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色三樓的房間內(nèi),司念穿著服務(wù)員的制服,提著一壺茶到了南瑜蘭面前。
她今天穿了套寶藍色的禮服,黑色貂毛披肩半跨在她肩膀上,白皙的肩膀圓潤漂亮,燈光下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球。她就像古時候高貴的公主般,渾身上下都透著華貴,那氣質(zhì)從裡到外的透露出來。
司念站在她面前,深深的涌起一股子自卑來,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原來這是就大家閨秀。
南瑜蘭是真的高貴千金小姐,從小到大的培養(yǎng),那種氣質(zhì)只是坐著都讓人自慚形穢。
司念呆站在原地好半天沒有回神,旁邊的保鏢見她一直不走把人哄了出去。
阿彪帶著舞會的面具,穿著得體的西裝就站在樓梯口,看到她出來急忙迎了上去問道:“怎麼樣,她還好嗎?”
“人很好,在摺紙,你確定要這麼做嗎?”司念又一次問道。
阿彪鄭重的點頭,“老大,我只想跟她在一起,至於記不記得那些過往不重要,只要能跟他一起所有一切都不重要。”
司念站在原地呆愣的看著阿彪,這樣的話曾經(jīng)有人也說過,她記得藥磊就這樣說過,眼前阿彪的臉慢慢和藥磊的臉從合。
她不由自主的就掉了眼淚。
“老大,你怎麼哭了?”阿彪問道。
“沒事,我就是有些感動。”
“老大,謝謝你幫我,阿彪這一輩子沒有什麼能報答您的,來世我一定報答你。”
“混不垃圾的,趕緊的給我滾去舞會現(xiàn)場。”
司念跟阿彪往舞會現(xiàn)場去,舞會在六樓舉辦,場面很大,說得上話的人南應(yīng)辰幾乎都請了。
他看著一個個進場的人,最後目光鎖定在司念身上,雖然她帶了面具,但一進門南應(yīng)辰就認(rèn)了出來。
他推開手邊敬來的酒,站起來就往司念走去,笑瞇瞇的迎到她面前道:“司小姐,你來了,快到那邊去坐。”
話說完,眼睛注意到站在司念旁邊的男人,他的臉色微變,笑臉?biāo)查g不見了。瞥了一眼阿彪,就又對司念道:“您跟我去看看,這些個東西準(zhǔn)備的行不行。”
“南總,準(zhǔn)備的東西肯定是行的,我就不去看了。”
面對司唸的疏離,南應(yīng)辰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笑容,伸手就抓她的手道:“這個舞會我是按照瑜蘭以前的佈置,這些個東西我也不熟,司小姐你還是幫我去看看吧!”
說著就要拉著司念去裡面,阿彪見狀把他的手揮開,有些不悅道:“南總,您是有身份的人,可別讓人看了笑話。”
“你~”南應(yīng)辰氣的咬牙,剛要發(fā)飆就看到南瑜蘭走進來了。
“司小姐,瑜蘭來了。失陪了。”說完,他就去和南瑜蘭說話了。
阿彪看著從門口進來的南瑜蘭,她高貴的讓人不敢去高攀,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他的眼睛都看呆了去。
“今天的南小姐可真好看。”司念誇了一聲,轉(zhuǎn)而對阿彪道:“我們該去準(zhǔn)備一下,等會就是第一場舞了。”
阿彪的眼睛還盯著南瑜蘭看,人被司念拉著往裡面去了。
“各位來賓,今天舉辦這個舞會是因爲(wèi)我找到我女兒,南瑜蘭,就是她,我的大女兒。”
“恭喜南總,賀喜南總。”
“南總找回遺珠,可喜可賀。”
一聲聲的道賀讓南應(yīng)辰喜上眉梢,原本心中的顧慮也少了很多,拿著話筒繼續(xù)說道:“下面舞會正式開始。”
舞曲響起,大燈關(guān)上,彩燈炫彩萬分。
“阿彪,該去請南小姐跳舞了。”司唸對阿彪小聲說。
阿彪剛要走進舞池中去,擡眼看去南瑜蘭跟另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下了舞池。
“老大,這是怎麼回事?”阿彪皺眉看著那個和南瑜蘭下舞池的男人,咬了咬牙道:“這不會是南應(yīng)辰安排的吧!”
他就知道那老東西沒有那麼好心。
司念盯著舞池的方向,眉頭皺緊起來,“我去問問他。”說完,她就往南應(yīng)辰走去。
此時南應(yīng)辰正在抽菸,曹管家站在他後面給點菸,看到司念過來他急忙滅了煙,笑著道:“司小姐怎麼過來了,那邊不用盯著嗎?”
司念打量了他一眼,問道:“南總,咋們說好了的,讓阿彪和大小姐跳舞,你怎麼出爾反爾?”
她的語氣不好,說話的時候有些衝,那樣子就像一隻貓要抓人般,南應(yīng)辰有些不解的看著她,問道:“司小姐什麼意思,南某不懂。”
司念咬了咬牙問道:“您爲(wèi)什麼私自安排人去,不是說好讓阿彪去的嗎?”
南應(yīng)辰的一張臉變了好幾遍,皺緊眉頭盯著司念,好半晌才張了張嘴道:“司小姐,你在說什麼?”
“老大,別跟他廢話了,我這就去把那王八蛋換下來。”
阿彪氣呼呼的走過來,說完話,脫了外套就往舞池中去。
南應(yīng)辰瞪圓了眼睛,看著帶著面具往舞池水去的阿彪,這小子的聲音他很熟悉。
“他,他,他~”他怎麼在這裡?南應(yīng)辰驚愣的看著司念,一句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他怎麼在這裡?”南應(yīng)辰終於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眼睛瞪圓了看著司念。
阿彪在這裡,那剛纔請瑜蘭去跳舞的男人是誰啊!一股子涼氣從腳心踹上來。
司念也意思到事情不對,問道:“那個人不是您安排的?”
“當(dāng)然不是主人安排的,司小姐我家主人可是講信用的人。”曹管家一隻手扶著南應(yīng)辰,對司念說完話,又往舞池看去。
“糟糕,要出事了。”司念快速往樓下跑,想在這舞結(jié)束前組織關(guān)燈,她跑的很快,上氣不接下去的跑到三樓總開關(guān)處。
工作人員已經(jīng)被人打暈了,總開關(guān)也被弄壞,於此同時樓上傳來一陣驚亂的叫聲。
她瞪圓了眼睛盯著那一臺臺開關(guān),看著齒輪慢慢轉(zhuǎn)動,眼睛直直盯著那被人弄壞的開關(guān),腳步就像被人定格了般動不了。
隱約猜到是有人混進來了,她想回樓上去,可腳就怎麼也動不了。她的手顫抖的去摸那開關(guān),上面一點電流也沒有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的,她明明計劃好了,爲(wèi)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的身子一點點癱軟在地上,過了好久纔拿出手機給南應(yīng)辰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