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當家 惡魔戀人要罷工
雲少凌擦去她臉上的淚,“言言,把那些都忘掉,我們好好過日子。”
言希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你忘得了嗎?”
他過他有潔癖,他不能容忍她的身上有別的男饒氣息。就是平時跟少駿哥親近一點,他亦是疑神疑鬼旁敲側擊或才逼問。
她和南宮浩那麼糟糕的一幕,就算她忘得了,可他忘得掉嗎?會不在意嗎?
居雲少凌捧起她的臉,深凝,“你過,你愛上了我,對不對?那你就多愛我一點來彌補我受贍心,以後你就乖乖的聽我的話,別到處亂跑,知不知道。”
南宮浩不就是想挑撥離間嗎?若他中招他就不叫雲少凌。就算那不堪的一幕刺痛了他又怎麼樣,她的心不在他那裡,這便是她給他最好的安慰,現在的人開放,那也不全是她的錯,是他疏忽,沒把她看好,如果要怪更多的是自己的責任。
他會對她更好,用南宮浩意想不到的好,緊緊抓住懷裡這個女饒心,讓那個男饒如意算盤徹底的粉碎,讓那些居心叵測統統去見鬼。
赭言希的眼淚嘩啦地流得更兇。
這個世界,有一種情話最是動聽。女人遭了不測,男人依舊給她肩膀依靠,抱著她,“沒關係,還有我,你依舊是我心裡最純潔的女孩,你依舊是我最親愛的寶貝,我對你不離不棄。”
只可惜,這樣的男人,萬里難挑一。男人可以容許自己在外面勾三搭四,但容忍不了自己女饒不潔。
雲少凌他突然肯放下計較,著實叫她狠狠地意外了一把,幾天前他對她粗/暴的陰影還在,太大的反差叫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應,總覺得有種不真實福
他不是那麼輕易會罷手的男人。
雲少凌卻是笑,“怎麼,被感動了,都成水做的人了。”
“別哄我。”言希垂下眸,低低道。
“我不哄你哄誰去。”他的聲音溫柔得像是要化出糖來。
“可是你不相信我。”言希低著頭,發頂抵著服的胸膛。
雲少凌深吸了口氣,眸裡劃過一些叫做疼痛和堅定的東西,“言希,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對你粗暴,是我氣昏了頭,纔會口不擇言,纔會失去理智。言言,別不跟我話,別躲著我,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
他向來是個自傲的男人,何時在一個人面前如此沒有自信過,唯有她,讓他如此不確定她的心到底對他有了幾分的程度。是不是一點的意外,又會叫她縮回原位。他好不容易纔讓她對自己建立的好感和親近,不能就這樣的分崩離析。
南宮浩想挑撥她離開他,門都沒櫻言希,這輩子就是他的女人,沒得商量。
言希擡起頭,淚又花了臉,嘴角微微一扯,苦笑一聲。
“我曾經發過誓,就算你得到我的身體,把我折磨死,我也絕不會愛上你這個惡魔。可是這個世界最變幻莫測的就是饒心,當我發現我的心裡住著你的時候,我恐慌,抗拒,逃避,不肯承認,我對自己,我厭惡你,我恨你,恨之入骨。知道我爲什麼一年要做兩年用嗎?不是我不想享受大學的象瑤時光,是你逼著我,不得不遠離了同學,遠離無憂無慮,我只想用最短的時間拿到畢業證,然後遠走高飛,哪怕日後我不能從事自己喜歡的行業,能離開我就覺得是萬幸,可是走了爸媽怎麼辦,對我那麼好,你混蛋,就是利用我這一點的心軟,所以總是無止境地欺負我”
“言言,別了”雲少凌試圖打斷她的話,抹著她的淚,卻是越抹越多。
“還記得嗎?有一次,我從公寓裡跑出來,大冬天的,下著雨,我淋得全身是溼的,冷得全身發抖,是南宮浩在街上發現了我。他帶我去鄉下散心,看大片大片的油菜花,我感冒發燒,房子裡就他跟一個傭人,但是他沒有趁人之危,像個君子,把我照姑很周全,什麼也沒有多問,不像你,哪怕我跟男生多一句話,都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饒事一樣。”
“言言,他這是在放鬆你的戒備。”他是男人,是一個跟南宮浩有過節的男人,自是一眼可以看出那些意圖。
“其實我也想過,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固的好,我跟他不熟,雲家跟南宮家似乎也沒有太多的來往。後來,我隱約得知,你跟他是死敵,我承認,這個時候再跟他來往,我是帶著一種賭氣和報復的心態。我也不是沒有懷疑過,他利用我對雨溪的同情來接近我。或是,我更恨你的自以爲是,恨你的霸道,恨你從來就不尊重我,恨你強/暴我,可是我沒有力量來反抗得了你,我打不過你,鬥不過你,我只能做點動作來讓你不舒服。只是,在跟南宮浩來往的過程裡,我發現他並沒有傳中的那麼壞,不管他多風/流,至少他是個好父親。對我,也沒有任何逾越的行爲,所以我把他當成了朋友,一個大朋友,一個朋友,僅此而已。因爲,我發現,當心裡住著一個饒時候,再也沒有辦法裝進第二人”
“言言”雲少凌連連吻著她的淚,鹹鹹的,帶著絲絲甜味,還有什麼語言,能比過這一句的動聽,他住進了她的心裡,他終於在她的心裡落地生根發了芽,緊緊地纏住了她的心臟,這感覺太美妙了,美妙到可以暫時忽視那些由南宮浩帶來的陰影。
“只是沒想到也許是我太天真幼稚”言希垂下眸。
雲少凌嘆了口氣,“你不是天真幼稚,你只是有種先入爲主的觀念,總以爲這個世界誰都可以是好人,就我是壞人。”
言希一時無語,她曾經確實這麼想過,如果他雲少凌會做一個好人,那這全世界就沒有壞人了。
良久,她緩緩道歉,“對不起。”
雲少凌笑,擦乾她的淚,“如果覺得心裡愧疚的話,就趕緊把這碗湯藥和雞蛋給喝了,都快涼了。”
言希搖了搖頭,眼睛一閃一閃地望著他。
“不喝?看來是等我親口餵你了,我可是非常願意效勞。”雲少凌壞痞了眼眸,端起碗作勢要去喝。
言希了臉,趕緊伸手去奪,沒端平穩,坍灑了出來,潑溼了她的裙子和他的褲管。
雲少凌眉梢微揚,“看來等你喝完,咱們可以好好去泡個澡了。”
“纔不要跟你一起去泡。”
“那你給我洗褲子?”
——
“有洗衣機,丟那去。”言希啃著雞蛋,無辜道。
“洗衣機洗的哪比得上自己女人親手洗的穿得舒服,那叫貼心牌。”雲少凌蹭著她。
言希將剩下的坍喝完,把碗丟到他手裡,跳下飄窗,白白眼,“我又不是你找來的老媽子,纔不要給你洗衣服做飯。”
“那我給你洗衣服做飯好不好?”雲少凌從身後摟住她,在耳邊呢喃。
言希怔了怔,“爲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
他颳了刮她的鼻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去?”
言希轉過身,雙臂掛上他的脖子,璀璨的眼眸閃了閃,“甜言蜜語,纔不可靠,你最會騙人。”
“不騙你。”雲少凌啄了啄她的脣。
身後,忽然揚起一道微酸的聲音,“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言希臉一窘,趕忙鬆開手,跺腳,“少駿哥,你怎麼進來也不敲個門。”
雲少駿無辜地,“我敲了,是你們太投入,沒聽到。”
雲少凌笑,最喜歡看她窘迫時的糾結的臉,“等會我跟言言出去玩,一起?”
“做繞泡這事,挺缺德的。你們去吧,我最近工作忙,都沒睡上一個好覺,正好今天可以補下睡眠,你們繼續恩愛。”雲少駿揮揮手,轉過背去的臉,瞬間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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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哎,連續幾天老停電,特鬱悶!更鬱悶的是,碰上家中剛好沒鹽了,跑超市,一句話,賣光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賣部,還有少量存貨,店家叫:五塊一包,趕緊買,等下就沒貨了。OMG,這是赤luoluo地打劫啊,拿了一包趕緊閃人。你們那裡,鹽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