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王爽的三次試跳機會就全部用完,成績最終定格在了這次試跳成績上面。現在,蕭天鳴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如果蕭天鳴能在三次試跳中跳過他要的高度,冠軍和運動會記錄就是他的了;如果沒有跳過,那對蕭大帥哥就不好意思了,冠軍就是別人王爽的了。
“我靠,原來是這麼算的啊!早知道老子就不裝逼,要一個六釐米就行了。”雖然蕭大帥哥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所犯的嚴重錯誤,但卻沒有機會改了。畢竟,裁判可不是他家的。
“蕭帥,祝你好運!”王爽走到蕭天鳴身邊的時候,故意將腳步停了下來,向蕭天鳴表示了祝願。只是,王爽臉上那絲奸詐的笑容怎麼看,怎麼覺得不爽,讓蕭天鳴很想揍他。
“謝謝,我一定不會讓王兄失望的。這個冠軍我可是預定了的哦。”蕭天鳴自信地說道。
“但願蕭帥能夠如願以償!”王爽甩過一絲冰冷的笑容,朝休息區走了回去。
“我靠!原來,一分米還真他媽高。”蕭天鳴像模像樣地看著那根竹竿做起了熱身運動,場邊的拉拉隊也不遺餘力地朝蕭天鳴吶喊助威。無數美眉的音容笑貌在場邊迴盪。
“我能!”蕭大帥哥嘴裡喊出一句簡短而精闢的口號,奔著那懸掛在天空,好似天塹的竹竿奔了過去。在恰當的時間做出適當的動作,整個身體“嗖”的一聲騰空而起,越過了那不可想象的高度,重重地摔在了墊子上面。空中的竹竿雖有輕微的晃動,卻沒有掉下來。
“老子的屁股摔得真他媽疼啊!”蕭大帥哥還在顧忌屁股是否摔成四瓣的時候,場邊的拉拉隊早就沸騰了起來。雖然他們早已習慣了蕭帥與奇蹟聯繫在一起,但當他們真的親眼見到蕭帥又一次破了記錄的時候,他們依然忍不住歡呼了起來,彷彿破紀錄的不是咱們英俊帥氣、無所不能、犯賤也是別具一格的蕭帥,而是他們自己一樣。這或許就是偶像的力量吧!
“贏了,那個傢伙贏了!”歐陽芷和陳白露拉著手,臉上抑制不住激動的神色,反倒是餘基表現得一臉的平靜,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剛纔說啥。鳴子跳不過,那他就不是鳴子了。”
遠處的主席臺上,張師誠走到慕容萱的面前向她祝賀道:“慕容主席,恭喜了!蕭學弟爲管理學院又贏得了一項冠軍。”
“謝謝!”慕容萱平靜地點了點頭,目光卻是從蕭天鳴那裡收了回來。
張師誠接著問道:“慕容主席,蕭學弟獲得了成功,你就不去向他當面表示一下祝賀嗎?”
“不用了,也沒有那個必要。他身邊的女生已經夠多了,也不缺我一個。”慕容萱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播音室。一股淡淡的酸味卻從慕容萱的話裡瀰漫開來。
“有意思!想不到她這樣的女人也會吃醋。”張師誠望著遠處的蕭天鳴自言自語道。
如果蕭天鳴剛纔聽到了張師誠的話,一定會向他豎起中指,鄙視地說道:“媽的不瞭解女人。女人不吃醋就像男人不會跑路。天下沒有不吃醋的女人,只有讓女人吃不起醋的男人。”
蕭天鳴在跳高上的奪冠不僅讓自己獲得了一項冠軍,也讓管理學院的積分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在賽程還有三分之二的情況下,管理學院在總分和冠軍的評比中以微弱優勢領袖羣雄。緊隨其後的是計算機系和工程學院。他們與管理學院的差距卻只是在毫釐之間。
“工程學院就算了,爲什麼我們學校的計算機系會那麼猛?在我的印象中,一般學計算機的都是帶著厚厚的眼鏡,打扮極爲簡單的智商性人才,而不是體育性人才。”蕭天鳴問道。
餘基給蕭天鳴解釋道:“鳴子,這個問題你算是問對人了。其實,我們學校的計算機系的體育成績是最近幾年才發展起來的。張師誠在擔任團委會書記之後,提出了‘理論與實踐並重,頭腦與身體齊飛’的口號,並在計算機系大量推出運動活動。去年的運動會,計算機系作爲一匹名副其實的黑馬,獲得了總成績的第五名,冠軍榜更是殺入了前三。”
“行啊!有覺悟,知道當官提口號,我看好這個張師誠。”蕭天鳴哈哈大笑道。
“你看好別人,別人未必看好你。”餘基白了蕭天鳴一眼,在蕭天鳴的耳邊小聲說道:“張師誠這個人的野心極大,不必趙忠國差。雖然學生會壓團委會在我們學校是事實,但這個張師誠自從當上團委會的總瓢瓜子以來,連續出了幾項決定,企圖提高團委會的地位。”
“不用說,這幾項決定雖好,但最終肯定沒有成功。”蕭天鳴輕描淡寫地說道。
“鳴子,你怎麼知道?”餘基驚訝地看著蕭天鳴,似乎蕭大帥哥不應該有這樣的覺悟啊!
“不要用崇拜的眼神這樣看著我,我也是猜的。”蕭天鳴恬不知恥地說道,“學生會以前的主席可是趙忠國。趙忠國是什麼人?修煉成精了的老狐貍。縱觀趙忠國在‘天一閣’叱吒風雲的幾年,何從有過敗績,完全是天下誰敵手。當然,我來了之後就不一樣了。”
餘基無語地望了望天空,老天居然會讓這種人生活在世上,這老天爺口味也太重了吧?
“你前面說的有些道理,後面那句話就可以直接無視掉了。”餘基打斷蕭天鳴的話說道,“現在,萱姐剛剛繼位,根基未穩,張師誠這個野心家肯定會興風作Lang,你讓萱姐注意防範。”
“若非我親耳聽見,打死我都不相信你會說出這些話來。野心家、興風作Lang?基子,這些詞語不適合你。我看花心家、**放Lang纔是你該用的。雖然我免費教導了你,但你也不要用這麼崇拜的眼神看著我,讓我不好意思的。我去看白露比賽了,你慢慢琢磨吧!”蕭天鳴說完,趕緊趁餘基的神智清醒之際,匆匆地逃走了。
蕭天鳴的鉛球決賽被安排在下午進行。趁著這個空隙,蕭天鳴來到了跑道旁邊。這裡即將開始的是女子一百米接力。蕭天鳴不僅看到了陳白露,還看到了侯心璇。
“侯心璇也參加比賽啊!不過,兩個人的身材卻都是剛剛的嘛!”蕭天鳴在腦海裡憧憬了一番左擁右抱的香豔情景,還沒來得及緩過神,就被身後一聲冰冷刺骨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你的女同學參加可以,爲什麼我的表妹就不可以?”花惜蘭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蕭天鳴的身後,臉上帶著習慣性的冰霜。不過,今天卻沒有穿警服,而是穿了一身休閒服。
“大姐,麻煩你不要這麼神出鬼沒行嗎?我的心靈脆弱經不起你這麼試驗。”蕭天鳴拍著胸口對花惜蘭說道,眼前卻著實一亮。休閒打扮的花惜蘭雖沒有令人血脈膨脹的制服誘惑,苗條高挑的身材被薄薄的衣物緊裹卻別有一番風情在眼前。
或許是感受到了蕭大帥哥灼熱的目光,花警官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心裡竟像是小鹿在跳。
“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像在你房裡那次純屬誤會。”蕭天鳴欲蓋彌彰地解釋道。
蕭天鳴不說話還好,一提房裡的那次,花惜蘭又想到自己與蕭天鳴的親密接觸,臉上頓時紅了一個透,恨不得找地洞鑽下去,順便也把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壓下去。
蕭天鳴自知失言,不禁訕訕地笑道:“看比賽,我們一邊看比賽,一邊給她們加油。剛纔的話全當我一個字沒說,你也一個字沒有聽到。”
“那你還說!”花惜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不得一個巴掌把他扇到非洲去。
管理學院派出參加一百米接力的四位女將當中,蕭大帥哥只認識其中的兩個——陳白露和侯心璇。其他兩個卻是不認識。不過,這並不妨礙蕭大帥哥好好地欣賞比賽。
裁判鳴槍,示意比賽開始。姑娘們頓時衝了起來。雖然只是預賽,但姑娘們各個都拼足了勁地往終點衝,好像終點前站了一位比蕭大帥哥還要帥氣的帥哥。
隊友成功地將第一棒交給了侯心璇,侯心璇接棒之後撒腿就跑。
“如果哪個**打你表妹的主意,可要狠狠地練習一下跑步啊!”蕭天鳴開玩笑道。
“你就算練習一百年也休想打我表妹的主意。”花惜蘭瞪了蕭天鳴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我追人還希望練速度嗎?”蕭天鳴聳了聳肩,輕輕地笑道。
只見侯心璇將棒子交給了第三個女孩兒。第三個女孩兒一路領先地將棒子給了最後一棒的陳白露。陳白露接過棒子,拼命地衝向了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