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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芷顫顫巍巍地告退,心中對莫然已經不敢在有半絲馬虎。
幾日之後,莫然忽生大病。
東方銘衣不解帶陪在莫然的身邊,只可惜越陪,這病倒是看著越重了。急得東方銘連夜將宮中最出名的王太醫請了來。
廂房之中,月芷爲首的丫鬟站了七個,門口還安排了十名金刀侍衛。整個莫語閣都沉寂在一片低沉的氣氛之中。
一切只因太醫診斷之後的一句話。
“此病還需好好靜養,不僅不可再操勞,還要記住切忌房事!待老夫開幾記方子,服上七七四十九天,保證藥到病除!”
東方銘那寒如冰霜的臉色,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彷彿感覺自己像是隨時都會大難臨頭的樣子。
不料,片刻之後。太子爺只是讓月芷按照王太醫的吩咐好好照顧莫良媛。轉身,再在莫然的身旁低聲叮囑了什麼,這才轉身離開。
莫然面色不變,只在所有人都出去之後,纔將身子坐直。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莫良媛,月芷好奇,那太子爺說的是什麼?”
“他說,“你狠”,哈哈哈……”屋子裡,莫然匪夷所思地笑著。
月芷卻是滿臉驚訝不已的樣子。
不過,從這日之後,那太子爺夜晚便真的沒有來莫語閣下塌。偶爾來坐坐,也被莫然以身體不適爲名,謝絕了。
古往今來,她成了第一個敢於拒絕太子進屋的妃子。
三日之後,得到東方銘的默許,慧太子妃以主持大局爲名,便回到了府中。
當日,慧太子妃說是想來莫語閣中探望莫然。
纔到門口,不知道哪裡傳來了炮仗的聲音,噼裡啪啦地亂響一通。
許是想起了那日凌慧閣和莫進閣被炸的事,慧太子妃立刻花容失色。慌忙躲避,混亂之中不知道誰推了一把,慧太子妃險些跌倒。
“該死,誰這麼大膽驚嚇慧太子妃?不知道誰纔是正房了嗎?”慧太子妃身邊的心腹丫鬟,大聲喝了起來。
月芷卻是鎮定自若地代替莫然回答:“啓稟慧太子妃娘娘,是奴才聽說,您那邊的習俗,過門要放鞭炮,特地也向太子爺請示
過了,若是慧太子妃娘娘覺得奴婢做錯了,那就懲罰奴婢吧。”
一句話,說得慧太子妃身邊的那個丫鬟啞口無言。回頭看了看慧太子妃,卻見慧太子妃也是臉色鐵青的樣子。幾個深呼吸之後,竟然只是拂袖離去。並沒有與莫然再糾結什麼。
與莫然又相安無事地度過了三日,便到了迎娶公主之日。
說來,這公主算是委屈的。
嫁來便只是一個良娣之位,比慧太子妃這個廢國的公主還要低一等。只是一個正三品。還要忍受東方銘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不僅府中一個妾,還要在一月後繼續迎娶軍機大臣的女兒。
這一切卻也都是她早先便知道,早也就默認了的。
其它三國的公主,則沒有答應這樣苛刻的條件。這才紛紛改變主意,嫁給了其他的兩個皇子。
相比之下,幾個皇子之中,依然是無人可以撼動太子的地位。
不僅是恆月國如日中天,就是太子也是水漲船高。成圍了衆多勢力巴結的對象。
府中的一衆丫鬟都跟著趾高氣昂,覺得自己與平常那些皇子的府中丫鬟相比,高人一等。
已經是過了約摸著半個月,新來的公主賜名爲靈良娣,與慧太子妃的關係極好。常常來來往往地走動,禮尚往來之間,倒是把莫然的院子當做了鬼宅一般。從不踏入。
沉寂了許久的莫然,不知道是想著了什麼,忽地在月芷地陪同下走出了院子。
“您小心著點腳下,這不太活動的日子久了,人是會有些不適應。”
“是啊……人走茶涼,我這病了的幾日,太子都怕沾染了病氣,從來也不進來看一眼,就連往日那些好事之人都躲的遠遠的。”
“您別擔心,現在咱不是大病初癒嘛?等身體好了,好好打扮一下,太子爺一準榮寵不衰。”
“呵呵……”莫然點頭,笑容淡淡的。目光卻異常犀利,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眼下,太子府中,靈良娣,慧太子妃當頭,二人相互勾結,爭寵奪利。莫然的地位是岌岌可危的。然而,她卻出人意料的先稱病躲了半個月。此次出山,也不知道是抱著何種目的。府中的主子,奴才
都在小心的觀望著。
翌日中午,莫然在園子的涼亭雅坐,月芷在一旁輕柔地扇著小風。她的身前還有一方寬敞的圓形石桌。桌子上各式水果,十方愜意。
“呵呵呵……姐姐你真是說笑了,這太子府你纔是正室,有誰敢跟您搶位置,那不是自不量力嘛……”靈良娣尖細的笑聲傳來。
翌日中午,莫然在園子的涼亭雅坐,月芷在一旁輕柔地扇著小風。她的身前還有一方寬敞的圓形石桌。桌子上各式水果,十方愜意。
“呵呵呵……姐姐你真是說笑了,這太子府你纔是正室,有誰敢跟您搶位置,那不是自不量力嘛……”靈良娣尖細的笑聲傳來。
“瞧你這話說的,千萬不要被莫良媛聽見了,不然她可是不會饒你的呢……呵呵呵……”慧太子妃佯裝不知莫然坐在涼亭賞花,大大咧咧的笑著,放肆至極。
莫然的目光一冷,向著二人說話的方向掃去。果然是一出山就有事,她們當真認爲,自己這麼稀罕那個東方銘,非要跟她們搶個沒完?那就是時候讓她們看幾分顏色,不然,老虎不發威,真當老孃是病貓啊!
“月芷,聽說這太子府有些時日沒有看見太子爺回來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莫然嗓音不大,卻字字清晰的傳到慧太子妃和靈良娣二人的耳朵裡。
“回稟莫良媛,聽說太子爺被皇上招去,說是龍體欠安,要在龍牀前侍奉數日。”月芷躬身回答。
“這樣啊……哎,那就真可憐了咱們府中如花似玉的幾個夫人啊,何況,還有一個,要等一月後嫁進來,到時候真是……嘖嘖嘖……”莫然搖著頭,言盡於此。
她自然是知道,她病的半個月,東方銘也沒有去過慧太子妃和靈良娣的屋子。那靈良娣大婚之日的晚上,東方銘都是在自己這屋子的廳房睡的。可憐一個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到現在還沒能見上夫君幾面。這叫一個堂堂的紫陽國公主情何以堪?
果然,那靈良娣臉上的笑容繃不住了,一雙幾乎噴火的目光瞪著莫然。可莫然只是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靈良娣所有的怒火都成了空響。
一氣之下,她捏緊了拳頭就要上前去教訓莫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