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被一群人看怪物似的看著,有些別扭的看向皇甫烈,“老大,不是這么回事,他們可能誤會了。”
轟……
這不解釋還好,程這一解釋這更顯得靠譜了。
“我說程,看不出來啊,往日見你衣服衣冠楚楚謙謙君子樣,居好這口?你也別解釋了,你這給老大解釋也沒用,快告訴我們細節(jié),強烈要求樂呵樂呵。”李旭一副惟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程狠狠的刮了李旭一眼,還有些尷尬的看著皇甫烈。
皇甫烈瞄了程一眼,“既你喜歡我們也不攔著,但是不許違法。”
只是皇甫烈這不說還好,一說其他人都炸開鍋了,皇甫烈這句看似是給程說話,可是這最后一句卻是狠狠地將程擺了一道,什么叫不許犯法?搞得程好像是拐賣兒童的似的,真是郁悶之極。
“老大說的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程啊,你玩歸玩,可千萬別把人家未成年妹妹玩殘了啊!”李旭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皇甫烈見此吧,只好出聲阻止。
“別鬧,先談事情。”說完擺了擺手,示意幾人不許再鬧了。
李旭見此才收斂住,皇甫烈靠在沙發(fā)上,其他人這才坐下。
“說吧。”皇甫烈隨意開口。
“老大,藍老家伙最近看來是逼急了,他那個兒子也不是個好東西,可能跟許天海的毒品原液有關(guān)。”史密斯在一旁將自己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告之皇甫烈。
“威廉姆斯的事情也塵埃落定了,這次夠那家伙喝一壺的,但是還有幾件物品正在追蹤,還得些日子。”說到工作,李旭終于沉穩(wěn)了許多。
“我已經(jīng)派人秘密保護嫂子和小天,皇甫莊園那邊沒問題,不過公司最近人心不穩(wěn),老大你什么時候回去?”程一直負責皇甫集團的事情。
“這個不急,東子那邊呢?”皇甫烈將目光看向韓東。
“還算順利。”韓東說還算順利,那必是遇到很多的麻煩,但皇甫烈相信韓東可以解決。
“嗯,你們都小心些,藍家不會罷休,上面有可能出面,老首長申請了早休,ce可能會解散,即便是存在也可能變成私人團隊,與政府劃清界線。”皇甫烈面色凝重的說。
“什么?”李旭第一個跳出來,他們可是近幾年才才將ce發(fā)展壯大的,如今怎么說在國際上也名聲赫赫,怎么說散就散。
其他人都沉默了。
皇甫烈看了一眼李旭,沒有開口,一旁少話的韓東卻問道,“老首長遇到麻煩?”
“藍家死咬著不放,看來即便是死也要將老首長拉著,現(xiàn)在只能提前做打算。”皇甫烈說完,其他幾人臉色也凝重起來,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了。
“藍家那個老家伙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李旭也忍不住咒罵了一句。
“我到覺得藍家都是一群白面狐貍。”程補了一句,史密斯站在后面臉色有些掛不住,不過他家的那個姓藍的絕對沒有遺傳那些變態(tài)基因,可是個標準的小笨貓。
“行了,喝酒,好不容易聚一塊,都別掃了興。”皇甫烈自知道史密斯的尷尬,亮了亮手里的酒杯,示意幾個喝酒。
這幾個月幾個人都繃緊著神經(jīng),好不容易聚一聚,皇甫烈不希望幾個兄弟再討論那些沉重的事情。
李旭情緒轉(zhuǎn)變最快,歡脫的去拿酒,史密斯都有些懷疑這家伙究竟是模特還是演員,這變態(tài)速度,真是讓人不敢小視。
其他人自不會拘束,但清楚現(xiàn)在的局勢,喝得也謹慎。
咚咚……咚……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不合時宜的響了。
眾人眉頭一皺,他們幾個在這喝酒,居還有人敢來打擾?
“總裁,是我。”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外面的響起了一個極為規(guī)矩的聲音。
韓東眉頭越發(fā)緊了,也不說話,其他人更不會說話了,這王上夜總會可是韓東的產(chǎn)業(yè),韓東黑道出身,如今洗白,最擅長的自還是娛樂行業(yè)。
他們這幾個人中,雖都是ce的成員,但都有光明正大的身份,皇甫烈自不必說,李旭是國際男模,史密斯是醫(yī)生,程算是個秘,其實名下的產(chǎn)業(yè)也相當繁復(fù),再加上幾個人的家庭背景,豈是別人可以小瞧的。
至于韓東雖說父母早亡,卻已經(jīng)是一家國際上市公司的總裁,伏低于皇甫烈,只不過是救命之恩和兄弟情誼。
“說。”見來人還不走,韓東終于開了金口。
“外面有人鬧事,嚷嚷著要見您。”外面的男人顯是韓東的助手,此刻慎重的說道。
“誰?”
“藍大公子。”知道總裁最近頗為煩藍家,所以助手也就更加謹慎了。
“呵……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李旭幸災(zāi)樂禍的說了一聲,這藍家大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又草又包,人品爛不說,還極為好色,只要是女人他就敢碰,今個又不知道哪家姑娘倒了血霉。
“自己解決。”韓東才沒有那么好心。
“是童心小姐。”那助理再次開口。
“混賬,不早說。”突在助理說出那兩個名字的時候,韓東砰的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往外沖,甚至爆了粗。
呃……
韓東自己可能沒有意識到什么,可是除了皇甫烈其他三個人都震驚了,他們剛才差點以為韓東被鬼附體了,這樣的韓東還是韓東嗎?究竟是什么樣的女人居能讓韓東激動成這樣?大伙好奇了。
既好奇,自是要去看熱鬧的,幾個家伙湊了上去,一時間整個包間就剩下了皇甫烈,皇甫烈懶得悠哉的品酒。
下了樓,整個夜總會的大廳已經(jīng)鬧做一團。
童心怎么都沒想到自己跟姐們來喝個酒散個心都能碰到這種神經(jīng)病,她看起來像那么隨便的女人嗎?
“放開我!”童心對著拽著自己胳膊男人冷聲的喊道,這個男人雖長了一張還算俊朗的臉,腦袋里卻一半是水一半是面,一晃就成漿糊了,真是不可理喻。
“開個價吧,十萬?五十萬?一百萬怎么樣?”藍振宇不但沒有放開童心,還一邊拽著童心的胳膊,一邊兒用拇指在童心光滑的肌膚上摩挲,讓童心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有些惡心的想吐。
“我再警告一聲,放開我,否則我不客氣了。”童心使勁的想掙脫對方的鉗制,可是畢竟力量懸殊,整個纖細白嫩的胳膊都被弄成了紅色。
“哈哈……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個不客氣法?在床上嗎?本公子好期待哦!”藍振宇下流的說道,引起后面一陣狂笑。
童心又氣又羞,整個臉都成了醬紫色,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拍死這個男人。
想到就做,童心趁男人不注意,另一只手就往藍振宇的臉上甩去,可惜藍振宇是誰,他雖草包,但畢竟是軍二代,怎么可能任一個女人欺負,見童心性子烈,竟敢打他,捉住那童心小手的同時,就往其臉上招呼了過去。
童心看到對方狠厲的眼神,就知道自己今天確實遇到了個變態(tài),下意識的閉眼,可是好一會也沒有感覺到疼,遲疑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雙冰冷的眸子。
“吆,我當是誰呢?這不韓總嘛,怎么韓總這種事情也管?”藍振宇見是韓東,依舊面不改色的耍橫。
“唔……”韓東不說話,一把將童心的摟進了自己懷里,嚇得童心唔了一聲,但是在這個情況下也不好對抗拒韓東。
“這種事情我管不著,可是對象如果是我女人,那就另當別論了。”韓東冰冷的聲音,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童心的心在韓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由自主砰砰的加快速度的跳動,明明上次被這個混蛋折磨了那么久,明明下定決心不跟他來往了,可是聽到這個該死的男人說她是他的女人時,她的心還是止不住為他狂跳。
“呃,這算不算大水沖了龍王廟,看了是我冒犯了。”藍振宇雖這么說著,嘴里卻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目光還停留童心剛才因為撕扯半裸在外面的美胸上。
韓東眼底的冷意更深,直接將外套脫了下來將童心整個人都裹住。
“韓總還真是憐香惜玉。”原本藍振宇還想利用藍家在韓氏集團那幾塊地上做做章,好讓韓東直接將美人兒送給自己,可是看韓東這根本不怕自己放在眼里的態(tài)度,嘴里說著俏皮話,眼底的怒氣卻藏也藏不住。
韓東自看得明白,只是藍振宇算個什么東西,還配不上他韓東出手,連藍振宇看都未看一眼,半拖著童心就往樓上走。
“你……姓韓的……”
嘭……
藍振宇沒想到韓東會如此目中無人,讓他在這么多人面前出丑,怒火中燒就像上前攔住韓東,哪知道剛喊了一句姓韓的,腳下一滑,整個人嘭的摔了出去。
“哈哈哈……”
“哈哈……”
“……”李旭大聲的哄笑,周圍的人一聽,也壓抑不住的笑了出來,沒想到藍家公子也有這樣的時候。
真是爽快。
“誰?誰干的?”藍振宇爬起來,連最起碼的風度已經(jīng)沒有了,而看熱鬧的那三人早就閃人了。
進了包間,韓東裹著童心走到皇甫烈旁邊,對著自家老大告別,皇甫烈瞅了一眼童心,點了點頭,倒是童心怔了一下,本以為韓東已經(jīng)是難得的美男子了,沒想到眼前的男人比韓東看著還冷厲,還要有型,只是那氣場同韓東一樣讓人難以靠近。
韓東見童心對著皇甫烈發(fā)花癡,心中更加的不悅,對著皇甫烈點了下頭,直接就帶人往出走,樓道上碰到那幾個看熱鬧的也沒有什么好臉色。
史密斯三人不僅唏噓不已,這世界上果是一物降一物,史密斯和程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家里的女人,心中犯慌,也有些待不住了,只有李旭眼底露出一絲落寞,但很快消失,吵吵著要繼續(xù)喝酒,卻被其他兩人鄙視,這人都不齊了,還喝什么?
頓時李旭恨不得追上去將韓東揪回來,可惜他沒有這個膽量,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皇甫烈,希望皇甫烈可以替自己做主。
“你們兩個回去吧,那個李旭可以一個人繼續(xù),酒水記東子賬上。”皇甫烈說完直接起身,看來也沒有要留下的意思。
那兩人一聽,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看著李旭,李旭郁結(jié)了,為什么每次受傷的都是他?還有老大居這么摳,還記到東子賬上?
“老大,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身無分?”李旭哀怨中不忘揶揄皇甫烈。
“我不但身無分還居無定所呢。”皇甫烈也不矯情。
“我可以作證,老大的別墅昨天被炸了!”程舉手回答。
“不是吧?老大你這么可憐,要不以后我們相依為命吧?我會好好待你的。”李旭說著再次往皇甫烈身上撲。
皇甫烈嫌棄的看了李旭一眼,“我先走了。”
“喂,老大,不是吧?”李旭傲嬌的二十四k玻璃心又碎了。
“我覺得老大的決定很對,正常人估計都不想今天走進你的別墅,第二天就登上娛樂頭條,題目還是,哇噢,國際名模mr李又換新口味,真愛閃現(xiàn),原來大牌都愛男男愛。”程往日被李旭揶揄慣了,這不開口則以,一開口真是損到了家。
“滾。”李旭狂躁了。
程和史密斯快速閃人,留下某個孤家寡人獨自哀嘆人生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