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欣賞著箢夢山沿途的美景,突然他身旁一道霞光墜落,登時立了在他的近前。“嶽師弟這是去哪???”
嶽曄擡頭瞧去只見一個面色蠟黃,小鼻子,小眼睛,厚嘴脣的青年人正微笑的看著他。
“哦,原來是魚師兄啊,我閒來無事,到處轉轉,欣賞下貴宗的景色。”此人正是淨夕宗的接待弟子,魚無歡。也是他接待的嶽曄。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嶽曄覺得魚無歡雖然看起來,給人感覺壞壞的,其實人卻是相當講義氣的,而且他倆人可能是因爲緣分很能說到一處去,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魚無歡呵呵一笑到:“這幾天,魔道那邊突然安靜了不少,故我這兩天也閒的沒事,不知嶽師弟能否陪愚兄去藏書樓走一趟?”
“藏書樓?那不是隻能允許貴宗的弟子進入的嗎?”嶽曄不解的問道。
魚無歡開口道:“嶽師弟不知,這藏書樓總共有4層,三層和四層都是本門機密的**,所以不叫外人進入。但是一二層就沒那麼多的限制了,只要是盟友都可以來的。”
“哦,那魚師兄是去那一、二層的了?"嶽曄隨口問道。
魚無歡道:“嗯,我是想去那藏書樓的第二層找一套適合我的**。畢竟我現在也是煉氣大圓滿的境界了,前兩天宗門內給我發了一粒築基丹。如果我第一次就能築基成功的話,我想找一套適合我以後修煉的**?!?
嶽曄聽罷,有點迷惑的問道:“魚師兄,你築基成功的話,你們淨夕宗難道不會交你**嗎?”
魚無歡苦澀的搖搖頭,道:“師弟啊,我要是被宗門內重視還會幹些外事弟子乾的活嗎?第一,我沒有背景,第二我不是天才,靈根還是最惡劣的僞靈根。你別看我的外表只有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其實我已經四十多歲了。只不過,是我年輕的時候機緣巧遇服食了一枚駐顏丹而已。”
嶽曄從魚無歡的話中聽到了些許悲傷和失落,緩緩的道:“魚師兄,別難過了,如果你這回築基成功了,那以前瞧不起你的人都要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
魚無歡目光黯然的看著小曄道:“嶽師弟,咱倆雖然相交時間不長,但是我覺的你是我真正的朋友。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和你做異姓兄弟呢?”
“當然可以!魚大哥,你太見外了,我嶽曄可不是那種狗眼看人低的人!”嶽曄鄭重的說道。
魚無歡雙眼放出異樣的光彩道:“好兄弟,既然你不嫌棄,那你這個老弟我是要定了?!?
魚大哥跟嶽曄這樣一路噴著,漸漸的到了藏書樓的門口。魚無歡從儲物袋裡慢慢的拿出了一個令牌,往裡面注入了些許靈力後。只見藏書樓的門消失了,露出了一個一人高的過道來。
魚無歡示意嶽曄先進去。等他進去後,魚無歡才緩緩的跟了進去。魚無歡前腳剛進來,後面的通道口又被門堵上了。嶽曄和魚無歡通過了這個通道,走到了一樓大廳。
真大??!嶽曄心裡不由得一陣駭然!青霞谷的書樓他也是去過的,但是這裡卻比青霞谷的藏書樓大了將近一倍有餘??磥磉@淨夕宗不可小瞧??!嶽曄心下思量著,跟著魚無雙走到大廳的書架旁邊翻閱了起來,都是些藥方?這些藥方上配置出來的藥品對於凡人來說樣樣都是救命的良藥。而且在修真界,上面的藥引也不是很稀奇只要有靈石就能收購。但是這些藥對於百病不生的修真者來說,真是雞肋的存在,沒什麼用處。
他搖搖頭,看著魚無雙,魚無雙苦笑道:“這一樓只有些世俗界的藥方和武功秘籍,的卻是沒什麼用的。”頓了下,又對嶽曄道:“既然如此,嶽老弟咱們走吧!”二樓的階梯口處同樣有一道禁制。魚無歡拿出來另一個較小的令牌,對著禁制一揮,露出來一道人形過道。還是嶽曄先過,他走後面。
進了二樓,跟一樓不同的是,二樓被分成了若干的小房間。每個房間上寫著,屬性以及類型便於門下弟子查找。
嶽曄跟魚無歡,轉了半天,頭都大了。裡面的普通**真是多??!總共有近百種!要選什麼**修煉呢?要知道煉氣期所有的修仙者都是修煉的‘長生決’,而所有的修魔者都是修煉的‘續元決’兩種基礎**雖然名字不同,其實是大同小異,都是爲了修真之路打基礎的。
而築基期以後就不同了,個人可以根據自己的身體的屬性以及偏好的類型進行修煉,但是可供選擇的**雖然多,但是因爲只能修煉一種**,所以每個到達築基期的修士都必須小心翼翼的做出選擇。而且**還分爲普通**,高級**,頂階**和超級**四個類型。當然修煉的**越好,以後的厲害就會慢慢的顯現出來。打個比方說,如果都是金丹期的初期修爲,但是你修煉的是普通**,人家修煉的是高級**,那麼他就會比你厲害上許多。如果你遇到一個同等級但是修煉的是頂級**的修士的話,你就只能躲得遠遠的了,那超級**就更不用說了,自是厲害無比,不過千百年來,煉成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魚無歡和嶽曄查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本相當適用於魚無歡口訣,書名:“崆幽冥神決?!?
這本法決應該屬於頂階的**,可是因爲這書只是個殘本,只有到金丹後期的修煉法決,故十分的雞肋。如果沒有後續的法決的話,那時候就的自化真元從新修煉別的法門,Lang費時間不說,重修的法決的威力更是不如那些原本就修煉的。
但是魚無歡心下卻十分的歡喜,因爲就算是爛到不能再爛這也是頂階**??!而且這種**不需要任何的靈根屬性,到後期還可以修煉出強大的神識。魚無歡大喜過望的抱著這本**,突然從這書櫃的中間掉下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嶽曄俯身將它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