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真的?”林語晨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王冶,把王冶好一陣的郁悶:“我就算是敢騙天下所有的人,但是也不敢欺騙小姨你?。∧憧墒潜任覌屵€親的親小姨?。 ?
上天給了女人一副喜歡聽甜言蜜語的耳朵,同樣也給了男人一張會說甜言蜜語的嘴巴!
林語晨聽了這話,自然也免不了羞羞一笑道:“你就會說好聽的……”
王冶裝出一副無比委屈的樣子,說:“小姨,你知道你這么說會傷害我幼小的心靈嗎?我……我說的都是實話,都是真心話……”
林語晨看到王冶這個表情,那可是什么樣的招數都沒了:“好好好,我不說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你趕緊吃,吃了去洗澡……”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林語晨站起來去開門,打開門就不由得愣住了,因為站在門口的是兩個警察,而且為首的那個還很年輕,很英俊,他用男人的陽光看著這個眼前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然后強忍著內心強烈的沖動和自以為很溫和的微笑:“請問我可以進去嗎?”
林語晨有點吃驚,她沒有想到開門之后會是警察,所以忍不住的盯著這個年輕英俊的警察看了好一會兒,等這個警察開口的時候,林語晨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了:“哦,不好意思,請問你找誰?”
那名警察悠悠的說:“我找你的那個小外甥,聽說他已經蘇醒了……”
林語晨一陣的錯愕,不過她心里也清楚是因為什么了,所以就說:“請進吧!”
那兩名警察進來之后,林語晨請他們坐了下來,然后給這兩位公安倒了兩杯水。
領頭的那位年輕英俊的警察開口道:“我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隊長,我姓吳,吳俊,這位是我的同事,恕我們冒昧,我們想來了解一點情況。本來這不是我們管轄范圍的事情,不過這一次有點特殊,所以……”
王冶狼吞虎咽一陣,神色淡然的說:“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不要啰哩啰嗦的……”
王冶很不悅,這家伙故意表現的斯文禮貌,還不是想獲得這位商海市的金牌主持人的好感,都是長根子的家伙,王冶當然了解這位吳俊吳隊長的心理。
不過,王冶這么做,顯然讓林語晨有點掛不住了:“冶兒,沒禮貌……”
不管怎么說,王冶對林語晨不管多么的沒禮貌,或者調戲她,她的表情都不會有一點的嚴肅,可是這種有失素養的行為如果在外人的面前表現出來的話,那么林語晨在王冶面前則更像一個小姨了。
“吳隊長,對不起,這孩子就是這性格……”
那吳俊笑呵呵的說:“沒關系沒關系,我喜歡……”嘴上雖然這么說,可是心里邊卻一點都不喜歡,只能是愛屋及烏,如果不是林語晨是他的夢中女神的話,王冶這種紈绔子弟,他才不會這么客氣的。
吳俊轉過頭來接著開口說:“姓名?”顯然是問王冶的。
王冶聽了一陣的訝然:“你丫的是真不知道還是明知故問呢?”
吳俊故作嚴肅的說:“這是我們公安機關辦案的流程,該認真對待的我們必須認真對待……”
王冶要不是看著自己的小姨的眼神的話,滿口臟話就噴出來了:“王冶?!币荒槻豢斓恼f了兩字。
“年齡?”
“十五。”
“籍貫?!?
“商海市海濱路海市蜃樓花園小區28號?!?
王冶本不是商海市人,只不過是老爸有了錢,他們就在商海市落戶了。
接下來就步入正題了:“王冶,我們現在開始談正事,你要老老實實的交代,我現在問你,本月十三號上午,也就是前天上午,你是不是在名雀學院打傷了一個叫黃鑫的高中部男生?”
王冶一邊吃的津津有味,一邊淡淡的說:“是,怎么樣?難道他死了?”
林語晨再一次忍不住了:“王冶,注意你說話的口氣。”
王冶看了看小姨臉上微怒的表情,終于再次收斂了一下了。
“當天晚上是不是有人追殺你?”
反正都已經跟小姨說了,那就接著撒謊吧,他現在大概也清楚對方的來意了:“是的?!?
“那好,我現在想聽一下你的詳細過程,你是怎么被追殺的,你又是怎么樣受的傷,你又是怎么從那場大火中逃生的?!?
王冶再次將剛剛說給小姨聽的故事說給了這個所謂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隊的隊長吳俊聽。
當然,這一次,王冶詳細了許多,然而,同樣的,昏過去之后王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聽完這些之后,吳俊忍不住的又問:“那追殺你的那些人呢?他們都去哪了?”
王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說:“是你把我當白癡呢還是你自己是白癡?我都說了我昏迷之后就啥都不知道了,我怎么會知道那些人哪里去了呢?”
林語晨似乎也聽出了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吳隊長,你的意思是那些追殺我們家冶兒的人全部都消失了嗎?”
吳俊臉色沉重的點了點頭說:“不錯,當時發現那場大火的就是追殺王冶的黃龍幫的人,其中還有一部人就在公路上等著,可是整片樹林突然起火,火焰上空冒著濃濃的黑氣,大火僅燃燒了十來分鐘就將那片樹林化為灰燼了,這場大火詭異非常,它仿佛沒有任何的火源,一下子整片樹林就燃燒,這實在是詭異非常,更重要的是那些守在公路上的黃龍幫小弟們看到火焰上空的黑色霧氣仿佛一只猙獰的惡魔,他長了三對黑色的蝙蝠翅膀,仿佛還有兩只火紅色的眼睛,不過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更為重要的是,這場大火燃燒之后,現場什么都沒有了,除了王冶一個人還活著,并且沒有一絲被火燒過的痕跡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了,那些追殺他的黃龍幫小弟無一生還,連一丁點骨頭或者肉末都沒有,就連他們拿的刀也沒有發現,整個現場除了灰燼就只有王冶一個人,這……真的是令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