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脣,柔軟的小舌,逍遙子緩慢的品嚐著那絕美滋味,這小女子真甜,讓他一嘗上癮,不覺想要更多。
思思正睡得香甜,忽然感覺渾身發(fā)熱,她不舒服的搖擺腦袋,想擺脫那炙熱的糾纏,但是沒用,那炙熱執(zhí)意糾纏著她,讓她不得安穩(wěn)睡覺,思思不高興了,她迷迷糊糊的用力推拒著,滾燙的胸膛帶著一抹熟悉,囈語不覺溢出:“皇上哥哥,思思好累,別玩了?!?
雖然她說得含糊,但,正在那嬌美的身軀上忙得欲罷不能的逍遙子卻聽得一清二楚,微瞇的桃花眼一瞪,火熱的脣貼到思思耳邊:“你在叫誰?誰是皇上哥哥?”
“唔……”思思翻個身,小手揮舞著,掃開打擾她美夢的蒼蠅。
“你究竟是何種身份?不但會移魂大法,還和皇宮有關(guān)麼?”逍遙子坐起來,整理了下凌亂的衣服,慾望已經(jīng)全數(shù)褪去,一臉深思的望著一邊甜美的小人,皇族?呵,好玩,當(dāng)初收下慕霜慕雪,也是因爲(wèi)她們的家世與皇族有關(guān),所以他打算教她們?nèi)绾胃銇y後宮,繼而搞亂天下,現(xiàn)在,這小人兒居然也和皇室有關(guān),有了她,那兩個女人顯然已經(jīng)沒用利用價值了。
忽而房中幽光一閃,逍遙子披衣下牀,走到窗前坐下:“說吧,魂?!?
風(fēng)吹過窗櫺,不斷髮出沙沙聲,好似有人在說話,卻有聽不真切,而逍遙子面無表情的坐了好久,然後雙眸發(fā)光:“很好,繼續(xù)監(jiān)視那兩個人,這是你的酬勞?!睆氖种袙伋鰞擅堆t的眼珠,在撞到窗櫺的瞬間,忽而消失不見了,空氣裡慢慢流瀉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龍騰宇回到宮中,繼續(xù)若無其事的處理公務(wù),夜了卻只留宿君臨殿,不再點招妃嬪,這時莫白卻不顧時辰,執(zhí)意要見駕,龍騰宇單獨召見了他。
“怎麼樣,朕要你查的事,你查得如何了?”負手裡在窗前,龍騰宇冷淡的問著。
“臣已經(jīng)查到,宮中與皇后身形最相似的,是梅妃娘娘,而且,那一晚她也行蹤不明,甚至遺失了金釵,微臣覺得兇手多半就是她了?!蹦仔⌒囊硪淼恼f著,一邊悄悄窺探著皇上的表情,畢竟這梅妃也還算得寵。
“哦?秘密傳朕旨意,帶她來見朕。”俊眉微挑,原來是梅妃,唯一一次沒做完的經(jīng)歷讓他很快就想起了那個女人,脣瓣不覺泛起笑意,終於找到了。
“現(xiàn)在?”莫白微微一愣,看看天色,這個時辰召見,即便問出什麼,也無法當(dāng)場治罪。
“對,去吧,朕自有主張?!彼麤]打算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那根本不是他的初衷。
不一會兒,梅妃就急匆匆的走進君臨殿,即便來得匆忙,卻也看得出是經(jīng)過一番打扮的,龍騰宇雙眸凌厲的掃視著她嬌豔的臉蛋,後宮的女人再美,也是蛇蠍,爲(wèi)了一夜恩寵,可以出賣一切,所以,他對她們沒有一絲好感憐惜。
“參見皇上?!庇话?,梅妃擺出自認最嫵媚的笑容,水汪汪的眼睛眨啊眨的,瞧瞧窺視者不遠處偉岸的身軀。
“你可知罪?”龍騰宇威嚴的冷哼,直接點破,根本懶得浪費時間。
“臣妾知罪,請皇上開恩啊?!泵峰⑽⒁汇?,笑意從臉上褪散,嫣紅的臉蛋瞬間煞白,匍匐在地上不斷求饒,但她並不知皇上所謂的罪是哪一樁,所以也不敢多說。
“既然知罪,莫白拖出去砍了?!崩湫σ宦?,他就不信詐不出真相。
“啊?皇上饒命啊,臣妾究竟犯了何等死罪?”被莫白扯著往外走,梅妃用力掙開,撲倒在龍騰宇腳下緊緊揣住他的下襬,哀鳴嗚咽。
“你不是知罪了麼?原來你不知啊,竟然敢欺君,依舊死路一條。”示意莫白再次上來拖扯,梅妃只得尖叫著:“臣妾知罪了,不該殺害如妃娘娘還嫁禍給皇后?!辈徽f就是欺君,死罪難饒,說了,至少還有一線生機,畢竟皇后並不得寵不是麼?
龍騰宇雙目一亮,示意莫白放手,站起來走到哭得悽楚無比的梅妃身前,修長的指擡起她的下頜:“爲(wèi)什麼這樣做?你以弱女子,怎能下得了那麼重的手?皇后的金釵又是如何到你手中的?”
“臣妾……臣妾只是恨皇后,這金釵是當(dāng)初臣妾進宮,皇后來示威時,紮在臣妾手心的,她還責(zé)令臣妾三日內(nèi)不得取下,導(dǎo)致臣妾的傷口發(fā)炎,現(xiàn)在還留著一道可怕的疤痕?!泵峰贿呎f,一邊還憤恨不已,她伸出手掌,掌心內(nèi)一道醜陋的痕跡出現(xiàn)在細嫩的肌膚上。
“那如妃並未害你,你又爲(wèi)何對她出手?”秦若芷善妒,對他寵信過的妃嬪無不是威脅利誘,好在她已經(jīng)死了,取代她的是甜美善良的思思,讓他不用一生都在防備與厭惡中度過,因爲(wèi),只要秦牧勢力不減,他就不能廢后。
“如妃是死的冤枉,但她太過自大,以爲(wèi)皇上有多寵愛她,還不斷地炫耀,臣妾才一時忍不住對她下手,事後也曾悔恨過,但,已經(jīng)爲(wèi)時已晚了?!蹦鞘且粋€意外,女人總是會在被挑釁時失去理智。
“你可知此罪有多重?”嫉妒,人性最醜惡的一面,後宮女人的本面目,龍騰宇只覺眼前女人十分醜陋,讓人厭惡不已。
“皇上饒命啊,臣妾只是……只是太愛皇上了,所以才……”如妃哭得楚楚可憐,希望能博得一絲同情憐惜。
“閉嘴,朕沒打算要你的命,而且還準備讓你做皇后,但你要乖乖聽朕的話?!饼堯v宇實在討厭那假惺惺的苦相,他出言阻止了,然後冷淡的說著。
“皇后?真的嗎?”梅妃一時有些無法回神,天堂地獄居然轉(zhuǎn)變的如斯之快,令她錯愕。
“君無戲言,但從今而後你便是不再是你,而是秦若芷。”挑起她的臉,龍騰宇高深莫測的說道:“這樣你可願意?”
“臣妾願意,爲(wèi)了皇上,臣妾願意從此只是秦若芷?!泵峰訜o比的點頭,她知道秦牧的勢力權(quán)傾朝野,皇上不能廢后,卻假意讓她取代,是因爲(wèi)愛她嗎?她不禁如斯猜測著。
“很好!明日相爺進宮,你不得露出一絲馬腳,如果過得了他那一關(guān),以後你便是皇后了?!蔽⑽⒁恍?,龍騰宇冷淡的說著,眼底閃動著莫名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