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斧頭幫啊!很厲害嗎?”王冶故意裝傻充愣的問道。
那黑壯青年聽了,不由得仰起頭來哈哈大笑了起來:“真是個蠢貨,竟然連斧頭幫都不知道,哈哈……”
可是就在那黑壯青年放聲大笑的時候,王冶突然跳起來一腳就踹中了對方的胸口,那黑壯青年猛然倒退五六步,結果還是“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其余的混混們馬上反應了過來,不少人都紛紛掏出了槍,對準了王冶:“不許亂動……”
王冶冷笑不已,就連柳雨夕也不由得臉色驟變,可是花枕衣卻冷靜的嘆了口氣說:“你什么時候才能稍微的冷靜一下呢?難道你不知道你從來都不吸取教訓的嗎?”
王冶淡淡的笑道:“這與冷靜是兩碼事,雖然咱現在實力還不夠強大,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咱的頭上作威作福的,不是嗎?”
那個被王冶踹了一腳的家伙憤怒的跳了起來,然后一把沖過來揪住了王冶的領口,狠狠的一拳就揮了上去,可是,就在他的拳頭幾乎要打中王冶的臉的時候,王冶突然張開大嘴狂嘯一聲,一條白色的巨龍咆哮著從王冶的嘴里穿了出來……
所有人都嚇得顫抖了起來,冷靜如花枕衣雖然今天這是第二次經歷,可是依然被那龍吟震的花容失色。
那個向王冶揮拳的家伙更是被嚇得雙腿一軟臥了下來,而蔣天奇更是面色蒼白一臉惶恐的看著王冶。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王冶運用白龍吟將這些人震住了,本來還囂張跋扈的小混混們此時此此刻仿佛老鼠見了貓一樣的規規矩矩的躲在了一邊。
王冶懶得和這些小蝦米計較,冷笑著摸出手機給張建東打了一個電話。王冶當然不會注意到,就在自己摟著美女打電話的時候,原本還只是一臉恐懼的蔣天奇已經流露出了不同尋常的狂熱和敵視,他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神里閃過非同一般的陰險與狡猾。
蔣天奇給那幾個混混使了個眼色,那幾個混混馬上一溜煙的離開了。
這個時候,蔣天奇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一臉微笑的迎了上來:“大哥,不好意思,剛剛是黑夜要拉著我來給我報仇的,我沒有辦法,所以……所以就跟著來了……”
王冶淡淡的笑著說:“黑夜,剛剛那個家伙就叫黑夜……”
蔣天奇諂媚道:“是啊,是斧頭幫的一個混混頭目,混的還不錯,他本名叫啥,我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叫他黑夜,或者黑夜不寂寞,他每天晚上閑著沒事都會去歌廳叫上幾個小姐,所以他黑夜不寂寞……”
王冶冷然的笑道:“你和我說這些,為了什么?”
蔣天奇悠悠的說:“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就是想……想請你喝杯酒而已。”
喝杯酒?王冶忍不住的冷哼一聲:“恐怕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吧?”
“真的,我只是想請你喝杯酒而已,沒有別的意思,我想為了我的過錯而請罪,還……還希望大哥你給我一次機會……”
王冶不由得瞟了蔣天奇一眼說:“過錯?機會?哈哈,小子,你很害怕我嗎?”
蔣天奇繼續諂媚:“大哥,你神功蓋世,我想……我想給你做小弟,不知道你肯不肯收我……”
王冶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給我做小弟,為什么?”
蔣天奇沉默了一下說:“我……我不知道大哥愿意不愿意相信我,其實我……我是斧頭幫幫主的私生子,如果大哥你愿意……愿意幫主我坐上斧頭幫幫主繼承人的位置,那……那斧頭幫日后還不就成了您的嗎?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被蔣家有正名的家伙們欺負而已,這樣茍延殘喘的過日子,我受不了,大哥,你神功蓋世,幫幫我吧!我看……看你手里有槍,一定……一定是混道上的吧?”
王冶盯著蔣天奇,心里頗為納悶,按理說自己打了他,他要么是記恨自己,就像剛剛一樣,帶人來揍自己一頓,報仇雪恨,要么就是敬而遠之,離自己遠遠的,可是他現在卻拼命的想要討好自己,不能不說,這個蔣天奇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
當然,蔣天奇現在低著頭,王冶看不到他的表情,要是王冶看到蔣天奇陰險狡猾狠毒的表情的話,一定會對蔣天奇好好的提防的,可是現在她沒有,只是悠悠的笑道:“你是斧頭幫幫主的私生子?”
斧頭幫的幫主的確姓蔣,蔣錦元。
“不錯,我確實是斧頭幫幫主的私生子,大哥,你神功蓋世,如果有你幫我,我想我一定能夠繼承斧頭幫,如果我能成為斧頭幫唯一的繼承人,以后斧頭幫上上下下一定會惟你是從,我想,你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吧?”
這對王冶來說確實是一個很大的誘惑,不過,王冶現在還沒有插手斧頭幫的想法,當然,而已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沒有時間而已……王冶現在要忙的事情可實在是太多了,怎么可能有時間再去管斧頭幫的事情呢?可是這也的確是一個機會,王冶也確實不想錯過,所以考慮再三,才說:“你給我一個聯系方式,我考慮一下,等我有時間了,我會聯系你的。”
蔣天奇沉吟了一下說:“謝謝大哥。”事實上,蔣天奇比王冶大的多,可是實力不行,也就只能一口一個大哥的叫著了。
這個時候,張建東開車來了,王冶安排張建東送柳雨夕回家,而王冶則開車載著花枕衣回了,王冶本想著今天順便也推倒花枕衣的,不過第一次約會就把人家給推倒也太玄乎了。
路上,考慮再三的花枕衣還是決定不去王冶家了,她不想這么突兀的造訪,更何況,兩個人還只是第一次約會,總的來說,確實是太唐突了。
執拗不過花枕衣,王冶只能無奈的送花枕衣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