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棠,你竟然偷我的果子,留一些給我。”看著他將她辛苦采摘的果子拿走,無憂氣的直跳腳。
“來呀,你抓到我就給你。”拿著紅通通的果子,冷玉棠一臉得意。
頓時,倆人打鬧成一片,就連空氣似乎都被他們傳染,歡快了起來。玩了一會兒,無憂氣喘吁吁地看著沐浴在日出的霞光中的鳳無塵,霞光中的他似乎看起來很相處的樣子。
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后拍了他一下,鳳無塵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轉身拿起劍又開始了趕路。
對著他的背影連做好幾個鬼臉,小聲嘟囔“又趕路,懂不懂憐香惜玉啊,沒勁!”
身后的冷玉棠掏掏耳朵“憐香惜玉?玉在哪里?”
無憂笑的百花齊放“冷玉棠!”追上去就是將他一頓好打。
解氣的無憂心情頓時好了很多,看著被打成豬頭的冷玉棠“我給你說點兒事兒!”
揉著被掐的通紅的耳朵,一臉可憐兮兮“什么事?是沒打夠還是說,你發現我長的還是挺俊的,喜歡上我了。矮油,別這樣,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鄙夷地看他一眼“想的美,我是說今天總覺得有什么跟著我們。”
放下手,冷玉棠一臉警惕地看著四周“沒有啊,難道……有鬼?”說著步伐不停地朝鳳無塵離開的方向趕去。
無憂一臉奇怪的看著他“你干嘛,趁他不在不跑路就算了還眼巴巴地朝他那趕?”
“你不是說離他近一點避邪嗎?”還伸手拉了她一把“快點!跑路的事兒改日再說。”
“……“
近半個月馬不停蹄的趕路,終于三人在一個還算繁華的小鎮上落腳并打算多住幾天。這還多虧了昨晚那只信鴿,信鴿帶來的消息。似乎他和什人有約,這對于兩人來說可謂是天大的好消息。而令無憂愈發興奮的是那只信鴿真的好肥啊!
玩了整整一天的倆人身上聲掛滿了各種匪夷所思的玩意兒,可見玩的有多盡興了。在二樓一個門有些敞開的包廂眼尖的無憂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但有些不確定,吃力的扭頭看向身后的冷玉棠“那個人是……鳳無塵嗎?”
冷玉棠 看了好半天“是他!”
無憂一臉八卦外加好奇“還等什么,去看看吧!”說著一馬當先的沖了過去,冷玉棠也艱難的跟著。
“鳳大俠,有客人啊!”人未至,聲已到,到底是低估了她身上的小玩意兒的面積,無憂艱難的從門口擠了進去,等看清兩人她愣了一下隨后淡淡一笑,世界,還真是小啊。
相貌俊俏的男子看著鳳無塵,后者點了點頭。“在下令狐沖,”指指身邊嬌艷可人的女子“這位是拙荊任盈盈。”令狐沖一一介紹著。
隨后趕來的冷玉棠抱抱拳“在下冷玉棠,這位是無憂姑娘,令狐大俠,久仰大名,榮幸之至。”難怪說他倆面熟呢,兩個人的畫像江湖人手一張,當祖宗似的早晚膜拜著。不過,他么,用它來避邪。
“冷少俠,你的臉……”任盈盈指著冷玉棠的臉欲言又止。
“不礙事,呵呵多謝令狐夫人掛心。”冷玉無憂擠擠眼:看!人家這才是如花似玉,溫暖可人。無憂傲嬌地瞪瞪他坐到鳳無塵身邊。端起桌上的酒杯 “令狐夫婦的英名如雷貫耳,今日得以相見不勝榮幸。小女子敬二位一杯,先干為敬!”說完仰頭一飲而盡。臉不紅,氣不喘。
令狐沖見狀連連撫掌“姑娘好酒量,知己易覓,酒友難尋。來,今日我們痛飲一場如何?哈哈哈……”
冷玉棠見狀連連擺手“我就算了,你們盡興盡興。”
令狐沖看著任盈盈目光充滿憐惜“趕了一天路你也累了,先上去歇著我隨后就來。”
目送她上樓后,令狐沖豪爽一笑“無憂姑娘,鳳兄,來,干一個。”就這樣三人從下午一直喝到深夜大有不醉不歸之意。
令無憂沒想到的是,別看鳳無塵平日惜字如金但酒量卻不容小看。轉念一想,這有什么奇怪,他交朋友不都是以酒會友嗎。
看著地上堆積如山的空酒壇令狐沖搖著發暈的頭“痛快,醉酒當歌,人生幾何。快哉!快哉!”
看著一臉平靜的鳳無塵,無憂舉舉酒杯“鳳大俠,令狐大俠二位酒量果然了得!小女子已然不勝酒力,先告辭了。”
記掛盈盈的令狐沖也起身告辭,倆人一前一后上了樓。
轉眼,只剩鳳無塵一人,只見他緩緩松開緊握的拳頭快步走向茅房方向,不一會兒傳來陣陣嘔吐聲。
還沒推開房門,無憂就聞到某變態身上獨有的香味。自嘲地笑笑,推開房門“一尊主,您來啦?”
一名黑衣男子慵懶地斜躺在她的床上左手支頭,身后得銀絲傾泄而下,擋住大半張臉。銀絲下隱約可見的花瓣般的朱唇微啟,性感華麗的聲線溢出“你喝酒了。”
“一點點,一點點,嘿嘿……”無憂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有些尷尬,。
微微坐直身子,那是怎樣一張臉啊,冰肌玉骨不足以形容他的肌膚,傾國傾城不足以形容他的容顏。美的似夢似幻,雌雄莫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