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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妍很是氣憤,還想要和酒保理論,就被杜鑫暗暗地拽了一下,俊朗的臉上有一絲尷尬和惱怒,壓低了聲音對她說道:“好了,別在這跟他廢話了。快去把袁欣叫過來!”
郭妍瞪了酒保一眼,轉身走進了舞池。
舞池里扭動著的男男女女比之前還要多,郭研廢了好大的勁才找到靠近舞臺的袁欣,此時她正和臺上一個只穿著四角內褲的舞男在狂野的音樂中扭動著他們躁動的身體,郭研連忙走了過去,將袁欣拉到一邊。
袁欣正跳得開心,被郭研拉出來很是不高興,瞥了她一眼,“還有什么事?現在還早呢,難道又想提前走了?”
自從上次那件事情后,袁欣就一直沒有找過他們。杜鑫一伙人還以為袁欣把他們給拋棄了,懊惱了一陣。重新接到袁欣的電話時別提有多高興了。誰不愿意過上好日子啊?而袁欣就是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的貴人。一個個像是哈巴狗一樣,都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他們的‘大腿’面前。
“不是……”郭研沒想到袁欣還會計較好久之前的話,有些尷尬地回道,頓了頓,說道:“鑫哥很喜歡剛才的酒,又去找酒保拿了十幾瓶,我們說帳記在你的頭上,酒保卻非不同意,所以……”
不需要聽她說完,袁欣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舞臺上身材不錯的舞男朝袁欣飛著暗示的眼神,想要讓這個性感的女人繼續和他一起跳舞。酒吧里的舞男很多都是像鴨子一樣的存在,酒吧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依靠這種方法,他們可以賺到不少的錢。此時,這個舞男已經盯準了袁欣,想要從她的身上撈一筆。
接受到舞男的暗示,袁欣有些不耐地擺擺手打斷了郭研訕訕的話語,“行了,知道了,不就是要我付賬么。”不以為意地從貼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張銀行卡,像是對待一張紙片一般隨手塞在郭研的手上:“拿去吧,別再來煩我。”說著,就邁著優雅的步伐繼續邁入了舞池。
郭研有些怔怔地看著手上的卡,不由自主地有些顫抖,狂喜
過后神情慢慢地冷靜下來,看著舞池中和俊朗的舞男舞動的袁欣,咬了咬牙,嘴皮一掀,冷冷地自言自語:“不就是有點破錢么,下輩子老娘也投個好胎。”
袁欣剛才的神情太過高高在上,毫不掩飾她的高傲和不屑。讓郭研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即使她的自尊心早就已經所剩無幾了。
郭研花費了過長的時間,杜鑫開始焦躁起來,對面就是眼神隱藏著不屑的酒保,旁邊是竊竊私語的兄弟。
杜鑫突然覺得自己的面子受到了威脅,他一向都是愛面子的人,之前沒有碰到袁欣的時候,他是被一個年級大約有四十歲的女人‘包養’了,表面上是她的干兒子,實際上每天晚上都會為她暖床。
身為一個被包養的男人,杜鑫活得像是一個富二代一樣。
哪怕是吃軟飯也要吃的漂亮,這是他一直以來展示給外面的人看的。
而此時此刻的杜鑫,覺得自己非常的丟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才好,看到郭研的身影從搖晃的人影中鉆出來,他幾乎是立即彈了起來,緊緊地皺著眉頭,語氣不是很好地質問郭研:“你怎么去了這么久?袁欣呢?”
其實郭研去的時間也不算很長,十幾分鐘而已。
可在及其重視虛偽的面子的杜鑫看來,簡直像是過去了一個小時那么久。
酒保的眼神仿佛像是刀子一樣,把他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虛榮都給戳破了。
郭研還沉浸在剛才的‘侮辱’當中,神情不是很好看,直接來到吧臺面前,把銀行卡往前一遞,語氣中帶著一絲冰冷和輕蔑:“現在可以結賬了吧?”
酒保知道這張銀行卡不是他們的,對他們這群吃軟飯的窮光蛋態度仍然沒有多好,但是誰會和錢過不去?不管這是誰的錢,只要他能拿到分成獎金就完事了,手腳利落地刷了卡,請郭研輸入密碼。
這張卡郭研一伙人是經常見到的,袁德江每個月都會給袁欣二十萬的零用錢,這還僅僅是零用錢而已,
其他買衣服或是添置東西的錢不算其中。
密碼是袁德江設置的,是袁欣的生日日期,袁欣不管去哪都用這張卡結賬。
有時候不到半月卡里的錢都被她揮霍光了,她也毫不在意,直接給袁德江打一通電話撒撒嬌,不到五分鐘,戶頭就又會多了一大筆錢。
郭研對袁欣十分眼紅,老是在想她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全人類,才能投到這么好的胎,每個月光是零用錢就有二十萬,這是郭研這幫社會上的普通人類所不能理解的。
郭研熟門熟路地輸入了密碼,正要把銀行卡拿回來的時候,就見到杜鑫眼疾手快地將卡拿在了手中,不容分說地道:“這卡由我來保管。”
郭研不高興地瞪了一眼杜鑫,但也什么都沒有說,反正這是袁欣的卡,之后她也是會要回去的。放在誰的手上暫時保管都沒有什么說法。
幾個人七手八腳地一拿,就把吧臺上面的酒瓶拿干凈了,打算轉移陣地,卻發現剛才的位置被另外一伙人給霸占了,正坐在上面喝著酒聊著天,氣氛熱烈。
“糙。”杜鑫不爽地罵了一聲,一伙人只能在吧臺坐了下來,吧臺還算是寬敞,一伙人排排坐開,一面看著舞池里面的美男美女,一面喝酒聊著天,杜鑫和郭研理所當然地坐在一起,看著郭研有些不對勁的神情,杜鑫毫不在意地順口問了一句:“你怎么了?剛才不還高高興興的嗎?大姨媽來了?”
杜鑫不是女人,所以不能體會到此刻郭研的心情。
任何女人看到一個無論哪點都比自己要強的同性的時候,心里都會升騰起一種名為‘羨慕嫉妒恨’的情緒。
袁欣實在是太耀眼了,站在一個無比高大的位置,讓郭研的嫉妒更上了一層,拎起酒瓶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酒,惡聲惡氣地說道:“靠,那個袁欣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還不是她爸媽有錢!”
杜鑫并沒有郭研那樣妒忌的想法,如果袁欣是個男人的話,他說不定就能體會到郭研此刻的感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