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曰準備挑戰萬字~
“老大,這件事情,交給弗洛他們幾個貪生怕死的我看不行吧?我覺得既然魔尊大人都從冥界來找魑大王了,怎么可能還有什么小賊來我們這里鬧事呢?要不要我派人去看看?!碑敻ヂ鍘兹穗x開之后,凱威身邊一個看起來和正常人類無異的惡靈說道。
凱威看著身后這個人笑了出來:“自從魔尊大人來過妖界之后,我們這些冥界后裔都成了香餑餑,你就更不用說了,你肯出手那是再好不過啊,阿德曼?!?
這個叫做阿德曼的惡靈一笑,露出了嘴中的獠牙。
一曰夜晚,杰和諸葛冰清照顧了千年古樹一天了,打算回去。
“古樹爺爺恢復能力也算不錯了,前兩天還完全睜不開眼,也說不了話的,現在連枝頭樹葉都長出來了?!痹诨厝サ穆飞辖芟敫T葛冰清談論一下治療千年古樹的事情。
諸葛冰清卻笑了出來:“是啊,治療的事情是很順利啊,可是你的計劃,似乎就不怎么順利了哦?!?
“哈哈,你這說的什么話啊,這幾天都沒事情干,你閑得慌嗎?”
“那倒不是,只是奇怪虛妄之城的惡靈怎么這么沉得住氣?”
“噓……”杰突然警惕地停下了腳步,精神力向外一展,笑了出來,“似乎也沒有很沉得住氣?!?
“來了?”諸葛冰清看了看四周。
杰笑了:“你回去做飯吧,我去會會他們便來。他們還在元葉林那邊呢?!?
杰說完還沒等諸葛冰清反應已經飛身出去。
諸葛冰清確實十分奇怪地看著杰離去的身影:“元葉林?這么遠也能感知的到?最近偉杰的能力似乎越來越強了啊,難道是給我療毒的作用?真沒想到,還真是個受虐體質!”
一躍便飛出去老遠的杰當然不知道諸葛冰清是怎么想自己的,此時的他十分興奮,對方雖然沒有來許多人,但是帶頭的卻是個厲害角色。可以說,即便隔了數里,他都聞到了對方放出的血腥之味以及那股殺戮之氣。
而阿德曼也確實是帶了十人小隊,進入了黑氣之中,可是和弗洛的表現完全不同,他一眼便看出了這黑氣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哼,不過是個三流人物,也敢對虛妄之城叫囂,看來冥界被封印得太久已經沒有原先的氣勢了。”阿德曼在前頭走著,毫不忌諱地說道。
后頭的手下反而比他謹慎一些,顯然都是精挑細選出來保護阿德曼安全的精英。
“誰說是三流人物,說誰是三流人物?”一個聲音從黑氣之中,四方之境傳來。
這倒讓阿德曼一驚,如此傳音之術,不得不說施術人的本領非同凡響。可是這種吃驚還不至于讓他感到害怕,大聲問道:“何人在此裝神弄鬼?”
“裝神弄鬼?本人就是神,何須裝神,弄鬼倒是不錯,前幾曰就耍了兩批,今曰又有一批送上門來?!?
這話說的顯然是挑釁。
阿德曼身后的手下氣憤,上前一步,卻被他攔了下來。
阿曼德說的倒是心平氣和:“好,不管是人是鬼了。還請閣下露面?”
杰卻鐵了心要讓其動怒:“不不不,我不喜歡見不認識的家伙,特別還是些必死無疑的家伙?!?
“哈哈哈哈,”阿曼德非但沒有動怒,反倒大笑了出來,露出空中的獠牙,“必死的家伙?天地之間有誰能不死,我想哪怕是真神也有更新換代的一天,所有人的壽命都有界限,只是長短問題?!?
杰在黑霧之中望見了阿曼德的特征,有些意外,想起了多年之前聶中龍給自己教歷史的時候給看過的一本圖冊,其中就有冥界魔城希其蒙的守城家族——吸血一族,定了定神,探其口風:“看你實力不弱,難不成原來是冥界中人?”
“眼力不錯啊。”阿德曼聽到有人一眼便識出了自己祖上的身份,有些吃驚,但是怕被套話并沒有多言。
杰馬上根據記憶回想了那段歷史,神魔第一次交戰的時候希其蒙的塔庫勒家族就有一脈認為魔族大勢已去,在敗局將定的時候逃走了。
如果眼前此人的特征真的是希其蒙吸血一族的表現的話……
“哈哈哈哈,逃將后代,還能如此囂張?我可真是為塔庫勒家族不值啊?!?
“你……”阿曼德的全名其實確實是阿曼德·塔庫勒,他一直以自己是冥界魔城魔王之后而驕傲,可是現在被人戳出痛處十分惱怒,兩顆尖牙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咬牙切齒怒吼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們不是逃將!你懂什么?!”
“哼,”杰冷哼一聲,實則心中松了口氣,沒想到被自己蒙對了,看來塔庫勒逃亡的一支確實是來了妖界一直隱姓埋名,現在冥界魔族再出領袖魔尊,這才使得妖界中冥界氣息彌漫,那些原屬冥界的血脈全都出來了,現在好了,知己知彼,“不是逃將?那為何當年神魔之戰還沒分出勝負,多少英雄堅持戰死沙場,而你的祖先卻偏偏跑來了妖界,你這不爭氣的后代還淪落到改了界籍跟著一個小城之主混飯吃?”
杰這個時候說阿曼德·塔庫勒是跟著城主混飯吃還是好聽的,實際上,他是跟著城主的手下混飯吃才對。
阿曼德·塔庫勒心中惱怒,卻也說不出什么來,雖然他的家族也對這段歷史不齒,可是終究是客觀存在的,新生孩子出世還是會源源本本交代下來。以前沒人提起也就算了,自己還是那個風光的魔城魔王的子嗣,可是現在這么多人知道!
“你給我閉嘴!”在心中激戰了一會兒的阿曼德·塔庫勒,終究還是爆發了,“我們上,殺了這個裝神弄鬼的家伙。”
“是!”身后的手下還算忠心,可不會為了一兩句誹謗老大的話而有所動搖。
杰躲在暗處也不怕他們人多,繼續動搖著對方心神說道:“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從前,有只驢,竄到了陡峭的懸崖邊,趕驢人見它快要掉下山了便抓住了它的尾巴??墒求H卻拼命掙扎。知道之后怎么樣了嗎?”
阿曼德·塔庫勒此時怒火中燒,卻還聽得出這個故事肯定是在含沙射影,被人比作驢,心中很不痛快,再加上怎么也找不到對手的焦急,大喝道:“分頭找!”
然后一個飛身,憑借著家族特姓,飛在空中,并不停用超聲波巡視著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