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你回去吧!這裡有你母親照顧我就行了。”慕容天也對慕容萱說道。
經(jīng)過兩天的修養(yǎng),慕容天的傷已經(jīng)好了不少,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這其中當然要得力於慕容天和尹恩蕙兩人關(guān)係的緩和和尹恩蕙精心地照顧。
“那我和天鳴就先回去。過幾天,我再回來看你們。”慕容萱辭別慕容天和尹恩蕙,挽著蕭天鳴的胳膊走出了病房。
“看樣子,你爸媽的感情是越來越好了。”蕭天鳴一邊開車,一邊對慕容萱說道。
“嗯!想不到他們的感情恢復得這麼快,我還以爲要等上幾個月,要我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去撮合呢。”慕容萱揉了揉太陽穴,靠在按摩椅上,對蕭天鳴說道,“現(xiàn)在,我終於可以放心地走了。”
病房裡,慕容萱和蕭天鳴走了之後,氣氛一下子便壓抑了下來。
“謝謝你,小蕙!謝謝你答應陪我演這麼一齣戲。”慕容天感激地看著妻子說道。
“你不用謝我。萱兒也是我的女兒,我自然不希望她臨走的時候還爲我們兩個老傢伙擔心。”尹恩蕙淡淡地說道,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慕容天見尹恩蕙這副表情,只有苦笑道:“其實,我很希望這不只是一場戲。小蕙,難道我們真的回不到過去了嗎?”
“如果你真的懂‘覆水難收’這個詞語,或許你就不會這麼問了。”尹恩蕙淡淡地說道。
蕭天鳴和慕容萱開車回到了逍遙宮。與南宮玉說了一聲之後,蕭天鳴便帶著慕容萱回到了房間。自從慕容萱上回被逼留宿之後,兩人便共用一個房間。
“萱兒,我們又不是出遠門去旅遊,你收拾這麼多東西幹什麼?”蕭天鳴看著慕容萱在收拾東西,不解地向她問道。
“我也沒辦法。這都是你媽給的,我能不收嗎?”慕容萱朝蕭天鳴飛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那拿上吧,反正我們是坐飛機。”蕭天鳴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對慕容萱問道,“對了,那兩本書在哪裡?萱兒,我們要把它們帶在身上嗎?”
“那兩本書關(guān)係著我們兩大世家的存亡,我沒有把它們帶在身上。那兩本書就在你後面的抽屜裡,你有看,自己拿好了。”慕容萱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對蕭天鳴說道。
“反正現(xiàn)在無聊得很,我拿出來翻翻,興許能夠找出裡面的秘密。”蕭天鳴一邊說道,一邊打開抽屜,從幾本書下面拿出了被慕容萱藏在下面的那兩本書。
蕭天鳴本來是無意地翻翻,沒想到卻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不對勁。
“萱兒,你過來看。這副經(jīng)脈圖似乎有些奇怪。”蕭天鳴皺著眉頭對慕容萱說道。
“什麼奇怪的啊?”慕容萱聽見蕭天鳴的聲音立刻將腦袋湊了過來。
蕭天鳴指著書上的圖畫對慕容萱解釋道:“你看這個人,他的左手居然是向上舉的。萱兒,你以前見過這樣的經(jīng)脈圖嗎?我記得經(jīng)脈圖上面的人都是呈標準的立正姿勢,比如說這副和那副。”
“聽你這麼說,倒確是有些奇怪。只是,他們想借這幅圖帶給我們什麼暗示呢?”慕容萱皺著眉頭思考道,“如果你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這裡面肯定含有對答案的暗示。”
“萱兒,你覺不覺得如果將這幅圖畫倒過來看很像西部的一個地區(qū)?”經(jīng)蕭天鳴這麼一問,慕容萱也發(fā)現(xiàn)了這副經(jīng)脈圖從外形上來看,確實就像一個地區(qū)的地圖。
“可是,即便我知道了寶藏在那個地區(qū),也不知道它的具體位置啊!那麼大的一個地區(qū),我們總不能挨著去慢慢挖吧?”慕容萱看著上面的地圖對蕭天鳴問道。
蕭天鳴點了點頭,對慕容萱繼續(xù)說道:“我們當然要知道具體位置。如果我的猜想正確的話,那剩下的秘密就在我的那本書上。別忘了,這兩本書是聯(lián)繫起來的。失去任何一本書都無法最終解開其中的秘密。”
聽到蕭天鳴的話,慕容萱急忙拿起另外一本書翻了起來。相對於第一本書,另外一本書的圖畫很少,只有十七八張,而且都不是地圖,只是一些著名的藥材外形圖而已。
“我覺得這個秘密就應該在這些藥材上面。只是,這些藥材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一張地圖。”蕭天鳴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難道真是我的推斷錯了?”
“藥材?藥材?”慕容萱用纖細地食指輕輕地敲打著鮮豔的嘴脣,不斷地喃喃自語。
“藥材跟地圖有什麼直接的聯(lián)繫嗎?”蕭天鳴向一旁的慕容萱問道。
“地圖?聯(lián)繫?”一條亮光閃過慕容萱的腦海,慕容萱頓時興奮地說道,“我知道了它們怎麼聯(lián)繫起來了。親愛的,你看!這些藥材下面是不是都標有產(chǎn)地?那產(chǎn)地不就和地圖聯(lián)繫上了嗎?”
“對啊!我們可以找找哪些藥材的產(chǎn)地在那個地區(qū)。說不定,我們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蕭天鳴聽到慕容萱的話頓時豁然開朗。也不顧明天是不是要坐飛機,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立馬翻書找了起來。
“撲哧!”慕容萱不禁笑道:“如果你上課看書有這麼認真,那雨涵姐睡覺都會笑醒。”
蕭天鳴沒有理會慕容萱的陶侃,自顧自地往下找。慕容萱也不打擾他,繼續(xù)收拾自己的行李。反正,他閒著也是閒著。就算最後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當打發(fā)時間好了。
半個小時之後,慕容萱終於將滿滿地一箱行李收拾妥當了。懶洋洋地撐了一個懶腰,慕容萱坐到蕭天鳴的旁邊,雙手撐住腦袋看著蕭天鳴找線索,嘴上也不說話。
最後,還是蕭天鳴忍不住了,腦袋從書上擡起來,朝慕容萱問道:“你在幹什麼呢?”
“看你啊!別人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所以我就趁機好好地看看了。”慕容萱朝蕭天鳴笑道。
“那你看得怎麼樣了?我是不是比其他的時候帥多了?”蕭天鳴得意地對慕容萱說道。
“沒有啊!”慕容萱如實地說道。
“你不是說認真的男人最帥嗎?”蕭天鳴不解地對慕容萱問道。
慕容萱點了點頭,向蕭天鳴答道:“我是說過啊!不過,你好像不認真吧?我就看了一會兒,你就擡起腦袋了。”
“那還不是怪你趴在這裡盯著我。”蕭天鳴鬱悶地辯解道。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慕容萱朝蕭天鳴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自己做事不認真,還怪我打擾你了。”
“怎麼不怪?誰說我只有看你才知道你在那裡。”蕭天鳴辯解道。
“你不看我就知道我在看你,你以爲你是神啊!你要不要我那個香爐進來供著啊?”慕容萱鄙視地瞪了蕭天鳴一眼,倒是別有一番風情。
“我不是神。”蕭天鳴搖了搖頭,指著慕容萱的衣服說道,“是你身上的香味出賣了你。”
“有嗎?我今天沒打香水好不好?”慕容萱朝身上嗅了嗅,疑惑地說道。
“誰說女人打了香水纔會有香味。你不信的話,我可以幫你聞聞。”蕭天鳴說罷,放下手裡的書,一把將慕容萱抱了過來,朝牀上走去。
“啊!快放我下來,你不許趁機佔我便宜。”慕容萱在蕭天鳴的懷裡掙扎道。
“現(xiàn)在才明白,晚了!剛纔你居然說本帥哥不帥,本帥哥現(xiàn)在就要懲罰你。”蕭天鳴不顧慕容萱的掙扎,直接將慕容萱扔到了牀上,自己則撲了上去。牀上鋪著席夢思,摔下去倒是不會覺得疼。
“喂,你的藥材還沒有找完呢?”慕容萱一邊掙扎,一邊對蕭天鳴提醒道。
“那個明天再說,別趁機打岔。現(xiàn)在是爲夫懲罰你的時間。”蕭天鳴上下其手、遊刃有餘地在慕容萱的身上游走,很快便將慕容萱變成一隻的羔羊。
……
第二天,蕭天鳴和慕容萱告別了南宮玉,登上了去“天一閣”的飛機。
“天鳴!”慕容萱朝蕭天鳴喊道。
“幹什麼?沒事別打擾我睡覺。”蕭天鳴不耐煩地說道。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坐飛機的情形嗎?”慕容萱搖晃著蕭天鳴的手臂,對他問道。
“坐飛機不記得了,打飛機倒是記憶猶新。”蕭天鳴閉著眼睛,沒好氣地說道。
“粗俗!”慕容萱不滿地白了蕭天鳴一眼,腦海裡倒是回憶起了那次的情形:“他以前沒有坐過飛機,第一次坐飛機還是和自己去廬山的那次呢。記得那次,那個傢伙還有點暈機。不過,爲了要面子,他卻裝成若無其事。後來睡著了還好,開始的時候還真是把他折騰壞了。就連苗條漂亮的空姐從他的身邊走過,他都沒有瞄一眼。”
慕容萱看著靠在座位上睡覺的蕭天鳴,嘴角不禁揚起一絲淺淺的微笑。如果時間就在這一刻停頓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