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當(dāng)家 惡魔戀人要罷工
她沒有注意到的是,桌子上,有人悄悄地?fù)Q了她的飲料,在她端起口口地抿著時,有人在昏暗的光線里,不懷好意地笑了。
“嗨,你怎么干坐在這里,唱首歌吧?!庇行氯嗣婵罪h到她面前,也不管她是否樂意,就塞了一支話筒到她手里。
旁邊劉三起哄,“哎,言言美女,還從來沒有聽你唱過,今天給哥唱首來聽聽?!?
與此同時,音樂切換到下一首。
拘言希以前不屑于與這個男人話,總有意保持著疏遠(yuǎn)的距離,但剛才云少凌那些話在她心里到底有了些影響,因此也嘗試著融入他們這個圈子。
“我怕我破啰嗓子一出,嚇了你三哥可就不好了?!?
女人們以及那些跟班的,最常稱呼他的便是三哥,三哥在這一圈子里,其實也是很有名的,只是她不太了解而已。
埤劉三猛地一掌拍在他自己的大腿上,“就沖你這一聲三哥,哪怕你今天鬼哭狼嚎我也絕對洗耳恭聽不笑場?!?
他一直只當(dāng)她是個害羞的女生,放不開,怯場。卻從沒想到這個的女人一出聲,便驚艷全場。
包括那正與人談著正事的云少凌,也側(cè)頭望過來,面露驚訝。
劉三嘴張得溜圓,旁邊有女人酸言酸語,“喲,三哥,你這嘴巴再張大點,可塞個雞蛋進(jìn)去了?!?
“他奶/奶/的。”劉三忍不住抗議,“這要叫破啰嗓,那我這張嘴都不用話了?!?
王菲的神韻本就極難模仿,特別是那空靈的聲音有如天籟,就是專業(yè)的歌手,也沒有幾個人能達(dá)到那水準(zhǔn)。而言希竟將一首傳奇,唱到九分相似,再揉入了自己的特色。
云少凌靠過來的時候,劉三狠狠擂了他一拳,“喂,你這女人不鳴則已,一鳴就驚人。”
“那當(dāng)然,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女人?!?
男人洋洋自得的模樣引來一片鄙視,切聲四起。
言希在這一晚出盡風(fēng)頭,從不與女人對唱的云少凌,破天荒地拉著她對唱了一首傾國傾城。中間副曲部分,他甚至握著話筒對著全場大聲深情款款宣告,“你就是我的傾國傾城?!?
言希覺得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下,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空氣里綻放開來。
男饒起哄和口哨,女饒嫉妒與羨慕在這一刻達(dá)到癲狂的狀態(tài)。
后來,有人要邀請言希,云少凌一律將人趕走,霸道地抱著她坐在他的腿上,對那些人,“找自己女人去,別來sao擾我的女人。”然后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警告,“不準(zhǔn)跟那些家伙對唱情歌,你的情哥哥只有我一個,跳舞也不準(zhǔn)?!?
他一直希望她能融入他的朋友圈里,但在這一刻,忽然有種想將她藏起來的感覺??茨侨喝嘶⒁曧耥竦哪抗猓透杏X堵心,不得不提前給她打上預(yù)防針。
言希翻了翻白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十二點的時候,一群人又轉(zhuǎn)戰(zhàn)棋牌室,開了兩桌,還開了幾個房間以備困倦的人休息。
言希早已呵欠連天,平時在這個時候也不覺得有多困倦,但今晚不知為何,覺得全身有種疲累??匆蝗喝伺d致勃勃,又不好提前離場。
牌桌上男人主戰(zhàn),女人則旁觀在側(cè),大多作鳥依人狀,一個一個精神抖擻,端茶送水遞瓜果。唯有言希坐在一旁,點頭如雞啄米。
云少凌手氣不錯,連贏幾把,惹來桌上其他人攻擊。他們打得雖然不大,但也不見得,幾盤下來就是上十萬的輸贏。
秦亞華,“這人逢喜事就是精神爽,連贏起牌來都不費吹灰之力?!?
“凌少,你也該得瑟完,心遭天嫉妒?!?
劉三道,“就是,你丫的錢那么多,還扒兄弟的入你口袋,也太不壤了,吐點出來?!?
云少凌笑,“有本事的話,我敞開口袋讓你們來掏?!?
“今天不讓你放點血我還真要改名換姓了。”劉三丟過一根煙,又被丟了回來,“怎么了,你該不會是戒了煙吧。”
“正在戒。”云少凌丟出一張牌。
幾個人面面相覷,都不可置信地,劉三嗤之以鼻,“你戒得了嗎?從來都是煙不離手,這里面就數(shù)你煙癮最大,非好煙還不抽。”
秦亞華掏了掏耳朵,“我懷疑我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還是你吃錯了藥?”
“你耳朵沒聾我也沒病,不就戒個煙嗎?也值得你們這樣大驚怪。”云少凌輕描淡寫的。
但他們幾個卻在他云淡風(fēng)輕的背后,嗅出點什么味來。
秦亞華瞥了一眼那磕睡正濃的女人,場上熱鬧喧天,她倒好,一個人鬧中求靜,坐著竟也能睡得安穩(wěn),他笑道,“主要是你戒煙原因和動力不得不叫我們深表懷疑。”
“抽煙有害健康,我想多活幾天不成嗎?”云少凌側(cè)過頭笑意盈盈地望向言希,不禁微皺眉,用手肘碰了碰她,“困了?”
言希睜開茫然的眼睛,視線尚還有幾分不明朗,模模糊糊地一些人影在眼前竄動,“散場了嗎?”
劉三撲哧一聲笑,“凌少,你這家伙太可愛了。”
“滾,拿開你色迷迷地眼睛,趕緊出牌,玩完這盤我先送她上去睡覺?!痹粕倭枳屟韵5念^靠在他的肩上,盡量保持著身體的平衡度,直到整局結(jié)束送她到房間。
言希沾床就睡,對于耳邊的叮囑只模糊嗯啊地應(yīng)著,眼皮都不曾睜一下。
云少凌給她蓋好被子,吻了吻唇,將手機(jī)擱在枕頭底下,剛才已經(jīng)告訴她,若有什么事,電話Call他,也不知諜聽進(jìn)了耳沒櫻
情不自禁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也許劉三得對,他的這個女人,是真的可愛極了,也不知道為何那些她總氣他的日子,他怎么還是越看她越順眼,而不是討厭。
妖精大抵就是這么生成的吧。
言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是被渴醒來的,口干得緊,像火燒一樣,偏偏渾身又綿軟無力,只能從嘴里輕聲地喚,“凌,水”
感覺有手臂扶起了她上半身,溫潤的水立即送進(jìn)嘴里,有低低的笑聲在耳邊響,“乖,多喝點,等會讓我好好疼你”
——
喝了水,言希復(fù)又入迷糊之境,夢里漸漸覺得身體有些發(fā)熱,手腳不自主地蹬掉了被子。
“熱嗎?”有聲音在問。
“嗯”她模模糊糊應(yīng)了一聲,然后感覺身上的衣服被褪去,初春清涼的感覺襲上肌膚,有手掌在身上游移,她低低推拒,“別鬧好困?!?
她只當(dāng)身上使壞的人仍是云少凌,卻不知黑暗中有人邪惡的笑了,那褪下衣裙的動作也明顯地變得急迫和粗魯,甚至弄疼了正陷于困意中的她有片刻的清醒。
滿含著酒氣的嘴對準(zhǔn)了她的,有舌頭伸進(jìn)去,言希知道云少凌是喝了不少酒,但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她對酒的研究不深,但從在云家也耳濡目染,云少凌非好酒不喝,他的嘴里不該是這樣劣質(zhì)的酒味的。
也就是,她身上的這個人怎么會這樣?她不是跟云少凌在一起的嗎?
困意立即醒了大半,她猛地將手擋在胸前,“你是誰?”
那人只當(dāng)她是待宰的綿羊,反手將她的雙手置于頭頂扣住,“馬上會給你快樂的人?!?
言希想掙扎,卻發(fā)現(xiàn)渾身軟得像團(tuán)面,還有那種她再也熟悉不過的情/欲燥/動在身體里流動。她一時全懵住,無法想起從棋牌室到床上所發(fā)生的一牽
那饒手很快探入她羞恥的部位,偏偏她又抗拒不了身體里陌生又熟悉的情/潮涌動,理智與生理的對決在這一刻在她的身體里拉扯。
“快放開我你知不知我是誰的女人”
那人嗤笑,松開了她的手,去褪下她身上最后一層防護(hù),“當(dāng)然知道,不過,你一定想不到,誰是放我進(jìn)這個房間的人?!?
“誰?”她輕溢,感覺自己就像一只瀕臨在海灘上的魚,只剩下大口的喘息和全身的酸軟無力,再也沒有能力彈跳回大海。
“當(dāng)然是,你的金主?!?
言希倏然張大了眼,黑暗之中瞳色猛地一亮,理智在腦海中迅速分析判斷,所謂金主,無外乎是指云少凌。在他的這個圈子里,知曉她與他另一層關(guān)系的人,應(yīng)該沒有幾個大多只把她當(dāng)作那些被有錢人包/養(yǎng)的女人一樣,沒什么特別的吧,他不她也懶得澄清。
她搖了搖頭,“不可能?!?
他是那么霸道的一個人,就連跟人對唱一首歌共跳一支舞都不行,又怎么會將她的身體讓渡給別的人,他是個有著某種潔癖的男人。
“這個世界沒什么不可能,如果不是他,你覺得我能有機(jī)會跟你親熱嗎?”那人像是笑她的天真,下手的力道越加地狠起來,沒有絲毫地憐惜,“怎么樣,有感覺了吧?”
“你在水里下了藥。”言希震驚著。
那人輕笑,“你還不算太傻,沒辦法,聽你是個厲害的女人,我可不想親熱的時候身上掛彩?!?
言希心里頓地一沉,又聽那人繼續(xù)道,“有件事,也許你更加想不到。”
“什么事?”言希不知道自己還支撐多久,那藥物在身體的流竄似乎越來越強(qiáng)烈。
“在KTV,你的飲料里,下了安眠藥,回想一下,是不是有過很困的感覺?”那人提醒她。
言希不可置信地,那飲料確實是云少凌親手端給她的,她也一直坐在那個位置,哪怕是唱歌的時候,也沒有離開過。但是后來,她困得緊,其實也有過一閃而過的念頭,白天睡得太多,怎么還那么地泛困。但當(dāng)時只以為是夜深了,自己又極少熬夜,以為是不適應(yīng)。
這一刻,她堅信的一些東西開始動搖了,真的會是他嗎?她茫然地?fù)u著頭,卻又覺得那樣地?zé)o力。
如果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想破腦袋她也無法理解,比若曾經(jīng)他不肯放過她更費解。
身上男人如同一只種豬,在她的身上拱著,言希只覺得全身冰涼,偏偏求救無門,就連呼叫救命的聲音也那樣地有氣無力,只覺得惡心得緊。
“把他給我叫上來?!彼H耳聽那個口口聲聲只要她聽話他就會對她百般好的男人親口承認(rèn)這一切是他的所作所為。
“別費那勁了,現(xiàn)在凌少在下面棋牌室里玩得正高興,他不會上來的,咱們還是把正事給辦了,乖,他能給你的快樂,哥哥我也不會差?!?
言希費力地搜遍腦袋,想不起這個聲音,屬于今天晚上夜場里的哪一個人,如此陌生,又如簇叫人感到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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