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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暖暖,你就不打算跟我解釋解釋,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兩個人,坐在車上究竟在說些什么?”
顧南岱承認,他嫉妒了!他無法控制住自己不去胡思亂想。
周暖暖抬頭看了他一眼,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拂去,她扯動了自己一側(cè)的嘴角,皮笑肉不笑,“與你有關(guān)系嗎?”
說完,她抬腳往樓道內(nèi)的電梯走去。
顧南岱氣得只能將滿腔的怒火發(fā)泄在一旁的墻壁上,抬手就是重重的一拳。
張姐這幾天在這個家里明顯地感受到了低氣壓,嚇得她就連話都不敢隨便說了,做事情也小心了許多,生怕做錯點什么事情,會惹得家中的兩個主人不高興,到時候,只怕自己手頭上的這一份相對比較輕松,薪資又高的工作就要保不住了。
只是,有的時候,人越小心翼翼,越怕什么的時候,就越會來什么。
張姐擦拭著放在電視柜上的一個花瓶,可是手不小心滑了一下,花瓶掉落在了地上,頓時摔成了碎片。
“怎么了?”顧南岱在書房里聽到了動靜,就走了出來。
他以為是周暖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即便心中依舊生著她的氣,可是,擔心終究還是戰(zhàn)勝了怒火。
當他看到是張姐蹲在那一堆花瓶的殘渣碎片前,小心翼翼地用手將一些大的碎片撿起來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內(nèi)。
張姐聽到了詢問,抬頭看著顧南岱,竟嚇得身體都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她說:“顧先生,不好意思,這個花瓶是我剛剛不小心弄破了,這個花瓶值多少錢?到時候您直接從我的工資里扣吧,只是,您不要開除我,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我們一家子人,現(xiàn)在都等著我的這份工資回去吃飯呢。”
周暖暖從臥室里出來的時候,只聽到了張姐說的最后一句話。
她皺了皺眉,看了眼站在書房門口,端著一張臉的顧南岱,悠悠地開口道:“不就是一個花瓶嗎?你至于要開除張姐嗎?顧南岱,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么小心眼的一個人啊!”
她下意識地就開口說了這些話。
放
在以前,她絕對不會這么對他說話的,即便是兩人感情再好的的時候,當是她也有些害怕他的那一張冰山臉。
可是,現(xiàn)在,她就是想要與他對著干!
她將自己這些表現(xiàn)歸結(jié)為,是希望他能夠討厭自己,然后將自己趕出去,趁早結(jié)束這個協(xié)議。
顧南岱轉(zhuǎn)過頭,淡淡地掃了一眼周暖暖,“你哪只耳朵聽到我說要開除她了?周暖暖,沒想到你最近的想象力倒是與日俱增啊!”
“不敢當,和你比起來,我還差太多了,還需要繼續(xù)努力努力!”
一旁的張姐耳聽得自己的兩位主人,快要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吵架,她連忙出聲道:“周小姐,你誤會了,顧先生沒有說要開除我,是我自己打碎了這個花瓶,有點害怕。”
顧南岱對著周暖暖聳了聳肩,一臉你看吧?說你想象力豐富你還不信的表情。
看在周暖暖眼里,只覺得這人實在是太欠揍了。
真不知道當初怎么會覺得,這張臉冷酷得帥氣?她對著張姐笑了笑,“哦,這樣啊,那沒事了,張姐,你掃這個的時候小心點,不要弄傷了手,不就是一個花瓶,沒事的,我們顧先生不差這么一個花瓶!”
說完,她連眼角的余光都沒有留一絲給顧南岱,再次走進了臥室,重重地將房門關(guān)上。
兩人仿佛就進入了一種冷戰(zhàn)的狀態(tài)。
白天上班的時候,周暖暖并沒有多大的感覺,可是一下班,回到家,她就覺得渾身難受,坐立難安,總覺得氣氛壓抑地人心里難受。
這日,周暖暖結(jié)束了自己手頭上的工作,突然接到了院長的電話,原來時間過得這么快,不知不覺地,就已經(jīng)到了院長約好一起共進晚餐的時間。
只是,現(xiàn)在她與顧南岱這種冷戰(zhàn)的狀態(tài),實在是不適合一起出席這樣的場合。
她故意用著極為痛苦的聲音,低著電話里說:“院長,對不起,我這兩天不知道吃壞了什么東西,肚子實在是難受的厲害,今天晚上,我就不去了,省得到時候發(fā)生什么事情,丟了醫(yī)院在顧南岱心目中嚴謹?shù)男蜗蟆!?
電話那頭猶豫了幾秒鐘的時間,院長
長嘆了一口氣,“那行吧,小周,你自己好好注意休息。”
她掛斷了電話,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氣,總算是逃過了這一劫吧?
這樣一來,她今天晚上也就算是自由了,想著已經(jīng)好久沒有去看萬曉雅了,于是她打了一個電話給老李,告訴他不用來接自己下班了。
然后,她又打了一個電話給萬曉雅,告訴她自己晚上會帶一點東西,然后去她家里蹭晚餐。
萬曉雅萬分高興,笑著讓她趕緊過去。
說實話,周暖暖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于是,不等下班時間,她便收拾好了東西,與鄭爽說:“鄭爽,我有點事情,先走了,到時候……”
“我知道!你放心吧。”鄭爽一臉了然地看著她,對著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大有一副,你放心,這點小事就包在我的身上就行了的架勢。
周暖暖感謝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笑著說:“明天我?guī)珌斫o你喝。”
自從之前有一天,自己因為食堂的飯菜不好吃,就臨時起意,在家里將張姐昨天煮好未喝完,放在冰箱里的湯打包了帶到了醫(yī)院。
當時,鄭爽喝了幾口之后,便直呼這湯實在是太好喝了,此后,她便時不時地問周暖暖,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再喝湯啊?
一副小吃貨的模樣。
周暖暖走到了醫(yī)院門口,伸手攔了好幾輛出租車,可不是車里已經(jīng)有人了,就是司機趕著去交接晚班,直接從她的面前開了過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心想,要不干脆就往前走個幾十米,前面有一個公交站牌,那里有一班公交車,可以直達萬曉雅的家中。
她想了想,轉(zhuǎn)身,正準備往前走,突然,一輛車在她的面前停了下來。
她看到顧南岱從車上走了下來,不由分說地拽著她的胳膊,直接將她塞進了車里。
然后,他傾身過來,幫她系上了安全帶,隨即發(fā)動了車子,往外駛?cè)ァ?
這一些列的動作,描述起來或許有些繁瑣,實際上卻不過用了一分鐘都不到的時間。
周暖暖皺了皺眉,問道:“你干嘛?要帶我去哪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