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峰和凌聹在苗疆這幾天,表面看起來是旅游,其實還是有所收獲的,他利用旅游的這段時間,改換了身份,陳玉峰讓凌云給自己,把身份改成華僑,重新做了一個身份說明,護照等等。
他帶著新身份和凌聹一起,悄悄的走訪了一些地方,有這個特殊的身份在,想要改變身份很簡單,再加上凌聹在身邊的掩護,陳玉峰很容易的,查訪到了一些消息。
現在陳玉峰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個偵探,而不是一個商人,自己似乎已經融入了特工的角色。
陳玉峰的新身份,是x國的華僑,回國來考察投資,凌聹是陳玉峰的女朋友兼秘書,陳玉峰的這個新身份,不只是凌云幫他改的,連當地政府都知道,市里來了一位華僑,政府還專門派出了專人接待他,陪同陳玉峰考察苗疆的投資環境。
有了當地政府的幫助,陳玉峰在苗疆的調查就有了助力,不管走到哪里,都得到了很好的待遇,當地政府還真的以為,他是來投資的客商,只要陳玉峰提出要求,他們都盡量滿足。
陳玉峰最后了解的是,馬上開幕的九黎文化節,苗疆政府的同志告訴他,九黎文化節是當地政府和苗疆一位,很有名的大商人,聯合舉辦的文化節,目的是為了促進苗疆和外界的交流,吸引外來的投資,把苗疆文化和資源推廣出去。
這位商人叫吳劍,在苗疆做房地產起家的,現在的公司正在朝著多元化的方向發展,涉及到醫藥、旅游、酒店、房地產、等很多領域,吳劍的公司叫九黎集團,此人是地道的苗疆人,對苗疆也有很深厚的感情,有了錢以后,一心想要為家鄉做一些貢獻。
而且此次九黎文化節的舉辦,正好趕上世界市長會議,也是有意的,希望借著世界市長會議的東風,讓所有來苗疆旅游和投資的人,都能夠更好的了解苗疆,感受到苗疆的熱情。
聽到政府人員的介紹,看似很合理,但是陳玉峰總是覺得,這里面似乎有一些不對,但是他也只是感覺,具體哪里不對也說不上來,九黎文化節暫時是查不出什么。
接下來陳玉峰通過政府的同志,聯系了九黎集團,想要見見吳劍本人,可是吳劍的秘書說,吳劍本人不在苗疆,正在y國考察,估計文化節開幕前不會回來。
雖然秘書說的合情合理,但是陳玉峰感覺,吳劍是不是躲著不見自己,因為文化節很快就要開幕了,他怎么能在這么重要的時刻,去別的國家洽談什么業務,作為文化節的主辦方之一,他應該在這關鍵時刻,在苗疆看著,而不是離開去談業務。
既然九黎集團沒有進展,陳玉峰干脆放棄了。接下來他跟凌聹,想辦法提前進入,九黎文化節開幕的現場,現場正在忙碌著,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
陳玉峰剛到工地上,就被一個戴著紅帽子的人給攔住了:“你好先生,請問你是怎么進來的?”陳玉峰從懷里掏出了證件,是當地政府專門發給他的,進入文化節現場的通行證,那人仔細的查看了以后,把證件還給了陳玉峰,然后轉身拿了兩個安全帽給陳玉峰,并告訴他們倆,不可以隨便亂走,這里正在施工,戴上安全帽,注意安全,有事再找他。
陳玉峰很聽話的戴上了安全帽,這是人家對工作負責任,陳玉峰當然不會胡攪蠻纏。兩人戴上安全帽,順著會場走了一圈,整個會場的主要舞臺,已經搭建的差不多了,只有外圍的一些裝飾,還在緊張的安裝中,看會場的面積,起碼可以容納幾千人,同時就座,只是舞臺就有半個足球場那么大,由此能夠看出,這次文化節的舉辦方,花了不少心思,更花了不少的錢。
但是陳玉峰有些疑惑,到底吳劍看到了什么樣的商機,下這么大的本錢,來開這個文化節呢,按照苗疆的地理環境,這里的資源不少,但是當地的文化氛圍和人文特點,不太適合大面積的投資,苗疆市區已經沒有什么可發展的地方,要發展也必須到山里去,但是就憑山里的那些居民,對外來人的排斥,即使是有人來投資,也很難有大的發展。
吳劍作為苗疆本地商人,應該比任何人都了解苗疆的情況,為什么他舍得下這么大本錢,做出力不討好的事呢?商人都是逐利的,按理說他不可能,只是為了為家鄉做點貢獻,就這么大方,畢竟這種規模的花銷,不是小數目,就算他再有錢,也不會隨便拿錢打水漂。
而且文化節的主場地,就坐落在世界市長會議,主會場的旁邊,相隔也只有三百米左右,兩個會場挨著,如果同時開始,他還有什么競爭的優勢,而且,就安全方面來說,如果文化節開幕,人流量增加,到時候各色人都來,對隔壁的會場的安全工作,也會造成一定的壓力。
這些東西都是能看得到的,難道當地政府會不明白?還是這里面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陳玉峰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就在這時,他被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凌聹趕緊扶住了他,陳玉峰低頭一看,地上好像有一些膠水狀的東西,剛才自己無意中踩了上去,才會滑倒。
這一摔還真讓陳玉峰看出了一些問題,這里周圍都是塵土,而且上面也很空曠,又是會場的墻角,用不到膠水之類的東西,而且這里也沒有施工的痕跡,工人根本走不到這里來,地面上怎么會有膠水呢。
陳玉峰蹲下去手指沾了一些膠水,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這才知道,這根本不是膠水,而是一種類似于膠水的化學物質,三氧化鋨(tlv),有很強烈的揮發性和毒性,很少量就能使人迅速的死亡。
陳玉峰趕緊拿水,沖干凈手上的三氧化鋨。這種物質揮發的很快,在空氣中不會存在太久,看來這里剛才有人經過,而且不小心灑落了一些三氧化鋨,陳玉峰站起來仔細的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半個人影,陳玉峰忽然想到,該不會是在地底有什么問題吧。
他趕緊集中精神,開啟了透視法,隨著透視法的開啟,地表以下的景物,漸漸的浮現在他的眼前。
原來這里并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樣,地面上的這些東西,都只是掩護,真正的乾坤原來在地下,地板以下是一條斜長的通道,大概有一百米左右,通道盡頭有一扇門,門的里面有一間地下室,地下室很大,跟這邊的主會場面積都差不多,而且里面還有很多人,看不清楚在做什么,因為離的很遠,所以只能看得到人影。
陳玉峰本來想下去看看,但是一想,現在下去不是打草驚蛇嘛,這里既然作為文化節的主會場,為什么還要在地下建地下室?而且地下室就在,世界市長會議的會場下方,這樣的設計,肯定有什么預謀。
不過陳玉峰湊巧發現了這里的秘密,他決定過幾天再來看一看,詳細的調查,如果他們真的有什么預謀的話,再跟遲林嘉商量,大不了到時候讓行動組過來,把他們連鍋端了。
陳玉峰不露聲色的,跟凌聹一起又逛了逛,才離開了會場,陳玉峰剛走,在會場工地的辦公室里,一個穿著苗疆服飾的男人,一直目送陳玉峰離開,然后他轉身對手下人說:“去想辦法查查此人的身份,看看他到底來干嗎,記得查清楚。”
陳玉峰當然不知道這些事,他跟凌聹兩人回到酒店,陳玉峰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凌聹,他在沒調查清楚以前,不想說的太多,凌聹畢竟是個女孩,知道多了反而不是好事。
接下來的幾天,陳玉峰沒有再去會場,他怕去多了會引起對方的懷疑,,就每天開車到會場的不遠處,用透視法悄悄的查看,經過幾天的查看,陳玉峰發現,這條密道里的人,都穿著苗疆的服飾,而且每天都等工地的工人,都走完以后,才陸續的從密道走出來。
一個星期的時間,陳玉峰每天都更換不同的地方,用透視法查看密室里這些人在做什么,幾天下來陳玉峰也看明白了,這些人是在地下室建造一尊雕像,最后兩天雕像建好后,來了一隊人,領頭的像穿著祭司的服裝,在地下室里對著雕像跳著奇怪的舞蹈,周圍的人都跪下對著雕像膜拜。
祭司跳了一段舞蹈后,還指揮身邊的人,宰殺了幾只活的雞、豬、羊,然后把這些動物的頭,一一的擺放在雕像的前面,接著把這些動物的血倒在一個小碗里,所有在場的人,每人都喝了一碗。
看到這里陳玉峰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決定去找遲林嘉,先跟遲林嘉把這件事說一下,看她打算怎么辦,現在還不清楚這些人到底在做什么,但是看起來十有八九不是好事,在地下室建雕像,而且還喝血,還有祭祀活動,這些人到底想干嗎,關鍵是地下室是建在,世界市長會議的會場下面,不管有沒有影響,陳玉峰覺得,此事都必須引起足夠的重視。
陳玉峰拿出衛星電話,他決定跟遲林嘉見一面,把詳細的情況跟她說說,兩人約好十分鐘后在藍山咖啡見面,陳玉峰到藍山咖啡的時候,遲林嘉已經到了,今天的遲林嘉穿著米黃色的連衣裙,腳上一雙很時尚的高跟鞋,襯托起她高挑的身材,加上她混血的氣質,而且還化了一些淡妝,顯得特別有氣質,她一出現馬上,引來周圍很多狼們的目光。
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陳玉峰的對面坐下,陳玉峰頓時感覺,周圍的目光全都盯著自己,更有數道目光,恨恨的看著自己,陳玉峰沒有管那么多,他懶得管別人怎么看自己,眼前這個美女就夠他欣賞的了,誰愛嫉妒誰嫉妒去。
看著遲林嘉今天的裝扮,跟平時簡直判若兩人,平時她總是穿著緊身衣,頭發高高的束起,顯得特別的干練,今天忽然改變風格,陳玉峰還真有些不習慣,遲林嘉微笑著看著陳玉峰:“怎么,沒見過嗎?干嗎盯著我看,看你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覺得有些色迷迷的,是不是沒見過美女啊?”
陳玉峰笑著說:“美女倒是見過很多,只是沒見過你這么漂亮的,你沒注意到周圍這些狼們,從你進來后,眼睛就沒離開過,而且我已經感覺到很多道有殺氣的目光,一直在注視著我,我現在坐在這里,可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要不是有事跟你說,我差點就閃了,一會要是有人欺負我,你可得保護我。”
“你少來了,你還用我保護?就憑你的身手,三五個人恐怕都近不了你的身,要說保護也應該是你保護我,怎么說你也是個男人,我這小女人怎么能越俎代庖呢。”說完這番話,遲林嘉還抿著嘴笑了笑,滿臉的小女人狀,這時陳玉峰仿佛聽到,周圍滿是咽口水的聲音。
陳玉峰不敢再挑逗她,這女人簡直就是禍國殃民的種子,別回頭真的把周圍這些狼們的,荷爾蒙給挑逗起來,再惹出什么事來就不好了,他可不想每次吃飯都跟人打一架,飯都吃不好,雖然美女很養眼,但是也得照顧好自己的肚子,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