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靈月進行了一番心理建設。
前世,她嘗試了刻骨銘心痛徹心扉的愛情。
今生,她遇到了北辰御。一個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男人。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將會一心一意地愛她。
而她,既然不會再愛司徒洵,為什么不接受北辰御?
接受一個愛自己的人,至少,不會再次受到傷害。而她,或許可以嘗試著慢慢走出來。
原本就打算嫁給他的,不是嗎?
就算不一定會愛上他,至少,不會去捅他一刀。至少,會在心里認真地把他當成最好的朋友。
君靈月,太矯情了真的不好。她如此對自己說,隨后,她伸手,捧過北辰御抱著的那捧黃色的菊花。
她對他笑,甜甜地笑。
“我們明天就成親,可好?”北辰御再忐忑地問。
“好!”她點頭,笑著答應。就算不愛他,她也會把他當成心里重要的存在。因為,有些愛,是自己生命不能承受之重。有些愛,一輩子也還不起。她既然要了,就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努力去善待他!努力去呵護他對她的那份真心。
“靈兒,我喜歡你!”北辰御無比羞澀。
“……”君靈月回給他一個笑容。
北辰御又羞澀地笑了笑,牽起君靈月的手。
這時候,花瓣雨停了,南宮青云笑得像個傻瓜一般跳出來:“大哥,你和大嫂是不是明天就可以成親了?”
“嗯。”北辰御難得給了南宮青云一個笑臉。
“啊啊啊,太好了,二哥,大哥明天就成親了,我要準備大禮,哈哈哈!”南宮青云好開心,好似明天要成親的是他一般。
越機也笑了:“我明天也有禮物要送給大哥和大嫂!”
“謝謝!”君靈月笑著道謝。
就這樣生活下去吧,有幾個貼心的朋友,和自己一起走下去,一起面對未來的風風雨雨,一起面對未來的喜怒哀樂。
北辰御牽著君靈月的手,一直往前走,走了十幾分鐘,便看到好大一座庭院,如同蘇州園林那般的中式園林,彎彎繞繞,亭臺香榭,假山嶙峋,人工湖泊,湖上小島,鳥鳴濺濺,青幽小徑,竹林成簇……
北辰御帶著君靈月逛遍了這座別院。別院很大,占地十幾畝。剛才那片碧綠的大草原,就是在別院內部。
越機像個稱職的管家,已經替他們安排明日的婚事去了。
突然之間說成親,的確是急促了一點,但北辰御不想再等。很快,另外三國各大世家來參加璋泰榜的公子小姐們就到了,他不想節外生枝。
北辰御最后帶著君靈月來了一個小院子。小院子里,由四棟建筑圍成一個小圈。中間,青色的石頭之上,擺放著盆栽。一盆金絲菊開得正艷。
北辰御指著四棟建筑給君靈月介紹:“這是老三的,這是老二的,這個是我的。來!”
北辰御便牽著君靈月去了西側的那棟建筑。
推開門,一個古樸的廳堂,里面擺放著黃梨木的家俱。
北辰御又推開一道門,看擺設,似是臥室。
北辰御牽著君靈月繞過一道屏風,里面果然是臥房。
北辰御道:“這是我的房間!”
君靈月立即緊張起來,成親是成親,但她不要同居啊!
北辰御似乎看出她的緊張,牽著她往里走,再輕輕一推,推開一道小門,道:“這里,是你的房間!”
“哦哦,好!”君靈月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北辰御又牽著君靈月離開了房間,找到了王管家,告訴他,以后君靈月便是這南郊別院的女主人了,以后不管君靈月有什么吩咐,都必須答應。
王管家連連點頭稱是,又去一一交代丫環和護院,免得日后哪個不長眼的沖撞了女主人。他還以為,他們家王爺最后是會娶歐陽家的那個女娃呢。不過眼前的這女娃,也是長得蠻俊俏的。看上去只比他們家王爺差那么一點點。
午膳,是在別院里用的。
菜品十分豐富,不過南宮青云卻吃得不是很滿意,直說世上最美味的還是大嫂做出來的食物。他暗暗決定,以后大哥和大嫂住哪里,他就住哪里。
吃完午膳以后,北辰御就送君靈月回君府。明天成親,今日應該好好休息好。
因為上次成親是十幾日前,那些東西也都好好地放著了。
君靈月才一回去,君大夫人就在天沁院里焦急地等著她了。一臉的討好。雖然心里恨,但也只能壓著了。
君雪玫原本要與她一起來,她怕君雪玫說錯話,硬是讓她閉門修煉去了。
一見到君靈月回來,大夫人立即來與她商議明日成親的準備之事。她其實是想問,就按上次的規格來,行不行?她很忐忑啊,總覺得如今這個賤丫頭骨子里透出一股詭異。讓她總覺得不安。
君靈月無所謂的聳肩:“就那些了,別的不用過多準備!”
橫豎,只是一個形式罷了。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
場景跟上次成親的場景一模一樣。
君靈月穿著大紅的喜服,頭上蓋著大紅的蓋頭。端坐在一張椅子里。
大夫人和幾個婆子守著君靈月,大夫人一直緊張地踱來踱去,等著下人來報。
一會兒,下人便來報:“回夫人,王爺的迎親仗隊過了清月橋了,還有十分鐘,就到府門了。”
“去,好好守著,一定要好好盯緊了!”大夫人仍然緊張。
君靈月好想笑。如果不是知道大夫人的心思,她都懷疑自己是大夫人親生的,這會兒大夫人是在擔心自己的女兒婚禮出現意外了。
十分鐘很快過去了。
門口傳來敲鑼打鼓和響亮的鞭炮聲。
君靈月微微一笑。
一身大紅喜服的北辰御,騎在白馬上,一臉溫潤的笑容,等在君府門口,等著喜婆將他迎進去。
一路上,并不是沒有遇到意外。但是,那些小事,完全不能影響他今日成親。
很快,喜婆便彎著腰將北辰御迎了進去,北辰御帥氣地翻身下馬。他的身后,是八個身穿紅色襖子的下人,抬著一頂珠光寶氣,卻以大紅為主色調的轎子。一會兒,他就可以抱著他的‘天情’,讓她坐在轎子里,與他一同去景王府成親。成親以后,他們就可以去南郊別院里每日朝夕相處了。
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這二十多年的時間里,他從來沒有一刻,覺得自己是如此幸福,如此滿足。
喜婆一路引著北辰御往君府主院而去。君靈月今日,從主院那邊出嫁。
一路上,有兩個婆子跟在喜婆的身側。這兩個婆子,是景王府跟過來的人。
只要見著人,婆子就發賞銀。那些下人便一個個地圍上來,說著吉利的話,恭喜景王爺大喜,祝景王爺兒孫滿堂……
北辰御很快便見到了君靈月。他一步一步地走近她,喚她的名字:“靈兒!”
君靈月微笑著應了一聲。
“王爺,別說話,不能說話,是要沖喜的,你現在要做的,是走過去,將新娘抱起來,抱到轎子里,直到拜完堂,才能說話!”喜婆中規中矩地提醒。
北辰御點了點頭,走近君靈月,彎身將她抱起來,一只手,卻搭在她的手腕上,探著她的脈膊。隨后唇角上揚,抱著君靈月,腳下生風,大步往門口而去。
要是新娘被調包的事情發生在他北辰御的身上,真是活見鬼了。
很快,北辰御便將君靈月抱進了轎子里。他的眸光微微一冷,揚著手,對著某個方向發出一個暗中保護的手勢,便縱身上了白馬。
大夫人被君雪玫扶著,一直嗷嗷地哭。君靈月真是無語極了。好像平日里真的對她有多好一樣。
北辰御這邊的迎親隊剛剛起轎,君府里就陸陸續續地抬起一只一只的箱子,箱子上,拴著大紅布,甚是喜慶。
周圍看熱鬧的人就開始議論紛紛,有的一箱一箱地數著,看抬出來多少箱子。
更有有心人,開始討論:“哎,你還記得嗎?五年前太子妃出嫁的時候,君府可是抬出了一百多箱嫁妝啊!”
“哎喲,這小妾哪能與太子正妃比啊?”
“對哦對哦,只是小妾嘛!”
“不過不知道君大夫人會怎么做啊?君大夫人可是一直賢名在外啊!”
“誰知道呢?”
“哇,快看快看,還有呢?剛才抬出來多少了?好像有二十多箱了?”
“哎,你說,這景王府,排場怎么就那么大啊?明明只是娶小妾嘛,你看那陣仗,他們抬的那兩百多口箱子,里面不會是空的吧?”
“那哪能啊?你當景王爺是什么人呢?”
“就是就是,景王爺那可是天神一般的人兒吶。哪能用空箱子呢?”
“可是一個小妾他怎么就這么上心呢?真是羨慕死人了!”
“你是不知道啊,剛才啊,迎親隊伍來的時候啊,景王爺騎著白馬都到門口了,身后那隊伍,那個長啊,隊伍的尾巴,還在清月橋呢?”
“這么多人吶?”
“可不!”
“哎喲,真是羨慕死了!”
“原來還以為景王爺是不要這君六小姐了,所以上次才逃婚呢。這次的陣仗,可是比起上次來,又大得多了!”
“景王爺真的是娶小妾嘛?怎么像娶王妃?”
“聽說是小妾啊!”
“……”
議論聲,仍然不覺于耳。
北辰御騎在白馬上,不時地側過頭去,用眼角的余光,看著那頂轎子。然后,他便勾起唇角笑。
“哎呀,快看,景王爺笑了。”
“景王爺笑起來真是太美了,怎么有男人可以長得那么美啊,我的心哦。”
“行了行了,你都三十歲的老婆娘了,別玷污了景王爺英俊的美名。”
“哎,你說那歐陽夢兒該多傷心吶?”
“何止是歐陽夢兒,這南普的少女們,有哪一個不傷心的?”
“……”上,拴著大紅布,甚是喜慶。
周圍看熱鬧的人就開始議論紛紛,有的一箱一箱地數著,看抬出來多少箱子。
更有有心人,開始討論:“哎,你還記得嗎?五年前太子妃出嫁的時候,君府可是抬出了一百多箱嫁妝啊!”
“哎喲,這小妾哪能與太子正妃比啊?”
“對哦對哦,只是小妾嘛!”
“不過不知道君大夫人會怎么做啊?君大夫人可是一直賢名在外啊!”
“誰知道呢?”
“哇,快看快看,還有呢?剛才抬出來多少了?好像有二十多箱了?”
“哎,你說,這景王府,排場怎么就那么大啊?明明只是娶小妾嘛,你看那陣仗,他們抬的那兩百多口箱子,里面不會是空的吧?”
“那哪能啊?你當景王爺是什么人呢?”
“就是就是,景王爺那可是天神一般的人兒吶。哪能用空箱子呢?”
“可是一個小妾他怎么就這么上心呢?真是羨慕死人了!”
“你是不知道啊,剛才啊,迎親隊伍來的時候啊,景王爺騎著白馬都到門口了,身后那隊伍,那個長啊,隊伍的尾巴,還在清月橋呢?”
“這么多人吶?”
“可不!”
“哎喲,真是羨慕死了!”
“原來還以為景王爺是不要這君六小姐了,所以上次才逃婚呢。這次的陣仗,可是比起上次來,又大得多了!”
“景王爺真的是娶小妾嘛?怎么像娶王妃?”
“聽說是小妾啊!”
“……”
議論聲,仍然不覺于耳。
北辰御騎在白馬上,不時地側過頭去,用眼角的余光,看著那頂轎子。然后,他便勾起唇角笑。
“哎呀,快看,景王爺笑了。”
“景王爺笑起來真是太美了,怎么有男人可以長得那么美啊,我的心哦。”
“行了行了,你都三十歲的老婆娘了,別玷污了景王爺英俊的美名。”
“哎,你說那歐陽夢兒該多傷心吶?”
“何止是歐陽夢兒,這南普的少女們,有哪一個不傷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