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六百零九章 另一個密室
司寇念兮轉動花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之前她和冷少淵進過的那個密室,開的門竟然就在之前的那個門旁邊的一側。
司寇念兮愣住,從這裡進去是哪裡呢?黑黝黝的洞口就像是暗夜裡一隻不知名的野獸張開了血盆大口,司寇念兮站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進去。
這個看起來並不是很大的假山爲什麼會有兩條密道呢,他們之前進去的那個密室只有一條通道,也就是說這兩個門通向的並不是同一個地方。
昨夜來這裡是冷少淵首先發現了花盆就是機關,也是冷少淵旋轉了花盆,因此司寇念兮並沒有發現冷少淵轉動的方向究竟是向左還是向右。
沒想到這次因爲她事先的不知道卻陰差陽錯的開啓了另一個密室,司寇念兮暗暗記下,今晚她旋轉花盆是向右,那麼向左就是開啓了之前的的那個密室了。
但是這個時候司寇念兮想到一個問題,就是在她之前進去的那個人是不是跟她一樣也發現了這個密室,還是說他走的是另一條路呢?
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要是再不進去的話就會錯失已經爲數不多的一個機會。
司寇念兮蒙著臉的黑布向上拉了拉,矮身從打開了門走了進去,這個密道要比之前的那個密道要矮許多,身材嬌小的她纔剛剛能夠直起身子通過。
司寇念兮的後腳剛剛踏進了密道之中後面的門就轟隆一聲落下來了,有了之前的教訓這一次她不再驚慌,知道能夠進得來就一定能夠出得來。
拿出了身上事先準備好的火摺子,吹著了之後司寇念兮一步步的向裡面走去,這條密道很狹窄,剛剛好就夠一個人通過,走了許久都是一片黑暗,沒有像之前那樣出現一個很寬敞的大廳。
司寇念兮舉著火摺子環顧著密道的四周,因爲火摺子的光線有限,司寇念兮勉強能夠看清楚前面的路但是卻看不清楚牆壁上有什麼特殊的標記什麼的。
司寇念兮慢慢的向前走,約莫半柱香的功夫之後,面前走的終於不再是一條狹窄的通道了,而是出現了一個向下延伸的樓梯。
司寇念兮想都沒有想就直接走了下去,木質的樓梯也許有些年份了,走上去咯吱咯吱的想,司寇念兮生怕一個不小心這樓梯就塌了下去。
但是即使再害怕,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她也沒得選擇了,只能硬著頭皮向下走了。
走了大約是百餘個樓梯,司寇念兮終於踏上了地面,下面的空間很小,比她的房間還要小一倍,她慢慢的摸索著向前走,伸出的手觸到了一個硬硬的平面,她猜測應該是一個桌子。
將另一隻手上的火摺子湊了過去,果然是一張不大的桌子,靠近桌角的地方還放著一盞油燈,司寇念兮拂去了上面厚厚的灰塵,發現油燈竟然可以用,她點燃了油燈之後,收起了火摺子。
油燈的光亮要比火摺子強很多,司寇念兮藉著油燈的光芒大致可以看清楚她現在身處的這個房間的整體結構了。
這裡好像是在很久之前住過人的,到處還有人生活過的痕跡,靠近房間角落的地方有一張很小的牀,上面是髒的不成樣子的被褥和枕頭。
司寇念兮面前的桌子上還放著一副碗筷,看來這裡曾經是有一個人生活的,但是除了牀和桌子,這裡再沒有其他的東西。
司寇念兮向那張牀走過去,這裡看起來似乎已經走到了盡頭,再沒有延伸的跡象了,但是想著之前的那個密室的雙重機關,司寇念兮想著說不定會有另一條通道呢。
那張牀上的被褥已經有些年份了,而且凌亂的擺在牀上,司寇念兮沒有去動,而是俯身看向了牀底,下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發現,但是正當她要起身的時候,她眼尖的發現牀下厚厚的灰塵有一塊輕微的突起,像是一張紙。
司寇念兮伸手進去,果然觸摸到了一張紙,上面的灰塵因爲司寇念兮的觸碰四處飛揚,嗆得她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從上面的灰塵來看,這張紙在這張牀下已經躺了很久了,紙張已經發黃了,司寇念兮拍掉了上面的灰塵,上面的字跡顯露了出來。
等到這張紙上所有的字都露出來了之後,司寇念兮愣住,然後情不自禁的潸然淚下,上面整整齊齊的幾行字,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跡了
。
蒼勁有力,處處都透露著硬起的字跡正是她父親司寇茂的。爲什麼父親的手筆竟然會出現在這裡呢?
難道說這裡曾經生活過的人是她的父親,不,怎麼可能呢,這裡是司寇昌的丞相府,司寇昌是她的親叔父,是父親的親弟弟,如果真的是生活在這裡的話,那不就是囚禁?
叔父怎麼會囚禁了父親呢?
司寇念兮擦掉了眼淚,努力的辨認著上面的字,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上面的字跡已經有些暈開了,有些不是很清楚,司寇念兮仔仔細細的看了很久才終於完整的辨認出了上面的字跡。
上面用剛勁的字跡寫著三十二個似乎是詩句又不像詩句的句子。
“國之昌茂,必先擴疆,念之心圓,兮兮不遠;
月眸星光,心之所向,思之心切,必出疆土”
這些字看起來是毫無章法,司寇念兮完全看不懂是什麼意思,但是若父親曾經真的被囚禁在這裡,那麼他在這樣的環境之下留下來的每一句話都不會是毫無用處的,都應該是意有所指的。
這張紙的下面還畫了一抹彎月,司寇念兮實在是看不懂是什麼意思,但是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將這張紙收起來。
這間房間的空間很小,幾乎可以一眼就可以看到邊了,難道這樣一個隱秘的密室就是爲了囚禁父親嗎?還是說這間密室之後還大有文章呢?
司寇念兮提著油燈細細的查看了這間房間一遍,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就在她都要放棄的時候,在放置牀的不遠處的牆面上竟然盯著一個很粗的鐵環,上面拴著一根很粗的鐵鏈,在鐵鏈的頂端有一個用鑰匙才能打開的鐵環。
司寇念兮的心裡一酸,難道說父親當年不僅僅是被困在這裡,還被囚禁了起來,他在臨死之前究竟受了多少了罪啊。
司寇念兮拿起了那根鐵鏈,這應該是用生鐵打造的,很沉很沉,鐵鏈的長度剛好夠一個人從牀邊活動到桌子邊,其他的地方根本就去不了。
鐵鏈上面只有一個鐵環,但是已經被打磨的相當的光滑了,這裡的顏色並不是向生鐵一樣的寒光閃閃,而是黑色,斑斑點點的黑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