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藥童被我下了死命令,正在四處尋找藥姑,只要殺了藥姑,他們就會自殺,就算我死了,他們的任務也不會停止,他們會一直搜,一直搜,除了藥姑,除非我下命令,否則,他們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
“敏敏,你又何苦如此執著?”傲天輕輕的皺了下眉頭,腦海里開始不斷搜索關于藥童的事情,千里櫻諾曾經怕自己和蘇前夕在藥童這方面兒吃虧,所以給自己和蘇前夕補了一大串兒關于藥童的記憶,但是,藥童里好像沒有著一條,藥童,是隨著主人的死亡而跟換主人的,誰殺了自己的主子,誰就是自己的新主子,只不過,丁曉敏這個藥童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千里櫻諾所說的藥童,應該是通體黑色,就連血液都是黑色的,而且很粘稠,很干,不像是液體,反而像是某種膠體,可是,自己在觀察那些藥童的時候,發現有一個受了傷的藥童居然留出了紅色的血液,像是正常人一樣的血液,自己甚至還嗅到了微微的血腥味,難道,這藥童,真的是由于那幾個弟子而產生的變化么……
“天哥哥,下一次,在心里算計敏敏的時候,不要不由自主的看鞋面,這樣的話,會讓敏敏很心酸的。”丁曉敏微微一笑,一邊說一邊將那刀子向自己的手臂割去,丁曉敏的話音剛落,那白嫩嫩的胳膊上,也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痕。
一見到那傷痕,傲天的心猛地一慌,頓時有一些不知所措,自己是不是該相信這個小丫頭?可是這個小丫頭實在是詭計多端!不相信的話,這胳膊也確確實實是出血了,而且,好深的傷口……
傲天皺著眉頭,猶豫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而丁曉敏就將那傷口暴露在空氣中,那猙獰的傷口仿佛是在嘲笑傲天,又仿佛是在流淚。
有的時候,女人對自己就要狠一點,對別人的,也完全沒有同情心可言,就像,樹上的藥姑。
藥姑皺著眉頭,看著屋子里面發生的情況,越看眉頭皺的越緊,那個丁曉敏的血液似乎和那個毒氣有一些關系,自己離那個房間這么遠,可是那個血液一出來,自己都能感覺到那股子猛烈的氣息,就是不知道,千里櫻諾有沒有給傲天一些防身的香囊,否則,只能自己插手了……
有的時候吧,過分依賴別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事,這樣的話,會導致一些人很難過。
馬車上。
“啊欠,啊欠,啊欠!他,誰這么想念老子啊!”千里櫻諾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糕點,自己這是什么狀態啊!還沒吃兩口呢,一個勁兒的打噴嚏!難不成有那個帥哥一直在暗地里念叨著姐姐?在背地里對著月亮哭訴有多愛自己?不會啊,姐姐雖說不是沉魚落雁之姿,但是也是閉月羞花的模樣兒啊!一般的帥哥看到我直接就上了!忍都忍不住啊!那個哥們這么有本事,居然能忍住對本小姐滔滔不絕的愛意啊!嘖嘖,長得太可愛也是一種罪過呢……
“指不定啊,是哪個小媳婦大姑娘給被窩里罵你呢!”桃夭瞥了一眼千里櫻諾,一邊嫌棄的說道;“禍害人的小妖精,指不定勾走了多少帥哥的魂兒呢!”
“喂,孕婦,你挺個肚子以為我不敢打你啊!”千里櫻諾眼睛一瞪,一張小臉寫滿了鄙視的說道;“你這個女人啊,還是自求多福吧!真是的,一個孕婦湊什么熱鬧湊熱鬧!以后啊,你要是生個男孩兒,就叫他“爭生”,要是生個女孩兒,就叫她“戰生”!反正都是戰場上生下來的嘛!”
“哼哼,不行!我的寶貝嘛,要起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名字!”套要得意洋洋的揮了揮食指,胰臟小臉洋溢著母性的光輝,甚是溫柔。
“我真是無奈了,司徒墨銳怎么會同意讓你這家伙跟來啊!就不怕讓人家抓走當人質么!”千里櫻諾看著套要的么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里面卻微微泛酸,自己什么時候能懷孕呢?不行,今兒晚上一定要多多努力下,爭取弄出來一胞龍鳳胎,女的要像我這樣漂亮,男的嘛,也要像我這樣漂亮……
“這個嘛,嘿嘿……”桃夭嘿嘿一笑,她才不要告訴千里櫻諾,自己能來是因為自己跟司徒墨銳說,自己以后天天跟在這惡小丫頭的身后,每天都給這小丫頭的飯菜里下容易讓人懷孕的藥呢!自己要是說了的話,非得讓千里櫻諾給扒了皮然后扔出去!這丫別的不行,最讓人無奈的就是扒皮功夫!燕過都留毛兒呢!人過留皮……
“咳咳,桃夭啊,有沒有南宮的消息?”千里櫻諾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樣,一臉糾結的看向桃夭,話說,這個古代聯系一下還真是不容易啊,沒有電視電腦電話電冰箱微波爐微信短信歌廳網吧臺球廳……尼瑪啊!老子這么多天都是怎么活下來來的?難道老子已經退化成了只知道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古代女子了么?尼瑪,老子可算是知道為什么古代的女人都是淑女了!沒有街舞沒有杰克遜沒有龔麗娜沒有神曲沒有忐忑沒有老外沒有白富美沒有高富帥沒有帛絲沒有黑木耳沒有鳥叔沒有Ladygaga,這幫女人不淑女行么?只有五經四書只有三從四德!這幫女人怎么彪悍的起來!這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紀,特,這么溫柔的女生你打著燈籠你就找去吧!你找啊找啊找啊,找著的也準是個泰國人!
“這個,貌似還有幾天就能趕上咱們了,咱們還在押運糧草啦!所以怎么說速度都慢不少,他們能夠跟上的!”桃夭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一臉向往的說道;“月牙兒小姐的飯菜還真是好吃的!這才像個女人!”桃夭一邊說,還一邊瞥了一眼千里櫻諾,眉宇之間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緒,有鄙視,有無奈,有不屑,有嫌棄,有……
“喂喂,你那么看我干嘛啊!嫉妒本大小姐這張人神共憤的臉蛋兒啊!”千里櫻諾眼睛一瞪,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桃夭,大有幾分挑釁的意思。
“哎呀,咋能這么說呢!主子這張臉蛋兒啊,那可真是此臉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機會看啊!可比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的臉啊,好上千八百倍兒了!”桃夭一邊說,一邊掩著嘴唇癡癡的笑著,一張嫵媚的小臉兒上洋溢著幾分調笑的樣子,像是一個調皮的小狐貍,讓人越看越喜歡,當然,不包括女人。
“哎呀哎呀!討厭了啦,就知道說實話,不過人家喜歡呢!”千里櫻諾“羞澀”一笑,一張小臉兒洋溢著幾分粉嫩的潮紅,像是一個墜入愛河的女子一樣,惹人憐愛。
“是,主子說得對,小女子啊,沒有什么優點,就是愿意說實話!”桃夭輕輕的一點頭,一邊說一邊笑了出來,一雙笑瞇瞇的眼睛,好像也是在贊同一樣。
“哇哈哈哈,我的天啊,我這么一個楚楚可憐我見猶憐國色天香活潑可愛花容月貌千嬌百媚傾國傾城明眸善睞膚若凝脂驚為天人美麗尤物膚如凝脂面如白玉沉魚落雁羞花閉月……”
同樣是在馬車上。
“我的天,我好像,好像聽到有人夸我!”南宮微雨向后一考,一只纖纖玉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些詞語好像都是為我量身定做的呢!有楚楚可憐我見猶憐國色天香活潑可愛花容月貌千嬌百媚傾國傾城明眸善睞膚若凝脂驚為天人美麗尤物膚如凝脂面如白玉沉魚落雁羞花閉月……”
“這是千里櫻諾,那個無良的女人,在夸自己呢!”某妖孽懶洋洋的翻了個身,一臉鄙視的看向南宮微雨,頗為無奈的說道;“這些詞兒啊,跟你好像都不搭邊兒!”
“妖孽,我再問你一遍,你說這些詞兒,和我合不合適?”南宮微雨一轉身,帶著一絲絲威脅的看向某個妖孽,一張可愛的大眼睛只寫了四個大字——“肖家小姐”。
“嘿嘿,當然當然,這些詞兒和南宮小姐啊,簡直是太配了!就是,就是,量身定做啊!說的明明就是我們美麗可愛的南宮小姐嘛!”某妖孽掐出一臉獻媚的微笑,笑嘻嘻的看著囊哦高衛浴,一張妖孽的不能再妖孽的臉,在皎潔的月光下,更襯出幾絲清新脫俗,簡直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不慎跌落凡塵,沾戚了一身塵埃,卻依舊昂起一張妖媚的臉,展露出一抹妖冶的微笑,讓人不忍移開視線,也不想離開視線。
“哼哼,那你給我說說,那些詞兒,都有個什么?”南宮微雨向后一靠,一張小臉上四個字變成了兩個字,從“肖家小姐”變成了“威脅”。
“這個,這個,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國色,國色,天,天香,活,活潑可愛,花容,花容月,月貌,千,千嬌百媚,傾國……”某妖孽一臉黑線的看著南宮微雨,有些可憐巴巴的說道;“南宮小姐,我,我給你揉揉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