命令,要所有人全部按兵不動,等我訊號。
敵人正一點一點的接近中,我運足目力看去,卻看到了一個我熟悉的人,這個人就是烈日帝國前宰相范仲的師父,殺神聶行云!
這真的是應了一句老話,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殺神聶行云,其實還有一個身分,是泰雅大陸殺手集團排名第一的潛蹤門門主。
今日的潛蹤門,可說是全員出動,對殺神聶行云來說,那一次慘敗在雷天劫手下,實乃生平奇恥大辱,當真是恨比天高,大有此仇不報,誓不為人的味道!
小打小鬧,不是聶行云的作風,要做……一次就要讓仇人痛不欲生,要做,就要讓烈日帝國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這一次,聶行云就是看準了這半年一次的糧運,能確實的打擊仇人,才定下這個劫糧的計謀,現(xiàn)在當然是要將這個來追擊自己的團給滅了!
對聶行云來說,戰(zhàn)爭不關他的事,有關的是最近生意差到可以,竟然連一個委托生意都沒有,這對整個潛蹤門來說打擊太大了,大到了無法維持的地步,甚至糟到連糧食都購買不到的境地。
因此,這一次的行動,幾乎是全體潛蹤門都同意的大行動,一旦成功了,周邊的山林盜賊、海外的海盜,都得前來聽命于座下,聶行云知道,只要再將這一團的人馬消滅掉,常勝城在短時間之內(nèi),將無可用之兵來對付自己,所以今天的行動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贏了的話,不管是風清揚還是雷天劫,都只能來找他談判,到了那一刻,就是復仇的時機到了。
我當然不會知道聶行云的心理,我只知道,這聶行云實在可惡到了極點,竟然如此不顧大義,只記得個人的小恩小怨,這樣的人,再活著也是多余的,我在不知不覺中,已是怒氣沖天,一等人全進入包圍圈,立刻大吼道:“圍起來,不準有半個漏網(wǎng)之魚。”
在聶行云等人慌張成一團之時,我走到聶行云身前,怒視著他道:“聶——行——云——你這個混帳!”
這是我用天龍之音所發(fā)出來的音波,一字一聲雷的叫出口。
這天龍之音,讓聶行云震得心血下沉,面無血色的看著我。
比亞書一聽到信號,立刻將整團的人分成八個方位給派了出去,現(xiàn)在不管是誰,只要在這附近出現(xiàn)的人,都被視為劫糧的同路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我真沒想到,你竟可惡到這等境地,給我聽著,馬上將糧食交出來,不然……我保證,你九族之內(nèi)的親友,都會因你而亡!”
望著煞氣滿身的我,聶行云有點不知所措,千算萬算,就沒算到我會親自出面來處理這件事。
我不等聶行云的答案,道:“眾將聽令,除了聶行云和他身邊的人之外,其余人等一律處死,動手!”
聶行云才剛想有所動作,卻發(fā)現(xiàn)一身都在氣勁的壓力下,連動都動不了,這已經(jīng)超出了聶行云的意料之外,原先聶行云還認為有一拼之力,哪知事實無情,將他的自信給打擊得體無完膚,在人家面前,就跟一只螞蟻似的。
現(xiàn)在只剩下聶行云身邊的四個人勉強還有一拼之力,這讓我有點意外,沒想到還有這種高手存在,我稍微探了一下,立刻對這四人的深淺,瞭解得一清二處。
我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五個人,輕描淡寫的說道:“不用急,我會給你們一拼的機會,不過,先將糧食的去處交代清楚,別逼我用搜魂,那樣……你們將不會留下任何秘密。”
四人中的一個站了出來道:“雷天劫,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誰?”
我淡然的看著此人道:“對我來說,你是阿貓還是阿狗都一樣,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個畜生,畜生的名字,本就可有可無,所以,閉上你的嘴,給我滾到一邊去。”
我這話一出口,連我身邊的人都嚇了一跳,陳見智低低的跟身旁的黎啟程道:“喂,我說你這個元帥的準岳父,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元帥今天好像失去了平時溫和的為人,有那么點教官的味道。”
黎啟程也有這種感覺,天劫今日連說話都變得有點口不擇言,道:“是有點,也許是工作壓力太大了,也或許是這些人真的把他惹火了。”
陳見智點頭,理解的道:“說的是啊……這時正值多事之秋,這些人偏偏挑這個要命的時候來鬧事,真是令人想不生氣都難。”
這一字一句的話語入我之耳,馬上就讓我警惕起來,絕不能在戰(zhàn)士們面前失了分寸,身為三軍之長,更要謹慎行事,遂對著五人說道:“動手吧!就讓我等以勝敗來論一切,我一個對你們五個,要是你們輸了,交代清楚糧食在哪,若我輸了,今日就當我白來這一趟。”
聶行云把握機會的道:“雷天劫,我相信你,只是你那些部下是不是都包括在內(nèi),別到時跟我說他們不在賭約之內(nèi)。”
“我說了就算,那些花樣我沒興趣,也沒那時間陪你們玩游戲,開始吧!”一說完話,青靈劍已然在我手中,輕輕的發(fā)出震鳴聲。
這時所有人的戰(zhàn)斗已然結束,現(xiàn)場只剩下我和聶行云五人。
除了聶行云,其他四人都是一門之長,其中更有一個就是奴隸組織的頭子,另外三人分別是三處的海盜頭子,都曾是威震一方的頭號人物,輕輕一跺腳便八方震動的狠角色。
五人連手可以說,當今之世,尚無人敢夸下海口能接得下來,現(xiàn)在……是雷天劫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他了!五人因此都同一心思,要將雷天劫立斃劍下,只要雷天劫一死,所有的困厄都等于不存在,其他人對這五人而言,猶如不存在。
五人運氣的同時,我也暗暗戒備著。
在經(jīng)過了和暗黑帝王的一戰(zhàn)之后,我深明自己的不足,迫不得已之下,服下一顆我前世耗時百年才煉成的紫霞金丹以增功力,畢竟修為還未達到丹成期,勉強服下的結果,差點就讓我經(jīng)脈寸斷而亡,幸好大山就在身邊,一急之下,將一部分的藥力傳給大山,這才逃過一劫,修為也順利的進入丹成期,如果還能再閉關修煉個一年半載,元嬰自會成形。
現(xiàn)在的我,論功力,大概和秦軍相當,但以我對武術的瞭解,絕對能殺得秦軍毫無還手之力,畢竟三千多年的修煉,哪是秦軍這個只學了半吊子的人可比?
五人此時已將斗氣運到極致,五種不同顏色的斗氣,顯現(xiàn)在場中央,五人同時一聲大吼道:“拿命來!”
只見五人同時出手,各顯絕招,看情況,是想一招之內(nèi)將我立斃劍下,看到這種情形,我馬上將真氣收斂于體內(nèi),等到五人一接近至身邊一丈之內(nèi)時,一招展氣成雷,將壓縮于體內(nèi)的真氣猛然外放。
將五人震飛出去,我跟著一招施出的喊道:“霞光萬道。”
一時之間,青靈劍突然變成數(shù)百支數(shù)千支的劍影,分別對五人同時攻擊,將還被震飛于空中的聶行云五人,傷于劍氣之下。
一招分勝負,本在五人的預料之下,只是輸贏的對象不同而已。
這連我身邊的人也沒想到,雙方的差距會這么大,竟然只一招,就已經(jīng)分出勝負,這贏的也太輕松了吧,完全沒有想像中的龍爭虎斗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