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思怡二人在后山搞出來的鬧劇自然被后來的周行天知道了,了解了大體情況周行天也拿慕容思怡也沒辦法,所以只好嚴厲的訓(xùn)斥了兩名看守藥園的弟子,事情就算作罷了。之后,周行天擔(dān)心慕容思怡二人查覺到穆逸的更多秘密,所以借故支走了穆逸,而自己則是帶著慕容思怡二人回到他們的住處。
而另一邊,弘一、慕容嘯、清冥子等人經(jīng)過一天的商議,終于也做出了決定,就是三派每三年各派出精英弟子組合成歷練小隊,每派再安排一名修為高超的長老負責(zé)給門派的歷練小隊的安全。三派的歷練小隊每年都聯(lián)合試練,這樣一來既能歷練增加經(jīng)驗和戰(zhàn)斗技巧,另一方面又能促進三派弟子之間的配合。
經(jīng)過商議,第一次聯(lián)合試練就定在一年半后,也就是等到天劍宗把核心弟子挑選出來之后。下山歷練的弟子,一方面負責(zé)鏟除歷練中遇到的那些為害時間的妖魔鬼怪,另一方面則是要收集有危害修仙界和平的消息,傳回宗門。關(guān)于聯(lián)合試練的大體事宜三派掌門都商量得出了了結(jié)果,只有一些小問題還需要商榷,因此浩氣門、萬佛寺兩派繼續(xù)在天劍宗逗留下來。
……
慕容思怡在后山的鬧劇之后的幾天,這天下午后山藥園外又來了一個人。來人是一名女子,姿色優(yōu)美,舉止嫻雅,正是穆逸前不久認識的謝瀅瀾。
謝瀅瀾來到藥園入口,對著看守的兩名弟子說道:“有勞兩位師兄進去向清逸子長老通報一下,新進弟子謝瀅瀾前來求一點靈藥,用以突破練氣期。”
到后山求靈藥突破練氣期是謝瀅瀾想了很久才最終下定決心的。因為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就要內(nèi)門弟子大比了,為了成為核心弟子,謝瀅瀾想要突破到固本期增加勝算。但是想要自行突破,謝瀅瀾估計自己最少需要大半年時間,而且成功率只有四五成。如果有用于突破的靈藥,有靈藥輔助,那么自己在半年之內(nèi)肯定會成功突破的。因此,謝瀅瀾最終下定決心前來向清逸子求一粒丹藥,助自己突破。
對面負責(zé)看守的天劍宗弟子聞言,其中一名弟子立即出言拒絕道:“這位師妹,突破所需的丹藥必須由宗門派發(fā),你已經(jīng)是練氣巔峰了想來要不了多久就會得到宗門派發(fā)下來的丹藥了。再說清逸子長老也不在洞府之中,即使在恐怕也不會見你的。”
聞言謝瀅瀾心里頓時失落了不少,因為她也知道宗門會派發(fā)丹藥助弟子突破,可是負責(zé)給她傳功的長老已經(jīng)明確告訴過謝瀅瀾,因為她境界不穩(wěn)希望她花上大半年時間穩(wěn)固境界之后才發(fā)丹藥給她。看著另外幾名弟子在昨天都得到了丹藥,用以突破了,謝瀅瀾頓時坐不住了,所以,這才來后山求藥。
“既然如此,那小妹打擾了。”謝瀅瀾失落的回答道,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在謝瀅瀾一臉失落的走到藥園外的時候,遠遠的看見一個身著內(nèi)門弟子服飾,面若冠玉,英俊不凡的男弟子向自己走來。待兩者看清面容,都感到很是意外。原來對面來的正是從藏書閣回來的穆逸,見是穆逸,謝瀅瀾便收拾好心情上前打招呼。
“穆師兄我們又見面了。”謝瀅瀾柔弱的對穆逸說道。
本來此女給穆逸的印象也都挺好的,此次相遇其實穆逸心里也很高興,聞言便笑著回答道:“嗯,我們又見面了。不知謝師妹來這后山禁地所為何事?”
聞言,謝瀅瀾一臉失落的回道:“哎,我原先是想找清逸子長老求一粒丹藥用以突破,可是,剛才聽那門口的兩位師兄說清逸子長老根本就不愿見我等,看來希望就只好落空了。”
穆逸聞言知道對方此時心里恐怕很是失落,于是扯開話題說道:“沒關(guān)系,以師妹的天資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了,既然這次我們又見面了,那我們借此再好好探討一下陣法怎么樣?。”
聞言,謝瀅瀾自然是沒有反對,便與穆逸一起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向穆逸打趣的問道:“穆師兄來此又所謂何事呀?不會是專程來等小妹的吧?”
穆逸聞言,也笑著回答道:“我原先也是想來求點靈藥的,不過聽師妹所說之后,看來是沒希望了,不過得遇師妹總算也不枉我白跑這一趟呀!哈哈。”
二人邊走邊聊,最后來到一處小亭臺,于是二人便坐下來相互探討陣法,不時說幾句玩笑話,時間在二人的談話中很快的過去了。眼看天色將黑,二人不得要停止探討,各歸住處了。
穆逸見天色將晚,于是開口說道:“今天時間不早了,我們就聊到此處吧,師妹也該回府了。”
聞言,謝瀅瀾也點頭回道:“嗯,我們見天就聊到這里吧。”瞬即又看向穆逸,問道:“那我們以后還能見面嗎?”
見此,穆逸心里莫名的高興,沉吟道:“應(yīng)該會吧,我經(jīng)常在藏書閣,師妹如果有事可來那里找我。”
“嗯,我會的。好了,我走了。”聞言,謝瀅瀾高興得回答道,之后便御劍離開了。穆逸并沒有相送,畢竟兩人才認識不久,還不大合適。
第二天,穆逸早早的就來到藏書閣,在第一次御劍謝瀅瀾的地方充滿期待的等待著,直到下午謝瀅瀾才出現(xiàn)。之后兩人相約出了藏書閣,在一處亭臺又是一陣說笑。畢竟,穆逸還處于青春年少,長時間的刻苦修行讓穆逸也覺得心很疲憊了,在與謝瀅瀾認識之后,多了一個聊天的人,傾訴的對象,一起說笑,心里感到很溫馨,也不再感到孤獨,不知不覺間在心里,對謝瀅瀾有了一絲莫名的情感。
之后的幾個月的時間里,穆逸幾乎天天都和謝瀅瀾在藏書閣見面,之后又一起在天劍鋒的各處亭臺樓閣說笑游玩,一個英俊瀟灑,眉清目秀,一個姿色優(yōu)美,舉止嫻雅,讓其他見到的人不免在心里暗暗的感嘆道:“好一對金童玉女。”
當(dāng)然在穆逸與謝瀅瀾游嬉的時候,自然也讓其他對謝瀅瀾有著幻想的新進男弟子們氣憤不已,不過卻沒有人敢去找麻煩。一個謝瀅瀾就已經(jīng)是練氣巔峰,更何況另一個還是固本中期。可是,他們哪里知道穆逸為了不引起麻煩,在修行了閣老所傳授的無名功法之后,刻意在外人面前把修為隱匿在固本中期,別人哪里能想到穆逸年紀輕輕就有歸元后期修為。
除了一些對穆逸感到不滿的男弟子們,當(dāng)然也有不少為此感到惋惜的年輕女弟子,那些女弟子都被穆逸所找現(xiàn)出的魅力所虜獲。雖然穆逸在天劍宗很少出藥園,但總還是遇到過一些女弟子,以穆逸英俊瀟灑的外貌,再加上優(yōu)雅從容的舉止,讓不少見到穆逸的女弟子傾心。可是那些女弟子也只能在心里無限惋惜而已,誰叫自己容貌修為都不急別人呢。
除了這些天劍宗的女弟子之外,還有一人見到穆逸與謝瀅瀾在一起之后,心里十分惱怒,那就是浩氣門的“小公主”—慕容思怡。慕容思怡,長得也清新可人,容貌與謝瀅瀾不相上下,地位更是遠勝后者。其實,在幾年前第一次見到穆逸時,慕容思怡就被穆逸所展現(xiàn)的氣質(zhì)所折服,心里早就埋下了一粒愛的種子,經(jīng)過這幾年的壓制那粒愛的種子已經(jīng)深深地藏在心底。可是哪里想得到,在呸父親來天劍宗商討抗劫大事之時又一次與穆逸相遇,那粒原本已經(jīng)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種子在見到穆逸的一瞬間就生根發(fā)芽,生長起來。
現(xiàn)在見到穆逸一別的女弟子在一起,慕容思怡的心里那個氣呀,如果現(xiàn)在是在浩氣門,說不定早就持劍找上謝瀅瀾去了。可是,現(xiàn)在是在天劍宗,因此自從見到穆逸與謝瀅瀾在一起之后,慕容思怡就很少出去,整天就呆在住宿里,這讓不明所以的慕容嘯與林雨劍感到很奇怪。可是每當(dāng)兩人問及此事時,都遭到慕容思怡憤怒的回絕,多次之后兩人也都認為是上次在后山的不愉快引起的,也都沒太在乎。反正慕容思怡不出門,對兩人來說倒是一件好事,慕容嘯沒那么擔(dān)心,林雨劍也少了不少麻煩,于是就一切順其自然了。
雖然慕容思怡很少出去,可也有出去的時候,俗話說“冤家路窄”呀,這句話對現(xiàn)在的慕容思怡一點不錯,幾天不出門呆在房間里很是憋悶,于是慕容思怡就一個人出來走走。誰想到剛走到山腰就聽到不遠處的亭臺傳來一陣嬉笑,慕容思怡走近一看竟然是穆逸與謝瀅瀾二人,見此心里頓時氣憤不已。
看著說笑的兩人,慕容思怡此刻咬牙切齒恨恨的在心里想著:“自己好不容易出一次們,出門就遇見穆逸這個冤家,更可恨的是穆逸此時正與謝瀅瀾談笑風(fēng)生,高興不已。”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見到自己喜歡的男子此時正在和別的女子在自己面前親密的說笑,再有涵養(yǎng)的女子都會發(fā)火,更何況本來就充滿野性的慕容思怡,一場兩個女人的戰(zhàn)爭自然是避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