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沒在想,搖了搖頭,追上前邊的陳心涵。
“哎呀,你走桃花運了啊,有美女給你打電話啊,還老早的。”陳心涵見張不凡跟上來打趣的說道,她還不知道,她這么說,別人聽來看是吃醋的味道。
“哪有,我可沒有桃花運啊,不然我怎么還光棍呢,只是許小妹找我?guī)忘c小忙的,你也知道,我這個就是愛管閑事,這都找我了,能不幫嗎?”張不凡不免還惡心一翻,翻了翻眼睛。
其實我的確是個愛管閑事的人,張不凡想了想,不過這件事是個麻煩事自己也不想管,可是誰叫關系到自己呢。
“就你那點本事,也就是當我奴才的料,人家可是人民警察國家棟梁,會找你幫忙,說出來誰信,不信,你問問小容,小謝。”陳心涵故意裝作不信,其實早在張不凡拿出電話的時候,自己偷偷的貓了一眼。
只是想要逗逗這個不可一世,胡亂吹噓的家伙,出了有些武功可以炫耀外,其它的就拿不出手了吧。
張不凡眼睛一亮,“什么時候叫我們班花叫得那么親切,叫我兄弟叫得那么親熱啊。”張不凡看著陳心涵說道,這可是奇怪了,這才來幾天啊,就能叫得這么親切。
陳心涵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然后很不屑的撅了嘴,反問道:“我難道不是你們班的嗎?太見外了吧,就你們班的班花,那我算什么啊。”。
陳心涵裝作憤怒的樣子,其實她根本就不在乎這個所謂的班花校花的頭銜,那不過是同學沒事做飯飽后的閑聊。
“額,我錯了,我錯了,不過你的檔次很高,就別和人家爭班花的位置了,校花美女,怎么說也不能那么小肚不是。”張不凡也不想和陳心涵說什么,心想:“只是隨意一說,還真把自己當美女啊,這年頭的人怎么都這么自戀呢。”。
很快,張不凡和陳心涵一起走進了教室,這讓全班眼前一亮,羨慕的羨慕,嫉妒的嫉妒,該有的有,盯得張不凡很是不爽,這美女就是**,在哪都能惹來不少風波。
這給了不少人可以八卦爆料的一刻,只是卻沒有一人敢冒氣,老師正在講臺上死死的盯住臺下所有人。
謝天幕早就知道張不凡和陳心涵關系匪淺,倒是不覺得什么,但這一起走進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這是在宣布兩人好了嗎?
江思容先是一驚,隨即是有些憤怒的臉色,之后就是低頭看書,只是還有一個人卻心里酸痛,強忍住了眼淚。
誰也沒有注意,因為所有的目光幾乎就集中在張不凡和陳心涵的身上。
“啃,嗯。”史冬梅在講臺上咳嗽了幾下,所有人的目光這才低頭看著書,只是那里還有心思看書,都想討論討論張不凡。
張不凡很詫異的看著美女老師,心想:“不對啊,這美女老師教的可是生物啊,早自習可不關她的事情啊。”。
張不凡到自己的座位上坐著,拿出書,卻是沒有看,思考著,啊超和劉德凱的關系。
張不凡這下四處掃視了一下,發(fā)現(xiàn)劉德凱已經(jīng)搬到和李劍南還有魏梭坐在了后邊,那里靠近后門,后門陽臺一般是很少有人的,很適合亂搞。
在看了看美女老師史冬梅,這才想起自己不是還要陪老師摩托車啊,這自己拿了工資,可還在啊,反正一不著急還醫(yī)藥費,正好用上。
反復思考了一下,張不凡決定過幾天就給美女老師買一輛新的,給老師一個驚喜。
用手托著下巴,思考著那個問題。
突然老師走到張不凡的跟前,張不凡竟然也沒發(fā)現(xiàn)。
“不凡,有沒有空嗎?”史冬梅聲音很小,估計都要豎起耳朵才能聽得見,還好張不凡的聽力好。
“有必要這么小聲嗎?又不是怕人聽見。”張不凡暗暗想道。
隨即答應道:“老師,你有事就說,我有時間就給你買車去。”。
張不凡說得語無倫次,聲音倒是很大,引來不少眼光,老師很美,班上不少男人眼光都會時不時的偷看,這也就很正常。
“咳,你這道題,不屬于我的生物,我不是很熟悉,你就問問科任老師吧。”史冬梅說完然后小聲的說道:“你說什么啊,我就問你有沒有時間,陪我去一個地方。”。
張不凡尷尬的摸了摸頭,微微一笑道:“老師,最近我都很忙,那個。”。
張不凡這說的是實話,確實夠忙的,一來,查案,二來練習籃球,可是要比賽的,一點也不能耽擱,三來自己還是班長,許多事情要做的。
“額,那算了,我找別人吧。”史冬梅很失望的樣子。
就這時,美女老師是佝著頭和張不凡說話的,那胸前的風景可是搖搖欲墜,來回晃動,看得張不凡跟隨著擺頭。
“那你什么時候啊,中午要練球,下午有時間。”張不凡見史冬梅有些失望,也不好意思,這要是得罪了老師,去班主任那告自己,那自己的形象就嘩嘩一掉啊。
“好吧。”史冬梅說完就走出了教室,敢情就是為了說這個啊。
中午,張不凡接到了許小妹的電話就沒有去練習籃球。
“我操,這是你們的球場嗎?不給打啊。”一個右臂上刺著花紋,一個類似青龍的人大吼道。
這正是謝天幕和其它練習球技的那塊場地,原本謝天幕和隊員練習得好好的,突然一個球橫空而來,干擾了謝天幕等人練習籃球。
“拽什么拽,還有其它的球場,你為什么要來搗亂啊,知道我是誰嗎?別來惹事啊。”謝天幕見對方像個混混,一身的黃色球服,上邊還是個23號。
“哎呀,我就是看你們不順眼,就你們這技術還要參加比賽呢,丟人現(xiàn)眼啊,這塊場地是我們的,趕緊滾。”黃衣球服男子毫不客氣的說道。
“操尼瑪,說什么呢,我老大可是張不凡,你們才滾呢。”謝天幕咬了咬牙,冷冷的說道,不過說起自己老大的名字那個自豪啊。
“張不凡是個什么鳥啊,別人怕他,我東尼哥可不怕他,這球場我們就還占了,怎么的,要打架嗎?”那個黃衣球服男子直接不把張不凡當回事,冷冷的指了指謝天幕的鼻子。
謝天幕,眼睛放光,手愈來愈握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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