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寧靜的寒王府處在夕陽的餘輝下,顯得十分美麗。秦沐澤從書房中走了出來,臉上充滿了無奈之色,失魂落魄的朝自己的寢殿走去,“作爲皇子,自己的未來就只能任人規(guī)劃嗎?真是看起來風光,實則只是一個工具,連普通人都比不上。”秦沐澤邊走邊想,不時失笑的搖搖頭。
“到底是什麼事啊?怎麼會讓殿下變成這樣?”看著遠去的身影,染竹自言自語道。
回到寢殿,秦沐澤直接倒在牀上,連衣服和鞋子都沒脫,沉睡了下去。
第二天上午,染竹來到秦沐澤寢殿的房門前,敲了敲房門,“殿下,你起牀了嗎?”但卻沒有傳來任何迴應,“往常這個時候殿下應該早起牀了,今天怎麼沒回應?應該不會有什麼樣事吧?”染竹在心裡想道,面露疑惑之色。
之後,染竹在房門前徘徊了一會兒,最終決定進去看看。推開房門,只見秦沐澤躺在牀上,仍穿著昨天那件帶有點點腥紅的白衣,“真是的,多大的人了,連衣服都不知道換下來。”染竹搖頭輕笑,雖然話語中帶有斥責之意,但更多的卻是關愛之情。
“殿下,殿下?”染竹搖了搖秦沐澤的手臂,但秦沐澤卻沒有任何反應。“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殿下到底怎麼了?”染竹面露擔憂之色。
正在這時,寒王府外傳來一聲獸鳴,緊接著昨日那座華麗的車輦出現(xiàn)在寒王府門前,之後從上面下來了一個身穿粉紅色長裙的少女,少女面貌清秀美麗,身材窈窕,將來絕對是一個美女,少女直接走進了寒王府,寒王府的傭人看見少女,都恭敬的對其行禮。少女看見一個正在掃地的女傭,傲然問道:“我三哥在哪?”聽見少女的話,女傭緊張的回答的道“殿下他在寢殿。”
聽完女傭的回答,少女就衝著秦沐澤的寢殿走去了。見少女離去,掃地的女傭鬆了一口氣,心裡暗道:“幸好沒得罪公主,不然我可就完了。”
這個美麗的少女名叫秦雪妍,是大秦帝國的公主,她不僅長得國色天香,而且天賦極佳,十五歲的她,修爲已經(jīng)是元階初期,但性格卻十分孤冷清傲。秦雪妍此時來寒王府是爲了叫秦沐澤去見千蘇帝國的公主,“真是的,三哥到底在幹什麼?”秦雪妍一臉焦急之色,快步向秦沐澤的寢殿走去。
“三哥!”秦雪妍一進入寢殿就喊叫秦沐澤。
“參見公主殿下。”正在牀邊的染竹聽見秦雪妍的聲音,馬上對其行禮。
“染竹,我三哥怎麼了?”看見躺在牀上的秦沐澤,秦雪妍焦急的問道。
“公主殿下,我一進來就看見寒王殿下躺在牀上,我叫他,他也不醒。”染竹低頭應道。
聽完染竹的話,秦雪妍快步走到牀邊,查看秦沐澤的狀況,“咦?奇怪?三哥的脈搏、臉色都很正常,怎麼會不醒呢?”說著的同時,秦雪妍又動用了神魂之力,查看秦沐澤的筋脈、神魂,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怪異之處,這使秦雪妍眉頭緊鎖,內(nèi)心焦慮不安。
“公主殿下,要不要請御醫(yī)來看一下?”染竹恭敬的問道。
秦雪妍搖了搖頭,“不必了,三哥身體並未有什麼大礙,應該不是得病,也不是中毒。”
“那該怎麼辦啊?”染竹焦急的問道。
“只能讓父皇和母后來看一下了,母后是天階中期強者,父皇是天階巔峰強者,他們應該有辦法。”?秦雪妍無奈的看著躺在牀上的秦沐澤,同時一道神念傳了出去。
…………
“哈哈哈,只要我們兩國本就是世代友好,本應互幫互助,而且璃兒和貴國三皇子的婚事也已經(jīng)定下了,我們兩國就更應該相互合作了!”崇明殿中一個身穿華貴紫袍的男子朗聲說道。
“哈哈哈,這是自然。”位於紫袍男子對面金座上,身穿金袍的英武男子說道。
“是啊,這樣一來我們兩國算是親上加親了。”韓婷滿面笑容的說道。
“既然如此,也就該讓兩個孩子見一面,好讓璃兒看一下她未來的夫君如何。”紫袍男子笑道。
“皇叔,不要再開璃兒的玩笑了。”紫袍男子身邊的一個身著白色衣裙的少女,低著微紅的臉蛋說道。
“也對,是該讓兩個孩子見一面,”金袍男子笑著回道,“但澤兒怎麼還不來,不會出什麼事吧?”
“他會出什麼事,應該是貪玩把這件事忘了吧,我已經(jīng)叫妍兒去叫他了。”韓婷看著金袍男子說道。但突然韓婷笑容一僵,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韓婷,怎麼了?”金袍男子見韓婷面露擔憂之色,急忙問道。
“沒事。”韓婷說道,但卻暗地裡傳音道:“澤兒出事了!”
“澤兒?澤兒他怎麼了”金袍男子急忙問道。
“妍兒說澤兒昏迷不醒,但身體各處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問題。”韓婷傳音道。
聽完之後,金袍男子面露擔憂之色,但很快就變成了笑容,“蘇信啊,實在不好意思,剛剛妍兒傳信,說澤兒身體不適,不便見客,還請幾位多多包含,希望幾位再多住幾日,再次讓兩個孩子見面。”
聽金袍男子說秦沐澤不適,白衣少女急忙問道:“他有沒有大礙?”
“不用擔心,澤兒他沒有什麼大事。”金袍男子笑著回答道。
“還沒過門呢就這樣,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身穿紫袍的蘇信面露嘆息。
“皇叔!”白衣少女的臉再一次紅了,在白衣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哈哈哈,不開璃兒的玩笑了,”蘇信朝著白衣少女笑道,“既然三皇子身體不適,那我們便改天再來拜訪吧,秦皇陛下,我們就先告辭了。”蘇信便對著金袍男子行禮邊說道。
“那便改日再會吧。”金袍男子開口說道。
等到蘇信幾人離開後,金袍男子和韓婷急忙趕向寒王府,二人滿臉的焦急與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