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受傷(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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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月夫人又道:“說來奇怪,我誰也不認得,什么也不記得,見著你爹,卻象是知道他一般,就覺得他與我本該是很親近的,沒想到,他真的是你爹。”
青衣張了張嘴,終是一個字沒說來了,神智有些恍惚。
她也曾經什么也不記得,可是又何嘗不是見著那個人,就覺得親近,可惜她與他之間不能象母親和父親這么簡單。
平陽侯,肖華兩個相同的身影在腦海里不住移換,最后卻是合在了一起。
暗哼了一聲,肖狐貍,如果你真是那個人,我一定會扒了你的皮。
但一想到平陽侯,心底卻是猛地一抽痛,如果他真的是平陽侯,她該怎么辦?
她真的不知該怎么辦。
晃了晃頭,是誰都無所謂了吧。
他就算是那個人,他不承認,她又何必去揭?
橫豎事了,她也是要離開,他是誰又有什么關系。
這樣快快活活地過上一陣,也算不枉來世上一趟。
只消等那人以平陽侯的身份回京,探探如果皇帝倒了,他是否會對父親下手,如果他能容得下父親。
只要他容得下,就算削了父親的手中權利,只要能讓父親與母親安度晚年。也就可以。
權利金錢,生不帶來,死不帶走,也沒什么放不開的。
只要他能保得父親和母親晚年平安,她就可以放心動手。
如果他想皇帝,那也算對他有利,就算他不想做皇帝,也沒有關系。
要行刺皇帝。不是動動嘴皮,拿著刀子胡亂砍砍就行的。
時機,地形,及皇帝的各種習慣,外出帶多少護衛,那些護衛又有幾分能耐等等,都得摸個底朝天。
十一要等,除了等平陽侯。就是等摸清對方底細。
她閑著無事,就皇宮附近游逛。
過去的她就是好動的性子,她不愛在府中,也沒有人會懷疑什么。
加上她克夫的事,楚國公對她的婚事已經不太報希望,不用裝什么淑女。所以更不約束她。
老夫人對她又是不待見的,也懶加理會。
就算有人在她耳邊吹風,她也只是嘆了口氣,“橫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隨她去吧。”
只有肖華感到青衣的不妥,但青衣不動,他自然也不會輕易動彈,只是暗中多留幾個心眼。
由于楚國公的放寬政策,青衣連本帶利。【悠*悠】竟上也偷偷往外溜。
這日。收到消息,燕皇帶妃子夜游觀燈。
有機會在外頭刺殺,絕對比在宮里容易逃生,那么就得清楚他外出時身邊有多少高手護身。
對想摸底的青衣來說。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青衣事先去踩好地點,看明了路線。
事先喬裝作外鄉來的游士,在附近客棧包下一間房。
到了時間,脫去外頭喬裝,里頭是早已經穿好的夜行服。
借著夜色,潛到假皇帝外游的明月湖邊。
湖邊早一步一兵地布置好防衛,將明月湖圍了半圈。
青衣撇嘴,好好的風景,被這些杵著的御林軍煞得全沒了意景。
‘燕皇’擁著淑妃,后頭又跟了七八個妃子,再加上一堆的宮女緩緩而來。
青衣皺眉,明著的御林軍雖然不見得厲害,但勝在人多,就算兩刀一個,也得砍上半天,能生生地把人拖死在這里,暗里的隱衛人數竟也不少。
想在外頭刺殺他,當真是難如登天。
宮里雖然危險,但他總得睡覺,睡覺的時候就算屋梁上蹲著隱衛,也不會有這么多人。
殺他的機會大得多,只不過逃走難些罷了。
世間果然難有兩全齊美的事。
看明白情形,正想離開。
突然聽見誰喊了一聲,“捉刺客,保護皇上。”
青衣怔了一下,便見一條人影直刺刺地沖向被眾多美女包擁著的‘燕皇’。
如青衣所料,那人隔得老遠,就被攔下,一場慘烈的廝殺。
接著又有幾條人影沖出,但都方才那個一樣不能近身。
青衣知道,不能再留。
就在這時,圍堵刺客們的御林軍突然齊整整地退開,四周數千支箭如雨一般射-入場中,只眨眼間,那幾個刺客就被射成了刺猬。
青衣身為死士,仍是心時一寒。
想要殺他,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射殺了場中刺客,御林軍很快擴大了范圍,繼續搜索漏網的刺客。
湖畔邊被火把照得燈火通明,如果這時候走動,極容易被發現。
然湖邊叢木叢多,只要趴著不動,也不難躲過搜查。
青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只等往這邊搜查的官兵巡過,就可以離去。
火光一點點逼近,官兵已經近在眉稍,這時候靠的是定力,看能不能沉得住氣。
火光在頭頂晃了晃,沒察覺到異樣,官兵正要巡開。
離青衣不遠處,突然跳起一個人瘋狂地逃開。
青衣咬牙罵了聲,“蠢才。”也只能躍身急逃。
那個人是在青衣潛下后不久,就潛伏在這里的。
青衣發現了他,他卻沒發現青衣。
他起先見同伴片刻間就被射殺干凈,已經嚇破了膽,所以沒敢出去,結果被火光一照,就以為被發現了,沉不住氣,起身逃跑。
那人一動,官兵立刻發現,叫道:“這里有刺客。”
大指的官兵擁來,青衣就算趴在地上不動,也會被踩到,哪里還能藏得下去,只能跟著逃跑。
身后傳來叫喊聲,“又有一個,快追。”
這般情形,青衣已經不可能再回客棧,附近大街小巷很快被人圍死,不遠處傳來一聲慘叫,那是方才逃走之人發出的。
無路可走,青衣見前頭一片灰暗,已經快到河邊,急奔過去,扎頭跳入水中,追趕的官兵已經到了河邊,數支羽箭射來,她再是身形敏捷,但水中終是比不得地上,肩膀上仍是被一支羽箭射中,她沉到水底,縮身水下一塊大石下,才避開密雨般的箭支。
上頭見水面有鮮血浮開,知道射中,又不見人浮起,只道是射死了,沉在了水底,收兵而去。
青衣暗叫了聲‘好險’。
不敢耽擱,忍痛游到對面,尋了處蘆草密布的河岸,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