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城中有許多富麗堂皇的建築,寒王府就是其中一個,但寒王府與皇城其他建築相比,**與富麗只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清幽寧靜。
此時,寒王府中有一個身穿白衣,但白衣上有點點紅色的少年,正面露焦急的與一個身著淡綠色衣裙的女子說話,這個女子名叫染竹,是寒王身邊的貼身女僕,雖然染竹是寒王身邊的女僕,但只比寒王大三歲,所以寒王經常在私下稱其染竹姐。
而染竹對面白衣少年稱其爲染竹姐,同時染竹也面露恭敬,那白衣少年的身份也就可想而知了,此人正是這座寒王府的主人,大秦帝國的三皇子——寒王?秦沐澤。
“殿下,您還是快去吧!聽皇后娘娘的語氣,似乎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說。”染竹面露焦急之色。
“好,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秦沐澤邊說邊向自己的書房快步走去。
來到書房門前,秦沐澤停止了腳步,伸手想要推開房門,但卻沒有去推,“母后來我這裡有什麼事?聽染竹姐說,似乎很重要,但對我來說有什麼重要的事啊?難道是邊境的事?但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秦沐澤心裡想著,“算了,不管什麼事了,反正母后不會讓我做什麼危及生命的事。”
秦沐澤下定決心,正要推開門,門卻從裡面打開了,一個身穿粉紅色宮裝的女子站在裡面,看見面前的少年,急忙對其行禮,“參見三殿下。”
“平身吧,母后呢?”秦沐澤對著女子揮了揮手。
“皇后娘娘在裡面等您。”女子不敢直視秦沐澤,低著頭回答道。
秦沐澤走進書房,只見桌前坐著一個美麗的女子?,此人頭戴金色鳳冠,身穿深紅色長袍,長袍上用金線繡出一隻只鳳凰,將女子映襯十分高貴,這人正是大秦帝國的當今的皇后———韓婷。
此時韓婷正在低頭喝茶?,秦沐澤見到韓婷,立即躬身行禮,“兒臣拜見母后。”
聽到秦沐澤的聲音,韓婷擡頭看了一眼,“澤兒,你幹什麼去了,怎麼弄得渾身是傷?”韓婷這樣說著,語氣中沒有絲毫關心,依然在自顧自的低著頭喝茶。
“知道我受了傷,怎麼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我真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兒子?”秦沐澤滿臉無奈的表情,同時起身走到了桌前,坐在了韓婷對面。
“你當然是我兒子,不然我怎麼會來你這裡?”韓婷滿臉笑容的看著對面的俊朗少年,韓婷作爲天階中期強者,早就發現秦沐澤並未受很重的傷,剛纔說的話只是因爲等了很久,心中有些氣惱,所以才和秦沐澤開了這個玩笑。
“好了,別和我開玩笑了,快說有什麼事吧,我很忙的。”秦沐澤拿起一個杯子,倒上茶,喝了起來。
“你有什麼可忙的,整天除了玩還有什麼事?”韓婷一臉鄙夷的看著秦沐澤,可秦沐澤仍然在悠閒的喝茶,看都沒看韓婷一眼。
“好了,不開玩笑了,我這次來,的確有事,”韓婷一改之前的笑容,看著秦沐澤嚴肅的說道,“你現在也不小了,也應該娶妻了。”
聽著韓婷的話,正喝下一口茶秦沐澤,瞬間噴了出來,“母后,我才十六歲啊,很小啊,娶什麼妻啊?”
“的確是有點小啊,要不就先訂婚吧。”韓婷滿臉笑容的看著秦沐澤。
“訂婚?和誰啊?你先和我說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兒,行嗎?”秦沐澤滿臉疑惑的看著滿臉笑容的韓婷。
“好吧,”韓婷注視著秦沐澤說道“其實這件事要從邊境說起。”
“邊境?與天羅帝國有關?”秦沐澤放下茶杯認真的看著韓婷。
“你怎麼知道與天羅帝國有關,應該不是猜的吧?”韓婷驚奇的看著秦沐澤。
“剛纔在路上碰到了莫長風將軍,他告訴我天羅帝國最近有些異動。”
“原來是莫長風告訴你的。”韓婷恍然大悟。
“但這與你說的婚事有什麼關係?”秦沐澤仍是一臉茫然。
“先別急嗎,聽我說,”韓婷耐心的解釋道,“其實以前天羅帝國也有過異動,但對我國來說並沒有嚴重的影響,但這次天羅帝國似乎勾結了明州的九黎帝國,對我國的威脅很大,與我國南部接壤的明州千蘇帝國與九黎帝國向來有矛盾,摩擦衝突不斷,而且天羅帝國與九黎帝國目的好像是想同時吞併我大秦帝國和千蘇帝國,所以千蘇帝國之主想要與我國結盟,共同對抗天羅與九黎二國,而且千蘇帝國國君爲了使兩國的關係更加牢固,所以……”
“所以就想讓我與他的女兒成婚?”秦沐澤猛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的確如此。”韓婷輕嘆了一聲。
“那爲什麼是我,其他人不行嗎!”秦沐澤激動的說道。
“你大哥已經成婚,你二哥去年也已訂婚,所以我與你父皇商量了一下,就的你最合適。”韓婷語氣柔和的安撫著秦沐澤。
“那四弟呢?他與我同歲,也未有婚配,爲什麼不選他?”秦沐澤說道。
“你作爲兄長應當做這件事,”韓婷的語氣逐漸便冷,“好了,不要再說了,在你們四個兄弟中,你是我和你父皇最寵愛的兒子,其他事我和你父皇都讓你自己做決定,但這件事我和你父皇已經決定了,我這次來只是和你說一聲,明天準備去見千蘇帝國的公主。”韓婷說完之後就起身離開了,沒有管秦沐澤心情如何。
秦沐澤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韓婷離去的背影,想著之前的對話心中充滿了憤怒,右手中的杯子被其捏成了碎片,鮮紅的血液從其手上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地上。
“殿下,您這是怎麼了!”從書房外走進的染竹看著滿手鮮血的秦沐澤驚呼道。染竹急忙走了出去,然後拿著一個藥箱回來了,緊接著拿起了秦沐澤的手進行包紮,“皇后娘娘到底和您說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兒。”秦沐澤用左手摸了摸頭髮。
“從我認識你到現在,我知道你不會說謊,每當說謊時,總是用手摸自己的頭髮。”染竹輕笑著搖了搖頭。
“這件事和你說了也沒有用,不要來打擾我。”秦沐澤收回了被包紮好的手,從書房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