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你給我閉嘴,我能給你今日的一切,也能讓你一無所有,別想壞我的好事,你只能聽從我的,否則我讓你死的很難堪!”男人掰過了尤憐兒的腦袋,雙目怒視著,眼底盡是瞧不起。
“乾爹,你真狠!呵……呵……呵呵呵……”說完以後,尤憐兒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男人不理解,這樣子的賤貨憑什麼這樣子嘲笑自己,若不是自己,她還在人販子的手上,不知道何日纔能有出頭之日。
“我笑……你這個老男人,哈哈哈……我日日伺候你跟葉鋼豪,我很清楚,你心有餘而力不足,怪不得你的老婆跟別人跑了,哈哈哈……”說罷,尤憐兒笑的更大聲了。
被人這般的嘲笑,男人氣的已經無法收拾,她抓起尤憐兒的腦袋,狠狠地撞在牆上,然後再把人拎起來,繼續(xù)撞牆,就這樣,周而復始的,像是一頭癲狂的獅子。
他這樣子折磨她,而她卻還是在笑,今日的她很痛快,終於講出了這一切。
男人因爲盛怒,他歇斯底里的吼道:“好,你竟然也敢瞧不起我,要不是老子,你早就淪爲那千人枕的妓女了。你瞧不起老子,老子就是要玩你,老子讓你知道那跳掉的婊子是如何在老子身下求饒的!”
男人不顧尤憐兒滿身是傷,不斷的在她的身上啃咬,不是憐惜只是憤怒的發(fā)泄,在她身上留下了一排排的紅色的牙印,心裡別覺得痛快。
他的老婆跟著別的男人跑了,後來被他找回來了,他用了無數種方式來玩弄她,最後一次給她尋了七八個壯丁去玩,讓她活生生的死在那牀第之間的醜事,最後他還因爲那個賤人的死得到了一大筆保險費,別提有多出氣了。
“尤憐兒,你不過就是一個賤貨,你敢跟老子鬥,老子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是個好色的主,他不行,但是非要嘗試這種人倫之
樂,哪怕是用別的極端方式。
被折磨的已經快不行的尤憐兒漸漸地失去神智,承受不住這種非人的折磨。
玩的累了,男人才停下來離開,他看著這個暈厥的尤憐兒,譏諷的笑著,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瞧不起他,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瞧不起他!
裝著這一份盛怒,男人走出了這個雜貨間。
又過了好一會兒,尤憐兒漸漸地恢復神智,看著自己滿身通紅,身上那一排排牙印,她知道那個畜生又折磨自己了,不過沒關係,他不過就是個混蛋,呵……
尤憐兒笑了,但是沒有人知道這份笑容的背後是多麼的辛酸,沒有知道這份笑臉的背後是多少的淚水堆積而成,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劉成,我恨你,我詛咒你。哼……”冷笑一聲,披上了自己衣衫走了出去,她是那麼的衝忙,不願被人瞧見了,又或者是不願意把狼狽被人瞧見。
但是在尤憐兒的心裡是知道的,在劉成的大事沒有搞定之前,他是不會殺了自己的,會留自己一條活命的,但也正是因爲這個理由,尤憐兒纔會成長成一隻小老虎,漸漸地脫離了劉成的控制,有些東西會適得其反,尤憐兒如今的隱忍日後怕是會展翅,無法掌控,包括劉成。
尤憐兒倉促的進屋去洗漱,她要把一身的污穢給洗去。
傭人們看得出這位未來的夫人不開心了,自然是有心避開了。
但是有一個人卻一直都看著這一幕,沈允菲不明白,爲什麼尤憐兒髮絲凌亂,像是一幅被糟蹋了的樣子呢?
見她神色慌張,看起來是受了委屈呀,她是未來的夫人,誰敢去動她呢?
雖然不理解,但是有一點可以明白,這個尤憐兒也有人等著收拾她,看來好戲很多,不看會很遺憾的。
罷了,先吃東西,允菲一轉頭就給珠兒打了電話,讓
她們把吃的拿來。
開著門,她有意識的盯著對面的那屋,這個尤憐兒怎麼會落得如此地步?難道就沒有人發(fā)現麼?
很快,珠兒拿了吃的過來,允菲看著珠兒,問:“珠兒,你剛纔去幹嘛了?”
“剛纔?我們所有人一下午都在院子裡幹活啊,誰都沒進來過。”珠兒說著,還把一雙手攤開,上面還有一股子青草的氣息。
見她手上的污跡,允菲淡淡的笑了,似乎一下子解了心中的疑惑,怪不得這麼久以來沒有人發(fā)現尤憐兒的醜陋,原來是事先把人都調出去幹活了,而自己,她只是沒辦法調動,她也不會想到,這樣被自己抓到了。
“珠兒,你們一週需要去院子裡幹幾次啊?”允菲雖然心裡有了底,但是也沒說透了,平靜的發(fā)問。
“這個可不一定,有的時候一次,有的時候差不多三四次。”珠兒搓搓手,覺得這泥土味兒不是很好聞。
“這就算是入秋了,天氣還是有些熱得,你們小心些,別熱壞了啊。”拿起了碗筷,她說,“你先回去吧,晚點我再找你來收拾。”
珠兒點點頭離開了,這個時候,允菲也已經瞇著眼神秘的笑了。
看來這個尤憐兒很快就要露出狐貍尾巴了,就不知道這尾巴的後頭還會弔出那條大魚來。
吃過晚餐,她悠哉的在屋裡走走,忽的聽到外頭有動靜,立馬就開了一條門縫,朝著外面瞧去,看見尤憐兒一臉的怒容,在怒罵著劉管家。
“你是怎麼幹活的,我不是說了我房裡的睡衣需要換了麼,爲什麼我洗完澡還沒換好,你是不是不想幹了!”尤憐兒的態(tài)度很是惡劣,別提有多囂張了。
“夫人,下午領著大家在院子裡幹活,這不一小心給忘記了,我……我這就去辦,夫人您別生氣。”劉管家一副緊張的模樣,像是真的會丟了工作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