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道
就在那個鐵板一點點移動開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有一些不對的地方,按說這里如果是剛剛炸開的話,那下面一定是真空的存在,如此突然出現一個缺口,一定會引起吸入的效果,但此時這水與洞連接的很完美,沒有一點抽水的感覺。
等那石板被整個打開后,我看到了地下有一個圓型的洞穴,這個洞不像是剛打的,那些人也沒有這么快的速度,我也只是尋到龍氣歸入的地方,并不確定這下面會有什么通道,我還在考慮如何向下挖呢,這到有了一個現成的出來。
如果是那些家伙挖的話,那這地下的泥土他們放到哪里去了?
如果不是他們挖的話,那這洞又是怎么形成的呢?
莫非在我們之前就已經有在進去過了?
帶著這樣的疑問,我第一個鉆進了洞里,眼下去考慮這些已經不管什么用了,只有走進去,才有可能知道真相的所在。
我正準備頭朝下來個跳水式呢,誰知道下了一半,我才看到已經到底了,害我沒有收住速度,一頭撞到了泥面上。
后面有人不停的拍我的腿,不知道我出了什么事,我勉強的把手伸了出去,做了一個OK的手勢,這才調整了姿勢順著這河道滑進了身子。
原來這洞口并不是直上直下的,下到一半的時候,就會突然拐彎,之后是一條長長的橫向的水下河道,大小寬窄也就容得一個人通過,你這里連轉個身都辦不到。
我游了一會兒,回頭看了一下,沛沛跟了下來,也就安心向前游去。
游了不多一會兒,我又看到一處向下的拐彎所在,但一個縱身鉆了下去,整條河道里,也就是在轉彎的時候還有些空間,其它的地方游得很是壓抑。
有一段時間了,我發現這河道是呈Z字型向下延伸的,雖然我一直感覺這路是在向前走,或許是在水下沒有了方向感,才會覺得我是一直向前行進的。
我不時的回頭看去,沛沛一直跟在我的后面,曾幾何時,我身后的人都是冉然,而現在早已物是人非了。
我本來以為自己忘記了冉然,我本來以為自己不會再去想她,但是他時時的出現在我的腦海中,越向下潛去,就越想她。
不知道拐了幾個彎,雖然呼吸還算正常,但是我的胸口的壓力越來越大了,好像已經下得夠深的了,卻還沒有走出這奇怪的水道。莫不是又遇到什么鬼打墻之類的事了吧?
這種事也不是沒遇到過,但都有法可尋,但在這里,行動極其不方便,連話都說不了,幾乎都不能交流,就算遇上了這種情況,也沒有可以商量的人,此時我卻擔心,這身上的氧氣瓶夠不夠我們支持下去的。
又接連游過了幾道彎,我好像發現這里的情況有些不一樣,起碼來說土層的變化我是感覺得出來的。
雖然我不是什么地質學家,但從土質的顏色,還有觸手的感覺,到是能分辨出來個一二,我伸手劃了一下,這兩邊的水道似乎比上面的要硬上一些。似乎里面還有一些其它的成分,但我不知道是煤還是別的什么,這也不是我去分析的了。
我看了看氫氣瓶,那個指針才告訴我,這一路下來,并沒有使用多少氧氣,我到是為公司的裝備感到高興。
沒有想到麗新弄來的都是最新最好的,她給我說過,這種氧氣瓶是高壓氧氣,別看那么一小瓶,足可以供我們在水下三個小時的使用,此時我們一人背了兩個,一共是六個小時,而且我們隨身帶的防水袋里,還一人多備了一瓶,九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地下沒有水的話,我們回去是綽綽有余的。
就在我看完指針轉頭看路的時候,卻被人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