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我離開坐位的時候,瓊絲也向前走了兩步,迎上了陳叔叔。見到陳叔叔進來,吳良才三人眼中喜色一閃,顯然他們認為陳叔叔進來瓊絲就不會對他們怎么樣了,他們眼中的喜色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暗暗冷笑“以為這樣就會沒有事了嗎?嘿嘿”
瓊絲對陳叔叔道:“陳書記,沒有什么事,就是有幾個學生喝醉了酒進來搗亂,這不,我正在教訓他們呢!”瓊絲身邊的幾個機靈的學生,聽說陳叔叔進來,早就擋在吳良才他們三人的身前,把他們給遮住了。
在走到瓊絲的邊上,聞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稍稍湊起鼻子聞了幾下,瓊絲感覺到我的動作,向我白了一眼,我當沒有看到,對陳叔叔說道:“陳書記好!”在公開場合我總不能表現(xiàn)得太親切吧?陳叔叔向我點了點頭。
本來以為時來運轉的吳良才三人,在被人墻擋住后,開始著急了,可是,他們又不敢推開眼前的人群,群眾力量大啊!
不過,陳叔叔的一句話讓他們一喜,陳叔叔對瓊絲說道:“哦!原來是這樣,那三個學生呢?”人墻只好讓開一條通道,陳叔叔好象沒有看到三人身上的傷,沒有追究他們身上傷的來源,對他們道:“你們不知道在非周末不允許學生喝酒嗎?”
邊上不知道哪個家伙冒出了一句:“他們已經(jīng)被學校開除了,不算違反校規(guī)。”“哈哈!
哈哈!”學生大笑了起來,笑得吳良才三人臉上青白交替。這無意勾起了三人是傷心事,讓他們的面子很難堪。
可是,陳叔叔并沒有就此放過他們:“哦?就算是被學校開除了,也不能這樣放縱自己啊?這可不是放縱自己的理由。”“陳書記,你放心,我會‘好好’教育教育他們的。”瓊絲望了一眼正羞怒急噪的三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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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陳叔叔還想說什么,我給了他一個眼色,意思是這里一切有我,陳叔叔給我一個會意的眼神。我們的這番“對話”沒有逃過瓊絲和朱天亮的眼睛,不知道我們關系的瓊絲,奇怪地對我們望了幾次。
朱天亮則給了我一個“老大就是牛”的崇拜眼神。陳叔叔對瓊絲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了,你幫我教育教育他們,不要耽誤你們的上課啊!”
“放心吧!陳書記,這些學生學得很認真,進步也很大,我敢肯定,只要他們能堅持下去,他們肯定能過外語四級。”“這樣就好,你們繼續(xù)吧!”陳叔叔無視于三個傷員頭也不回地走了。
事情并沒有因為這一段小插曲打斷而有所改變,焦點再次轉移到吳良才三人身上,經(jīng)歷希望到失望的他們,心靈受此折磨,好象鄢了似的。所有的人都無聲地盯著他們三人,如此的氣氛讓他們三人無所適從,簡直就要崩潰,他們搞不懂,不就是侮辱了瓊絲幾句嘛!怎么會變得這么嚴重。
瓊絲終于說話了,讓他們松了一口氣,瓊絲冷靜地問他們道:“你們該說實話了吧?沒有誰可以庇護得了你們的。”這樣的氣氛下,瘦子張鐵心最先忍不住了:“你們……你們不要逼了,我說了,我們是陪老大來找嘉麗絲的。”
不管吳良才的眼色,張鐵心這回真的是鐵了心了,瓊絲的眼中冷芒一閃,冷冷地說道:“哦?找嘉麗絲?你們找她干什么?”張鐵心已經(jīng)說開了頭,說話流利多了,反正已經(jīng)說出來了,吳良才也不再阻止他。
張鐵心看了一眼吳良才說道:“本來我們是在酒館喝酒解悶的,誰知道越喝越氣憤,后來喝多了,頭腦一熱,我們就想來找嘉麗絲報仇。”“找嘉麗絲報仇?嘉麗絲和你們有什么仇?”瓊絲顯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好奇地問。
“他們就是因為調戲嘉麗絲同學,想對嘉麗絲同學動粗才被學校開除的。”一位仁兄幫張鐵心說出了原因。瓊絲笑了,笑得越甜眼中的冷意越勝,看來她和嘉麗絲還真的有關系。周圍的人又一次感覺到了嘉麗絲的冷。
吳良才三人在瓊絲的眼神下支撐不住地坐到了地上。突然之間,瓊絲眼中的冷消失了,如春天般的微笑出現(xiàn)在她的臉上,她望向我道:“你們找嘉麗絲應該找這位瀉同學,聽說她和這位瀉同學很熟。”
聽到瓊絲這么說,我的直覺果然應驗了,看來她是執(zhí)意要拖我下水了。瓊絲的話使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我,包括吳良才三人,吳良才陰毒地看了我一眼立刻把頭低了下去,怨恨我干什么?我又沒有得罪你,你調戲嘉麗絲被開除又不是我舉報的,更不是我開除你的。看他的樣子,顯然他是知道我存在的,看來是個麻煩啊!是不是想辦法處理處理呢?
我無辜地說道:“瓊絲老師,你可不能瞎說啊!這樣會讓別人誤會我和嘉麗絲有什么的,我和她可不熟悉,她只不過和我的女朋友比較熟而已。”聽我說和嘉麗絲有什么,瓊絲瞪了我一眼。
顯然她不滿我這么說嘉麗絲,可是這不能怪我啊,是由你先引起的。瓊絲不懷好意地看著我,歪曲事實地說道:“如果你不是和嘉麗絲走得近,讓別人覺得沒有機會的話,人家怎么會行極端呢?說到底,你可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哦。”
她的話讓教室里的許多人感覺到了共鳴,愛美之人誰沒有啊?看著難得的大美人投入別人的懷抱,心里怎么能沒有一點想法呢?朱天亮笑看著眼前的場景,好像在對我說“老大,這回看你怎樣解決。”
瓊絲可真毒啊!非要引導別人,想完全孤立我呀?惹上吳良才也就罷了,還想讓系里的學生對我有想法?我可不會任憑這樣的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的,反駁道:“瓊絲老師,你放過我吧!我和嘉麗絲同學可真的沒有什么,再說了,就算有什么,大家你情我愿的,總不關別人的事吧?
而且,腳長在人家自己腿上,心在她自己胸腔里,我總管不著她怎么想吧?”
“好了,不談這些了,我們還是先解決這三位‘被開除’的學生吧!”瓊絲把問題又引到了吳良才三人身上,轉而問我道:“瀉同學,你說該怎么處理他們呢?”靠!事情又不是由我引起的,干嘛要征求我的意見?
我望著三個可憐的家伙不在意地說道:“瓊絲老師,我又不是什么學生干部,要處理他們也是征詢他們的意見啊!何況,他們可是得罪你的,‘侮辱’了你,誰比你更有權利處理他們呢?”推皮球誰不會啊?
聽到我刻意提起吳良才對瓊絲的侮辱,教室里的人基本上都激憤了,瓊絲當然是最有理由生氣的,學生嘛!是不滿吳良才三人對瓊絲的侮辱,而吳良才呢,是怨恨我刻意提醒瓊絲吧!
真是個心胸不寬敞的家伙,自己做了還怪人家提出來啊?
沒有想到這次瓊絲到是挺干脆的,沒有把問題往我身上引,說出了讓我們意外的處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