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冶的臂力確實很不錯,這當(dāng)然是基因的優(yōu)劣問題!雖然這個珠子很小……嗯,大家不要以為小東西好扔的,如果它的重力實在是太小的話,那還真不好扔。不過,這個問題對于王冶來說不是問題,這家伙功夫不算高,但是還是有一點功夫的……
王冶接過李小蕓白皙纖美的的手中那一刻水珠子,清涼圓潤,仿佛如一顆小小的珍珠。他放在右手中指的指甲蓋上,然后用大拇指摁住,對準(zhǔn)了吳俊的腦袋上空,然后中指一彈,那顆水珠子就飛了出去……
水珠子剎那間就劃出了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李小蕓趕緊運轉(zhuǎn)自己的無相水功將體內(nèi)的水真氣灌注在右手的食指之上,就在那顆水珠子即將飛到了吳俊的腦袋上空的時候,李小蕓纖細(xì)的手臂一揮,右手的食指就射出了一道細(xì)如銀絲的銀光,銀光又細(xì)又快,瞬間即逝。
那道銀光速度陡快,就在那刻水珠子剛剛被彈到吳俊的腦袋上空的時候,銀線就射中了它,然后那很小很小的就仿佛金針菇上面的小帽一樣的珠子瞬間爆破,水珠子頃刻間變成了傾盆大雨灌了下來,猝然不及的吳俊眼前水光一閃,然后仿佛突然間一盆水就從自己的頭頂上灌了下來……
很清涼的水從頭頂上灌下來,其實很爽快的,只不過,唯一不爽的是我們這位刑警隊長的內(nèi)心世界!
****,大白天活見鬼了?這不是晴天霹靂嗎?
晴日當(dāng)空,湛藍的天空上連半片云彩都看不到,商海市的天空難得的一碧如洗,整個天空仿佛一道藍色的天然屏障一樣,怎么會下雨呢?而且……而且就自己的頭頂上下雨?
這種詭異的事情絕對是吳俊第一次親身經(jīng)歷。大白天活見鬼了?
淋了一個落湯雞的吳俊看看跌在地上的玫瑰花,看看自己一身的樣子,然后仰起頭來大聲的叫道:“****,活見鬼了,誰他媽的拿水潑我……”
吳俊只能想當(dāng)然的認(rèn)為是廣電大廈上的某個窗戶里有人潑水了。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是除了這種可能性,還有別的可能性嗎?
王冶趁機將車子開到別的地方偷偷的看著郁悶之極的吳俊高興的手舞足蹈。
雖然李小蕓不知道這個少爺為什么要捉弄那個家伙,但是李小蕓也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子,既然對方出現(xiàn)在廣電大廈的門口,那么多半是跟林語晨有關(guān)系了。
這個時候林語晨正好和兩個女同事有說有笑的走出了廣電的大門,詫異的看到落湯雞一般的吳俊傻傻的站在門口,忍住內(nèi)心的笑意很優(yōu)雅很禮貌的問道:“吳隊長,你這是干嘛呢?”
吳俊一看夢中情人竟然不合時宜的出現(xiàn),別提心中的感受了,羞憤難當(dāng)?shù)乃麑擂蔚男Φ溃骸斑@個……那個……我……我……哦,剛剛有個小男孩兒把皮球踢進了前面的那個水池里,我去幫他,不小心就掉進去了……”
“哦,是這樣??!那可真是太糟蹋了,那我有什么能幫忙的嗎?”
“哦……不……不用了,我……我還趕著回警局呢?”
吳俊現(xiàn)在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說完這些話,他趕緊沖向自己的車子。
這個時候另外林語晨的兩個女同事發(fā)出了質(zhì)疑聲:“看他的樣子好像剛剛被雨淋了一樣,怎么能是掉進水池了?再說,那個那個水池的水好像才二十厘米深吧?這……這哪有小孩兒踢球???”
林語晨淡然一笑,道:“我們?nèi)ツ膫€飯店呢?小希,既然你請客,那你說了算哦……我可是已經(jīng)餓的前心貼后背了?!绷终Z晨似乎并不想評論關(guān)于吳俊的事情,所以岔開話題。
看著吳俊狼狽的樣子,王冶整個人感覺就像是射jing一樣的爽。
看著吳俊狼狽上車,倉促離去,王冶恨不得仰天大笑。不過,他知道中午時間不多,需要趕緊購物吃飯去!
王冶發(fā)動引擎,然后載著李小蕓離開了廣電門口。
兩個人討論了一下,決定先購物后吃飯,因為這個時候是正是午餐時分,所以購物的人相對少,吃飯的人比較多。
購物前后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這就是有錢人和窮人的區(qū)別。王冶進入商場基本上不問價格,只要自己決定要了就扔進購物籃,最后結(jié)賬就行了。
下午三點上課,現(xiàn)在才剛好一點。兩個人選了一個高檔而且地道的砂鍋店坐了下來。王冶沒有吃過砂鍋類的東西,只是李小蕓說很不錯,什么砂鍋粉皮、砂鍋饸饹、砂鍋餃子、酸辣粉、土豆粉、砂鍋米線……這種東西王冶從來沒有吃過!
這種東西一般都是小吃店里有,很少有高檔的飯店里賣這個!這家好再來砂鍋店也算是商海市最好的砂鍋店了,這里邊幾乎包含了所有的砂鍋類。
王冶隨便點了一份砂鍋米線……米線他吃過!但是砂鍋米線……他沒吃過!
這家砂鍋店在商海市勉強算上一家中檔餐廳,女服務(wù)和迎賓小姐都長的不錯。雖然地里位置不算很好,但是生意卻很好……
王冶不由得想起了葛優(yōu)……我挑神州行的卡就像選飯館一樣,哪家人多我進哪家……
看來,這個砂鍋店的口味應(yīng)該很地道很不錯。
效率不錯,兩個人不客氣,開吃!只是先喝了口湯,王冶就嘖嘖稱奇,口味很好。
吃了一份砂鍋米線還不夠,這家伙又要了一份土豆粉……
一連吃了三份,一份砂鍋米線,一份砂鍋土豆粉,外加一份砂鍋餃子……直到連連打嗝,王冶才滿意的結(jié)賬然后帶著他的小跟班準(zhǔn)備回學(xué)校了。
一點五十三分鐘,王冶和李小蕓兩個人走出了這家砂鍋店的門,明媚而圣潔的陽光立刻將王冶籠罩了起來,秋風(fēng)拂面,飽嗝連連,這家伙忽然間發(fā)現(xiàn)生活真他媽的愜意。
不過,就在王冶瞇著眼睛享受溫煦的陽光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遮住了陽光,王冶不由得瞇著眼睛看了一眼。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身高一米九出頭的壯漢。嗯,很壯,非常壯,光頭……他的腦袋就跟吳俊的皮鞋一樣的锃光發(fā)亮……
王冶不喜歡這么“亮”的東西,尤其是腦袋這么亮的,不管是你的腦瓜亮,還是你的頭發(fā)亮,只要是腦袋發(fā)光的,他就不喜歡。
這個和尚……嗯,我們姑且就叫他和尚吧!
這個和尚的腦袋是橢圓形的,體型高大濃眉大眼,看到他王冶就不由得想起了水滸傳里的花和尚魯智深。
和尚微微的笑了笑,說實話他不笑的時候還是蠻有型的,但是一笑起來……那一口大黃牙金燦燦的,估計有些年頭沒有刷過牙了:“你好。”
“不,我很不好?!蓖跻被卮鸬穆曇粲悬c冷。
“哦,是嗎?”和尚不慌不忙表情淡然:“我想你也不會好的,所以我來了?!?
“正是因為你來了,所以我本來很好的,你一來我立刻就感覺很不好了?!?
“哦,是嗎?”和尚那濃濃的眉毛微微一挑:“這是為什么呢?”
“因為你的腦瓜實在是太亮了,锃亮的很晃眼……”王冶感覺今天這句話說的實在是太老實了,他覺得自己這一生從來沒有說過這么老實的話。
“哦,是嗎?”和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瓜,然后得意的笑了笑說:“謝謝夸獎,看來潘婷就是不錯,我每天都用潘婷洗三遍的,今天剛剛洗了第二遍,看來,效果確實很不錯。”
王冶感覺到自己有些無語,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和尚,穿著干凈整齊,腦瓜賊亮,一雙黑眸里流轉(zhuǎn)著一絲精明,看樣子不是一個普通的角色。
“閣下找我有事嗎?”不知道是因為太陽光太刺眼了,還是和尚的腦瓜太刺眼了,王冶感覺自己的眼睛有點受不了這么強烈的光線,所以瞇著眼睛說。
的確,和尚的腦瓜實在夠亮的,太陽光照在那光禿禿的腦袋上,仿佛照在一面鏡子上似的。這么亮的腦瓜絕對可以算是古今第一人了。
“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和尚干嘛來找尊駕呢?”和尚也笑瞇瞇的說。這樣一個看似應(yīng)該粗手粗腳的和尚說話竟然文縐縐的,而且性子看起來也不是那種火爆性子,難得柔和,讓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但凡這種人,往往比火爆性格的人要可怕的多。
“哼哼,那閣下找我有什么事呢?是單純的為了告訴我潘婷是一種好東西呢?還是你想讓我?guī)湍憬鉀Q牙的問題,你的牙似乎并不如你的腦袋光亮。”
“牙不是表面顯露的,所以我對牙的光亮與否并不注重,我只注重自己的腦袋,什么叫從頭開始,就是這樣?!焙蜕锌戳丝醋约荷砩细蓛粽R簡約而有白領(lǐng)風(fēng)味的服裝說:“如果不是為了找尊駕,我或許不會穿這么干凈的衣服。這個衣服……實在是太干凈了,讓人很不舒服。”
王冶淡淡的笑了笑說:“這好像并不是你來找我的重點吧?”
“是的!這是我找你的重點,但是找你的人不是我,我不過是一個引路的?!焙蜕芯尤徊[著眼睛笑了起來。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人,王冶對和尚的第一印象就是這樣。
“我的老板想請你喝杯茶?!焙蜕薪K于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你的老板?”王冶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我認(rèn)識你的老板嗎?”
和尚很認(rèn)真的說:“也許以前你并不認(rèn)識,所以今天不妨認(rèn)識一下?!?
雖然王冶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他的老板是誰,不過王冶還是接受了和尚的邀請。當(dāng)然,并不是因為和尚是一個很有趣的人,而是……對方沉靜了這么久沒有任何的動靜,今天卻突然用如此客氣的方法來請自己,是何用意呢?
王冶的心里盤算著,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他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勢力,如果能將這個麻煩解決掉的話,那似乎是再好不過了。
“好吧!那我就跟你去看看,像你這么有趣的人應(yīng)該會有一個很有趣的老板吧!”
和尚的老板一點都不有趣,他是一個看起來很威嚴(yán)的男人,年齡不過四十出頭,不過眉毛很濃,非常的濃,兩條眉毛幾乎連成了一條線,一條又黑又粗的長線,一雙陰沉的眼睛里閃動著看似友好的笑意,但是有點冷,穿著一條南海風(fēng)味的大褲衩,一件黑色的背心,裸露的部位依稀能看到金黃色的紋身,是……龍鱗。他的胳膊上和腿上長著很長的汗毛,一張坑坑洼洼的臉上布滿了兇狠之色。
王冶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喝茶!躺在鬧市區(qū)一家溫馨茶館的包間里,門口站著四位身穿黑色背心長褲站的筆直的青壯年,一個個面容沉靜,宛如標(biāo)槍,看樣子不是打手就是保鏢。
進了包間,可以看到躺在竹藤椅上的和尚的老板。
他是一個很懂得享受的男人。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控的正好,溫良舒適,茶館包間里的裝潢古色古香,很有品位,剛一進門,一股碧螺春的茶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和尚的這位老板躺在竹藤椅上,閉著眼睛享受著柔和輕音樂,兩位身穿牙白色旗袍的美女服務(wù)員正在為他按摩著,一位在按摩頭部,另一位在按摩腳部,動作輕柔,生怕有一絲絲的懈怠。
和尚來到這位老板的身邊,畢恭畢敬的彎下腰輕聲的說:“老板,客人到了。”
這位老板這才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然后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他上下打量了王冶一番道:“你就是王冶?”
王冶不客氣的在另外一張竹藤椅上坐了下來:“你就是黃鑫的老爸黃天勝吧?”
黃天勝微微一愕,然后點了點頭,沉聲道:“不錯,我就是黃天勝。”
而那位和尚則是黃龍幫的四大金剛之一,具體名字估計就連這位和尚都忘記了,大家只記得他的外號,他的外號就叫和尚,或者和尚用潘婷。
這年頭和尚洗頭或許不稀奇,但是每天洗三次只用潘婷洗頭膏的可就絕無僅有了!
黃天勝的嘴角抽動,不冷不熱的說:“果然英雄出少年??!”
“我想,黃老板叫我來應(yīng)該不是夸獎我的吧?”王冶的笑容充滿了邪氣:“我下午可是還要上課的,時間有限,黃幫主還是把你的重點說出來吧?”
黃天勝愣了愣神,然后端起桌子上的茶香四溢的碧螺春淺淺的酌了一口:“既然你這么直接,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說到這里的時候,黃天勝微微的頓了頓,然后沉聲道:“我想知道那一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幾天以來,黃天勝的黃龍幫之所以能夠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動靜,全是因為那一晚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于詭異,那是用常理無法解釋的事情。如果說一個人看錯了,兩個人看錯了的話,還有情可原,而事實上,黃天勝派去追殺王冶的人,回來的人沒有一個不對這場火災(zāi)感到恐懼的。而那些在樹林里圍殺王冶的人更是連灰燼都沒有見到,這不能不讓人的心里產(chǎn)生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除了這個重要的原因當(dāng)然還有一個附加原因,那就是黃天勝也得到了警察局的警示,這段時間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的話,對誰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這就是黃天勝為什么如此安分守己的真正原因。雖然黃龍幫安分了,可是被踢破卵蛋的是黃天勝的兒子,直到現(xiàn)在他的心里都在冒火,可是他對這件事的疑慮也頗為濃重,出來混的人怕的就是報應(yīng)。如今這場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事情將王冶推向了一個無神論與有神論的風(fēng)口浪尖上。
公安局當(dāng)然信奉的是無神論,可是這件事情如果用無神論來解釋的話,很顯然是解釋不通的。
黃天勝隱忍著心里的怒火瞥著王冶,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讓自己的人馬竟然憑空消失在了那場大火中,無一生還……不,應(yīng)該是全部都消失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就仿佛平白無故的就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王冶此時此刻的表情天真的就像是一個孩子:“那晚發(fā)生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被你的人發(fā)現(xiàn)了,然后我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后來一不小心掉進了一個坑里……可是,你要問我到底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因為我暈了過去,醒來之后我就躺在了醫(yī)院里,試問,一個暈倒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
“你真的不知道?”黃天勝的臉色一沉,想給王冶施加一點威力,可是他的所作所為根本就像是一個跳梁小丑,王冶絲毫不放在心上:“我的答案是完全肯定的,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想讓我給你編一個故事的話,或許我也可以辦到。”
聽了王冶的話,黃天勝現(xiàn)在有一種想殺人的感覺,這小子騙警察也就算了,現(xiàn)在對自己也是這么說,他要是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話,那這個世界上恐怕就沒有人知道了。
黃天勝今天見王冶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知道,那天晚上那場詭異的大火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而自己的幾十個小弟又是怎么樣消失不見的。眼前這種辦法毫無效果,黃天勝不得不變化一種方法:“如果你肯告訴我真相的話,你和我兒子之間的恩怨我既往不咎?!?
王冶微微的笑了起來,笑的很妖冶:“這聽起來是一個很誘人的條件?!?
“是的,這個條件很誘人……”
“哎?!蓖跻惫首魍锵У膰@了口氣說:“我是一個喜歡誠實的人,我不喜歡欺騙任何人,包括我的敵人,在這么誘人的條件面前,我如果還要有所隱瞞的話,那實在是對不起這個大好的機會……”
黃天勝的眼睛一亮:“那么,你愿意告訴我真想了?”
“我愿意?!蓖跻被卮鸬暮芸旖莺軋远ǎ墙酉聛砭妥岦S天勝漸漸激動甚至有點興奮的心情降到了冰點:“可我實在不知道什么真相,因為……因為我真的暈厥了過去?!?
黃天勝有一種很不爽的感覺,那種感覺就是自己被對方當(dāng)猴耍了。
本來一直隱忍著不爆發(fā),想軟來的黃天勝終于忍不住的一拍桌子跳了起來:“你說什么?”黃天勝的嗓門很洪亮,充滿一種野性,兩個女服務(wù)員嚇的渾身一哆嗦??墒峭跻眳s面不改色:“黃幫主這是打算來硬的吧?”
黃天勝眼神里閃過一抹濃重的殺機,不過還是收斂了自己的暴戾氣息悠悠的說:“小子,我勸你最好乖乖的,或許我黃天勝念你年幼無知可以放你一馬,如果你執(zhí)意要跟我黃天勝過不去的話,恐怕你會死的很難看?!?
王冶也端起另一盞碧螺春淺啜一口:“好茶,真是好茶……”
看著王冶悠閑自得波瀾不驚的模樣,黃天勝的眼皮直跳,想道:這小子的確比自己的兒子強多了,這個時候還能如此鎮(zhèn)定,就這根本不是自己的兒子能比的。
不過,黃鑫再怎么也是黃天勝的兒子,唯一的兒子被這小子踢爆了卵蛋,黃天勝就算是欣賞王冶,也不會因為這個而放過王冶!相反,他還會狠狠的報復(fù)王冶。
黃天勝一向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你是在挑戰(zhàn)我的忍耐性嗎?”
王冶仰頭“呵呵”的笑了笑說:“黃幫主貴為一幫之主,應(yīng)當(dāng)是那種梟雄人物,怎么可能跟冒失鬼一樣呢?再說黃幫主也是有豐富的人生閱歷的,難道黃幫主認(rèn)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你覺得我跟你開玩笑有什么意義呢?對我有好處嗎?”
王冶這么反問一句,黃天勝就徹底的愣住了!
黃天勝對王冶是很忌憚的,就因為那場詭異非常的大火讓他幾十個小弟不翼而飛,他可是惴惴不安,尤其回來的那些小弟們將那場大火形容的詭異恐怖,更讓黃天勝這種惡貫滿盈的黑道梟首內(nèi)心無法平靜。
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總會碰見鬼的,黃天勝就怕碰見“鬼”!
這一次,他真的覺得自己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