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筋?那是什么?”常寶寶疑惑的看著易匡恒。
易匡恒神秘的笑笑,卻沒有說話。常寶寶頓時明白了,心里暗罵易匡恒是只狐貍,卻也高興起來。其實從一開始常寶寶的手并不是沒救了,只不過易匡恒一直在等待機會,只有常寶寶在為自己所用時才會幫她將手筋續上。似錦好像也明白了,狠狠地瞪著易匡恒和易素兩人,她知道主子這一答應,恐怕就會與王爺無緣了,這是她最擔心的事情,只是現在她也沒有了辦法,主子的事情她不能干預什么。
對于似錦的瞪視,易素心里大呼冤枉,他事先根本不知道師父心里的想法,以為常寶寶的手真的已經無救了。其實易匡恒也很無辜,他并不是有意醫不好常寶寶的,在一開始他就有把握能夠將常寶寶的雙手醫好,只是并沒有告訴幾人而已,現在常寶寶的虛弱的筋脈已經慢慢長好了些,自己在這個時候動刀會比別的時候更有把握。
“既然你都已經計劃好了,那我也只有接受的份兒了。”常寶寶長嘆一聲,知道自己這是又被人算計了去,只好認命。
“也不用這么悲觀,如果你肯相信我,我保證絕不會再叫你受到一點兒傷害。”易匡恒說道。
聽著易匡恒近乎保證的話,常寶寶莞爾一笑,沒有開口,似錦卻狠狠地瞪了易匡恒一眼,心里暗罵著什么。
兩人在山洞里守著寶藏達成了協議,易匡恒要幫助常寶寶暗中給楚珺灝助力,常寶寶以自己的名義幫易匡恒偷一些貪官的財寶,而兩個人一起對付他們共同的敵人,也就是皇后。
易匡恒猜測外面的人應該已經離開了,于是帶著易素離開了山洞,易素緊緊的跟著易匡恒,心里很是不解,不明白師父這么做到底是因為什么,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問出。
易匡恒一直走在前面并沒有回頭,卻像看到了易素的心事一般,開口說道:“你很想問我為什么要用這樣的理由留下常寶寶對吧?”
易素很吃驚的看著師父的背影,不明白他怎么看出自己想問的,也不隱瞞上前說道:“我真的想不通,您之前是一直叫我打聽常姑娘的下落,剛開始您不與她相認說是擔心給她壓力,可是為什么現在要編個理由將她留在這里呢?那些東西您真的準備給楚珺灝全部送過去?”
“你以為我會說話不算話嗎?”易匡恒的聲音平淡的聽不出一絲情緒,易素也不知道師父是不是生氣了,只好惶恐的等著師父責罵。
易素半天沒有回答,易匡恒回頭看見他等著責罵的表情,心里一陣無力,幽幽的嘆了口氣:“難道我真的就這么可怕,叫你們都不敢親近嗎?為什么你們看到我都是這幅表情。”
易素聽出師父話語中的落寞,心里一動,鼓足勇氣上前走了一步,才回話說道:“其實并不是師父可怕,只不過師父流露出來的氣勢讓人敬畏。”他選擇了一種委婉的說法,順便拍了一下易匡恒的馬屁,其實說到底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害怕師父,雖然自己的命是他救下的,并且從沒有對自己嚴厲過,但就是有一種懾人的氣勢,叫人心底發顫。當然這些話他是沒有說出口的。
“如果不是因為害怕,或許她不會來到這里吧,說到底還是我害了她啊。”易匡恒說了一句沒人聽懂的話,再次轉身向前面走去。
易素搖了搖頭表示不懂,也趕緊跟上了。
因為易匡恒和易素的離開,洞中只剩下了常寶寶和似錦。見易匡恒師徒兩人已經離開,似錦趕忙上前拉住常寶寶:“主子,現在那兩個怪胎已經離開了,咱們要不就離開這里吧?您的手臂不用擔心,既然那個姓易的能治,咱爺能找到別人治好,只要找到了王爺,王爺一定會給主子找最好的大夫。”
常寶寶看了似錦一眼,無力的搖了搖頭:“現在已經走不了了。”
“為什么!”似錦大吃一驚,主子還沒有這么頹廢過,即使是在知道雙手廢掉的時候都沒有過這樣的表情,這是怎么回事?
“主子不是剛學會催眠術嗎?咱們讓那個姓易的為咱們所用不就行了?”似錦想不明白怎么會不能離開了,突然想到剛才自己才被主子催眠了,那主子若是催眠了那個姓易的,不就容易多了嗎。
哪知常寶寶更是一臉的挫敗,再次搖了搖頭說道:“能用我早就用了,剛才我試過了,他根本不能被我控制,這催眠術也不是萬能的。估計易匡恒也是因為知道我會了催眠術,準備離開了,他才說要聯手的,他本來就是要我們留在這里,又怎么會讓我們離開呢。”常寶寶突然感覺到易匡恒給他的感覺是那么熟悉,卻又一時間想不起他是誰,自己看到他時心底總是有些莫名的恐,這種感覺很是奇怪,常寶寶也不知道怎么和似錦說起,只好告訴她自己的催眠術根本不管用了。
“什么?您的催眠術又不管用了?”似錦聽到常寶寶這么說一臉的失望,忍不住低聲嘟囔著:“不是已經學會了嘛。”
“應該不是不管用,而是易匡恒是我不能催眠的人,可能是他的精神力量太過強大了吧,我不能控制他的思想。”常寶寶坦言承認自己的失敗,她剛才確實想過對易匡恒催眠,但是卻被易匡恒深邃的眼神看的心底發毛,自己先產生了膽怯,根本無法進行。
“啊?這可怎么辦啊?難道我們就要被這個易匡恒扣留了?怎么這么倒霉!”
“不算扣留,他的條件確實很有誘惑力,是我自愿的。只是可惜了,以后再也不能和楚珺灝一起了。”常寶寶故作輕松的說道,只是在說到楚珺灝的時候,心口狠狠地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