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藝雅和許殘月吃完午飯,就去了游樂園,林藝雅說:“難得出來約一次會,一定要好好好玩一場。”
許殘月雖沒拒絕,但心里還是想:可能女生都比較幼稚吧。
一進游樂場,林藝雅興奮地拉著許殘月往前跑,許殘月實在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興奮,跟個孩子似的,是有多久沒被放出來了啊!
“哎!我們去坐過山車吧!”林藝雅抬頭看著前面行駛中的過山車,興奮地對許殘月叫道。
“你就不怕上去晃了一圈下來連路都走不了了啊!”許殘月轉頭看林藝雅,“你這么瘦弱,上去了一定嚇個半死。”
“才不會,少瞧不起人了。”林藝雅鼓著眼睛瞪許殘月,“我才沒那么弱呢!”
“你確定?”許殘月懷疑地看她。
“當然。”林藝雅自信地說道,挽著許殘月的手往前跑,“走,去買票。”
“真去啊?”許殘月叫道,抽出林藝雅挽著的那只手,說道:“要去你自己去吧,這么冷的天,我才懶得上去吹風了。”
“別這樣嘛~”林藝雅眼巴巴地望著他,扯扯他的衣袖,“難得出來玩一次,你就陪我去嘛~~求你啦~~”
“不去。”許殘月撇開頭不看她,堅決地說道。
“許殘月。”林藝雅湊近看他,“你該不會是······害怕吧?”
“切,誰···誰害怕了?”許殘月不自然地說道,目光閃爍了好幾下。
林藝雅捂著嘴,吃吃地笑了笑,“你真害怕啊~~”
許殘月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我才···才不會怕這種東西了。”他嘴上逞強,但心里卻是怕極了,目光不由地瞟了瞟那過山車,不禁倒抽一口氣,這要是上去晃一圈下來,他絕對能吐死的。
“你臉都紅了,還說不怕!”林藝雅笑著,扳過他的臉。
許殘月?lián)]開她的手,惱羞成怒地說道:“誰臉紅了?”其實,他很討厭別人隨便碰他,尤其是臉和頭,他一直認為那是關系特別親密的人才能碰的。
“算了,不逗你了。”林藝雅放下手,隨性說道,“我自己去,你就在這兒等我吧。”
“好。”許殘月淡淡地應了聲。
林藝雅看了他一眼,轉身跑向售票處。
許殘月看了看她的背影,真有活力啊!轉身,走到一旁的長椅上坐下,抬頭看看天空,還是萬里白云啊!
果然,人都是多面性的啊!就算是林藝雅,也是有活潑的一面的。
于曉風從青龍武術館出來,并沒有按之前和吳叔說好的去醫(yī)院,拖著沉重的身子,慢慢挪步走到公交車站,回學校。
一身的傷,于曉風實在疼痛難受,公交車上的人都用看稀有動物的目光看她,一路上都沒人敢往她身旁坐。
于曉風在學校西門下的車,這邊比較偏僻,少有學生進出。于曉風拖著一身的傷往學校里面走,真該慶幸這邊比較偏僻,沒什么人經過,不然她又要被當成稀有動物被人觀賞。
于曉風走了好一會兒,才看見女生宿舍的側影,捂著肚子
,低下頭繼續(xù)往前走,沒走兩步就看見眼前出現(xiàn)了好幾雙鞋,她抬頭一看,面前站了三個女人。
“有事兒?”于曉風抽了一口氣,半瞇著眼看她們。
“于曉風是吧!”為首的那個妝畫得很濃的女人挑眉問道。
“是啊,干嘛?”于曉風直起腰,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干嘛?!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啊!”站在那個濃妝女人右邊的戴著眼鏡,卻沒有一絲知性的女人激動地沖于曉風罵道,“搶人家老公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
“啊?”于曉風愕然叫道。
“看你這樣子是剛被打了吧!”站在濃妝女左邊的染了一頭不純的黃發(fā)的女人嘲諷道,“果然缺德事做多了,所以遭報應了吧。”
“等一下。”于曉風伸出手,一臉茫然地看著她們,“你們到底在說什么?什么搶老公?你們誰啊?我搶誰老公呢?那個老公又是誰啊?我認識嗎?”
“你少在這兒裝蒜。”濃妝女怒眉看著于曉風,“我昨天明明看見你和我老公在一起,還拉拉扯扯的。”
“啊?”于曉風依舊一臉茫然。
“裝什么裝啊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啊!人家都有男朋友了還和他拉拉扯扯的。”眼鏡女一臉厭惡地看著于曉風,罵道。
“你們這些小三兒是不知道‘廉恥’這兩個字怎么寫嗎?”黃毛女譏諷道。
于曉風無奈地看著她們,實在沒想到她們說的那個濃妝女的老公是誰,她和身邊的一些男生都相處的不錯,拉拉扯扯地開玩笑也是常有的事,但是說搶人家老公這也太扯了吧。
“我說······”于曉風無力地說道,“你們不能就憑這些就說我搶了她的老公吧!”
“你還裝!”濃妝女大怒道,“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啊!賤貨!”抬手一巴掌拍在于曉風的臉上,“啪!”
這女人竟然好死不死地一巴掌拍在于曉風受傷的右臉上,“嘶!”于曉風疼地抽氣,捂著臉,轉頭,怒視那個女的,咬牙切齒道:“你***是想打架嗎?”
“好啊!打啊!”濃妝女大叫道,擼起袖子,“我今天就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賤貨!”
眼鏡女和黃毛女也附和道:“是啊!**!以為我們不敢啊!”
“搶了人家老公還這么理直氣壯!你們當小三兒的還真的不知道‘廉恥’兩個字是怎么寫啊!這么不要臉!”
“少他媽廢話!”于曉風大叫道,一拳用力地朝濃妝女的臉上掄了過去。
濃妝女還沒反應過來就摔倒在了地上,眼鏡女和黃毛女也愣了一下,隨后大罵了幾句“不要臉!”“賤貨”之類的話就朝于曉風撲過去,三個人打成一團。
濃妝女吃痛地摸了摸臉,爬起來,也加入進去,四個人打成了一團。
女人打架一般都是亂打,沒什么招式可言,無非就是扇巴掌,扯頭發(fā),扯衣服。于曉風是個從小練武的人,自然不能和她們一樣這么亂搞,可是身上疼得要死,她也無力像平常那么打,何況她們是三個人對付她一個,弄得于曉風也只好和她們一樣亂打了起來。
這要是平時,這三個人自然不是于曉風的對手,可惜她剛受了傷,現(xiàn)在連一個都打不過,更別說三個了。她本來就占下風,沒多久就無力反抗了,只能任由她們扯自己的頭發(fā)和衣服,抬手擋著頭。
南柯去見了何廷軒之后就回學校了,回到學校才想起今天下午沒課,一時無聊,就在校園里閑逛,逛著逛著,就看見前面的墻角下有幾個女生在打架。
“看來現(xiàn)在的潑婦真的來挺多了!”南柯嘆了句,不想多管,打算繞道,轉身時又瞟了一眼她們,就發(fā)現(xiàn):那個被打的不是于曉風嗎?
南柯立馬跑了過去,沖她們喊道:“住手!”
那三個女的停手,轉頭看他,于曉風感覺沒人再扯自己了,才放下手轉頭,就看見南柯向她們走了過來,頓時感覺遇到救星了,看南柯跑過來時都覺得他身上發(fā)著光。
“你誰啊?別多管閑事!”眼鏡女沖南柯叫道。
“你們誰啊!干嘛打她!”南柯怒道,走過去欲扶起于曉風,黃毛女卻擋在了他面前,指著于曉風說道:“誰讓她搶了人家老公啦!”
“***不要臉!搶了我老公還打我!”濃妝女憤憤罵道。
“你們憑什么說她搶了人家老公!有證據(jù)嗎?”南柯看著她們,沉著臉說道,“沒有證據(jù)就不要瞎說!”
“什么瞎說!我親眼看見她和我老公在一起拉拉扯扯的。”濃妝女反駁道。
“就看見他們在一起拉拉扯扯的你就說她搶了你老公你腦子也太有毛病了吧!”南柯看著濃妝女怒道,“你對你老公就這么點兒信任嗎?就這樣就覺得他變心了?你也太可悲了吧!”
濃妝女愣愣地看著南柯,被他教訓的啞口無言了。
“我告訴你們!于曉風不是那種人,她是絕對不會去干搶別人老公這種事的!”南柯掃了他們一眼,堅決地說道。
“你憑什么說她不是那種人!我看她就是!”黃毛女瞪了南柯一眼,不甘示弱道。
“因為她沒必要去搶別人的老公,我就是她的男朋友!”南柯發(fā)狠地說道,一把推開黃毛女,走過去扶起于曉風,幫她拉好衣服,走了。
那三個轉身看著南柯和于曉風的背影,愣了好一會兒。
“佳佳,我也覺得于曉風沒必要老公。”眼鏡女呆呆地看著南柯和于曉風的背影,突然說道。
“我也這么覺得。”黃毛女也愣愣地說道。
“什么啊!我可是親眼看見他們在一起拉拉扯扯的!”濃妝女沖他們大叫道,再一次強調,以此來說明于曉風的“無恥”。
“可是她男朋友那么帥,怎么可能會去搶你家那個二貨啊!”眼睛女目不轉睛地看著南柯的背影,一臉認真地說道。
“是啊!有那么帥的男朋友,哪兒還會去別人的男人啊!”黃毛女看著南柯和于曉風的背影,一臉羨慕地說道。
“你們······”濃妝女咬了咬牙,氣急敗壞地叫道:“我老公哪點不好啦!”
眼鏡女和黃毛女轉頭看她:“······”果然愛情會蒙蔽人的雙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