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醉酒經(jīng)過
因爲工作的關(guān)係,所以Nino跟我在酒店吃過午餐後沒多久就離開了,而我也在他離開之後,迅速來到了紗姐的酒吧瞭解那天醉酒的‘真相’!
但因爲酒吧的客人超多,所以我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紗姐叫上一起幫忙了,而當酒吧的最後一位客人離開時已經(jīng)是凌晨。
「不好意思啊,小霏,把你也拉來一起幫忙。」紗姐一臉感謝和歉意的對我說著。
我搖搖頭:「沒關(guān)係,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我還覺得很新鮮很好玩呢。」
「第一次?那更抱歉了,我竟然讓你做這種事情。」
「沒關(guān)係沒關(guān)係,我真的覺得很好玩。」我急忙對紗姐解釋著。
「你這樣覺得那就好了,說起來,忙活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還沒吃晚餐呢,不如我請你吃飯當做補償?」
「沒關(guān)係的,其實並不用——」
然而,我的話還沒說完,紗姐就又說:「你來找我,應(yīng)該是想問那天你喝醉酒之後都發(fā)生了什麼事吧?」
「誒?嗯,嗯。」
我一臉‘你怎麼知道我要問什麼’的驚訝表情望著紗姐,可紗姐卻給了我一個孩子氣的笑臉:「跟我一起吃飯的話,我就告訴你。」
「誒?怎麼這樣……」
「那你的答案是?」
「……那就麻煩你招待了,紗姐。」
「傻丫頭,不麻煩啦!」
之後,紗姐親自下廚給我做了海鮮意大利麪,也許是真的餓極了吧,我覺得紗姐的手藝完全可以和一流飯店裡面的大廚相媲美了。
但後來她告訴我,她當初的確是想當西餐廚師著,甚至還去考了西餐一級廚師執(zhí)照,但後來因爲家庭變故,作爲家中的唯一子女,她只好繼承經(jīng)營家裡的這間酒吧……
「紗姐,抱歉,問了不該問的。」
「呵呵,這有什麼?好了,不說我的事情了,還是說說那天你喝了那杯酒倒下之後的事情吧。那天你喝了那杯酒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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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衆(zhòng)人驚訝的叫聲,小霏放下了剛剛那杯盛滿烈酒的杯子,但和之前不同的是,前一秒是滿的,而現(xiàn)在卻是空的。
「天吶,小霏,你怎麼一口就喝了?那可是烈酒啊!」紗姐頗爲憂慮地看著小霏,因爲她的這杯特調(diào)酒可是有非常強烈的後勁啊。
顯然,紗姐的擔憂是正確的,因爲她才一說完,小霏就猶如多米諾骨牌一樣向快速地向後倒去。
「啊!小霏!」衆(zhòng)人叫喊著,但伸手去扶卻已來不及。
由美更是已經(jīng)害怕的閉上了雙眼,不敢再繼續(xù)看下去了。
然而不知何時移動到小霏身後的櫻井翔,及時動作迅速地抱住了要倒下的她,這才避免了小霏受傷。
可就在大家放下那顆懸著的心的時候,本應(yīng)倒在櫻井翔懷裡熟睡的小霏卻又忽然睜開雙眼,且猛地用雙手回抱住櫻井翔的脖子試圖拉近親吻。
意識到這點的櫻井翔自然是急忙掙脫,但小霏的手卻像是打了結(jié)似的,怎麼也掙脫不掉,最後,更是親上了自己的臉頰。
嘛,但這已經(jīng)是很好的狀況了,不然被親的可不止是臉頰那麼簡單啊……
這場面明顯嚇到了衆(zhòng)人,但由美仍不忘趕忙拉開剛認識不久的好友,也就是小霏,但小霏明顯神志不清,竟然在看到由美之後,也是一個飛撲就衝了過去,同樣也是準備來個強吻。好在一旁站著的相葉及時出手拉回了由美,這才避免了出現(xiàn)‘百合’這種悲劇畫面……
也因此,見狀,大家都不敢再上前去拉扯小霏,因此小霏只好再把目標轉(zhuǎn)爲櫻井翔。
也許是因爲剛剛被強親的衝擊太大,只見櫻井翔自打被親後一直都戳在原地不動,活像是一座雕像似的。而此刻看著小霏再次奔向自己,也仍是無動於衷。想必被強親的他的心裡定是受了不小的打擊啊……
「等一下,小霏!你難道不想再喝一杯嗎?」
這時,松本潤卻不怕死的端著一杯和剛剛相同的特調(diào)酒品走到了小霏面前,且一臉效益的問道。
這個時候的小霏明顯和往常的小霏不一樣,她皺著眉,警惕地盯著松本潤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調(diào)轉(zhuǎn)腳步方向,衝他一步一步走去。
而當?shù)诙卣{(diào)酒下肚後,那個醉酒暴走的小霏徹底失去了意識,非常乾脆地倒了下去。
然而這次也仍是有人英雄救美,大野智搶在小霏倒地前一秒拉住了她,並將她以公主抱的方式抱到了沙發(fā)上。
可躺下沒多久,小霏就開始大吐特吐,總之,幾乎照顧她的所有人都被吐得一塌糊塗,但最爲嚴重的還是大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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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吐得到處都是,包括大野君身上,但我覺得他並沒有嫌棄你或者是生氣,因爲他照顧你的時候,並沒有一絲不耐煩,反而動作十分輕柔,就好像是在照顧……」紗姐一邊回憶一邊如此對我說著。
「就好像是在照顧什麼?」
「就好像是在照顧自己心愛的戀人似的。」
紗姐的回答成功的讓我的臉頰再次如煮熟的螃蟹一般赤紅,但我仍不忘應(yīng)該起身道歉:「真是太抱歉了,紗姐,那天想必把你的酒吧也弄得一團糟吧,唉,對不起。」
「呵呵,沒關(guān)係啦,這麼客氣幹什麼?不麻煩就不叫朋友了!」紗姐不在意的擺擺手,繼而繼續(xù)說:「之後呢,你好不容易終於進入熟睡狀態(tài)了,正好呢他們的經(jīng)紀人也來電話說公司有個臨時會議要開,所以著急忙慌的就把他們叫走了,本來說是留下跟我一起照顧你的由美,也因此家裡有事急忙趕了回去。我本以爲要自己一個人照顧你,但沒想到開完會後的大野君竟然趕來了,並且?guī)臀艺泶驋吡司瓢桑蝗晃乙粋€人恐怕要忙活到第二天早上。」
「那後來呢?」我有些急迫的追問。
「後來?哦哦,你是說收拾完酒吧之後吧?那之後,我打算開車送你回酒店,於是我讓大野君在你包裡找一下你所入住的酒店房卡,而我則趁著這段時間去取了車鑰匙。可是,說來也奇怪,等我取來鑰匙之後,大野君卻說他一個人也能把你送回去,於是,向我借了車子送你回去……」
智君翻過我的包?!
但我的包裡並沒裝著酒店的房卡,因爲害怕弄丟了,所以我就把房卡寄存在了酒店服務(wù)檯,因此包裡只有一張酒店服務(wù)檯的寄存票據(jù)……啊,這不是重點啦!重點是他一定看到了我的護照,以及上面印得清清楚楚的我的真實年齡。
那這麼說,他之所以後來堅持自己送我,難道說是想幫我圓謊?然而,事與願違,在開車半路上又發(fā)生了什麼,於是他只好把我?guī)Щ亓俗约旱墓ⅲ会嶂嵊职l(fā)生了什麼,才導(dǎo)致我們倆會赤身裸體的躺在同一張牀上……
在紗姐那裡吃過晚餐後,因爲時間很晚了,所以並沒有多聊幾句就匆忙離開了。
乘坐出租車回酒店的一路上,我都在揣測智君開車送我回酒店的一路上有可能發(fā)生什麼狀況和事件,以及在智君的公寓裡發(fā)生了什麼……只是,我實在想不出什麼畫面,所以一路上都是皺著眉頭,以一副困擾到極點的模樣坐著。
因此,後來下車付車費的時候,司機對我說了一句:「小姐,失戀是任何人都經(jīng)歷過的事情,但請不要失望,下一段戀情會更好!尤其是像小姐您這樣有氣質(zhì)的美人,一定能很快再找到新的戀人的!」
當司機以一副語重心長的口吻對我說完這番話之後,我當時心裡那個無奈啊,那個欲哭無淚啊……但最後還是禮貌的回了一句:「呃,謝、謝謝。」
在服務(wù)檯取了房卡,乘坐電梯來到自己房間所在的樓層,可剛邁出電梯門,便在一旁看到像是等候已久的智君:「呦!晚上好!你回來得真晚呢。」
下了電梯,正準備向著自己房間走去的小霏,還麼走出幾步,就看到大野智正倚在走廊入口的牆邊,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帥,有種說不出來的吸引力。
我頓時爲自己腦海裡的想法感到害羞,因爲要是被由美或者紗姐知道她現(xiàn)在的想法一定會取笑她的吧。
「智、智君,晚上好。」
或許是因爲我磕巴了一下,他微微斂眉:「我的出現(xiàn)讓你驚訝嗎?」
不止,你的出現(xiàn)可是讓我非常驚訝!但這話只能在心裡說。
「呃,沒……」但我並不覺得自己此刻的否認能有多大說服力。
不過好在他也並沒在意:「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nèi)ツ惴块g說吧。」
「啊?」
「是不是不方便?」
「當然不是!我是怕怠慢了你,尤其在不久前纔給你填過一次**煩……」我的聲音越說越小,臉也越來越紅,最後更是垂下了頭。
可對方似乎完全不以爲意:「哦,你是說你昨天喝醉酒那件事嗎?沒事,我並沒覺得麻煩。」
緊接著,我剛想擡起頭說些什麼,可眼睛卻先一步看到正對面的電梯似乎馬上就要開啓,於是急忙握住智君的手,拉著他跑向自己的房間。
直到我們二人都進了屋子,關(guān)上了房門以後,我那緊繃的神經(jīng)才放鬆下來。
「你能放開我嗎?我想進屋喝杯水。」
原來我因爲緊張一直沒有放開緊握著智君掌心的手,直到智君開口發(fā)話,我才恍然驚覺,因此如觸電般急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抱歉,我……」
「沒關(guān)係,又不是泥人,被你捏一下不礙事。」
捏?可我明明是握著你掌心的吧?
見我沒說話,他又問:「我能進去喝杯水嗎?」
「啊,請自便。」
「謝謝。」
「不,哪裡,不客氣。」
客套的對話過後,他便轉(zhuǎn)身走向客廳最角落那裡擺放著的冰箱。我原以爲他會拿水或者果汁,可當他再次轉(zhuǎn)過身面對我的時候,我卻在他的手中看到了一罐啤酒。
我有些驚訝:「誒?你還喝酒的嗎?」
「爲什麼你會覺得我不喝酒?」他打開易拉罐的蓋子,但並沒有著急喝,反而盯著我問道。
我望著他:「你不是藝人嗎?」
「藝人就不能喝酒了嗎?」他又反問。
「但你不是偶像明星嗎?」
「有誰說過偶像明星不能喝酒嗎?」
「是沒人說過,但也應(yīng)該維持一下形象吧?」
「在你面前需要嗎?」
他如墨的眸光淡淡的射向我,目光是那麼深邃,直看得我心頭小鹿一個勁兒亂撞。最後我移開視線,輕輕地搖搖頭:「不需要。」
「既然如此,我開動了。」說著,仰頭咚咚咚幾口就灌下了一罐啤酒。
見狀,我心中困惑起來,難道他剛剛在電梯門外等了我很久嗎?不然怎麼會這麼渴?
「智君,你……等了我很久嗎?」
「嗯。」
他從餐桌上抽出一張紙巾,輕柔地擦拭著自己的嘴邊脣角。
「你等了多久?」
「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
天吶!
雖然智君回答的口吻沒有絲毫起伏,但卻聽得我十分不可思議。
「智君,你怎麼不打電話叫我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