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的皚皚白雪歷來都是純潔的象徵,而位於拉薩的布達拉宮更是佛教徒心中的聖地。布達拉宮修建於唐朝,是西藏領袖松贊干布爲迎娶文成公主而興建的。17世紀重建後,布達拉宮成爲歷代**喇嘛的冬宮居所,也是西藏政教合一的統治中心。整座宮殿具有鮮明的藏式風格,依山而建,氣勢雄偉。布達拉宮中還收藏了無數的珍寶,堪稱是一座藝術的殿堂。因此,布達拉宮每年不僅吸引了大批的佛教徒前來朝聖,還是深受國內外遊客的名勝古蹟。
蕭天鳴就在今天來到了這座古老而神秘的宮殿。不過,蕭天鳴來這裡並不是單純的旅遊,而是另有其事。所以蕭天鳴這次沒有帶任何人,隻身來到了拉薩、來到了布達拉宮的門前。
儘管現在是夏季,但蕭天鳴在這麼高的海拔上還是感受到了一絲來自高處的寒氣。望著潔白的宮牆,看著來來往往的喇叭,蕭天鳴感受到了這裡的肅穆和純淨。縱觀世界,這座高原應該是地球上爲數不多的一塊沒有被污染的陸地了。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第五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第六最好不相對,如此便可不相會。第七最好不相誤,如此便可不相負。第八最好不相許,如此便可不相續。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蕭天鳴看著手中的這首白紙黑字的詩,再看著面前那尊金燦燦的佛像,搞不懂那個和尚看著這些佛像、頌著這些佛經怎麼就能寫出這麼美的情詩來,這麼美麗的情詩居然會出自一個和尚之口。
“或許得不到的東西纔是最令人嚮往的吧?佛家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放不下。正因爲人人都不能避開這八苦,所以佛家纔會將這些列爲人生八苦吧?”蕭天鳴看著佛像輕輕地嘆道。
“阿彌陀佛,施主能有此見識,看來也是一個有慧根的人。”一個眉毛都白了的喇嘛出現在蕭天鳴的身後,朝蕭天鳴說道,“施主,請跟老衲來。”
“有勞大師了。”蕭天鳴雙手合十向喇叭行了一個禮,恭敬地跟在了他的身後朝後面走去。
喇嘛帶著蕭天鳴走進了一個位於寺院後面的禪房,示意蕭天鳴坐在自己對面的**上。
“大師,你還沒有看我的信物就把我帶了進來,難道不怕我是假冒的嗎?”蕭天鳴笑著對喇嘛問道。
喇嘛朝蕭天鳴笑了笑,雙手合十地說道:“真是假時假亦真,假是真時真亦假。假即是真,真即是假。對於老衲來說,真假都一樣。只要施主能拿得走,儘可以拿。若施主拿不走,就算老衲不阻止,施主也定然拿不走。”
聽見喇嘛的話,蕭天鳴算是明白了。原來,自己要的東西並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在一個秘密的地方。至於拿不拿得走,那還得看自己的本事。
其實,蕭天鳴理解錯了喇嘛的意思。喇嘛的意思是告訴蕭天鳴,他要的東西就在這間屋子裡面,而且他可以給蕭天鳴。不過,蕭天鳴能不能真正地看懂那個東西的價值,這個就得看他自己了。
“施主,這就是你要的東西。二十年前,南宮施主親手將這本書交給老衲保管,希望老衲能夠找出其中的奧妙。”喇嘛從**之下遞給蕭天鳴一本黑色封面的古書,“只可惜,老衲參詳二十年卻未能將它看透。不過,老衲倒是在這二十年間將書中記載的醫術學了一個一兩成,也因此救了許多人,算是爲南宮施主積了許多公德。”
“你當然看不懂裡面的玄機啦,這本書必須和慕容家那本合起來一起閱讀才能看清裡面的玄機。”蕭天鳴心裡雖然這般想,嘴上卻不點破,接過喇嘛遞過來的書翻看了幾眼便把它揣進了包裡,嘴上卻道謝道,“多謝大師!”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施主不必客氣。阿彌陀佛!”喇嘛雙手合十地向蕭天鳴做了一個揖,接著說道,“施主,老衲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施主能夠允諾老衲。”
“大事請講!”蕭天鳴輕輕地點了點頭,對喇嘛說道。
“施主與人相爭,勢必會引起江湖上的有一場血雨腥風。老衲希望施主能夠慈悲爲懷,儘量少殺一些人。”喇嘛慈悲地對蕭天鳴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對蕭天鳴的懇求之意。
“大師,這番爭鬥非我一個人所爲,乃至一些野心巨大、妄圖稱霸江湖的人挑撥起來的。不過,我可以答應大師,儘量不殺無辜之人。”蕭天鳴客氣地朝喇嘛說道。
“那就多謝施主了,老衲帶全天下地老百姓謝過施主的慈悲。”喇嘛懇切地說道。
“大師慈悲心腸,天下羣衆該謝謝www。qb5200。Com大師纔對。如果大師沒有其他見教的話,我就告辭了。我害怕在這裡呆久了,會給大師惹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既然東西拿到手了,蕭天鳴自然沒有理由再留在這裡了。雖然眼前這個喇嘛表現得謙遜和藹,沒有一絲惡意,但蕭天鳴的心裡還是警惕他會對自己不利。畢竟,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多在外面帶一刻便多一分危險。
“施主請!”喇嘛雙手合十,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蕭天鳴則大步走出了喇嘛的禪房。
蕭天鳴走出布達拉宮之後,徑直朝山下走去。如果一切順利的話,蕭天鳴希望趕到拉薩到西寧的飛機。因爲蕭天鳴在西寧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
不過,蕭天鳴的運氣似乎不太好,剛剛走下山便遭到了一對藏族男女的跟蹤。一週前,蕭天鳴絕對不會認識他們;但現在,蕭天鳴卻對他們已經有所瞭解了。
他們是一對職業殺手。男的叫桑巴,代號藏獒,力量很大,下手兇狠,殺人絕對不留餘地;女的叫卓瑪,代號五彩毒蛛,雖然沒有桑巴那麼強的力量,但殺人手段極爲豐富,下手比起桑巴而言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蕭天鳴去西寧要辦一件秘密的事情,所以自然不想讓這條尾巴跟在自己的後面。爲了除掉這條該死的尾巴,蕭天鳴不得不故意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
“兩位可是在找我?”蕭天鳴忽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倒是讓他們沒有想到。
桑巴和卓瑪雖然是土生土長的藏人,但也能說一口流利的漢語。所以他們很容易便聽懂了蕭天鳴的話。
“你既然知道我們是在找你,那你就跟我們回去喝一碗馬奶酒再走吧!我們藏族人從來都很好客。”卓瑪笑著對蕭天鳴說道。若不是知道她的底細,蕭天鳴看到那張洋溢著笑容的臉蛋,還真把他們當成了好客的朋友。
“兩位是想請我去閻羅殿喝馬奶酒吧?”蕭天鳴嘿嘿一笑,淡淡地說道。
卓瑪一看自己的企圖已經被對方識破,臉上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氣,從身上抽出一把刀朝蕭天鳴衝了過來。那邊,桑巴見卓瑪動手,自己也揮著沙包一樣大的拳頭朝著蕭天鳴揮了過來。如果蕭天鳴真被桑巴的拳頭打中,那痛苦卻不亞於捱上卓瑪的那一刀。
蕭天鳴的嘴角閃出一絲不屑的冷笑,身子忽然移動了起來。在蕭天鳴的眼裡,桑巴和卓瑪的速度都太慢了。而蕭天鳴在桑巴和卓瑪看來,卻如同一道鬼魅,神龍見首不見尾。很快,桑巴和卓瑪便分不清蕭天鳴的方向了。
桑巴的抗擊打能力相對較強,蕭天鳴只好先找卓瑪下手了。
“你要殺哥,可別怪哥辣手摧花了。”蕭天鳴躲過桑巴一記重拳,順勢一個翻轉身向另一邊的卓瑪踢去,卓瑪被蕭天鳴踢中了腹部應聲倒地,瞬間喪失了戰鬥能力,但卻沒有生命危險。
接著,蕭天鳴繞到桑巴的身後,一記重拳轟向了桑巴防禦能力相對較弱的腋下。體型好像一隻藏獒的桑巴頓時站立不穩,重重地倒在了雪地上。雖然桑巴感到一陣劇痛直衝大腦,但和卓瑪一樣,沒有生命危險。
蕭天鳴走到兩人的面前,朝他們甩下一句話:“這回,我的心情不錯,就不殺你們了。回去告訴你們的老闆,下回要殺我派一個高手過來,免得陰間又多了一個冤魂。”
蕭天鳴說完這句話,轉身繼續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