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玄靈真法》,非七玄絕脈之體不可修習,老夫玄涯子窮畢生心血,歷千災萬劫終創此真法,無奈此真法過於逆天,終遭天罰,修至五玄真靈便已止步,此爲老夫終身之憾,望後輩有緣之人能將此法發揚光大。若真能修至七玄頂峰,老夫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後輩能代替老夫重返神玄宗,闖神玄窟,替我向老夫的師尊一玄真人傳句話,就說徒兒不怨您。老夫拜謝。”
“修煉此真法還會遭天罰,看來這功法肯定是極爲厲害,我若能修煉有成,憑著強橫的修爲,下到絕望深淵之內找尋爹孃的下落就不是什麼難事了。相比之下這天罰又算得了什麼,若爹孃還在,能助二老逃出生天,我秦鋒何惜一命。”
“既已決定修煉此功法,那玄涯子老前輩便是我的師尊,既然師尊有此遺願,我秦鋒自當爲師尊了結此事,在我有生之年必踏神玄宗以慰師尊在天之靈。”秦鋒心中暗暗的立誓。
在這羣星無極殿內,秦鋒足足呆了三天的時間,期間那個叫雨柔的女子一直在旁邊靜立,沒有一點聲音,也從不去打擾秦鋒,她那雙晶瑩透亮的眸子始終注視著眼前這個渾然不覺外物廢寢忘食參悟功法的翩翩少年。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秦鋒方纔長長的吐了口氣,將思緒從功法參悟中拉了回來, 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師尊定是上界大能,當真是驚才絕豔之輩,可謂是化腐朽爲神奇。居然能想到七處玄門自成體系,每處玄門各結一具靈胎,一個人可以結出七具靈胎,這簡直就是驚世駭俗。若是師祖爺爺知道了肯定會驚的合不攏嘴。依師尊所述那般,我這七玄絕脈之體,天生玄門閉塞反倒成了福音。相較其他人生下來便玄門漸開,我玄門之內的元胎之精可謂是不泄不漏,不污不垢,更是不沾染世俗業障。我所結出的靈胎即使跟古籍中記載的那些修道天才淨靈根修士相比,也還要純淨的多。他們的靈根即使在純淨也不是絕對的無暇,而我的卻是真真正正的一塵不染。那在修煉功法的時候我的修道進境肯定比那些人要快,施展術法的威力也要比他們強。”
想到此秦鋒不禁放聲狂笑,這酣暢淋漓的笑聲似乎一下子將他心中那積鬱已久的陰霾與不甘傾灑殆盡,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片豪情壯志的抱負與執著。
那身著薄衣輕紗的白衣女子緊緊的注視著眼前這近乎癲狂大笑不止的秦鋒,她那雙滿是柔媚的星眸中更是充滿了喜悅之情,似乎是秦鋒喜,她就會喜,秦鋒悲,她就會悲,這一切的一切似乎在白衣女子看到秦鋒之時,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而在她感覺似乎這一切是理所應當的,無從解釋。
未過多時笑聲便止住了,秦鋒又漸漸的平靜了下來,眉頭擰在一起,神色看起來也很是凝重。
“我綜觀諸多修真古籍,就是連魔族妖族都有所涉略,卻也是對此等結胎之法不曾聽聞。竟然以世所罕見幾近絕跡的天陰靈體內的天陰之華爲源,再修煉真法中記載的陰陽合元決,最終以天陰之華勾動玄門內性屬玄陽的元胎之精,陰陽相吸,使其自行從內破門而出。如此既可以避免用外力衝門而導致玄門破碎元胎之精潰散的危險,又可以保證元胎之精絕對的純粹。那結出的靈胎便是真正意義上的淨靈根,絕對的舉世無雙。”
“只是這天陰之體太過罕見,依據真法中《天陰譜》之上的記載,有很多大都已在世上絕跡,更有一些恐怕根本就不是此界所有。還有一些還再魔族妖族甚至是鬼域才能尋到,若無強橫的修爲做支撐更是休想。更何況這些身具天陰之體的都是女人,這都是修煉的絕佳之體,哪個不是修爲高深的佼佼者,我如何能讓她們乖乖的獻出天陰之華供我修煉,除非讓她們都愛上我,否則我看別無他法。”
“剩下那些傳說中的修煉得道的神獸,就比如鸞鳳,九尾天狐,她們的天陰之華更是想都不要想,我想就算是上界,恐怕這些妖獸中的王者也很難見到。就算見到又如何,那些可都是能移山填海的修道巨擎。我一個默默無名的小修士。”
“如此看來,我就是擁有如此逆天的功法也是枉然,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啊,無法修煉,這等功法於廢紙何異。我還是改變不了我的命運。難道這就是天命所歸?難道我一生就該做一個默默無聞的修道廢物?難道我一家人當真是被上天詛咒嗎?”
一念至此,秦鋒陷入了無比的失落與不甘之中,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在漸漸的熄滅,耳畔不知不覺得又響起了那夢中千百次聽到的呼喚聲:孩子,我們想你!
正是這個聲音,才使得秦鋒這些年來一直堅信自己的爹孃沒有死,她們還活著,正因爲這樣他才從來沒有放棄修煉,沒有浪費光陰,一直再尋找自己這絕脈之體的破解之法,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救出爹孃。這麼多年來好不容易在機緣巧合之下尋得了這《太上玄靈真法》,到頭來卻無法修煉,終是一場空。可想而知這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就在秦鋒失落傷心之時,一隻溫若無骨的芊芊玉手輕輕的撫上了他的面龐,一絲絲柔美膩滑之感透過肌膚沁入了秦鋒的心田之中,那蘭花玉指緩緩的掠動,不知不覺間便抹去了他臉上那滴滴傷心的淚水。
秦鋒慢慢的仰起頭,望著身前那滿面悲榮的白衣女子,鬼使神差般的單手握住了她撫在臉上的一隻玉手,斜著脖頸將頭依偎在白衣女子平坦而又柔軟的小腹上,接著他便如平常孩童一般放聲大哭。
此情此景白衣女子是看在眼裡,痛在心間,她沒有做聲只是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撫在秦鋒的腦後,任他痛哭。而她那雙彷彿能融化世間萬物的漆黑眸子卻充滿了盈盈水汽。
秦鋒終究是個十歲的孩童雖然少年老成,但是短短時間經歷了這麼多,這大喜大悲之間,總是需要發泄發泄。
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淅淅瀝瀝的哭聲這才止住,秦鋒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立馬站了起來,望著眼前如仙女姐姐般的白衣女子,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突然他的臉上顯出一片通紅害羞之色,眼睛直愣愣的盯著白衣女子的小腹之處。
白衣女子微微的蹙了下雙眉,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很是疑惑的順著秦鋒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小腹之處。
原來方纔秦鋒放聲大哭的時候,那如豆粒般的淚珠全都粘在了白衣女子的輕薄紗衣之上,紗衣被浸溼了一大片,這被浸溼了的紗衣全部黏在了她的平坦美腹上,如此頗顯一番別樣美妙之感。最惹眼還不是這個,是那美腹之下隆起的,一片漆黑濃密的茵茵芳草地。
這片如禁區一般的三角之地,如今那迷濛隱約之感已然散去,漆黑的光澤透過紗衣幅散而出,二人所在的這片空間瞬時間燃起了讓人無法抗拒的別樣氛圍。
半晌秦鋒方纔回過神來,立馬壓住身體內的一身無名熱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目光從白衣女子的身上收回,緊閉雙眼立馬轉過頭去,嘴中不住的唸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心裡卻在想:小爺我現在都有點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隻有十歲,還是小爺我天生就是個小色狼呢!唉,人心不古啊!!
“府尊大人,雨柔什麼地方做錯了嗎?惹得您都不願意看著我。”白衣女子滿是疑惑的柔聲問道。
“這怎麼說呢,你,你,沒有什麼不妥,是我的原因,我眼睛讓風沙給迷了,我轉過來揉揉眼睛。”
說完此話,秦鋒自己都想扯自己個嘴巴,這等地方哪來的風沙。
“原來如此,那還是讓雨柔來幫您吧。”說完,白衣女子就要過來幫忙,秦鋒嚇得立馬轉過身來,衝著她呲著牙傻笑。
“不用,不用,你看已經好了,我的眼睛沒事了。不用勞煩你了。”
“哦,那府尊大人還有什麼需要雨柔做的嗎?”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你在這呆著就好,我去那邊在琢磨琢磨修煉的事情。”
“嗯,雨柔知道了。”
秦鋒在距離白衣女子七尺遠的地方坐下了,望著眼前的記憶魂書直愣愣的發呆,他在不住回憶這幾日所發生的一切,一個細節一個細節在從腦海中掠過,他總感覺似乎有一把如鑰匙般的東西存在著,好像只要抓住了它就可以打開自己修煉的大門,這是他的直覺,更像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
喜歡請收藏,聞嘯拜謝!收藏足夠我就可以持續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