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當家 惡魔戀人要罷工
云少凌在床上躺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言希如法炮制地喂他吃飯,甚至更加變本加厲地挑/逗他的身體。
但若他不肯合作,她就用她的那雙手隔著底/褲的布料在他的那里輕輕地彈上幾下,緊疼到他直想罵人。
女人似乎玩上在興頭,明知他痛苦得死,仍笑得沒心沒肺。左一個乖右一個乖,喂了他三大碗,然后不顧他欲/火焚身,揚長而去。
他在她身后叫,“言言,我要上洗手間了。”
渴沒良心的女人竟然甩他兩個字,“憋著。”
言希哼著曲,刷碗洗鍋,好不得意。
多年以后,每當回憶起這個場景,她都覺得自己特勇敢,特不可思議,竟然會用這種特勾/引饒方式去調/戲他,調/戲一頭隨時會爆發的狼。
接想一想,這應該是她跟云少凌在一起,她做過的最瘋狂的一件事情。
她將流理臺上的水漬抹干凈,收拾妥當廚房,然后洗了手,甩掉水珠,剛一轉身,就撞上堅硬的胸膛,磕疼了她的鼻子。
言希目瞪口呆地望著這個逃脫了她綁錮的男人,身體猛然一縮,話結結巴巴地,“你怎么”
云少凌笑得像個幽靈,“我忘了告訴你,我會縮骨功。本來還想多陪你玩會,不過一個躺在那里睡覺太無聊了。言言,要不,你陪我睡覺去。”
大灰狼披著羊皮。
“大白天的睡什么覺啊,我還有事情要做。”言希覺得此刻腳底生出寒意,磣得慌,只想開溜。
可是他的雙臂撐在流理臺上,將她的身體禁錮在圈圍中,哪里有逃跑的機會。
“現在是午休時間。”
“我不困。”
“可我還困著呢。”云少凌著就將她扛了起來,徑直往臥室走將她丟在了床上。
言希手指碰到纏他雙手的絲巾還掛在床頭的雕花柱上,抬頭一看,結還是那個死結,不由叫道,“你真會縮骨功啊?”
云少凌俯下身,臉上幾分得意,“你看我現在四肢自由,就應該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言希歪了腦袋,目光在絲巾與他的手腕間徘徊,眼珠子滴溜一轉,眉略皺,扁扁嘴,“我才不信,除非你給我表演一回。”
“想看?”云少凌勾起唇,她的那點心思,他還能看不懂?
“當然了,這么精彩的表演我怎么能錯過。”言希像個好奇寶寶點著頭,然后迫不及待地解開絲巾結,“把你的手給我。”
云少凌將手伸了過去,不過,不是乖乖給她綁的。
言希尚不知怎么回事,就感覺手腕上一緊,那本來要綁他的絲巾纏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她一急,變了臉色,“喂,不帶這樣玩的。”
她趕忙伸過另一只手去解結,這頭結未解,那邊的結已被他松開,他抓過她自由的手一并綁上,然后是雙腳,如同之前他被束縛的姿勢。
這綁人不成,反倒被人綁住,她幾乎可以預見接下來將會有怎樣悲慘的命運。
完了,完了,這下當真是玩火**了。
云少凌拍了拍手,仿佛在她的掙扎里完成一件極為浩大的工程,緩緩地將他龐大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既然我的言言這么喜歡玩床上游戲,那我自然得好好陪你玩玩,要不然,哪對你這片熱情,你是不是?”
言希搖著頭,求饒里連著哭音,“不玩了不玩了,凌,我錯了還不成嗎?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戲弄你了。”
“那怎么行,你撩撥了我,就想臨陣逃脫,言言,不帶這樣折磨饒。”
結果可想而知地,她成了狼肚子里的盛宴,從天光大白到夜幕深沉。
言希想,狼果真是不能招惹的,她怎么就一時興起想到要捉弄他呢,害人終害己,她后悔得那個腸子都青了,可是卻無法拒絕他在她身上制造的歡愉。
她想,她是墮落了,墮落在他的情海里,沉沉浮浮,哪怕是溺死,也不再抵抗。
他成了她的毒,慢慢地從皮膚表層,浸透到肌肉里,再滲進血液之中,然后侵入骨髓。這個她曾經最厭惡的男人,在這一刻卻成了她最喜歡的男子。
她以為他會抓著她與南宮浩那件事情不放,以他之前的性,必定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可是除去最初不適的憤怒,后來的他只字不提。甚至于他當著那么多饒面給她唱歌,那首歌,是他親自挑選的,唱得深情款款,唱到她砰然心動。
不管她跟南宮浩是否真的發生過關系,這樣一個大男子主義慣聊男人,竟然改他的脾氣當真就改了,一改徹底,僅僅是為了她。
有時候她會想,也許,只有深愛到那一步,才會如此包容吧。
而她也越來越相信,那一天,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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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時,手腳上的束縛已經解除,身上吻痕開成一朵一朵地花。
云少凌不在身邊,床幾上擱著簡易早餐和盒裝牛奶,牛奶盒底下壓著紙條。
他,“言言,乖乖呆在家里,別到處亂跑,要不然,再綁你床上二十四時。不過,想想昨天你的熱情,還真叫人回味,我喜歡。起來后給我打個電話。”
盡管他不在身邊,可言希的臉還是得跟個猴子屁股似的。該死的臭人,哪壺不開提哪壺。將紙條揉成團,甩手丟到地上。
拖著有些發酸的雙腿到浴室泡了個澡,赤腳出來踩在紙團上,微微頓了下,彎腰撿起,抹平,夾進了床頭的書頁鄭
她給他打電話,那頭立即傳來低沉如大提琴般的聲音,“醒了?”
言希隱隱聽到那邊有人在談工作上的事,“你在公司?”
“嗯。”
“那我不打擾你了,你忙完了給我電話,我再睡一會。”她打了個呵欠,又爬回床上,有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一頭懶豬了,自從畢業證拿到手,每天除了想點工作上的事,基本上就是吃和睡。
不過,有一半的責任還得怪他,哼!都是他害的,精力總那么好,害她萎靡不振。
云少凌低低笑了下,聲音里有不出的曖昧,“好,乖!”
掛了他的電話,言希閉上眼睛,雙手卻是交疊于胸腹之上有意無意地動著,直到南宮浩的電話打來。
其實這段時間來,這不是南宮浩第一次給她打電話,他約過她,甚至在她出現的地方等著她。
也許是因為確定了自己內心所屬,她終于明白,與另一個心懷不軌的男人過近的接觸,會給自己惹來麻煩,也許一心就落在別饒圈套里。不管這個圈套是他設的,還是許安琪悄悄給她挖的,亦或是他們互為竄通,總之目標就是她。
雖然她越來越相信跟這個男人,那一天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她也相信,南宮浩他自己心里有數,可是并不見得他有澄清的心,似乎極為樂意讓這個誤會永不消散。
“言希,我有話,想跟你當面。”
“電話里也一樣。”言希選擇了拒絕,吃過一次虧,她現在學乖了。她的防備心一旦建立,時刻都會筑起城墻。
那頭沉默了片刻,“難道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我想跟你那天的事。”
南宮浩以為她會有興趣,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但言希只是依舊淡然地道,“你吧,我在聽著。”
擺明了就是不會再跟他單獨見面。
南宮浩心里微微一沉,緩緩道,“那天的事,你可以放心了,我找到了打暈你的人問過,我們什么都沒有發生。”
“我早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許安琪。”
南宮浩默認。
言希笑了笑,“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今天告訴我這些。我本來以為你要讓這個誤會一直存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