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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淪陷
“王爺,今夜如此良辰美景,切不可辜負了纔是呢,不過妾身心中鬱結(jié),不知是否能夠?qū)⑼鯛敺毯茫俊彼究苣钯廪D(zhuǎn)而便收起了那嫵媚的模樣,一雙小手還欲拒還迎的撐在冷少淵的胸膛之上,眉宇之間是滿滿的擔憂。
冷少淵怎會不知她是在跟他耍心眼,估計她是有何事想要求他吧,可今日這般的司寇念兮實在是太少見,因此他只當自己不知情。
倆人之間氣息交纏,冷少淵的眸光瞬間便暗了下來,這次不待司寇念兮再說些什麼便強硬的將她的頭壓了下來,深深的吻了上去,司寇念兮愣住,但眼下卻沒有了絲毫反抗的餘地,冷少淵的手緊緊的扣在她的腰間,根本就沒有給她退縮的餘地,倆人之間更是契合的沒有一點的縫隙。
冷少淵的吻越來越深,脣齒交纏之間冷少淵還不斷的攻城略池,這些天冷少淵一直都是擁著她入眠,但一直都是隻能看不能吃,且她身上的幽香一陣陣的傳來,對於冷少淵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可眼下先不管司寇念兮究竟是所爲何事,但既然她這般主動他便也不客氣了,倆人曖昧的呼吸在這寂靜的夜格外的明顯,只叫人聽的是面紅耳赤。
良久冷少淵才終於放開了司寇念兮,而她卻猶在愣神之中,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冷少淵看著她豔若桃花的俏臉,胸膛中的火焰蹭蹭的向上升騰,他有些狼狽的別開了眼睛。
司寇念兮的雙脣微腫,半晌不知今夕何夕,低頭看著她身下的冷少淵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壞笑,她的臉便更紅了,本來只是想用美人計來著,卻不曾想將自己也折了進去。
冷少淵輕咳一聲擁著司寇念兮從躺椅上起身,待坐直了身子,他卻還是沒有將她放開,窗外的月光皎潔,倆人就這般靜靜的相擁對於冷少淵來說也是極好的。
可身在王孫貴族之家,便深知這其中的兇險,唯一的遺憾便是不能夠給她一份安寧,可眼下能夠這般擁著他,冷少淵卻尤覺得不夠,可自從成親
之後他便更加摸不準司寇念兮的性子了,她時冷時熱,根本就不知她心中所想,因此即便是他心中有何想法也不敢胡作非爲,這樣的作爲可真真是不像那個花名在外的風流王爺呢。
“前些時候我被殷沐霜劫持之際在那裡見到了一人,他只說自己叫做司馬潮平,可我卻深覺他和家兄很是相似,因此……因此看你能不能幫我查查他的身份?”
半晌司寇念兮悶悶的聲音從冷少淵的懷中傳來,這時她才從剛剛的衝擊中回過神來,但因著羞澀她卻不敢擡頭看向冷少淵,便宜已經(jīng)被他佔了,可不能忘了正事了。
冷少淵輕笑,想著她之前之所以敢那麼大膽的誘惑他定然就是因著此事了,許是她覺得不好開口,因此這纔想起了這樣的一個法子,她有時就是太過謹慎也太過小心了些。
冷少淵點頭,算作是應了下來,司寇念兮心中甚是歡喜,眼下她雖說有冷少淵的相助,但畢竟不是自己至親之人,若是司馬潮平肯相認,那麼日後她便多了一個幫手了,這樣一來查出父親的死因不就是指日可待了?
倆人就這般坐了很久,直到冷少淵感覺自己整條腿都有些麻木了,這纔將司寇念兮抱了起來,外面打更的聲音傳來,司寇念兮這才意識到原來已經(jīng)這麼晚了啊,她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冷少淵的身邊,從書桌後走出來前去鋪牀。
因著之前的深吻,倆人之間的氣氛太過於曖昧,因此司寇念兮還是不敢正面的面對冷少淵,看著她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冷少淵失笑。
此夜冷少淵是一夜好眠,然司寇念兮卻是一夜未眠,雖說倆人已經(jīng)是夫妻,但她心中卻還是隱隱的有些抗拒,橫在她腰間的這隻手指骨分明,修長有力,她卻不知是否是她的依靠,許是他之前的生命太壞,許是他表現(xiàn)的太過於深情,反倒讓她不知他是否是真情了。
司寇念兮輕聲的嘆息,算了,這些兒女私情是是非非還是等到今後查出了司寇家的真相,爲父親報仇之後再說吧,眼下重要的不僅僅是找到自己的哥哥,還
有便是要保全自己在這個王府中活下去,冷少淵護得了她一時卻總有護不住之際。
翌日,司寇念兮起身之際冷少淵照例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她穿衣下牀,才發(fā)覺念兮院中沒有一人,現(xiàn)下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怎的院中沒有一人呢?就連翠兒都是不知去向。
司寇念兮自行洗漱完畢之後便出了念兮院,奇怪的是今日不知是怎的,這一路走來連一人都未曾瞧見,還真是奇了怪了,昨日也未聽說院中有何要事啊,怎麼連一個人都沒有了呢?
正當司寇念兮納悶之際,卻見一個打扮的像是府中姬妾的女子匆匆的走過來,看到司寇念兮之後先是一愣,隨即滿臉愁緒的臉便瞬間喜笑顏開。
“側(cè)妃姐姐也是起晚了?都怪我院中的那個靜兒,都不曉得叫醒我,害的我起晚了,幸虧遇上了姐姐,要不我又要被王妃懲罰了?”那個姬妾向司寇念兮行了禮之後便親熱的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
她這麼一說司寇念兮更是一頭霧水,王妃?怎的又跟殷靜歌扯上了關(guān)係呢,難不成這府中的人都去了殷靜歌那邊,這又是爲何?
那個姬妾見司寇念兮滿臉的惑色,這才曉得她壓根就不知道府中發(fā)生了何事,不免更是擔憂了,斟酌了一番她才向司寇念兮解釋。
原來過幾日便是殷靜歌的生辰了,因此今日靜心院的總管便將整個王府中的丫鬟和家丁包括姬妾們都聚集到了一塊去,說是這是王妃在王府中的第一個生辰,因此要辦的隆重一些,這才召集了所有的人都要準備起來。
那個姬妾不屑的說:“這王妃真是好大的架子呢,王爺生辰之際都未見這麼大的陣仗呢。”不過話隨是這麼說,但靜心院她卻是不敢不去的。
司寇念兮被那個姬妾強拉著趕去靜心院,若是再晚一些只怕真的會被懲罰了。以往冷少淵的生辰不知是怎樣,但這殷靜歌的排場也著實大了一些,準備生辰自是有府中的管事安排的,怎的還要勞動了府中所有的人呢?這分明便是殷靜歌在顯示自己的權(quán)威罷了。
(本章完)