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將吳俊送出去回來的林語晨,王冶嘴角抽動了一下,然后冷冷的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哼,不久的將來,我會讓這家伙趴在地上舔我的鞋底。”
林語晨忍不住的笑道:“好了好了,你趕緊去洗澡吧!”
在林語晨的催促下,王冶終于懶洋洋的來到了衛(wèi)生間的門口,不過進(jìn)門之前還是沒有忘記告訴林語晨一句非常非常重要的話,那就是:“小姨,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偷偷的和那個吳俊見面,我就……”
“你就怎么樣?”林語晨忍住內(nèi)心強(qiáng)烈的笑意問道。不過,心里卻感覺美滋滋的,這家伙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我就……我就不認(rèn)你這個小姨了。”王冶支支吾吾,最后竟然說了這么一句,惹得林語晨哈哈直笑,笑的花枝招展,令王冶一陣的神魂顛倒。
“好好好,我聽你的就是了,你趕緊去洗澡吧!”
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王冶渾身上下真是感覺特別的舒服。
床單被褥都換上了新的,王冶現(xiàn)在感覺暢快多了,在房間里活動了一圈,然后說:“小姨,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出院?你出什么院啊?你傷還沒好呢?”林語晨的美眸里流露出一絲的疑惑。
“傷?什么傷?”王冶微微一愣,然后隨即笑道:“沒事,不就是胳膊上那點傷嗎?不是很嚴(yán)重,難道就因為被人割了一刀,我都要住院半年啊?傷在我身上,我知道重不重……”
不過林語晨還是沒能夠馬上同意:“你確定你真的沒事?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在早上的時候就冷成那個樣子?渾身都結(jié)了冰了,這……這未免太詭異了吧?”
“我……我也不知道啊!”王冶一想到今天早上的酷刑,到現(xiàn)在腳底下還直冒寒氣呢!
“你不知道?”看王冶那躲閃的眼神,林語晨不免就產(chǎn)生了懷疑。
王冶也從林語晨的語氣中聽出了林語晨的疑惑,馬上說道:“是啊!我要是知道的話不就不用那么痛苦了嘛!”
林語晨想一想,也覺得確實是這樣,然后神色哀婉的說:“你知道你早上把我嚇?biāo)懒藛幔俊绷终Z晨一想起早上王冶那詭異恐怖的樣子,現(xiàn)在心里邊都在抽搐呢!
“對不起,小姨,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啊!”
林語晨悠悠的嘆了口氣說:“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應(yīng)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姐姐和姐夫不在,我這個做小姨的沒有照顧好你……”
站在窗口眺望著繁華的都市,林語晨的視線竟逐漸模糊了起來:“都是小姨沒有照顧好你啊……”
王冶躡足來到了林語晨的身后,神思飛遠(yuǎn)的林語晨竟然沒有一絲的感覺,從背后悄然環(huán)抱住林語晨那柔軟纖細(xì)的腰肢,整個臉頰貼在林語晨的脊背上,王冶閉目凝神,“小姨,是我不好,我一直都在給小姨找麻煩,害小姨擔(dān)心……”
林語晨感受著這個已經(jīng)成長成男人的男孩兒的懷抱,她第一次領(lǐng)略到了一種什么叫安全感和依賴感,以前是王冶對林語晨有濃重的依戀感,可是現(xiàn)在,林語晨卻對王冶逐漸的產(chǎn)生了依戀感,尤其是此時此刻王冶從背后環(huán)抱著林語晨,更讓她有一種莫名的沖動和陶醉,她似乎可以放下所有的防范和壓抑,痛痛快快的享受這個溫暖而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是的,王冶已經(jīng)不是一個小孩子了!雖然他的心智還沒有完全成熟,但是他的體格已經(jīng)日趨成熟,身高已經(jīng)超過了林語晨了。
林語晨不由自主閉上眼睛,然后完完全全的放松自己來享受王冶的懷抱,她的雙手不由自主的觸摸到了自己腰間的那雙手:“冶兒,答應(yīng)小姨,以后無論做什么事情,都要好好的想一想,不能再沖動了哦!這次是你命大,這些出來混的黑道分子都是亡命之徒,萬一……”
林語晨實在是不敢想下去,如果王冶真的突然間離開了這個世界,她的世界是不是就陷入了一片混沌呢?是不是就變得黑暗了呢?
王冶怕自己太過于迷戀,然后一時間意亂情迷,然后再次陷入那種可怕的惡魔之氣的折磨中,趕緊把自己漸漸趨于齷齪化的思想拉近那個可怕的宛如夢境一般的回憶中讓自己渾濁的思想開始清醒了一點:“我答應(yīng)你小姨,我一定會成熟的考慮問題,不會再沖動了……”
其實王冶大概還不知道,觸發(fā)惡魔之氣的折磨提前的那幾樣類似于七宗罪的條款其實就是在讓王冶成熟,讓他遇事冷靜,讓他不會過度的貪戀美色,讓他不會過于貪婪,懂得適可而止,能把握一個度量,讓他不會過度的驕傲自滿,不會懶惰,只有這樣他才能成功的登上巔峰的位置。
林語晨聽到王冶的回答,不由得露出了甜美幸福的微笑。
“小姨,我爸和我媽什么時候回來啊?”王冶突然問道。
“嗯?你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他們來了,你不是不在乎他們在家不在家的嗎?哦,應(yīng)該說你不是希望他們不在家好的嗎?”因為不在家王冶就可以偷偷的溜進(jìn)小姨的房間里去睡覺,甚至占便宜了。
“我……我就是覺得這一次他們出去好久啊!都這么久了還不回來……”王冶小聲的說。
“是嗎?好像哎一個多星期啊!以前都一兩個月的,這才一個多星期……”
“哦,是嗎?我怎么感覺過了很久呢?”其實,王冶這家伙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的老爸請教了。
這種事情,問自己老爸這個流氓,肯定沒有問題。
他可是比那些專業(yè)的醫(yī)生都要專業(yè)的多,而自己的老爸也是唯一能夠在這方面幫助自己的人了。他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想盡早一步的從惡魔之氣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三十六個女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