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華清帶著艾九九參觀了藥廠,順便把骨干人員介紹給她后,一幫人就直奔向飯店,熱熱鬧鬧的一頓飯下來,大家也就熟悉了,艾九九雖然為人清冷,但是該有的覺悟還是有的。很給面子的跟大家喝了幾杯,必竟她以后不可能常出現(xiàn)在公司里,怎么也不能給大家留下一副不好接觸的樣子印像,那會不利于他們溝通。
一公司里的主干跟藥廠的技術(shù)人員一開始對于艾九九相當(dāng)?shù)暮闷妫鼐鼓昙o(jì)在那擺著那,身材還那么……咳,大家都懂的,老板居然直接宣布她是公司里的另外的一大股東,而且還是技術(shù)股東,怎么想都想不通好吧,不過這胖女孩雖然臉色清冷了一點,但是認(rèn)真相處起來,為人其實還不錯,起碼跟他們一起喝酒沒有像時下那些女孩子那樣各種嫌棄,挺好說話的。
也許有人會覺的艾九九這樣太沒威嚴(yán),年紀(jì)又輕,手下可能會不把她當(dāng)回事。
但是實際上,技術(shù)決定一切,再說了管理上有文華清那,跟本用不著她操心,她要是表現(xiàn)的太高冷,一副不好親近的樣子,那樣才會不利于他們溝通開展工作。
……
艾九九這里一片融洽,和樂融融,卻不知道寧家已是炸開了鍋。
寧柏東的秘書沒有接到艾九九迎接他的是空無一人的宿舍,艾九九床位更是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床板,上面的被褥等東西早就已經(jīng)被艾九九送了管理大嬸,而宿舍里的其他人早在高考前就已經(jīng)把自己的東西都搬光了,高考后就再沒有來過宿舍,宿舍樓里也不泛還沒有收拾好回家的,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說清艾九九去向的。
他往寧家打了電話,老板娘直接一句‘不知道’就打發(fā)了他,他頓覺不好,趕緊的給寧柏東去了電話。
寧柏東瞬間就炸了,工作也不顧了,就從S市定了最近一班航班要趕回臨海,讓他先想辦法找人,由其是一些酒店,小旅館之類的,一定要挨家挨戶的去問,找不到小姐,就別想回S市。
秘書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為了工作,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下來,開著車子在臨海一家挨著一家酒店的排問。
只可惜,他跑了一天還雇傭了不少幫忙卻是半點收獲也沒有,艾九九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忐忑的打電話給老板,卻提示關(guān)機,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正在天上飛那,他無奈,只能去了寧宅等,結(jié)果還被老板娘遷怒,直接趕出了門,只能可憐巴巴的在附近找了個酒店暫時落腳,靜等老板到來。
寧柏東快要擔(dān)心死了,艾九九什么性子,他能不知道那,一向沒什么主見,而且還獨立獨行,少跟別人來往,從小到大身邊連個玩伴也沒有,冷不丁的失蹤,他能不擔(dān)心嗎?
就為了不肯去S市跟他鬧,怎么想都不可能,他第一個想法便是,是不是家里那對母女又沒事找事了為難小九了?這種可能太大了,他在秘書報告艾九九失蹤的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回去尋問,可是卻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里還能坐的住,要是小九自己鬧脾氣也就算了,要是……要是那家人發(fā)現(xiàn)了……可是會沒命的……他要不急才怪。
他趕緊的給寧軒去了電話,確定了那家人并沒有任何異動后,這才稍稍放心點,但是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正好登機時間到了,便急忽忽的上了飛機。
而寧軒倒是不太擔(dān)心,他自覺對艾九九比較了解,雖然小九最幾年變化很大,但是其實她小時候很淘的,她也不是那么沒分寸的人,也許她只是跟爸爸在鬧脾氣不想去S市而已,等她在外躲上幾小時知道外面不是那么好玩后,她自己就會忍不住冒出來的。
至于安全方面,其實除非是那幾家人知道了真相,不然的話,就小九那形像,說真的,不是他有意泛低小九,不管是劫財還是劫色……都不大現(xiàn)實,除非那些壞人都眼瞎了,當(dāng)然他自己是不會嫌棄小九的!
必竟小九現(xiàn)在這樣也有他跟爸爸的一份原因在內(nèi),他們會內(nèi)疚,會加陪的對她好,但是卻不會后悔,不然的話,小九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帶走了,那里還會像現(xiàn)在這么自由,說不定小命都會搭進去。
陽光下,寧軒那雙格外明亮的眼睛慢慢變的堅定,他,不后悔,他只是為了小九好而已,等……等,等他成長到足夠為她遮風(fēng)擋雨的時候,他便會回到她身邊,告訴她一切,她是那樣的善良,一定會明白理解他的!
輕嘆一聲,寧軒合上手中的書頁,自草坪上站起,他的皮膚很白,很細(xì)膩,一雙明亮清澈、有著純粹黑亮的眼睛,射出柔和溫暖的光芒,鼻梁挺直,帶著好看的弧度,栗色的頭發(fā)又柔又亮,閃爍著熠熠光澤……
他的身次挻拔,昔日那個只會為妹妹打架蠻干的少年已經(jīng)漸漸長成為青年!
……
等寧柏東回到臨海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他先是聯(lián)系了自己秘書確認(rèn)了一下尋找情況,當(dāng)聽到艾九九還沒有找到的時候,差一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把手機摔了,幸好最后他忍住了,直接驅(qū)車回了寧宅。
寧宅,寧薇正悠然自得的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打游戲,而寧薇的媽媽劉蕓正跟著一群光鮮亮麗的夫人們在樓下支起了麻將桌,玩的不亦樂乎。
寧柏東一回來看到如此場景,頓時怒從心起,當(dāng)場就掀翻了麻將桌,孩子不見了居然還有心思跟人在家里打麻將,那里有一點當(dāng)媽的樣,就算九九不是她的親生女兒,但怎么也相處了這么些年,他以為她總會吸取教訓(xùn)長點出息,可是事實上,她是一點長進也沒有,甚至到了現(xiàn)在連點表面功夫都不原意做,成天的想著從他的手里扣錢,瞧準(zhǔn)了他心軟,端著她是寧軒親媽的身份不顧當(dāng)年的協(xié)議在家里恣意妄為!
一群貴婦人自認(rèn)還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住一個小區(qū)的,家世與寧家相當(dāng),哪里受過這等委屈,只是寧柏東也不是好惹的,以前是當(dāng)兵的,現(xiàn)在就算已經(jīng)成了個大老板,可是那一身血煞氣,依然讓人俱怕,只要他那臉一拉,都能把小孩子嚇哭了,更何況一群嬌生慣養(yǎng)的夫人們,唬的她們什么也沒敢說轉(zhuǎn)身匆匆的跑出了寧家連個告辭都沒跟劉蕓說,劉蕓一個勁的道歉拉都拉不住,眼見牌友走的一個不剩,扭頭就沖著寧柏東尖叫了起來。
“寧柏東,你瘋了么,搞什么鬼,把我牌友都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